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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熙对着陈乐恬比划了一下,两人便要上前。
估计是感应到了背后的两人,那人居然转了个身,最险的是,她的脚似乎像是站不稳似的,重心便要往外移了出去。
真是要吓死人啊!
陈乐恬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几步上前就抓。
卓熙也大步跨了过去。
那人就要摔了出去,眼看着就要上演鸡飞蛋打脑浆遍地了,陈乐恬抓住了她的大衣的衣角,卓熙长手长脚,一把将那人的胳膊拽住。
那人终于,摔了进来,却因为重心不稳,又是从膝盖高的边缘摔下来,顿时就朝着卓熙的方向摔了过去。
终于,卓熙后背着地,重重地摔在冰凉的地板上,怀里跌进来一个骨头有些硬的身体,那飘逸的长发盖住了她的整个面部,整个鼻腔都充斥着一股淡漠的香水味儿。
“卓老师,你没事吧?”
陈乐恬也摔在地上,不过她迅速地爬了起来,准备将卓熙身上的人扶起来。
“白,白小姐!”陈乐恬扶起白净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脸。
卓熙一把撸开脸上的头发,半坐起身来。
因为陈乐恬愣了一下,此时白净还在卓熙的怀里,卓熙干脆搂住了白净的腰,侧脸看去。
“是你啊!”
白净一脸莫名其妙,“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白小姐,你为什么要自杀啊?”陈乐恬嘴巴快,说出来才好像觉得说得有些急了。
卓熙用眼神示意了她,然后对着怀里的白净笑了笑,“白小姐,你还好吗?”
白净心里想着,谁说我要自杀了,不过她却懒得说这个话,“我很好。”
她心里正暗暗地想着,看吧,没有蜘蛛人,没有防盗网,没有垃圾车。
来了个精神科医生,和一个未来的精神科医生。
陈乐恬见着白净窝在卓熙的怀里,卓熙的手还放在白净的腰间,便很是不舒服,伸手扶住白净,“白小姐,我扶你起来吧。”
白净挥手挡开她的手,自己撑在地上站了起来。
卓熙也撑地起身。
“白小姐,作为你的医生,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站在这里看风景的好,风大,容易闪了腰。”
白净嗯了一声,“二位想喝杯茶吗?”
陈乐恬简直叹为观止,这个白小姐,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这会儿是怎么了?该不会看上我们卓老师了吧。
卓熙已经答应了。
三人坐着电梯下楼,去到了白净的办公室。
在电梯里,陈乐恬一直偷偷地打量白净,不过白净的脸上一直没有表情,着实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陈乐恬颇有些挫败。
三秘从秘书室出来,白净吩咐她泡点茶进来。
卓熙招呼陈乐恬去帮三秘,自己和白净进了办公室。
☆、X冷淡
进了白净的办公室; 卓熙很习惯性地迅速扫了一眼,将办公室的环境尽收眼底; 也在心里勾勒出了白净的整个习惯和喜好。
“坐吧!”白净指了指沙发的位置。
卓熙顺着她的指引坐了下来; 问道; “白小姐每天在这个办公室待多长时间呢?”
白净想了想,“不一定; 几个小时到十个小时不等。”
“白小姐喜欢简单?”
“嗯。”
白净在卓熙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估计是因为在天台吹风太久,她整张脸都变得煞白煞白的,特别是嘴唇; 真是一丝血色都没有;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在无意识地颤抖。
卓熙看着她的手指; 判断着刚才她是真的想跳楼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白小姐平常工作很忙吗?”
“我比较喜欢亲自去做很多的事情; 所以经常会比较忙。”
因为习惯了去卓熙那边聊天; 卓熙也总是用各种的话来引导白净; 于是白净已经形成了习惯; 卓熙问什么就答什么; 一时都忘记了今天根本不是她去医院的时候; 只是莫名其妙地见了一次面而已。
办公室外面,阿欣泡着茶,跟陈乐恬聊天。
“你们是我们白总的朋友?”
陈乐恬的眼睛一直看着那茶壶,“算是吧。”
“一般公务的话都是白天来,而且多半经过我预约。你们是做什么的?”
陈乐恬觉得这个秘书真是有点话多。
“我们是医生。”
这句话一出,阿欣的眉毛就是一跳; 她干笑两声,“诶,医生,医生好啊,工资高,不像我们这些做行政的,一天忙到晚,薪水也不高。”
陈乐恬的脸提了提,装出一个假笑来,她跟着阿欣后面端着茶杯进去了。
敲门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卓熙说,“要不哪天一起去打球?我的网球技术还是不错的。”
卓老师约白小姐去打球?
陈乐恬居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白净没有回话,估计是阿欣进来放茶的原因。
卓熙后来又跟白净聊了聊,不过白净仍是保持着她一贯的习惯,聊一部分内容可以,但深入一些,她就不愿意沟通了。
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电梯里,陈乐恬看着卓熙诡异的表情,暗叹一声。
完了完了,我还没有追到卓老师呢,我还没有表白呢,卓老师快要跟那白小姐有一腿儿了,怎么破?
李若轻回到家,还没有到楼下,却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又理应出现的人。
吕诚亮。
“走走?”吕诚亮邀请道。
李若轻想,走走吧,顺便跟他说清楚。
两人在路灯照耀的马路上缓缓地行走着,偶尔有行人经过,李若轻突然调侃着说道,“你不怕别人看见?”
吕诚亮下意识地四处看了看,脸色有些尴尬,“没事!”
李若轻嗤笑一声。
以前吕诚亮是不会跟他一起压马路的,他一直以为是他的个人习惯,现在总算知道了,他根本就是怕两个人的事情被人看见。
吕诚亮似乎才想起自己是为什么来找李若轻的,他的手在还未碰到李若轻的衣袖时,就被李若轻疏离的情绪所拒绝了,他只好开口说道,“宝贝儿,对不起。”
李若轻看了看他,特别想笑。
她很想对他说起那句小的时候看过的那部经典言情剧里面的经典台词,“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吕诚亮整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深情款款的味道,“但事情并不完全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有苦衷的。”
李若轻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电视剧了里面的女主角听到男人们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会是这样一种表情了。
真的,就不能换个台词吗?
吕诚亮慢慢的跟她讲了,他和白净的故事。
那年,吕诚亮大学毕业,以一个优秀的实习生身份留在了丰盛集团工作,为了得到更好的机会,他努力工作没日没夜地加班,终于有一天入了董事长白丰盛的眼,将他调到了自己的身边。因为他年轻又很吃苦,做事情有耐心又很仔细,所以白丰盛常常将很多的任务交给他去做,也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年轻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某天董事长邀请他去家里做客,那天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董事长从国外回来的女儿,也就是白净。
他和白净的事情基本上就是白丰盛一手促成的,跟恋爱完全没有关系,跟水到渠成也完全不搭嘎。
他不知道从来不笑,话也不多的白净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这对他这么一个毫无根基的人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可以少奋斗二十年。所以就算是入赘,就算是女儿都不能跟他姓,他也愿意。
听到这里,李若轻很佩服自己的耐心,又忍不住讽刺道,“所以你就做了他们白家的倒插门女婿?”
吕诚亮听到这句话,以为是李若轻在吃醋,便转头两手扶在了李若轻的肩膀上,“所以你能明白,我不爱白净的。”
李若轻扭动身子,将自己的肩膀从吕诚亮的手里解放出来。
吕诚亮这不提白净还好,一提白净,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这吕诚亮还说得理直气壮,好像白净是一堆人民币似的。
“所以呢,为了你自己那自私到极致的想法,你就可以去毁了别人的一生吗?”
李若轻的这句话声音有些大,吓得吕诚亮四处看了看,又将李若轻拽到了墙角,低声下气地说,“宝贝儿,不是这样的。”
“别叫我宝贝儿!”
“好好!”吕诚亮伸手示意她小点儿声,别这么生气,“乖,你听我说完。”
“我听着呢。”
“对白净来说,我不算差的。你看,我的相貌、身材,走出去完全不会辱没了她。而且这么多年,我给他们白家认真勤恳的工作,外地的多少分公司的业务都是我去办的,如果我不是她的丈夫,我早就能当上副总裁了。”
李若轻嗤笑一声,“你要不是她丈夫,那些分公司的业务根本轮不上你去跑。”
“对!你说的对。”吕诚亮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对她不差的,这么多年我也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只是她一点都不好相处。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对,你就见过她一次。你看她长得漂亮,又光鲜对吧。其实,她根本就是有精神病,而且还是性冷淡,我跟在她一起,上床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我们其实,根本算不上正常的夫妻,只是空有一个夫妻的名头。宝贝儿,我敢跟你保证,我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她上过床。”
李若轻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她气得都要火冒三丈了。
吕诚亮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宝贝儿,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只有你。跟你在一起,我才真正的感觉到了爱情的美好,我真的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日遇到你。如果在以前我遇到了你,我一定不会为了压力而去和白净结婚。我们两个在一起累一点苦一点我都愿意,我仍然会努力给你挣一个更好的生活。”
她不知道如果是别的女人听到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
会感动?会原谅?
还是会无动于衷。
“吕诚亮,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李若轻摇着头,“我以为你是一个很认真很努力又很有承担的人,我竟然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将这样的事情推到一个女人的头上。”
什么鬼?白净性冷淡?
我怎么不知道。
吕诚亮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李若轻会有这样的话说出来,“宝贝儿!”
“别叫我宝贝儿,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你再也不要来见我了。”
说完,李若轻转头就走,吕诚亮居然一把拉住了她,将她猛地摔倒在墙上,接着栖身上前,捧住他的脸,令人窒息地亲吻起来。
李若轻被吻得快要翻白眼了,这家伙居然将她的嘴和鼻子都给堵住了。
她那小胳膊小腿儿也根本挣脱不开。
只有上下牙一起,猛地咬了下去。
“嗷!”
吕诚亮发出了一声惨叫,他抬起头很不解地看着李若轻,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办法说出什么囫囵话来。
李若轻猛力地喘着气,抖抖索索地说,“吕诚亮,我很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我很感激。你的情谊,这么多年我当你的情人,也还够了,我们就此分开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看着李若轻坚决离去的背影,吕诚亮心痛到浑身都在颤抖,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他的嘴里溢出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话来。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李若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