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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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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问,不代表她不想知道。
  阿蛮不说,她也不会去多问。
  这是自由,也是她渴望的。
  *
  与皇后不同的是,安阳并喜欢自由,宫廷是她生长之地,权力她最想要的,有了这些,她才有能力想要爱护自己在意的人。皇后是江北嫡女,被祖传而来的规矩毁了半生,她回去后,倒在榻上,脑海里皆是内室景象。
  皇后一袭单衣,发丝未做髻,斜斜垂落胸间,朦朦胧胧,似梦非梦。与晚间不同,她大着胆子走过去,清晰看到皇后肩上光洁细腻的肌肤,她蓦地止步,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碰一碰,摸一摸。
  她的心如小鹿乱撞,扑扑直跳,熟悉的香气让她不能自持,在指尖即将要碰到的时候,皇后回身望着她,眸色冷淡,没有往日的温柔,神色比除夕夜还要冷淡,她怔了怔,皇后开口:“阿蛮,规矩被你吃了吗?”
  规矩……礼法……安阳后退,捂着发痛的胸口,她想解释,她未曾生起亵渎之心,可是皇后不理她,扬长而去。白雾弥漫间,又仅她一人,彷徨无助,与她刚来中宫一般,无人在意她,无人呵护她。
  她心口窒息,难以自持。
  蓦地有人推了推她的肩膀,她得以解脱,翻身而坐,大口大口喘息,目光所在之地,依旧是自己的寝宫。她茫然地转头,是自己的婢女,唤自己起身。
  她仿若经过一场浩劫,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那里依旧在疼,让她脸色煞白。婢女吓到了,瞧见她额间痛出的汗水,她忙去请医官。
  安阳哪儿敢去医官,立时将人唤住,强作镇定,道:“梦魇而已,勿要声张。”
  由噩梦中惊醒,自然要害怕一阵,婢女也晓得得梦魇的害处,也不声张,服侍小殿下起身。只是她方才神色太过吓人,婢女心有余悸,想了想,还是着人告知皇后,小殿下身子若有恙,皇后晓得她们怠慢,定不会轻饶。
  安阳去上朝后,婢女脚下抹油,去中宫禀告。
  只是安阳下朝后,殿外廊檐下多了名医官,她不解,何时召医官了,看向婢女,她神色不大自然,安阳只当是她自做主张,呵斥两声。
  小殿下不给医官诊脉,婢女眼睛转了转,大胆道:“您若不理医官,奴去告知皇后。”
  听到皇后,安阳当真被抓住痛脚,怔了怔,婢女慌忙引着医官入内,生怕小殿下再赶人家走。安阳也随之入殿,她不过做了一场荒唐梦罢了,醒来就无事。
  医官诊脉,事关公主,他自当认真,再观殿下神色,脸色苍白了些,便道:“小殿下每日早些安寝,膳食定时用些,少些忧虑即可,臣开些滋味药膳,调养身子。”
  无甚大事,过度劳累而已。
  婢女原样将话传去中宫,安阳不晓得身边婢女早就向着皇后,自己去处理朝政,门外来一小将,是她今年刚提拔上来的。她请人入内,明日奉茶。
  小将唤陆莱,他有急事,道:“臣去岁发现中州王私养暗卫,行动诡异,便多心去查了查。”
  亲王府按规制,有府兵,暗卫若是在府兵内也是常事,安阳知晓后,不以为意,竟不想陆莱留心于此,她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陆莱道:“臣查到多年前,上官彧辞官归去,中州派人截杀。”
  上官彧是先皇后兄长,安阳自然晓得,这么多年来也未曾见过,着实奇怪。上官彧辞官前,官至六部尚书,若是不退,此时定是丞相,于她也是很好的助力。
  “安瑞与上官彧有着深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毒,感觉写不完了。


第120章 
  暗杀这般的事; 并非罕有; 古来都知; 天子都敢刺杀; 更何况挂冠离去的文博侯。安阳饶有兴致,“截杀成功了?”
  陆莱摇首; 道:“并未成功,臣去查时且发现奇怪之处; 中州王在朝受人敬重; 他不涉朝政; 陛下极其信任,他曾与老文博侯交好; 促成当年先皇后与陛下的情。事; 因此,上官府与之交好,他又行暗杀之事; 定生嫌隙。”
  若是常人也就罢了,事关上官府; 安阳眼眸中光芒湛亮; 语气一如既往漠然; “上官彧才情了得,雄才伟略,当年挂冠,让众人唏嘘,莫不是与皇族起了龌龊; 才会主动离去。你可查清是何龌龊之事?”
  陆莱来时显然做足了充实准备,小殿下心细,问得定然多,陆莱明白她的意思,道:“其实当年陛下先娶皇后,上官彧再挂冠,若他未曾离去,您养在新后名下,两家争子,局面或许可观,上官一脉虽无嫡系,但旁系中有妙龄女子,送入后苑,抚养殿下,也不会让皇后抚养。”
  他说的甚是委婉,安阳想得远,上官彧贤名在外,他若想争,依照皇后初入后苑情形,她心性淡泊,不会主动去争,且看她这些年对后苑妃妾争宠的态度,就可知她并非善于后苑之事。
  再者争她,不过是一孩子,陛下壮年定然还有其他孩子,这些年除了林氏外,无人再有喜,这点也颇为奇怪,她想了想,苦于线索,懒得去想,便道:“此事我去问皇后,你且说两家生何龌龊之事。”
  “不曾生其龌龊之事。”陆莱道,世人都知,中州王安瑞受人敬重,文博侯贤明在外,两人都是山水在外,素来交好,让人想不通是何事让中州王下杀手。
  “那安瑞是脑子被驴踢了?”安阳忍不住好笑,这句话陆莱自然听不明白,她又道:“那可曾查到安瑞杀人的原因?”
  以小殿下目前的立场来看,皇后极有可能逼退上官彧,夺子养于膝下。朝堂上的人精明如斯,自然晓得陛下立储不会立江北皇后的孩子,但前皇后之子不同,那是挚爱,多少会看重几分。
  陆莱愧疚,道:“臣想先卫殿下查明您外祖一系隐退的原因,再去查两府嫌隙。”
  安阳摆手,不以为意,道:“安瑞表面与世无争,但其深得陛下信任,绝不是表面这般简单,你去查清,上官府之事,待我问过皇后,再来与卿说。”
  陆莱诧异,小殿下对皇后殿下这般信任,他欲再劝两句,小殿下略显烦躁,他忙退下。
  他走后,安阳也不甚在意,归心于奏疏上,她三日方去一回中宫,待后日顺口去问问,她相信殿下不会是心狠手辣之人。
  这日,她去中宫选在午时,恰好用午膳。
  秦淮命人添著,安阳坐于一旁,小眼神瞅了瞅菜肴,不大高兴,道:“殿下未免清淡了些,御膳房不听话吗?”
  她来时未传话,皇后自然不知,上下细细打量她一眼,观她脸色红润,神色大好,抿唇笑了下,“你今日怎地来得这般早,有要紧事?”
  安阳含糊应下,咬了口新鲜的蔬菜,味道鲜美,食欲大开,她一面点头:“有事。”
  皇后心微微沉下,安阳非贪图享乐之人,朝政大事她勤勉,若遇不解,定去求教皇帝,来此定不是朝堂大事。安阳聪慧异于常人,心细如发,想想最近无大事,有的只有多年前的那桩事。
  食案上有道蒸鱼,安阳从小怕吃这个,刺多,她每每用膳都不会多看一眼,皇后大多时候会剔刺,再让她食用。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她心神恍惚,鱼刺扎手,立即点点嫣红,弄脏了鱼肉。
  食不言寝不语,安阳吃得正欢,瞧见后忙拿帕子,皇后拒绝,命人送了清水过来,目光微冷。安阳傻了眼,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怔怔望着她。
  皇后净手,见安阳眸光痴呆,不免多看一眼,道:“先用膳。”
  发生这样的事,安阳哪儿有心思用膳,匆忙吃了两口,停著后,示意秦淮撤下。
  宫人鱼贯而入,须臾后又退下。
  皇后坐于软榻上,捧着热茶,热气氤氲,眸色迷惘,却灼灼地疼,那滚烫的茶水不似捧在手中,而是落在眼里。她面色如往昔,道:“阿蛮想说何事?”
  静若清尘,安阳未蹭察觉到她的变化,只道:“前文博侯上官彧,为何挂冠离去?”
  “就为这事?”皇后垂眸,目光落于茶盏之内,神色间不自然,安阳察觉到,定神细观,不知茶盏内有何变化,点点头。
  一坐一立,皇后望人,需抬首,唇边亦有着温和清浅的笑意,道:“你知道什么?”
  此话有些奇怪,安阳望着她,偏偏那双眼眸与往常不同,如寒潭水深不见底,这样的皇后她似曾相识,挺直的脊背如四季青松,坚韧不拔,再寻不见往日的清柔。
  难不成上官彧是皇后的心结,二人亦有嫌隙不成?安阳不明,不愿瞒着皇后,实言相告:“有一人查到中州王府有着暗卫,多年前刺杀辞官的上官彧,两府不知有何龌龊,可惜查不清,而殿下入宫,上官彧才挂冠,安阳便想问问是否与殿下有关,安瑞那里总是奇怪。”
  皇后居后苑,亦明白亲王若生乱心,必是大事。只要宗族不折腾,安阳这个皇位便十拿九稳。她想了想,缓缓开口:“我不知情截杀一事,至于文博侯为何挂冠,我说的,信誉浅薄,不如去问太史令,她知晓。”
  安阳愈发奇怪,知晓常澍神棍的性子,定欺她年龄幼小,不肯说真话,她不愿去问,道:“问她做甚,殿下说即可,阿蛮信您。”
  皇后双眉紧蹙,眼中波涛涌进,道:“数年前,先皇后故去,产下一女,太史令道是不详,生而克母,陛下便将孩子送去冷宫,着人抚养,不见一面。后按照旧俗,立我为后。此时,常澍寻我,道是有法让帝女恢复爵位,让我抚养,上官族门下势力,皆归于我。”
  安阳愕然,这般轻描淡写,让她对文博侯多几分好奇,上官一族势力,底蕴丰厚,不是一般家族可比,她怪道:“他怎么舍得这些权势,也真是奇怪,殿下可知他在何处,阿蛮想见见,这般才能贤者,挂冠离去真是可惜。”
  她是惜才,并非怨恨皇后。皇后心下了然,颔首又道:“他之去处,太史令当知。”
  安阳点头,望着滴漏,时辰不早,她该走了,道:“阿蛮明白,我早就知晓殿下非我生母,知晓这些事,并不曾让阿蛮改变心境,我为殿下所养,自会感恩殿下。”
  理是这般,但人心,又是多变。
  安阳的宽慰并未起效,皇后神色带倦,道:“你待我何心,我不多求,江北嫡女为后,看似风光,可内里如何,唯我们自己知晓。阿蛮只需记住一点,江北忠君,勿要猜疑,这便是我所求。”
  她不求己,只求江北。安阳喟然,似是不经意一般,道:“我待殿下,乃是至亲。”
  她终究还是要离去,不过片刻的谈话,皇后好似经过半生之久,她无事走到角落里,指尖抚过宝剑,上面落满尘土,她,早在多年前就已被磨灭,父兄接连逝去,侄儿年幼,她若只想自己,便对不起江北军士与百姓。
  又过三日,安阳来时抱着一只白色小狗,毛发柔软,一入殿便四处跑,因它体积小,落地便没了影子。安阳恐它害怕,立即去找,它跑得急快,安阳满殿抓,几番挣扎,在角落里逮住它。
  安阳揪着它后颈上的毛皮,走到皇后跟前,笑道:“殿下。”
  皇后望着一人一狗,颇是喜意,她漾开一抹浅浅的笑,接过小东西,道:“你如此清闲,竟有时间逗弄这个。”
  “能为殿下办事,安蛮自然要用心。”安阳道,眨眨眼,格外明亮,道:“不如殿下取名吧。”
  她显然很欢喜,皇后见她难得孩子气,逗弄道:“你送的,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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