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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夕突然想起来,上次骆萩跟她说过的,她之所以走上演艺圈,是因为她的爸爸沉迷赌博。
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
叶夕冷冷地说道,“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骆爸爸今天可不管两人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对他,只说,“200万?你给我。”
骆萩瞪大了眼睛,“200万?你把我卖了吧。”说完,她又加了一句,“反正你也卖过我一次。”
“诶,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如果当初不是你爸爸我,你现在怎么能当大明星,怎么能住大房子,开大车子?我养你这么大,你总该给点我赡养费吧。”
骆萩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赡养费我没给吗?给你多少你赌输多少,输完又来找我要。”
“我那个,只是娱乐一下嘛。”骆爸爸又开始诉苦来,“你也知道你爸爸我身体不好,干不了重体力活,我就是娱乐一下。而且,指不定能翻盘,赚大钱呢。”
“谁见过赌博赚钱的?”骆萩气得脸都涨红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叶夕在旁边冷冷地抠着自己的指甲,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给这个人好脸看。
“我的乖女儿啊,200万对于你来说,就是毛毛雨,你随便从指缝里漏一点就有了,干嘛跟你爸爸我这么生气呢。”
骆萩气急而笑,“毛毛雨,你不知道我破产了吗?你不知道我现在都负债累累了吗?”
骆爸爸看了眼旁边的叶夕,“但你不是傍上金主了嘛。”
叶夕冷冷地对他说,“滚!”
。。。。。。
白净重新走进了卓熙的办公室。
“你确定?”
白净点点头,“你知道的,我需要这个帮助。”
卓熙将办公室的门上了锁,将窗帘拉上,室内光线变得昏暗,她打开了一盏台灯,衬托着屋内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白净躺到了沙发上,给自己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卓熙给她将自己会用什么方式给她催眠,并且说明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她会做的一些措施。
白净还调侃道,“只要别让我忘了自己是白净就可以了,我不怕。”
卓熙笑了笑,“我可没那种移花接木的本事。”
随着卓熙的语言,白净渐渐地陷入了自己的潜意识当中。
有个声音在引导着她。
让她想象着,面前有一扇门,那扇门里关着她想要看到的秘密。
“推开那扇门~”
白净走上前去,推开了那扇门。
白光散去。
眼前的人影转过了头来。
李若轻的脸出现了,她对着她笑了笑,温柔地叫道,“宝贝儿,你回来了!”
☆、你好!我是白净
李若轻打开房门的时候; 很惊讶地发现,“白萌”站在外面。
“白总?”李若轻脱口而出。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白净笑着说道。
当李若轻将白净迎进了屋子之后; 她才捏了捏自己的脸; 试图确认一下自己不是在做梦。
“要喝水吗?白总?”李若轻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白净回答道; “好!”
李若轻去了厨房,却偷偷地从厨房的门望向白净。
白净呢; 则背着手四下里打量着李若轻的房子。
李若轻烧了热水; 用两个杯子倒腾着给她晾凉。
白净在李若轻的房子里转了一圈,才见着李若轻从厨房里出来。
她接过李若轻手里已经晾到可以入口的水,微微地笑着; “你还是这么贤惠!”
李若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只是笑了笑; 招呼白净坐下。
“白总怎么今天想起到我家来?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其实说这话不太礼貌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 李若轻就脱口而出了; 或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 毕竟那天的婚礼真像是一根刺扎在了她的心里; 好痛!
但她又没有任何理由去介意。
毕竟这是“白萌”; 不是“白净”。
而且,她现在有萧依枫啊!
白净看着李若轻,像是在审视在打量,她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李若轻并没有全部理解到。
“我结婚了,和我来找你; 有什么关系吗?”
李若轻的心里咯噔一下。
姐姐,你可别说这么暧昧的话,我会当真的。
白净将水杯放下,“你这屋子,收拾得倒是蛮干净的。”
李若轻笑了笑,“毕竟自己住,总得舒服些吧?”
“你也学了洁癖!”
“还算不上吧。”李若轻摇摇头。
白净走到了李若轻的面前,伸手抚上了李若轻的脸颊,手指在她的脸部轮廓上移动。
李若轻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
许久,她才努力地让自己挣脱开,“白,白总,别,别这样。”
白净的眼里雾霭弥漫。
李若轻恍惚地觉得,好像白净重新出现了。
但是,她又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白萌,不是白净。
对于李若轻的反应,白净有一丝的心疼,和一丝的满意。
心疼在于,她对于自己是有感觉的,满意在于,她竟然能守住不越雷池。
白净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滴滴落在了李若轻的膝盖上。
李若轻的心跳如擂鼓。
好像,她知道了什么!
白净点点头,哽咽着对她说,“你好,阿轻,我是白净!”
李若轻猛地站起,捧起了白净的脸颊,狠狠地亲吻上去。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在激吻中狂热地释放着,唇齿交缠,呼吸窒息。
她们吻得难分难舍,天旋地转。
彼此撕扯着,将衣物扔向四处,忘我地在沙发上翻云覆雨。
。。。。。。
两人浑身汗湿着,却固执地搂抱在一起,不愿意分开。
李若轻不住地亲吻着白净的额头、眉毛、眼睛,惹得白净一阵地骚痒。
“不要!”白净躲避着。
李若轻唔唔地说着,“我想要亲。”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总喜欢亲我的眼睛。”白净说道。
“不是说,亲眼睛是宠爱的表现吗?”李若轻将白净抱得更紧,简直恨不得将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白净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怎么,怕我跑了吗?”
李若轻固执地点头,“是啊,怕你又跑了,再变成一个白什么的回来。”
白净有些心疼,“你是不是很伤心?”
李若轻抓着白净的手指,“是啊,伤心,好像心都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一样。你为什么不认我,你为什么离开了,又变成另外一个人回来。我每天都在是你还是不是你中徘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不是你,我在痛苦中完成了对你的再一次失去。你不知道,宝贝儿,我有多么痛苦。”
“对不起,阿轻,我不知道我给你带去了这么多的痛苦,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早早地将自己找回来,带给你。”
李若轻摇着头,“你是应该将自己带回来给我,你是我的,你属于我。”
或许是真的,感情沉浸得太久,不得不用浓烈的语言来表达。
白净都回应说,“我属于你,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的身边,无论什么样的艰难困苦,我都不离开你。”
“这可是你说的!”
李若轻含住了白净的下唇,再次与她亲吻起来。
两人从沙发转战大床,直做到精疲力竭,疲累地睡去。
天渐渐地黑了。
钥匙孔有声音,李若轻却睡得太熟,一点都没听见。
萧依枫打开了门,叫了一声,却没有人应。
她摸黑打开了灯,入眼处,是一地的衣服。
空气中飘散着熟悉又陌生的香水儿味儿。
萧依枫冷着脸,鞋都没有换,直奔卧室而去。
啪嗒!
她打开了灯,眼中赫然看见了,李若轻和白净搂抱在一起,沉沉入睡的画面。
这个时候,李若轻才缓缓地醒了过来。
连带着,白净也醒了。
李若轻撑起自己,看见了门口冷若冰霜的萧依枫。
她顿时,就尴尬了。
“阿枫!”
白净也看见了萧依枫,不过萧依枫对她来说,是一个下属,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而且,她也瞬间知道了萧依枫和李若轻的关系,她能给萧依枫好脸才怪了。
萧依枫咬着牙,转身就走。
李若轻赶紧下床追了上去。
白净也在后面,慢吞吞地起床了。
萧依枫跑了出去,李若轻赶紧从地上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急急地对白净说,“我去解释一下!”然后立马跑了出去。
萧依枫在前面开车,李若轻打了车跟在后面。
然后李若轻不停地给萧依枫打电话。
终于,萧依枫停了下来,李若轻也下了车,上了前面萧依枫的车。
“说吧,你想说什么?”萧依枫生气地来了这么一句。
“阿枫,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萧依枫冷笑着,“你忘了你自己怎么跟我说的,你忘了你的承诺了吗?”
李若轻很尴尬,“对不起!”
“哼!”萧依枫摇摇头,“原来你也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我还以为你很单纯。”
“不是这样的。”李若轻大声地说道,“因为,她是白净!”
萧依枫的瞳孔瞬间缩紧。
“什么?”
李若轻没有多说,“她说她是白净。你知道的,我根本放不下白净,她是我这一生的执念啊。”
萧依枫磨着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求你了,阿枫,求你成全我吧。算我对不起你!”
虽然这话很渣,但李若轻知道,自己不得不说。
“下车!”
李若轻还在那儿发愣。
“我叫你下车。”
李若轻才终于下了车。
萧依枫的车子扬长而去。
李若轻叹了口气,身后滑来一辆车子,白净将头探了出来,“上车吧。”
原来,白净还一直跟在后面呢。
萧依枫处于一种很愤怒又很无助的状态当中,甚至比单纯的失恋要更严重。
她将车子开到了可怕的速度,又在心脏的急速跳动中停了下来。
她甚至开到了桥上,吹了一会儿冷风。
直到,卓熙的电话打了过来。
鬼使神差地,她将卓熙约到了酒店。
当卓熙打扮得妆容整齐地到来时,她一把将卓熙给拉进了房间,娴熟地脱掉了她的衣服。
卓熙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但后来很快便投入了进去。
禁欲多年的身体在疼痛中释放了出来。
而萧依枫,则像是在她的身体上索取温暖一般,一寸又一寸地进攻。
很快,卓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停了下来,两人居然,都还没有交流一句。
萧依枫缩进了卓熙的怀里,卓熙将她紧紧地抱紧,像抱紧自己失而复得的玩具。
“你不会不要我吧?”
突然,萧依枫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正处于情浓当中的卓熙自然说道,“当然不会。”
萧依枫流下了不知是感动,还是伤心的眼泪,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缓缓地从梦中醒来。
她见着卓熙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手里还拿着电话。
电话里说着,“没事,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乖,没事的,放心,有我呢。”
萧依枫拉着卓熙的衣袖,嘟哝着问道,“你要去哪儿?”
卓熙凑近她,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有个学生的事情,要我帮忙处理。”
萧依枫瞥了一眼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