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妈咪嘴上还说着,“我放手,我不来的话,你跟这死丫头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什么伤天害理?”叶夕是觉得又无语又气人,“妈你好好说话,你别动手。”
拉扯着,叶妈就将骆萩给一把拉到了地上,正好脑袋撞到了茶几的角上,还将剧本给撸到了地板上,被踩了好几脚。
“妈!”叶夕生气了,大声一喊。
这倒是让叶妈给停住了。
终于,叶夕上前扶住骆萩,对着叶妈说,“叫医生啊!”
骆萩摆了摆手,喘息着说,“我没事。”
叶夕妈咪似乎吓到了,“那个,那个,没事哈,那我就先走了,死丫头,你好自为之。”
终于,当她离开了之后,叶夕赶紧检查骆萩的伤势。
额角的位置撞了,似乎擦破了皮,肿了起来。
叶夕去给她拿了药箱,上了药,骆萩忍着疼,一句话没吭。
叶夕便弄别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会突然这样。”
骆萩摇摇头,“没事的,一会儿我就搬出去吧。”
“不行。”
“我这样对你不好。现在你妈都知道了,她并不喜欢我。”
“我妈怎么样是我妈的事儿,我自己知道。”
骆萩笑了笑,“你自己知道什么?”
叶夕突然将骆萩抱到了怀里,慢慢地抚摸她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宠物猫或者一只宠物狗一般,“乖,你在我这儿安心住下,我妈的事儿我会处理的。”
受伤和生病的人都是比较脆弱的,骆萩本就经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压力,此时被温暖地抱在了怀里,她瞬间生起了很多依赖的情绪。
她将自己窝在了叶夕的颈窝里,有些可怜兮兮地在叶夕的耳边说道,“别赶我走!”
☆、左右为难
钓鱼回来; 李若轻拎着鱼给厨房送过去,白净有些累了; 便先回了房间。
这个时候; 陈双蓝打来了电话。
这个电话还是打到了她亲戚的手机上。
李若轻有些诧异地接了起来; 边接边往院子里走,坐到了树根儿底下听起来。
陈双蓝支支吾吾地说道; “若轻啊; 那个,我有件事儿要跟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儿啊?”
李若轻此时心情比较放松; 并不以为意。
“就是; 白净她爸爸找到我了。”
李若轻一听; 心里咯噔一声; 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 他找你了?”李若轻对那个老头子也充满了不好的印象。
陈双蓝似乎不知道怎么说; “他问我你们在哪儿; 我没说。”
李若轻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但是接着; 陈双蓝却说道,“但是,后来,你弟弟就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新的蜂蜜下来了,问我想不想要; 他给我寄两罐。”
李若轻笑了笑,“他还记得你这个姐姐呢,哎,你要是没结婚多好,我都想凑合你跟我弟弟了。”
陈双蓝尴尬地说,“别说这些了,其实,估计,就是因为这通电话,白净他爸爸找到了你们家。”
“什么?”李若轻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反正就是白净的爸爸找到了你们家,然后派人过去了,给我打电话说,必须让我说出你们在哪儿,他坚信我一定知道。然后,让我跟你说,你必须和白净分开,不然,”
“不然会怎么?”李若轻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然的话,你就永远见不到你爸爸和你弟弟了。”
。。。。。。
白净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来,看见在厨房的李若轻呆呆地抓着鱼,也不知道是要切还是刮鳞片。
她走到李若轻的面前,用手在她的眼睛面前挥了挥,“傻瓜,想啥呢?”
李若轻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没事,没事,我弄鱼呢。”
“那你就一直抓着这鱼不放,是在想事情吧。”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儿。”
李若轻说着,便拿着刀,开始切鱼腹,似乎是手抖了,锋利的刀一下子便割到了她的手指上。
血瞬间冒了出来。
白净一看,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刀和鱼扔到了一边,然后一把将她抓起来,冲到了水龙头边上冲洗。
中年大婶过来了,一看“哟,怎么了?”
白净说,“割手了,有碘酒创可贴什么的吗?”
“啊,有有有。”大婶说。
李若轻此时到浑然未觉,慢慢的,手指处才有了一些疼痛的感觉。
直到碘酒滴入伤口,李若轻才疼得嗷地叫了起来。
“嗷~~~”
疼得她的手指都在抖,牙齿也上下咬合着。
白净给她抓得很紧,不让她的手动弹。消了毒,然后细细地给贴了两张创口贴。
“你就别再碰鱼了。”白净白了她一眼。
李若轻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苦涩的情绪袭上心头。
白净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特别疼啊?消毒是必要的,不然会有细菌感染的,很多疾病都是从伤口进入体内的。”
李若轻摇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白净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还是这么爱哭,可我怎么就总对你没有办法呢?”
李若轻窝在白净的颈窝,放肆地任由自己悲伤的眼泪流下。
。。。。。。
今天是所谓的试镜,其实就是走个过场,主要还是要拍个定妆照。
叶夕守着化妆师给骆萩化妆,还非得上手指指点点,要按照她的要求来调整。
骆萩一言不发,化妆师也不敢跟叶夕这个投资人掰手腕,只好瘪着火气。
电话打来了,叶夕说,“继续化,我接个电话去。”
走出了化妆间,叶夕接起叶辰的电话。
叶辰急急地说,“哎哟我的妹妹,下午要开董事会,说是要商议这次投资xxx的事儿。”
“有什么好商议的,不是都确定了吗?我这边都带人拍定妆照了。”叶夕一脸莫名其妙。
“哎呀,小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咪不想你再跟骆萩混在一起了。”叶辰说。
叶夕点点头,“是她呀!”
叶夕觉得自己有一股无名火气冒了出来,“真是够闲的,没事儿不能去广场跳跳舞,非得来掺和我的事儿干什么,气死我了。她不让我跟骆萩在一起,我还偏要跟骆萩在一起了的。”
“咳咳!”叶辰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不但脾气别扭,还有一种越挫越勇的特征呢。
“诶诶,妹妹,没事啊,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中午我约了妈咪吃饭,我跟她好好说说。下午董事会呢,已经定好了,还得开,你也得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力争说服其它董事。”
叶夕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但也嗯嗯地回答了了事。
一直到骆萩化好了妆,穿了好几套的戏服,拍了好多角度的照片,叶夕还是在那儿抱着胳膊冷着脸看着。
全场都绕着她走,没人敢触她的霉头。
骆萩一个回神的功夫,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叶夕急匆匆地回到了家。
妈咪不在。
问了叶辰,才想起他们约了吃饭,叶夕也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叶辰一见妹妹到了,赶紧到门口将叶夕拉住,“妈,你看,小夕特地过来陪您吃饭呢。”
叶妈咪一脸傲娇地装作不看她,看得叶夕更是来气。
叶辰虽有些尴尬却自我修饰得很好,给叶夕拉开座椅,给她倒了水。
“哎呀,小夕,快喝口水,渴了吧。”
叶夕白眼看着坐在她正对面却装作不看她的叶妈咪,一口气没憋住,便开口道,“说吧,你到底想要干嘛?”
叶辰赶紧给两人夹菜,“来来来,边吃边聊!”
“很简单,你和那个死丫头,彻底分开。”
叶夕冷哼一声,似笑非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是你妈!”叶妈咪跟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似的,居然拍桌子咆哮起来。
叶夕也跟着站起来,正想拍桌子,却没有想到一巴掌拍到了他哥哥叶辰的手掌心。
原来是叶辰怕她一巴掌拍下去,变成两个人叫板,事儿不好办了,所以干脆自己伸手过来接住叶夕的手。
叶夕瞪了他一眼。
看得叶辰简直觉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己的妈咪和妹妹,还真是像得不行。
“现在都21世纪了,当妈的你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晚上睡谁啊?”
“我就管了,怎么的。”
“你管不着。”
“你看我管不管得着。”
叶辰觉得自己的妹妹真是够失算的,这样的吵下去,你还有得好吗?妹妹,你的情商真的欠奉啊。
中午不欢而散,下午的董事会也开得不甚美好。
因为之前帮骆萩还债的事儿,叶夕自己的公司那边,和自己的一些资金已经消耗殆尽,所以这次是靠了叶辰,从而说服了他们德信控股来投资的一部戏。
如果董事会最终决定撤销投资,那可就真没辙了。
这边叶夕在烦恼,那边李若轻也同样不愉快。
她找陈双蓝要来了白丰盛的电话号码,偷偷地打了过去。
“小丫头,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白丰盛一副胜券在握的语气,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的美好未来。那是他能掌控的世界,他的女儿只能是他的女儿,必须听他的。
“我爸爸和我弟弟呢?”李若轻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但她紧握在怀中的拳头却暴露了她焦虑和无助的内心。
“放心,他们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喝茶呢。”
白丰盛安排转线,让李若轻听到了李举重的声音。
“姐姐,有一群奇怪的人找到了我们,将我们绑了过来。他们说请我们做客,但我觉得好像是绑架啊。姐姐,你是不是招惹什么人了?”
听完了李举重的话,白丰盛接过线来,笑着说道,“李小姐,我白丰盛是一个生意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请他们二位来呢,确实也是做客。好酒好肉地招待着呢。我说话算话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的病常年需要大量的钱,我做主了,将你爸爸送到欧洲去治疗,你和你弟弟都可以去,我再帮你弄一所学校给你和弟弟留学怎么样,还帮你们弄到那边的永久居留证。”
李若轻颤抖着声音问,“条件呢?”
“条件嘛,就是你悄悄地离开我的女儿。以后再也不要和她见面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嘿嘿”白丰盛阴测测地笑了笑,“我既然能送你们去欧洲,那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他们两个消失在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你敢!”李若轻色厉内荏地吼道。
“一切,就看李小姐,你的选择了。”
☆、见公婆
白净睡着了。
她均匀地呼吸着; 在李若轻的身边,她很安心; 安心得再也不做噩梦了。
那些从童年时期就根植在她的内心中的噩梦; 好像已经被她扔出了自己的脑海; 永远不会出现了一般。
但躺在她身边的李若轻却睡不着了,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混乱的思绪当中。
翻身起来; 坐在了床边; 借着月光,她看向了旁边的恋人。
恬静的脸,馨香的味道; 这是自己渴望了多久才足以得到的呀。
真的要这么就放弃了吗?
可是; 自己如何能这么自私; 为了自己的爱情; 就放弃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呢?
李若轻只能无声地哭泣。
她不敢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