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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花：“？”
第029章 网红邀请
赵嘉一脸复杂地看着僵尸脸的沈小花，脑海中不期然想起王胖子对沈小花的无条件信任。连她都开始怀疑沈小花是不是真的会下降头了。
“小花，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会下降头？”赵嘉清清楚楚记得不久前沈小花搞得全网黑，毫无交集的小苏总苏落突然站出来力捧她。后来沈小花参加《奇葩事件记录》录制，其他四个嘉宾都比她有逼格，可节目组莫名其妙就推她当主角。这两件事太诡异了。
沈小花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降头是巫术，我不会。”
赵嘉：“意思是说你会其他的？”
沈小花说道：“我会的不多，主要修习玄门法术。‘玄者，自然之祖，而万殊之大宗也’，是以元一之气，可铸两仪，幻四象，衍万物。玄门法术也因此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比如常见的缩地成寸，呼风唤雨——”其实小花小时候对张天师流传下来的符咒很感兴趣，所以也兼修了一点画符，什么日行千里的“神行符”，可以当电话用的“玄音符”等。
“等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赵嘉很怕沈小花给她拽文。她可不想听文绉绉的那些东西。
沈小花诚恳地说道：“嘉嘉姐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几个简单的法诀和手印。不过，能不能修出法力要看天分。”
“有空再说吧。我现在头疼你突然增加的粉丝是怎么回事。容我阴谋论一下，你的五千万黑粉沉寂了很久，我怀疑这次是他们憋出的大招。”
“不是的不是的。这次一定不是阴谋。”双胞胎像两个三岁小孩子一样，欢乐地举着手机给赵嘉看。“我们刚才搜小花姐姐的围脖，跳出来的就是这条消息。嘻嘻。”
赵嘉疑惑地接过手机一点，面部表情冻结了。
沈小花问：“我是不是又有黑热搜了？”苏小姐会担心吗？
周瑞雨说：“小花姐姐，你要自信一点，是黑热搜就不会增加那么多粉丝了。”
周瑞雪附和说：“就是就是。你在做好人好事啊。”
赵嘉僵着一张脸，看完名为“沈小花脚踢老爷子，拳打不太平”的视频，心情更加复杂了。“我开始相信你是练过的了。”
沈小花说：“你应该早点相信。”
“还是算了吧，没想到我和公司公关联合铃铛精心准备的洗白视频还不如一个路人甲的偶遇视频。”赵嘉悲愤了。网友骂得对啊，片云影视的公关团队就是划水的。
“缘分使然，万法缘妙。”
“打住，你还装上瘾了啊你？”
沈小花闭嘴了。双胞胎却兴致勃勃，八卦地问道：“小花姐姐，你当时为什么要打白倩倩啊？我们见白倩倩怕你怕得要命。”
沈小花：“你们怎么都喜欢重复问同样的问题？”
赵嘉一踩油门，无趣地说道：“她不是人嘛。”
“对。”
赵嘉：“她干了什么事儿，让你觉得她不是人？”
沈小花认真地说：“她本身就不是人。”
赵嘉：“我知道，所以我问你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需要沈女侠出手教训？”沈女侠是那位爆出视频的PO主对沈小花的称呼。顺道一提，那位po主自称沈小花后援会会长。
沈小花：“暂时没有。”
赵嘉又不懂了：“她没干什么事儿，怎么在你眼里就不是人了？”
沈小花：“她要是干出点什么事，现在就是畜生了。”一定把她打回原形了。
赵嘉：……她家艺人这样怼人，传出去还不得掀起又一轮黑粉GC啊。算了，她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了。
赵嘉转移了话题，双胞胎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吐了吐舌头。
一路上没有堵车，公司很快就到了。双胞胎有自己的安排，赵嘉和沈小花一起去路边摊吃了碗米粉。
回到宿舍的时候，时间还早，赵嘉一脸严肃地问沈小花：“之前三天你都在睡，你现在终于醒了，可以老老实实告诉我栖鸾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小花也严肃地说：“栖鸾山地震了。”
赵嘉：“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沈小花：“那你问的是哪个？”沈小花表示迷茫。
赵嘉：“你为什么会成为这一期的主角啊。”
“哦，原来是这个。”沈小花恍然大悟的语气，“大概是苏小姐投资了七千万吧。”
赵嘉：……
“嘉嘉姐？”
“算了，我觉得我得常备速效救心丸。”小苏总玩得真大。
沈小花：“你的心脏没问题。”
赵嘉：“我有一个坏消息，你要不要听？”
“比黑热搜还坏？”沈小花能想到的娱乐圈坏消息就只有上黑热搜这件事。
赵嘉按住自己的心脏位置，无奈地说道：“比起小苏总这么豪气地给你砸资源，我觉得我这个经纪人真是太不称职了。”
沈小花：“没有，嘉嘉姐对我很好。”
赵嘉：“听了这个消息，你就不这么认为了。”
沈小花僵尸脸：“？”
赵嘉深吸一口气，说道：“有个网红请你参加她的直播，我答应了。”
沈小花依然僵尸脸。
赵嘉：“你不满意就说出来啊。”小花虽然不红，但也是个正经出道的艺人，和网红的起点就不一样。给她接这个工作，算是委屈小花了。
沈小花：“网红是什么？”
赵嘉：……她以后真的不能以看待正常人的眼光去看沈小花。
沈小花：“直播又是什么？”她才来城市两个月，许多东西都不懂。熟练运用围脖的部分常用功能还是王胖子教的。
赵嘉很挫败，赵嘉很无力。赵嘉说：“网络就是网络红人，直播就是直播，春晚看过没？”
沈小花摇头。
赵嘉又遭到一万点暴击伤害，有气无力地说：“简单点，就是我和你在吃饭，用手机就能把我俩吃饭的样子实时传播到网上。这就是直播。”
沈小花：“玄光术？”
赵嘉：“？”
沈小花：“我懂了。”
赵嘉将信将疑地说：“那我和你说说工作内容？”
沈小花点头。
赵嘉说：“这个网红叫骑猪吃鸡。”
“猪追得上鸡吗？”
赵嘉严厉地说：“别打岔。只是个名字而已，你管他追不追得上。”
沈小花闭上了嘴巴。
赵嘉：“她的围脖粉丝有五百多万，你去参加她的直播，虽说有点低就，但曝光度是有的，得到的钱也不少，不会让你因为没工作吃不上饭。她的直播以大胆、猎奇著称，像吃不剥壳的螃蟹，下水探险啊，等等。她这次的直播比较符合你的气质——是探寻灵异现象的背后真相。说白了，你是僵尸脸，去了好给她辟邪。”
沈小花表示不懂。
赵嘉又解释了一下：“你的五千万黑粉大军给你起的外号，僵尸王。有僵尸王在，哪里还敢有小鬼来捣乱？”
沈小花感叹了一句：“为什么现在的人都这么喜欢寻死呢？”
赵嘉：“所以你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沈小花：“听懂了。网红想要探寻灵异现象，找我辟邪。她还是有眼光的。不过我每次都是收一份工钱干两份活，这次我要加钱。”
赵嘉心情复杂：……小花真的听懂了吗？
第030章 我们来玩
两人鸡同鸭讲了一阵，赵嘉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因为无论她怎么解释，沈小花都牢牢抓住“加钱”这个中心和“辟邪”“辟邪工作以外当背景板”这两个基本点不动摇，对其他事情一知半解。
说不过沈小花，也解释不清楚，赵嘉只好硬着头皮再去和网红谈价钱的事情。
沈小花睡了三天三夜，现在半点睡意都没有。想起答应过小男孩的事，沈小花换上降魔套装——古装＋降魔剑，从窗户飞出去了。
现在正是晚上十点多一点点的时间，早睡早起的人已经上床睡了。沈小花和小男孩运气比较好，那个肇事的老头子还没睡。他在玩手机。
沈小花问：“你打算怎么做？”
小男孩的魂魄飘在她身旁，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小脸皱成一团。虽说他想让老头子生不如死，但具体要怎么做，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姐姐，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吗？”小男孩可怜兮兮地乞求着问。
沈小花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她说：“他是你的仇人，不是我的仇人。我帮你出主意，就是主动去害人。”
小男孩很失望，心情沉重地连魂魄都飘不起来了。
夜色正好。老头子家住21楼，沈小花站在他家窗户外边，放眼便是整座城市的夜景。“还挺会享受的。”沈小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
小男孩顺着沈小花的视线看过去，有了短暂的失神。他知道该怎么办了。城市的风景这么美，如果有人看不见呢？
沈小花没去管小男孩，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繁华的城市。
“姐姐，我们走吧。”
“好。”沈小花不需要多问，因为她已经看见小男孩子胸口的最后一缕黑气也没有了。
窗户里面发出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老头子家的灯光全都亮了起来，人声渐起。
“姐姐，你不问我做了什么吗？”他把老头子的眼睛弄瞎了。
“不感兴趣。”沈小花带着小男孩去了郊外无人的地方。“你该去投胎了。”
小男孩儿：“姐姐，我，我要怎么去投胎？人死了真的可以再投胎做人吗？”
沈小花：“你可以去问阴司的人。”
小男孩儿不懂。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继续这个话题了。
空旷的野外忽然起了雾，刚开始是如大漠孤烟般的一缕，而后一缕变两缕、四缕……直至将沈小花的目之所及全都笼罩在能见度不足五米的大雾中。
大雾弥漫不散，依稀可见其中有些摇摇晃晃的人影。＋Q，罢饵丝唔。饵霖霖韭
小男孩害怕地抓紧了沈小花的胳膊，瑟缩着问：“姐姐，这是什么？”
“死后要走的路。”
小男孩还是不懂。
“不用怕，跟着雾走就行了。它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
“可是——”
沈小花：“没什么可是的。”
小男孩儿瘪了瘪嘴，对上沈小花面无表情的脸，也不敢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雾也没散去。沈小花心中逐渐升起了疑惑。
这时，沈小花听到微弱的呜咽声。她就更奇怪了。
这个地方四下无人，只有鬼魂，什么时候出现了生人？
“你站在原地别动。”沈小花嘱咐了一句，脚下生风，顺着呜咽的人声寻了过去。
郊外野草横生，大都齐膝高，有的甚至比人还高。呜咽的声音近了，沈小花拨开半人高的野草，看见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像条疯狗一样狂啃。
那个女人一脸泪水，衣裳凌乱，有好几处被撕开了洞。她的手脚被捆住，嘴巴也被黄色的塑料胶带粘了起来，。
“大晚上的，在这里玩什么呢？”沈小花问了一句。
那个女人一见来的是个爱好S的单纯小姑娘，心都凉了。她呜呜咽咽地喊沈小花快走。可惜嘴巴被封住，沈小花根本就听不清。
男人光着上身，下身也只剩一条内裤，小帐篷顶得挺高。他见沈小花生得漂亮，还一脸单纯的模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小姑娘怎么在这里，要不要一起玩？”
“一起玩？”沈小花显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