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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家里的长辈当着小两口的面,催着他们要多努力,多生娃。
两人闹了好大一个脸红。
法一还算脸皮厚,还能微红着脸拱着手说一声,“吾与陛下定会好好努力。”
贤帝可就没这么脸皮厚了,她面色通红着退了朝,也不搭理黏在她身后的皇夫。
法一讨好着上前替贤帝捶着腿,她笑的一脸无辜,抬眼去看贤帝。
却见贤帝什么也没干,就用打量的眼神瞧着她。法一的笑顿时有些虚了。
殿下为何这样看自己?可是自己今日脸上有何不干净?
她下意识摸了摸脸,有些慌。
“颜儿?我可是脸上有脏东西?我去洗洗?”
贤帝摇头,“牢酒面上光滑白皙,无甚不干净的。”
“这,这样啊……”她继续捶着腿,“那可是还气着早朝的事?” “为何生气?我的子嗣确实单薄。”贤帝依旧认真。
这下法一可捶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往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侍女在后头,便软了骨头倒了坐在贤帝腿上,双手就要去搂贤帝的脖子。
却是被贤帝一根手指头抵住胳膊,“说起来,也有些奇怪,当年不过一晚,我便有了若姐儿,这如今,怎的没了消息,当真是不够努力?”
说到最后,她也有些不自在了。怎的好似自己很在意有没有孕一样,还颇有一些自己不满意房/。事一般。
可天晓得,这些日子,皇夫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一样,有了机会就缠着自己。按理说,确实不该没有消息。
这般想着,她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腹上。难不成是自己身子有了问题?
她正想着要不要去唤个太医来瞧瞧,法牢酒却像是晓得她在想什么似的,一脸狡猾着笑着凑在了贤帝耳边,“不是殿下的问题,确是我还不够努力。”
她狡猾的样子真真是气着了先帝,她揪上法一的耳朵,“胡说八道。”
法一立马喊着求饶,握住那只揪着自己耳朵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两口,她笑的温柔,看贤帝的眼再是认真不过,“是姿势问题,如若做好了准备,想来很快便会有的。可如今,牢酒只要一想到,再有一个人来分走颜儿的喜爱,牢酒就不高兴。”
贤帝心里头高兴,语气却是直直的,“哼,整日拉着我去看若儿的人也不知是谁。”她突然抓住了重点,“等等,你是说有孕时需要特定的法子?那若姐儿……你是故意的?”
这法一可不敢认,她急急忙忙的摇头,“我如何故意,当日我确实不知颜儿亦是我族中姑娘,再一个,那日确是颜儿主动的多,我即便想拒绝,也是拒绝不来的……”
她边说着便去看贤帝的脸色,见她果然拧着眉一脸不悦,赶忙上去搂她,将自己的脑袋蹭进贤帝的怀里。
贤帝确是脑子里捋顺了不少,她揪着法一的耳朵,将她的脑袋拉起,“我且问你,族中女子可是只有特定的一人有孕?也就是说你我之间,便是我是那个特定的人?”
这问题简单的很,法一摇头否认,“并不一定的。”后头的话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贤帝却是一直看着她,等她继续解释。
法一见她这般认真,红着脸继续说着,“那个,就是谁先进了谁……谁先到了流进了谁的身体……一般而言,便是这样……”
她说的支支吾吾,贤帝听着也是云里雾里。
可她向来聪慧,说不清楚,做一次便清楚了。
破天荒第一次,在大早上的刚上完早朝,贤帝便拉着法一进了内殿。
她一把将懵住的法一推倒在龙床上,而后俯下身子撑在她上方,语气魅惑的很,“牢酒的意思,可是我先进了你的身体,便不一样了?”
懵住的法一下意识点点头,等点完了才有些惊讶,而后便是惊喜……殿下的意思可是这等时辰,要与自己亲近。
贤帝很满意她的皇夫这样的反应,她伸出自己一只手的手指,灵活的替她解着腰带,再是外衣,里衣……
她将嘴唇凑到法一的耳边,轻轻呼着气,“驸马教教我,该是如何才行?”
她竟迫切的想要看到皇夫怀孕的样子,怀着自己的孩子。
她其实很早之前就想要看看法牢酒显露女儿姿态模样,她也曾提出要恢复法一的女儿身,可却是被法一拒绝了。
她明白法一是怕将来再扯出仕女族的事情来,她也不愿族里再出现当年那样的祸事,自是依了她。
是以,除了床榻之上,两人衣衫褪尽的时候,她能看到法一的女儿姿态外,便再看不见了。
她一听到原来对方也是可以怀孕的,她的脑海里一下便出现了法一身着女装,腹上微突的样子。
她有些激动了。
“颜,颜儿……”法一怔怔的,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她的殿下会说出的话,这般让她抓心挠肺的话。
贤帝咬着法一的耳垂,轻轻的厮磨着,张着嘴的缝隙说道,“牢酒可是不愿?”
法一懵懵的,她下意识的抓着贤帝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她愿意极了。
贤帝的眼角往上弯着,手上动作轻柔缠绵。
她就像幼时那般,被人教着。她向来天赋极好,学东西很快。
为了取悦自己的心上人,她是将所有的心神都用上了。
终是惹的心上人为她绽放,荡漾。
第105章 番外
淳禧三年; 膝下只一女的贤帝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让每日早朝必提皇家子嗣一事的老臣终于可以歇歇了。
他总算是尽心了; 不愧对这份臣子的俸禄了。
然传出消息的第二日; 宫中便出了旨意。因曾受过箭伤身子有过亏损,贤帝需前往江南静养; 直至孩子出世才会回京; 朝中一干事宜每日快马加鞭送至贤帝榻前。
“这么说来,若儿便是当年母亲与父亲一夜快活才有的孩子呢。”已经到了启蒙年龄的独孤雅若眨巴着她的两只大眼睛,一脸天真的惊道。
原是法一正与自己的女儿说着自己与殿下的爱情故事。
正是满山皆是花朵绽放的季节; 半躺在竹躺椅上举着折子的贤帝向那一大一小抛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她实是不明白,两人的那点子事儿; 这两年皇夫都不知对着小小的孩子说了几遍了。
她更是惊讶; 小小的若儿怎么就愿意听着这个古怪的皇夫两年间说着一模一样的故事呢,还时不时需要配合一下情绪。
她的若姐儿想来也真是不容易呢。
贤帝的躺椅边上是一竹制桌子,上头是冒着热气的茶水,再过去,便是一大一小紧挨着的两张竹制躺椅; 上边分别躺着她的皇夫与她的长女。
仔细瞧来; 一国之君此时却是在一木屋的院子里头,瞧来像是山野人家。
那一大一完了那点子陈年烂谷子的事儿,若姐儿的注意力便放在了父亲的肚子上。
父亲不知怎的; 换上了女装,还告诉自己该喊她姆妈,她想着那定又是父亲的一个小小的趣事。
父亲总是这样子的; 有许许多多她从未听过的趣事。何况母亲是那样顺从着父亲,这样的话,那自己也要顺从着父亲。因为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就像现在,父亲每日得了闲,总是要与自己说上一说,她当年与母亲相遇相爱的故事。自己虽是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依旧要保持着很有兴趣的样子。
若姐儿伸出手在父亲肚子上摸了摸,“妹妹便是躲在这儿了吗?”她好奇的小眼神盯着那还平平的腹部。
法一温柔的笑着,她抚上若姐儿的手,轻声说着:“妹妹如今可还未有若儿一截手指头那般大呢,待她在长大些,若儿便能摸着了。”
已是启蒙年纪的她,也是知晓小娃娃都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对于父亲肚子里也能出来小娃娃一事,虽是奇怪,却也很快接受了。
毕竟,父亲都能着女装呢,母亲也甚为喜悦父亲着女装的模样。
是她也会喜悦的,将来她也要找一个像父亲这般着女装好看的驸马。
一家三口躺着,不一会儿便有孩子过来拉着若姐儿去出门去玩耍了。
院中只剩下两人,贤帝放下折子,瞧着门口那早已没了影的地儿,“若姐儿上了花山,倒是比在京州活泼了许多。”
可不活泼了许多么,在京州时那些王爷的孩子都在暗地里笑话她没有父亲,久而久之小小的孩子也就不爱跟同龄人待一起了。而花山的女孩子们见了她都透着喜爱,喜欢拉着她的小手一起去采花,还热情的教她酿酒。
可不比只在府中那乏味的一方天地要有趣的多呢。
换回女装的法一并未挽发髻,只是披散着一头长发懒洋洋的躺着,“小女孩就该活泼些。”
贤帝瞧了瞧自己的躺椅,再一瞧她们两人紧挨着的躺椅,心里头有些不平,“待老二出世,怕是你们三人整日黏在一块,我这还真是孤家寡人了。”
半眯着眼的法一顿时来了精神,她转头去看贤帝。要是没听错的话,颜儿刚才可是埋怨了?
她从躺椅爬起,走到贤帝的躺椅旁,一手揽过她的脖子,一手穿过她的双腿,使力将贤帝抱了起来,往屋内走去。
惊得贤帝立马自己用力搂住这人的脖子,语气严肃,“怎的有孕了还敢如此,要是伤着了身子可如何是好?”虽是这般无奈说着,却是除了让她省点力,再不敢乱动。
法一稳当当的将贤帝放置床榻上,替她除了鞋袜,又自己个除了外衣鞋子与她并排躺着。
她搂着贤帝的腰,将自己的脑袋搁在贤帝的肩上,“趁着肚子还未大起来,我要多抱抱颜儿,再过些时日,就不能抱了。”她说着很是遗憾。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肚子慢慢会大,到时候抱不了颜儿,晚上睡觉可怎么睡得着哟。颜儿又向来不会主动亲近自己的,那未来的大半年可怎么过哟。
一想到这儿,她就平躺着难受,侧躺着也难受,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是不安的。
独孤倾颜轻轻拉住法一的手,不让她转来转去的。而后便自己主动靠过去,将脑袋钻进她的怀里,手放在她的腹上轻轻抚着。
“我会抱着驸马的。”
她轻轻的一句,却是让法一心酸了,她有些委屈起来,“颜儿可要记得,不能忘了。待我们的二女儿出世了,颜儿也不许冷落我,要将我放在她们两个前头。”
法一也不知为何,许是有身孕后,她就变了。变得有些多愁善感,总是在脑中想着颜儿烦了自己,厌了自己。
听着这话,独孤倾颜却是冷哼了声,“也不知是谁眼中只有若儿,没有了我。”说着她有些气得在她肩上轻咬了口。
自是不敢用力的,手中抚着腹部的动作更轻了。
那轻轻的一下于法一来说却像是有一只小虫子爬过,直爬进了她的心里,让她的身子骨酥麻麻的,让她很想咬上自己怀中的人,将她一口吞下。
但想着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家伙,她又默默在心里头念了两句三字经。
“若儿刚上花山,小孩子总是会对陌生的事物感觉到不适,我自然要在这段时日多陪些她,现如今她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朋友,想来不需要我了。即便我要陪着若姐儿,也是不会离开我的颜儿半步的。”
到底还是没忍住,亲了独孤倾颜几口才作罢。
独孤倾颜想了想,发现还真是如此。自法牢酒出现在泉州后,这人还真没出过自己的视野超过半柱香的功夫,即便是沐浴,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