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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跑到府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往里跑。
一大早驸马爷的不消停倒是将梅花吓得不行,得了护卫的禀报后,她赶紧去了茶室。
竹香却守在外室,见梅花来了赶紧将她拦下,“梅花姐姐,殿下正在与春熙大人谈话,有令不得让任何人打扰她。”
梅花心里着急,“春熙大人回来了?怎的这么早就来了,那可怎么办,我要去禀报的是驸马爷的事。”
竹香现在已是习惯,要是哪天驸马爷一点事儿没有,她倒是要觉得奇怪了。
“那也不行,殿下说了,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想了想又问道:“诶,驸马爷又闯什么祸了?”
“驸马爷又将若小姐带出去了。”
“什么?那你还不赶紧去找殿下禀告。”她说完想起是自己拦住了,伸手拉住梅花,“哎呀,你赶紧跟我来。”
两人站在茶室内室的门口,轻轻敲了门,“殿下,奴婢有急事禀报。”可不是急事吗?她可还记得上次驸马爷将若小姐带走,殿下就气的生了一场病。
“进来。”
梅花与竹香进去后,两人先是朝着芃姬行礼,后又对着芃姬对面的女子问好,“春熙大人安好。”
那女子束起黑丝,带着温和的笑意,朝着两人点头示意。
竹香一下就羞的低下头,春熙大人总是这般,这般好看的人儿看自己一眼都让人怪难为情的。
梅花却鄙视的看了一眼犯花痴的竹香,对着芃姬禀报,“殿下,是驸马爷的事。”她抬头看了看自己主子的脸色。
“无事,春熙不是外人,便直言吧。”
梅花这才说清事情:“殿下,驸马爷将若小姐带出去了。奴婢要将她拦下来,可驸马爷说只是带着若姐儿出去一会,午膳前便回了,还将林嬷嬷带上了,暗二也在暗处跟着,奴婢还让一小队护卫在后头保护小主人。”
芃姬皱着眉,“驸马可有说,要带着若儿去哪儿?”
梅花摇着脑袋,“驸马没有说,只是,驸马说,说是让殿下备好午膳等她回来。”
芃姬眼角跳了跳,“本宫知晓了,你去忙吧。”
梅花和竹香退下后,芃姬继续看向桌上的棋局,她顺着往上看,那手中还执着白子的好友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春熙这般笑颜,回回都要将本宫的小丫鬟给迷的犯花痴。”
那被调侃的女人将手中的白子往棋局上一下,“可惜,春熙终究比不得驸马爷,能将公主殿下给迷住。”
那正要下黑子的手一顿,“本宫倒不知,春熙在那闭塞之地待了五年,倒是变得爱开玩笑了。”
那女子继续执起白子,“春熙怕是没有殿下会开玩笑,突然间连驸马都有了呢。春熙现在还记得,殿下十六岁时自己所说,也不知这天下谁能入殿下这一双眼,怕是要孤独终老。”
芃姬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父皇刚准备替自己议亲时,她看谁都不觉得那是自己想要的驸马,又在宴上喝了些佳酿便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毕竟是自己自小的伴读,又是一直支持自己的人,那日便有些忘形了,现下可好,她能逮着这事说上一辈子。
竹香那小妮子每回看见这人便犯花痴,也不知她要是知晓她心中的仙女是个这般会抓住人家小辫子就不放的人,可会大失所望。
芃姬带笑吃了一颗白子,“春熙勿要再笑本宫,谁能比春熙更能晓得,本宫与驸马,说一声各为其利也不为过。”
她说这话的时候莫名想起昨晚法一那张带着委屈的脸,她总觉得要是法一听见了这话,怕不是又得装着哭脸要抱抱。
芃姬将自己脑子的画面给赶走,她绝不能再想起那个人。
昨夜那人躺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自己只得躺在了另一侧,却到了深夜才睡去。她的脑海里一会出现那人委屈想哭的样子,一会又是觉得贴着自己身上的热度还未离开。总而言之,她芃姬就是因为法牢酒失眠了。
今日一早她便刻意早早起身,先一步去了膳厅,明明早膳她向来是不会忽视的,可得了那人过来的消息后,她便又匆匆忙忙的走了,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般反常。
“殿下何苦要为难自己个,既有了驸马,试着接受这个现实,又有何不可?难道殿下真是打算好了,这辈子都不招驸马了?”春熙连续吃了好几个黑子。
芃姬看着棋局,思索着突围之法,这边也随意的答,“本宫又不是出家人,怎会不期待有一个亲近的人,与本宫共看山河,只是终究是要先等烦心事都过去了,本宫的驸马之位也空下来才好物色人选。”
那张,柔弱的,委屈的,哭脸便又出现在脑海中,她甚至感觉得到,耳中好像又传来了那句“殿下,臣被您伤的心好痛”,芃姬手一失手,将黑子送到了白子口中。
果然,那春熙见了棋局,笑了。
“殿下,春熙赢了呢。”
芃姬懊悔不已,原本这棋局自己的黑子一片势好,自己一大意便输了,这都怪那法牢酒,哪儿不去的好,偏要来自己的脑袋里。
“继续来。”
春熙稍显惊讶的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对弈中,芃姬赢了,便会一直要下个够,下够瘾,但只要芃姬输了,定是不会再接着继续下。
看来,那驸马爷并不像芃姬所说的,仅仅各为其利呢。
“那为何驸马爷不行呢?反正殿下是还未物色人选,那已经是与您大婚的驸马爷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芃姬抿了抿唇。
这个问题春熙直到下输了数盘棋都没得到回答,两人都是能耐得住的人,就那样不发一言的下着棋,直到竹香进来问准备午膳一事,两人才停下了对弈。
“春熙便留下一起用午膳吧。”芃姬晃了一眼竹香。
她可没有留人用膳的习惯,可竹香这小妮子,犯了花痴不说,还硬要加上一句“今日有春熙大人最爱的洋薯丝呢,刚从支周国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春熙又带着她那腻死人的温和笑脸朝着竹香点头表谢意,竹香又是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芃姬摇着脑袋无奈起身带着春熙先去院中散上几步。
竹香向着院外的小丫鬟吩咐好了,便跟在二人后头。
“若姐儿可回了?”芃姬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她是不怕法一再次将若姐儿带走的,她相信外祖母一事是真的,法一是与自己母妃来自同一个地方,且不说目的是什么,但她想着既然自己外祖母知道自己的存在,起码是不至于伤害自己的女儿。
“刚回来了的,只是听说驸马爷与若小姐的身上都是泥巴,两人去清洗了。” 都不用芃姬再多问什么,也不用竹香继续关注驸马爷啥时候能弄干净自己,她话一说完,便听见大大的一声。
“殿下,臣和若姐儿回来了。”
只见法一穿着白色薄衫,抱着同样穿着白色薄衫的若姐儿,两人的左手上一人提着一个葫芦壶,只是若姐儿手上那个小了不少,一大一小脸上带着同款笑意,走向芃姬几人。
第32章
“好俊的驸马爷。”
法一还未到几人跟前; 春熙便惊叹了一声。
她惊叹的何止是俊; 是那驸马爷小小的五官组在一起; 要是换上女装怕是能惊艳不少人。
待法一到了几人前,芃姬伸手接过若姐儿,便对着春熙说了句:“走吧,该用午膳了。”
芃姬抱着若姐儿,春熙跟着,竹香也看了一眼法一便跟着,徒留下法一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 待看见手上提着的葫芦壶; 才反应过来跟上去。
殿下她,好似在刻意避着自己……
她刚才就看见了; 殿下的身边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
法一加快速度; 让自己与芃姬几人同时到了膳厅,她看着那陌生的面孔; 不等那两人坐下,便主动上前问道:“这位是?”她看着春熙,面无表情。
春熙这才有机会行礼,她朝着法一弯腰拱礼; “下官刘春熙见过驸马爷。”
法一看着那人,依旧没在记忆里找到这个人的影子,朝中没有见到过,衙门里也从未见到过,法一顿时将这人的官职定在了没有资格参与上朝的末等小官上。
她这便点了点头; 受了她这个礼。哼,爱笑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我的官大,殿下定是也不会喜欢这等没能耐的人,脸能有什么用。
芃姬将若姐儿安放在位置上,自己也挨着若姐儿坐下,见两人还站着,便好心的替两人做了个介绍,“驸马,此乃工部侍郎刘侍郎,你状元及第前去了僻州监督修建官道,这一去就去了五年多,想必你还不认识吧。”
法一心中带笑的姿态一顿,原本以为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官,没想到会是个四品侍郎,且是外放刚回的,想必近日该升迁了。但是那又如何,还不是比不过自己这个廷尉。不过四品而已,哪里就值得殿下亲自介绍。
法一哼了一声,在若姐儿的另一边坐下了。
倒是若姐儿双眼冒着光,她盯着春熙,有着如竹香一样的目光。
“这位姐姐,你长得真好看,若儿将这开怀酒给你喝。”说着若姐儿将自己那小小的葫芦壶递给春熙。
法一:……
春熙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伸出手准备去接,“下官谢过若小姐。”
还没等她碰到那葫芦壶呢,那葫芦壶便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徒留下一只空空的小手。
法一抽了那葫芦壶在手中,不可思议道:“若儿竟要将自己第一次酿出来的开怀酒送给这个女人?”她说着用另一只手指着春熙,眼神活像被抛弃的女人。
还什么,长得真好看!很好,她与这个女人势不两立。
若儿像是反应不过来,“父亲,难道这位姐姐不好看吗?”
法一深吸了口气,她扯起笑脸,“若姐儿,那你看父亲好看吗?还有,这位不是姐姐,是老刘大人。”她刻意将老字说的重重的。”
若姐儿听了这话,有些害羞的双手捂了一下小脸,“父亲,父亲也好看。”
法一这才心情舒畅了点。
倒是芃姬,快要没眼看这人了。也不知现在又在闹什么。
“春熙,请入座用膳吧。”
法一敏感的听到了,芃姬用了请,她以礼待这个人……联想到芃姬不久前说的,要换个驸马……
春熙依旧是那副笑意满满的样子,她坐下后,还与若姐儿来了个眼神互动。
法一瞪了一眼春熙,用眼神警告她离自己的女儿远一点。
坐上的三人都看向法一,春熙是不晓得为何这驸马见着自己就不太高兴,若姐儿则是将眼神弱弱的放在自己的小葫芦壶上,芃姬却是一脸不解。
法一气归气,但重要的事她还是不会忘记,她将若姐儿的葫芦壶放在若姐儿桌前,“若儿,之前父亲是如何说的,这开怀酒是想着对你最重要的人酿出来的,怎能轻易送给他人,酿造时想的是谁,便只能送给谁,这便是心意。”她倒不是小气,第一个她不喜春熙是真,第二个却是这是若姐儿满怀着对自己母亲的心意酿造而出,如何能送给他人。
若姐儿好似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东西,做的时候满心想的都是母亲,不好意思的将葫芦壶拿着递给芃姬,“母亲,这是若儿送给母亲的,母亲喝了便会胃口好了。”
芃姬对着自己女儿自是有了笑意,她接过那葫芦壶,“这真是若儿亲手做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