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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欠下的人情不知何时才能还的清。
“没事，你的事比较重要。”文雅是大二的时候知道越牧行家里的事情的，以前的越牧行还能靠着家里供给学费，后来发展到越牧行自己打工挣钱支撑着家里，这样突然的反差也让她郁郁寡欢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好在现在她一路挺下来了，文雅突然明白了越牧行明明也很喜欢偶像为什么迟迟不答应的原因了，这样的原因确实容易让人退却不敢向前，自己虽不曾经历过，但也看到了这三年越牧行的不容易，这其中的苦痛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
越牧行说完以后靠着座椅上闭着眼睛休息，神情落寞，没了以往的冷漠气息，周身环绕了满满的无助，Joan插不上话，她连越牧行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从刚才她的行为来看她应该是去银行汇钱了，至于汇钱给谁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也能隐约的猜出越牧行是有什么难处。
车子开回酒店以后越牧行直接进了房间直到文雅来叫她吃饭才出来。
“别想太多，家里那边会好的。”文雅安慰着越牧行说道，这样自欺欺人的话她不知说了多少遍，两年了，这样的情况只增不减而且还不见好转，用眼神示意Joan劝越牧行吃饭。
这个时候，Joan是个局外人，她不了解实际的情况，也害怕说多错多遭人反感，只能不停的给越牧行夹菜。越牧行很喜欢吃中餐，从自己第一次和她吃饭开始基本都是吃的中餐，想到中餐Joan突然蹦起来说道：“等一下再吃，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越牧行本没有心情吃饭，听到Joan的话放下了筷子。
Joan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能听到里面玻璃瓶撞击的清脆声，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三瓶白酒，Joan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难过什么，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陪你喝一点，不过我只能喝一点，我酒量不太好，会醉的。”
越牧行这时才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Joan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着，手里拿着中国产的茅台，敢情是专挑贵的买，看着Joan随随便便买几瓶酒就顶自己这几天的工资，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贫穷，它会让外部的失意，内化入心，变成对自己的失望。
现在的越牧行就是这样的，她对自己从未有过的失望，在以前她只有父母和朋友，没有什么的大的追求，可是Joan的出现一次次的打破了她的欲望，那种想要美好生活光明未来的欲望，可是□□裸的事实却告诉自己，这样太过奢望。
不管酒的价格是多少，打开倒了一杯酒往嘴里灌，喝了一大口以后还不忘说道：“你不要喝了，对嗓子不好。”Joan是唱歌出道，虽然外貌条件极佳，但是嗓音更是独具特色，这是她吃饭的本钱，喝酒伤嗓子，她自己心情不好不能连累其它人。
一杯接着一杯，陪着越牧行的两人干巴巴的坐着担忧的看着有些醉的越牧行。越牧行的酒量好的不行，能喝醉真的只是少数几次，人在最伤心失意的时候最容易喝醉，酒精麻痹这毫无防备的大脑，大脑迷失在酒精制造的迷幻世界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偶像，等会你带她回房休息吧。”文雅对Joan说道，越牧行显然已经醉的不能自理了，双臂撑在桌子的边角处，脑袋低垂着。
“嗯。”Joan朝着文雅点了点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越牧行如此不顾形象的喝着酒，眼睛半睁着毫无焦点的看着自己，黑色的眸子上面沾染了一些水雾，大概是酒喝得太多难受了，53°一瓶的茅台已经被她一个人喝掉了一瓶多，越牧行醉的厉害，嘴里也胡乱的说着话。
“Joan！”趴在桌子上眼睛闭着喊道。
“我在。”Joan向她那边移了移轻声的应道。
“我……你……不行……”越牧行说的断断续续的。
“你说什么？”Joan又靠近了一些，将耳朵贴在越牧行的嘴边。
“我要洗澡！”越牧行突然站起来，双手向前摸索着，踉踉跄跄的从餐桌上离开，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可眼睛还是闭着的。
“小心！”Joan看见那人马上就要撞到门栏上了慌忙上前拽住，让那人靠在自己身上，听见醉着的人嘴里嘀咕着，“我要洗澡，洗澡……刷牙！刷牙……”
“知道了知道了。”Joan没有办法，想到文雅说的越牧行不洗澡不换睡衣是不会上床的，拖拉着脚都站不稳的越牧行进了浴室。
第二十一章
Joan是第一次面对喝醉的人，站在浴缸旁看着倒在里面的越牧行，嘴里还念叨着要洗澡，眼睛没有睁开，倒是手脚变得利索起来，眼看着越牧行自己动手解纽扣，一颗两颗，露出了里面穿的白色的小背心。解到下面的时候衬衫从手里滑落，越牧行又开始摸索着找下一个纽扣，寻了半天除了衬衣越扯越大也没找到纽扣具体的位置。
越牧行是中国人，皮肤也是中国人特有的黄皮肤，经常有人羡慕中国人的肤色，说是一生下来就是接近晒过日光浴的颜色，这在国外是非常懂生活或者是有钱人才会拥有的肤色，他们会为了拥有这样近似于小麦色的肤色而去沙滩上狂晒，甚至将防晒霜都换成助晒油。
越牧行胡乱扯了一会，似乎是没有力气了，又安静的躺在浴缸里没了动作，呼吸有些急促。
Joan走出浴室回房间帮她拿了睡衣，看这个状况她是没法自己洗澡了。Joan拉起越牧行让她靠在浴缸边上，“我要帮你洗澡了，你不要乱动。”Joan试图跟越牧行说话，听说喝醉酒的人会很不安分。
越牧行扑腾的动了动自己的眼皮，里面铺着一层薄薄的水雾，Joan靠着自己的脸庞朦胧的看进眼里，好累好想睡觉，洗澡，要洗澡的。越牧行从嗓子里吐出一声“嗯”。
得到越牧行同意的Joan着手继续解剩下还安好的纽扣，越牧行的身形偏瘦，衬衫全部解开以后能看见没有多少肉的腰，Joan让越牧行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她脱掉衬衫，粗重的呼吸声一遍一遍的掠过自己的耳朵，带着浓郁的酒香味，Joan将脱掉的衬衫丢在一旁，又伸手捞住越牧行的背心，耳边传来越牧行带着热气的不满声，“痒～”挣扎着要从自己手里离开，借着她要离开的力量，Joan一把扯住背心的下摆很顺利的脱了下来。没了支撑的越牧行又躺回到浴缸里。
Joan的身上已经热的出了一身汗，越牧行也才脱完上半身而已。越牧行不爱穿短袖，即使再热的天至少也会穿一件长袖类似衬衫这样的衣服，所以两条细长对的胳膊上没有一点两极分化的颜色存在。白种人是体毛最多的，黑人体毛最少，黄种人介于两者之间，越牧行的胳膊上或多或少有着一些自然生长的汗毛，数量不多稀疏的分布在胳膊上，Joan很羡慕，自己每逢夏天都要刮一次毛，这人的体…毛竟然如此之少。
越牧行躺了片刻又积蓄了不少力气，努力的想要抬起身来脱裤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用力而出现六块很浅的腹肌，只是能看到有线条的存在并没有凸起的很厉害，Joan耐不住好奇的伸手戳了戳，是硬的。
这很像现在女孩子们很流行练出的小马甲，可是又和小马甲不一样，小马甲是通过一定量的训练有特定的方法形成的，一般练出小马甲的人需要经常去健身房这样的场所不停的运动才能保持的好，不然几顿高热量的饭下来小马甲就会变成大马鞍了，越牧行这样用力才会有腹肌线条显现的身材是经常弯腰拿取一些有分量的东西才会出现的，并不是刻意的去追求这样的身材，而是在生活中做事行动自然成形的。
今天越牧行穿的是一条很宽松的浅色牛仔裤，自己伸手摸到裤子的拉链，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再想脱裤子就没力气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里面多了不少清明，刚才Joan用手戳她肚子的时候她的酒就醒了不少，只是身体使不上劲，“帮我脱一下裤子。”越牧行看着蹲在浴缸外的Joan，刚才还戳的高兴的人怎么现在不动弹了，一直窝在这里很难受，将身体往Joan那边移了移方便她动作。
“你抬一下。”Joan双手拉着在越牧行腰侧的裤子说道。
越牧行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用力的挺起自己的腰部。
因为越牧行的使力，Joan又看见了突然出现的腰部线条，手里的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直盯着腹部看。
“好看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越牧行这时候却能打趣Joan。
Joan也不是娇滴滴的小女孩了，率性直言，是什么就说什么，“好看。”情人眼里出西施，Joan认定了越牧行那么这人在自己眼里就是最好的，哪怕她拥有的是连A罩杯都算是夸她的平…乳，这样的身材在娱乐圈到不如自己的丰…满来的吸引人，但是在模特界这却是穿中性服装最有味道的身材。
两人在浴室就一件脱衣服的事情花费了不少时间，越牧行有些清醒倒也不至于能自己动手洗澡，“麻烦帮我打开水。”越牧行伸手自己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全身赤…裸的躺在浴缸里。
Joan打开淋浴，在浴缸外面调试好温度才拿回浴缸里。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躺在浴缸里的越牧行比平时要大胆许多，在自己视线如此紧盯的情况下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或者是害羞的反应，酒壮怂人胆大抵也就是说的越牧行这样的人了。
浴缸里的水渐渐的放满了，越牧行想到之前自己给Joan洗澡的时候，那人也是这样躺在浴缸里任由自己摆布，现在两人的位置颠倒，心境也变得不一样了，只是看着Joan给自己洗澡的手，身体没有任何感觉，那时候的Joan倒是很妩媚的，是不是Joan经历过很多次那样的事情？也是，男朋友换了那么多，没有经验才奇怪，目光黯然的看着Joan。
她开始无意识的想起Joan，在见到她前任的时候心里会不舒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到那时候的Joan。
其实她对于对象的要求并没有那么精致，只要一个点打到自己就可以了，或许在自己第一次见到那样光华夺目、明光烁亮的Joan时就已经沦陷了，哪怕对于两人之间的身份高度是如此的抗拒，可是爱情还是来了，就像春天到了百花要开，谁也无法阻止它的排山倒海。
看着在身边如此认真的给自己洗澡的Joan，越牧行想到是不是自己也需要为这份没有被承认的爱情努力一把呢？
“你要刷牙吗？”Joan给越牧行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体，又想到这人之前说过要刷牙。
“嗯。”不爱与人过度交往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的小洁癖，越牧行这样连朋友都没有几个的人更是有很多小事，如果今天没有刷牙就上床，那么换来的就是整夜的睡不着，严重的可以算的上是精神疾病里的一种了，这种人会无时无刻的嫌弃自己还不够干净、不愿意别人过多接触。
“我把牙刷递给你？”Joan挤好了牙膏看着泡在水里的越牧行。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越牧行从水里起来，带起身上的水，哗啦啦的往下掉落。“不早了，你也洗洗。”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穿上Joan拿的睡衣。
“嗯。”越牧行好像酒醒了，行动自如。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完了，Joan背着正在刷牙的越牧行脱衣服，不论是之前她给自己洗澡还是刚才的自己给她洗澡，都是在其中有一个人醉了的情况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