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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 东方的驱魔师。”叫做约翰的红衣老头笑眯眯的背着手走到了姜妍两人面前; 礼貌的伸手打了声招呼。
姜妍也伸手回了个好,她借着打招呼细细观察了一眼这个老头,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这人脸上挂着的这股笑意并没有到达心底。仿佛就是一张贴在脸上的□□,面具一撕开也许就会看到里面露出黝黑的面庞和阴森的獠牙。
“嗯。”握完手后; 红衣老头约翰使劲的搓着那和姜妍握过手的五指; 眼神昏暗不明的说:“你是我见过最强的东方驱魔师了……”
姜妍心里嗤笑了一下,心想:你也见不到比我更强的了,因为我就是最强的。
可她心里虽然这样想; 嘴上并没好意思这样说。她还是拿出了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美德谦虚的说:“不敢当。”
老约翰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后说:“我曾经遇到过另一个东方的驱魔师,跟你一样也是个小姑娘。我们相谈甚欢,她告诉我在你们东方有一种很强的驱魔师,他们在轮回中会保留住力量所有记忆。简直跟永生一样……”
姜妍沉默的看着他并没有搭话,老约翰继续说:“这件事我告诉过我们的教皇,不过他并不认同我说的观点。他称这种能力为恶魔的诅咒,因为这个世上有恶魔才会有驱魔师,驱魔师是人,人永远无法永生。驱魔师要想战胜永生的恶魔,就得拥有同永生相同的力量。而他就是那个被恶魔诅咒的人……”
“如果这是诅咒,恐怕也是幸福的诅咒。可以永远记着自己爱的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姜妍皱着眉头和六喜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明白这个老头莫名其妙的跑过来,又拉着她俩神神道道的从这里瞎白话什么呢?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中二病?还“幸福的诅咒”呢。
而且听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这么叛经离道呢?仿佛对永生有着很执着的念想,这对一个除妖师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约翰先生,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点事吧。永生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可别一不留神入了邪道。”姜妍严肃的告诫着他。
说完她便拽着六喜儿在老约翰突然放光的注视下离开了。
“这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讨厌感……”伦敦阴沉的街头,六喜儿抱着胸慢慢的往前走着。
姜妍咧着嘴角笑了笑说:“你是说李雪文嘛?”因为她也和六喜儿有着同感。
六喜儿突然恍惚了一下,这个名字让她心里没由来的震动了一下,关于这个人带来的所有负面记忆都蜂拥而至,经姜妍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得这个老约翰和李雪文在某些方面有些莫名的相似。
姜妍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自觉是提到了不该提的人。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刚才在教堂里讨论的话题吧。”说着她摸了摸下巴道:“文森特说他们所有人都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困在了这个古堡,白天的时候怎么样都好说想去哪就去哪,但是一到夜晚必须回来,否则不论你去了多遥远的地方都会被那股力量带回来,困在古堡的地下室里直到天亮。而且只要是进入这个古堡就会被那股量盯上,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此刻我们是不是也被那股力量盯上了?”
六喜儿摇了摇头说:“听你这么说,这个古堡真像一个事多的老妈子……居然还有宵禁的规则。不过我们昨晚确实没有在那座古堡里看见哪怕一个活人。而且你不觉得这几波人都是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却又给人一种神奇的谜之联系嘛?”
英国本地的小绅士、意大利的面点师、瑞士的歌唱家还有西班牙那一家人。固定的座位,统一的作息。这些人聚在一起时并没有很热络但是当同一个话题出现时他们又有着同样的反应。
“凭这个就断定他说的是实话,是不是有些没逻辑?”姜妍有些不认同的看着她。虽然现在六喜儿已经强到难有敌手,可是有些时候她总觉得她的思维还是太单纯。
“简单,他不是说到了晚上如果住在古堡里的人没有回去的话,那股神秘的力量会把人强行带回去嘛。那我们就试一试喽。”六喜儿耸着肩无所谓的说着。
姜妍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说:“我怎么感觉老约翰会和这件事有些瓜葛呢?”
“嗯?为什么?”
姜妍也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他出现的时机也许是他说话间表露出的态度,她总觉得自己还会见到这个老约翰。
“行了,咱们也先别再去管这些事了。是非黑白到了晚上自有分晓,如果不是文森特说的那样,那我们正好从中抽身。如果真是如他所说,那我们就只好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也好。”对于及时行乐这一点六喜儿是没什么意见的。于是她说:“教堂我是看不了了。咱去点别的地方好了。”
泰晤士河跨过了几个世纪静静地流淌,而伦敦桥像个后来居上的巨人一样横跨在它之上。
阴沉了一天的伦敦在下午时分落了几滴雨,带走了满天的乌云。值此傍晚时分到是有幸见到藏了一整天的太阳,即使已经到了它该隐去的时候。
可是它依旧毫不吝啬的散发出最迷人的光辉,甚至将自己的颜色分给了泰晤士河一部分,极尽所能的让这个世界更美好一些。
六喜儿和姜妍站在桥上,让那火热的夕阳映红了她们的脸,将二人深色的瞳孔染上了太阳的颜色。夕阳的余晖总会让人忍不住生出些伤感的小心思,姜妍看着六喜儿侧脸的轮廓似乎带着一圈光圈,美好的似乎下一秒就会跟着那渐渐下落的太阳一起远走。
毕竟如果不是自己的话,六喜儿大概早已位列仙班,在她无法触及的地方俯视着世间的日升日落。这样一想,她心间最柔软的那块肉又有些发紧,身在异国他乡身边都陌生的外国人,姜妍决定不再克制自己心里的**。她轻轻地转过六喜儿的身子,让她把视线从那火热的太阳身上转到自己身上。
六喜儿有些怔楞,她望着姜妍莫名深情的注视问道:“怎么了?”
姜妍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直接搂着她的腰吻了上去。六喜儿一惊,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反而让她的舌头探了进来。她拿余光瞥了瞥周围的路人,发现并没有什么人用异样的目光望着她俩。渐渐地姜妍炙热如夕阳的爱意透过舌尖传递了过来,受此感染六喜儿也放软了身子回应起了这个吻。
终于,太阳也被这两人惹羞了。原本就半遮面的它此刻更是只剩下了一个脑门。天色暗了下来……
亲了个够本后,姜妍放过了她。看着六喜儿脸上沾染的红霞说:“天快黑了。““嗯。”
“怕吗?”
“你问我?”
说完两人再次回过头,目送着夕阳彻底隐藏进地平线一下。很快就连余晖都消失殆尽,不甘寂寞的月亮早就从东边展露了头角。夜晚降临了。
“被骗了?”
周围安安静静,只有不远处街头艺人的歌声不断地传了过来。
姜妍叹了口气说:“好像是……你行李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没有的话咱就不要了。”
“没有,都是衣服啥的,你给我重买吧……”六喜儿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她原本以为还得跟外国妖怪啥的来一场乱斗呢。
“走吧,今晚还得找地方住。”说着两人便转身要往桥下走去,可刚迈出了一步。她们眼前的画面就发生的巨大的变化。前一秒她们还站在风景如画的泰晤士河,下一秒她们就已经站在了古堡的门前。古堡窗内透着昏黄又孤单的灯光,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扎眼。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六喜儿看着姜妍惊讶的说道。
“哈哈。”姜妍干笑了两声说:“有意思啊。”
两人拾阶而上,默契的一起打开了古堡的大门。空气中的灰尘随着光线的灌入,像一堆幽灵一样在世人面前现了形。
还是一样的布置一样的人,只不过这次的气氛就不再像昨天一样愉快了。屋子里的除了文森特剩下的5个人都在,但是这一次他们没有悠闲的坐在餐桌前享用美食,而是面色凝重的的端坐着,像一具具冰冷的行尸走肉。
开门巨大的声响于他们而言仿佛就是静音,直到六喜儿姜妍两人走了进来,他们才后知后觉的集体回过头,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望向了两人。
“怎么回事?”姜妍虽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这诡异的气氛还是一目了然的。她话音刚落就见那个意大利的面点师皮诺“腾”的站了起来,然后双脚离地像是个纸飞机一样扭着s弯长着大嘴,露出一口狰狞的獠牙超六喜儿快速的飞了过来。
一看这情况不对,六喜儿也瞬间进入状态,亮起十根手刃就迎了上去。
姜妍见状刚要前去帮六喜儿就见那个演唱家萨沙整个脑袋一百八十度旋转了一圈,那满头的金发无风自飞活像一条条扭曲的活蛇,还没等她掏出匕首,萨沙的身体还在行走当中,她的脖子竟然像根面条一样拉的老长,径直的凑到了姜妍身边。她满头飞舞的头发和伸出来信子牢牢的纠缠住了姜妍。
四个人陷入了纠结的缠斗中。整个古堡被几人搅得天翻地覆,不知多少名贵的古董都化为了垃圾。
虽然身在敌营,但是明显姜妍和六喜儿更占上风,眼看着这两个西方的妖怪就要玩完了,这个时候那个西班牙的一家三口突然集体坐在原地,把嘴张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拼命地吸着气。他们的腮部竟然像鱼一样裂开了口。
三个人就像三个巨大的龙卷风,将周围的气体吸进了肚子里,他们的肚子鼓到已经将衣服撑破了,而且在快要透明的程度时立刻收住了嘴。然后他们三个动作一致的鼓着嘴扭头面向了她们两人所在的位置。
“不好!”六喜儿一把拉上正痴迷于剁萨沙脑袋上那群蛇的姜妍,往桌子底下钻了过去。
“啊———”两个人刚钻到桌子底下,就听见一种音质极度奇怪而且非常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仿佛是冲击波一样将古堡里的所有玻璃制品统统震了个粉碎,而且那声音让听到的人产生了一种耳膜要被撕裂,大脑要被煮沸的错觉。即使堵上耳朵也无济于事。
两个人都没料到还有这么一招,即使这和六喜儿曾经惯用的阴招相差不少,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和眼下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她的那个有点真功力的人都可以抵挡得住,而这个根本让人无从下手。很快两人就失去了意识……
“把那个高个子的给我架过来。”
“你们就不要再听他的话了!约翰,你要干什么?这不是我们轻易能惹的人,她们可是从东方过来的……”
“躲开!文森特,不是所有人都想永远呆在这见不到太阳的臭伦敦,喂,约翰,你有了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
恍惚间六喜儿听到了这些奇怪的谈话和翅膀不断拍打的声音,她的大脑还在嗡嗡做响,眼皮也重的根本抬不起来。四肢也僵硬……四肢?
她的四肢被禁锢住了!意识到这一点,六喜儿连忙睁开了眼。可入目的景象让她惊过了头!
这里看起来简直就是个邪。教的窝。点,天花板和地板包括四壁全部都涂成了黑色,这里没有开窗更没有安装照明设施,只有四周点着的一排红烛提供了光亮。和她一起昏迷过去的姜妍正被一群人围着吊在了一个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