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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里的手机铃声刚响起,就被接下来了。
“部长~怎么这时候想起来打我电话……”
左树颐瞪大眼睛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关世理一秒脸上漾着红晕满脸幸福地向自己点一下头示意出去一下接电话的小鸟飞出场景,有点不可置信,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多虑了,这个人完全就是陷入爱情的傻瓜样,她一定很爱那个部长吧……
简直和自己真的一模一样。
左树颐叹息一口气两眼发直地望着柔光天花板,静静地,发呆。
她的身体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哪怕每次拍戏受多小的伤,韩淼以及梅姨他们就会炸开了锅,强令自己静养,而这次竟然差点丢了命,他们知道一定会气疯了吧。左树颐想抬起手摸一下自己仍跳动的心脏,无奈手臂上插着管子让她无法适从,只能作罢。
明明怕死的要命,却在那个时候奋不顾身地替她挡下了,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看来这辈子都栽在那个人手里了。
明明有着那么多秘密不告诉自己,左树颐却没办法对其生气。她郁闷地叹了一声气,此时此刻她多想见到简墨然后看看对方的左手怎么样了,真是让人焦心……
或许是这座医疗机构非常安静亦或是她长期躺在床上听觉变得敏感的缘故,左树颐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将门推开了一点点,那一定不是关世理。不管如何,她立马闭上了眼,假装沉睡。
那个脚步声很轻,像是不想打扰床上人的睡眠。只是驻足到病床旁的桌柜处,将手里的白色苦橙花重新换上鲜嫩的花骨,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
她只是默默望着病床上那个人,然后用指尖极轻地拨了拨对方的头发。
左树颐被对方这样的举动弄得有点骚乱,她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强忍住睁开眼的冲动,继续假寐。忽然头顶上的声音让她内心瞬间炸开了无数烟花——
“我爱你,小树,对不起。”
这句话很轻很柔,让左树颐极度以为这不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有录音机在身边就好了,让她可以反复确认。她紧抿着想要上扬的嘴唇,等待着对方进一步心跳告白。
可是过了许久,也未见简墨有任何实质性动作亦或是话语,左树颐要不是感觉到扑在自己脸上的热气,她当真以为简墨已经离开了。
左树颐按耐不住睁开了眼,发现简墨脸正靠着自己很近,几乎是快要贴上的距离,两个人顿时大眼对小眼,简墨先是一愣,然后眼睫毛很快垂了下来,支起身体准备重新站好。
“快点……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口号是:搞事!搞事!搞事!
欢迎留评论,biu~O3O
☆、第72章
作者有话要说: QWQ我知道我说啥都没用,不及时是阿素的错(OTZ……
阿素不是消极怠工,只是没动力(苦瓜脸。jpg)
争取快点提速近尾声><
72
病床上的人是用气息和她说话的; 刚说完; 便红晕渐渐染在了脸上。
左树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呆愣样,气急地再提了一遍:如果觉得对不去起; 就快点亲我。
这是唇语,但简墨一字不落地全部接收到了。她温柔地笑了起来,微微弯下腰,轻轻地碰了一下左树颐的嘴唇,便撤开,因为她的理智会在对方闭上眼接吻的同时击破地一渣不剩。
这就是久别重逢的吻?左树颐有点不满足地撇了一下嘴; 她还要,刚刚的根本不够。
“剩余的部分等到你好了之后补上,可以吗?”
别这样看着我; 我会控制不住按住你的冲动。这是此时此刻被简墨的温柔耳语迷得七荤八素的左树颐的内心独白; 明明是病号,却一见到恋人就想着那些害羞的事情,左树颐觉得有点丢脸。她想要凑近对方,只可惜还未康复的身体被她强行地拉扯了一下,胸口的伤口疼痛感顿时蔓延开来; 她闷哼一声。
“你别动!”
左树颐被对方有点着急的声音吓一跳,这还是头一次听到简墨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没动……)
“乖乖躺好;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担心。”简墨检查了对方的输液管和仪表显示状况,让吁了一口气,略有责备地看了一眼假装无辜的病人。
左树颐有点受宠若惊,眼睛顿时酸的快要掉下金豆子; 经历了那么多悲惨的事,这个犹如过山车的人生让她到现在还觉得后怕到不行,唯有看见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才让她心安,看见了还不行,还得触摸到才能确认,确认这一切都结束了。
明明快三十岁的人了,心底承受能力还和小孩子一样脆弱,那种患得患失的无助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存在了,要怪就怪那个人,总是让她担心害怕。
害怕有一天简墨会离开自己。
所以对方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话都让她委屈到不行,左树颐可怜巴巴地看着简墨,她想简墨能握着自己的手,她知道简墨能懂自己的心理,可是对方却始终不愿意碰触。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遇见,或许你并不会受这样的伤。”
“?”
左树颐不解地皱着眉头,看着简墨自言自语。原来简墨一直在自责着,关世理之前就告诉自己,在她进抢救室时,这个人就一直等在外面等了十几个小时,况且在她昏迷的几天里,她有时候会猛然清醒几分钟的期间,会听到她们的对话,才得知她这次绑架事件并非偶然而是蓄谋已久的,娱乐圈有人视自己为眼中钉,使用这样的手段或许是真的想要除掉她,若不是有简墨,或许她真的如曾经的影后陆媛一样就这样失踪了。明明并不是对方的错,却觉得完全是自己的责任,这也是这个人最最温柔也是最致命的地方。
她看着简墨说完话,低着头坐在自己的床边,默不作声。左树颐有点吃力地伸出手指摸上对方的手,她的手很冰,甚至并不是很光滑,但还是吸引着让她一直牢牢地搭上去。简墨明显一怔,本能想要缩回手,却发现床上那个人正眼含秋水地看着自己,只好低垂眉眼小心翼翼地让对方搭在自己。
左树颐将简墨这一系列小动作看在眼里,期间,对方都不看一眼自己,似乎心里还在为她受伤这事自责,如果这时候她能开口说话就好了。她一定会大声告诉这个笨蛋,她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以后要牢牢地将简墨拴在自己身上!
所以就在自责到温柔出水的简墨照顾她这段期间,左树颐长胖了5公斤。
“别,别喂了,我吃不下了,饱了。”
左树颐坐在病床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正端着碗具的简墨,硬生生地打了一个饱嗝。但这一个饱嗝并不能换得某人的恩准。简墨望着碗里还没见底的粥,又舀了一勺递到对方嘴边,用眼神示意对方喝下去。
“简墨,我真的饱了,你看我这肚子……”左树颐嘴里哼哼,嫌弃地向后仰,尽量不吃这碗一股子药味的黄芪粥。
可惜,面对简墨咄咄逼人的眼神,左树颐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她是挑食的,一旦是关世理捎过来的好吃的她都会多吃一些,而那些有营养却味道一点都不好的食物,她真的一口都不想沾,可是谁叫服侍她的是简墨呢,她真的好怀念助理韩淼带过来的烧鹅,虽然她只偷偷尝到了一块……
就这样想着,左树颐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看来还是没饱。”
一句好听的嘀咕声将左树颐一下子拉回了现实,她瞪眼看到简墨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闻到了那一股子黄芪味,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关医生说,我调理那么久,其实已经可以恢复正常饮食了,而且上次韩淼他们过来看望我时,他们都小声告诉我,因为我,好多事情都耽搁了,比如片场啊、广告合约之类的……”左树颐不紧不慢地说的头头是道的,却没敢看身旁人的眼睛。
简墨看着左树颐一说谎就喜欢舔嘴唇的小动作,微微勾起了嘴角。
“韩淼可没说过这些话,我只记得,他偷偷接到你命令买了一只烧鹅过来‘看望’你,如果我不回来的话,你是不是准备将一整只烧鹅都吃掉呢?”
“我……”
待左树颐刚脸红想反驳时,就被简墨递上来的一勺粥抵住在嘴边,“乖,再吃一口,恢复更快一些。”
“可是,这真的很难下咽。”左树颐有点委屈,结束了每天都被戳手背打吊瓶的苦难日子,现在得连着吃药食,结果还莫名其妙地胖了好多,真是不可思议。
简墨看着很是不情愿的小树,无奈地放下勺子,然后慢慢站起来,倾身而下凑了上去,撩起对方的长发露出了洁白的脸颊。
“你、你干嘛……”
左树颐坐在床上惊呼出声,结果是简墨出其不意地在自己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立马脑袋发蒙,炸出了烟花。她瞪大眼睛看着又面无表情坐回座位的简墨,不敢相信。
“你……”
“所以,现在可以再吃一口吗?”
左树颐呆愣愣地点着头,不一会儿,粥便见底了。
始终站在门外的关医生扯了扯嘴皮子,满脸鄙夷了老友一番。
“啧,下次我也学学这招。”
在这段复健期间,左树颐可以说是处于全封闭状态下的,除去了外界的纷扰,她在简墨好友的医疗机构内静养着,虽然每天的事情是枯燥的甚至带着各种苦味的康复疗养,但能这样每天和心上人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叨扰的日子想想也是惬意的。简墨的左手也在这段时间里恢复的很好,虽然还达不到像以前那样精准地握住东西,但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帮她整理头发了。
“你的头发变长了。”
左树颐这才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她们俩,简墨正在帮自己梳发,为了锻炼她的手指能力,左树颐特意将网络上流行的“桃心鱼骨辫”编发教程递给简墨看,虽然某人不大情愿,但还是连哄带骗让对方编试试。
“变长了更好编发了,要不要再看一遍教程?”
左树颐坐在镜子前,眉眼含笑地看着始终扎马尾的简墨,对方默默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挑起她一缕头发,有模有样地开始编发。
左树颐全程几乎是胆战心惊地看着简墨的手的,对方的手速快很准,哪里像是受过伤该有的迟钝,况且,简墨这家伙习惯性地去摸自己腰间的那把“双头犬”,左树颐每每看到那里心都提到嗓子眼。
“好、好了吗?”
左树颐到最后便不敢再睁眼了,毕竟简墨只看了一遍教程,怎么说她都不能有所期待,只要不是太丑,她都可以接受的。
“嗯……好了 。”
听着头顶传来的不自信的声音,善良的小树早已想好了安慰的措辞,慢慢睁开眼睛,但是她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美丽编发,上面甚至还插着一些小珍珠发髻,简直就是森林里的精灵女王的发型,堪称完美。
“唐景看到快哭了,你完全可以取代他的手艺了。”左树颐不敢置信地拿过古镜瞧了又瞧,这个人怎么浑身都像是开了挂似得。“你难不成以前给别人编过发?”虽然她道出了心中的困惑,当然潜台词里有了一股子醋酸味。
简墨听到这话,放下手里的皮筋以及梳子,狭长的眼睑眨动了一下,像是陈述着普普通通的事情一样开口回答着:“很久以前,看过一个人编罢了。”
即使是这样平淡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