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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的不利。”
两人应道:“好好。”
容玛丽喊道:“管家,送太医出去。”太医有管家接着,又安排下人,此时接生婆也到了,听说还没到生孩子的时候,就想走,结果被管家留下了,让再多待几天,反正就是这几天的事儿,省的再跑一趟。太医走后,容玛丽和韦璧云抢着进门,容玛丽仗着身材大,摆个大字撑住门。“韦璧云你休想进去。”
转眼就见韦璧云已经进了门,从她的胳肢窝下低头穿过去了。她拉住她,“韦璧云,丞相府不欢迎你,我不答应你做孩子的干娘,我会想办法,再找一位。”
“容丞相,请放手。”她拉了拉衣服,“您真的想吵到容大人的话,尽管做,不过不管你请谁,都改变不了我就是孩子干娘的事实,总之,我韦容两家的事,不要牵涉到我那还没出生的干女儿,要是您做的过分,就是拼了整个韦家,我也跟你您没完!”
她是被逼急了,才说出这番话来,把容玛丽震的一愣一愣的,没等她回过神来,韦璧云就去看容袖里了,见容袖里睡着,也不敢吵她,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着。
这时,她才略放下些心来。
大人孩子没事就好,能来这里实在是她做的最对的决定,不然在容袖里和孩子的关键当口缺席,她要是知道,得多难受。“容袖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韦璧云的关心溢于言表,她坐在那,看着容袖里安静的躺着,回想起很多事,小小的容袖里也好,长大的容袖里也好。
‘哟,这不是韦大人么?’她那促狭的目光,还有流氓似的让人反感的口气,以及带着一定要打击她,看她笑话的暗黑心理。躺着的这个,也是那个通情达理,让她羞愧的难以自容的容袖里,那个早晨醒来,面对愧疚着自己一脸坦然的人,那个一直原谅她的人。
那个当自己要去听一听孩子的动静,会敞开胸怀,让她倾听的人。还有最近一段日子,给她写小纸条,给她打气,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去看过容袖里这个人,很奇怪,突然很多事就上脑了,眼眶就湿润起来。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认识了这样久,累积了这么多的回忆吗?
容玛丽走过来,打断了韦璧云所有的思绪。
“看完了没有?看完了就给我走。”
“好,我走,不过我还会再来。”
“我不欢迎。”
“随便。”韦璧云淡定的涮了容玛丽一顿。她的干女儿在这,别说是丞相府,就算跨过高山,游过大海,她也要来的,她要来,还有人挡得住么,不要忘记了,她可是韦璧云,韦璧云免送了容玛丽一双白眼,走了。
管家看着她离开,这才进门来。“丞相,您看,这——”
“不许她再进容家的门。”
“是。”
容玛丽的态度很明显,若是韦璧云再来,那就关门放狗。丞相府的前后门被严密的关上了。韦璧云回头看看紧闭的大门,淡淡一笑,然后回了车上,佳儿一见她来,便问东问西。
“小姐,您没事吧?”进去这样久的时间,真是担心死她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准备冲进去找人。
“我能有什么事,好了,回府,不,去菜市场。”
佳儿赶着马车,问她,“去菜市场做什么?”
韦璧云白她一眼,这种简单的问题也要问,“买菜,我想买只鸡回来炖汤,今天幸好去的及时,容大人身子出了点状况,好在没事,大人小孩平安。”
佳儿笑起来,“小姐到是积极的很,人家连个干娘也不给您做,瞧容丞相的样子,知道后,第一件事怕是要掐死您。”
“可不是么,差点就被掐死。不过我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了干女儿,拼了,管她做甚。她还不准我去,她不让我去,我就偏去,看她能怎样!”韦璧云这也是较劲上了,两人去了菜市场,买了好几只鸡回来,韦璧云要给容袖里大补,这一段日子没少送东西,这回她得亲自下厨,只是厨艺不好,拿不出手,好歹央求着厨娘指导,给炖上了。
容袖里的事闹的挺大,连太医都惊动了,宫里也不可能不知道。南宫舞天正好有时间,就约着左铭源一起过来看看,两人一来,丞相府难免又是劳师动众。
“不要忙了,泡两杯茶来喝。”
宫里传容袖里孩子的干娘是韦璧云,把一票人跟惊呆了,一票人给吓疯了,这两只素来不对盘,见面必讽的,都不知什么时候暗度陈仓,做成了好事。
她们的消息一开,那些原本偷偷摸摸相好的,似乎一下子都公开了,所有看起来在旁人眼里极为不登对的,像是个子高的配上小短腿了,聪明的爱上笨蛋了,做官的要娶种地的,美的要配丑的,这世界观似乎都从敌对变成统一了。
如果韦家和容家也能相杀相爱,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些传闻,南宫舞天对着左铭源‘哎’了一声,这世界!
容管家泡上茶来,要在旁伺候,南宫舞天拒绝道:“不用,我们在这看看,看看就走。”容袖里坐在床上要起身行礼,被南宫舞天手一挥,“你还动什么,还不小心躺着,肚子里的小家伙,我们眼巴巴的等了八、九个月,你想让我们见不着还是怎么?”
“抱歉陛下,微臣失礼了。”
“到底什么事,闹成这样?”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容袖里还想瞒着,却不知她的事不出几天举国都知道了。
南宫舞天憋着笑,“那可得小心。”她拿出一个长盒子来,放在桌上,“里头有支不错的人参,妾身一直留着没用,你经历这样大事,正是用得着的时候。”
“这怎么可以,连陛下都舍不得用,却要给微臣,微臣用不着的,陛下还是拿回去吧。”
“跟妾身客气什么,给你的,就是你的,别推辞,推辞你就是看不起妾身的东西。”
好吧,国王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容袖里唯有称谢而已,眼尖的发现左铭源的手搭在南宫舞天的肩膀上,南宫舞天时不时抬头与她对视,心中、脸上十分喜悦道:“恭喜陛下了,您的愿望也达成了吧。”
左铭源不明,睁大眼睛,看向南宫舞天。南宫舞天抿嘴笑道:“不错,妾身现在心满意足,只是很在乎你和璧云两位,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哪?”
“成亲?”
“对啊。”
容袖里忙摇手,“陛下真会开玩笑,微臣听不懂。”
“别装了,大家都知道了,你孩子的干娘是韦璧云!”
第一一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别装了,大家都知道了,你孩子的干娘是韦璧云!”南宫舞天此言一出,容袖里差不多就是‘五雷轰顶’,而且还‘大家都知道了’,大家是怎么知道的?她的脑子急速的转动着,连想掩饰的方案都来不及想,脑门上已经出汗,脸已经通红。
她小声嘀嘀咕咕道:“大家都知道了。”忽而想起韦璧云之前喜欢的是国王,要是国王以为韦璧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啊呀,那就不好了,容袖里急着跟南宫舞天解释,“陛下,韦大人她不是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人,您不要误会她,这一切……哎,怎么说呢,都是误会,我们没有感情牵连,您别误会了。”
南宫舞天看容袖里解释,脸红脖子粗的,其实这是什么大事,值得容袖里这样替韦璧云解释。“妾身明白,璧云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所以妾身对她,一直心怀歉意,但你要是喜欢她,或者她也喜欢你的话,妾身愿意为你们做个媒人,你觉得怎么样?”
啊呀,越扯越远了。容袖里翻着白眼望着帐顶,她没那意思,怎么她说了半天,国王还不明白,她只想说韦璧云没有辜负国王。
“谢谢陛下,不用了。”
“真不用?你自己能搞定吗?”
她不需要搞定,她和韦璧云就是同事关系,再进一步说就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她们之间,就像鱼和水,不搭调。
“好了,陛下就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再说,袖里就要羞死了。”
“好吧,放过你,不让你死,你得好好活着,照顾肚里的孩子呀,是不是?”南宫舞天又待着叙了半天话,怕容袖里身体吃不消,只好告辞,“休养吧,有强壮的娘,才会有强壮的孩子,要是府里缺什么,跟蓝麟说一声,让她拿给你,身子是第一要紧,不许再‘随便’的摔跤了。”
“谢陛下。”
南宫舞天和左铭源走后,两人搭了宝盖香车,坐一处,一对眼便抚掌大笑起来,刚才容袖里的表情有趣极了,“她还想赖,不晓得天底下都知道了。”
“这次丞相怕要气死。”
南宫舞天含着笑点头,“可不是,简直气疯了,不过,璧云这下就有委屈受了,容丞相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左铭源安慰她,“你也别为她担心,她可是将来要做丞相位置的,这点事都过不了关,将来如何出来主持大局,放心,我对她很有信心,你知道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斯文,又没用,可是到关键时候,就发挥起来,比那种强悍的人还靠得住。”
南宫舞天斜着眼睛问她,“你是在说你自己?”
“我没用吗?我在你心中就是很没用吗?好吧,没用就没用,反正有你喜欢了,没用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会给自己找梯子下。”南宫舞天靠过去,勾住她的脖子,指着前方道:“回宫,我们回去做有用的事去。”
这样义盖云天的说那件事,真的好吗?左铭源略觉羞涩的咬嘴唇了。
她们走后,容袖里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她和韦璧云的事被所有人知道了,这让她以后如何出去见人。羞都要羞死了,而且听国王的语气,像是要把她和韦璧云扯一块儿,太扯蛋。
刚好侍儿端着药进门,她便问她,“大家都知我的事了?”
侍儿揣摩着,不晓得容袖里提的是哪一件。容袖里只好提醒她,是和韦璧云。“韦大人,当然!”侍儿那骄傲的口气,可把容袖里搞糊涂了,她想着她娘断然不会到处去说,那一定是太医了,她身体有碍,她娘一定会请太医,这些嘴碎的,就知道八卦,惹大祸了。
“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小姐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韦大人来咱家——”
容袖里打断她,“她来过了?”
“来了,那时小姐还躺在床上,小脸发白,您也知道韦大人那是啥瘦胳膊瘦腿儿,和咱家丞相还比起力气来,两人挤门呢,抢着进。”
“后来怎样了?”容袖里不免关心起后面的情况,她娘是武将出身,又有那一副魁梧的块头,韦璧云肯定被挤输了,回家去了。
“您也知道,咱们丞相只要提到韦家的人,那都是要冷艳高贵的吐槽的,真见到那还能让,好家伙,把身子一横,直接撑不住门不让进。”容袖里正唉声叹气,早就知道她娘不好惹,“可是——”侍儿的口气转了,调人胃口,她看着容袖里,见容袖里十分想听下文,不说了,把托盘放一边,走到床边扶容袖里起来,还正儿八经的说道:“小姐,您该吃药了。”
真个儿要把容袖里呕出血来,这分明是故意的,要惹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