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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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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天,月圆夜,梁越的卧室里暖意融融,梁老师又是那么一个勾魂夺魄的姿容,才牵动了小驴倾诉出这么一段矫情的烦心事来。
  “看吧,我就是个倒霉鬼,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做不对,一旦认真努力起来,这事情就会朝着我最不乐见的方向发展,烈马奔腾,一去不回。”
  吕宁说着,猫一样弓起瘦瘦的脊背,埋头到枕头里去,狠狠做情绪低落状,只是还偶尔从缝隙窥探一下梁越的反应。
  梁越尚沉浸在美好的前情余韵中,睫毛微颤,本是微闭着眼休息的。
  耐着性子听完恋人哭诉,年轻的教授才虚虚从眼角扫来一眼。
  开头倒还愿意说些道理开导,“好啦好啦,成事者在天,谋事者在人,怯懦自怜有什么用呢。”
  道理虽堂皇正大,但听在此刻的吕宁耳朵里,实在显得敷衍了。
  怒冲冲抬头瞪一眼梁越,实实在在傲娇起来,四肢并用,直拱到床的最里侧才停下,还顺便卷走了大部分被子。
  梁越望天白眼。吕安然曾经谆谆告诫过,小驴自小被娇惯太过,是不是就会出一些让人为难的题目,自己不用每每都认真介怀,有时候简单粗暴也是很好的办法。
  这……真的要粗暴吗?
  看着瘦瘦弱弱的吕宁,梁越到底心软了,青葱柔荑拍拍那个裸|背,细细软软的触感倒是不错。
  心猿意马依次数过上面的肋骨,“摸摸,别忧愁了。怎么吃都是一把骨头,靠着硌脸,摸着硌手,我可就太亏了。”
  吕宁一字不漏地听着,耳朵略动了动,耳廓又红了个彻底。
  片刻后,倔强小驴的态度终于软下来,怕梁越冷到,赶快重新把被子分过去,又细心地在她左肩处掖好。
  “这么体贴啊,好乖。”梁越说着,纤纤素手却趁乱捏到吕宁腰间极小一块软肉上,让她一呲牙失落重心,跌进美人怀里,迷糊忡蒙间,又被夺走了呼吸的主动权。
  “干嘛干嘛干嘛呀……”
  许久后终于重获发声自由,吕宁立刻颇委屈地蹙眉,反抗偷袭。
  “我倒想问呢,不过是亲亲你,你这么难过是干嘛?”
  梁越伸手掠过吕宁已有细微汗湿的额发,恨恨道,“前几天我在国外B大的导师还问呢,说Z大官方给的停职解释是怀疑我借教职之便利,对青年同性‘serious sexual misnduct’,我当时还理直气壮跟她说都是纯属捏造呢。”
  转头再瞥一眼吕宁,“但是,看你现在这个表情吧,我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兽行。”
  嘴里说得委屈,手上却不客气,从吕宁额发上滑下,顺次描摹过鼻梁和唇线,恣意逡巡往来。
  吕宁先是瞪大了眼睛,再看梁越自己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实实在在愧疚起来,“梁老师,真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我可不在乎他们怎么说我,我只在乎你怎么对我。”梁越很满意自己的话收获的效果, “所以快把你那点怯懦自怜都收起来,勇敢地陪着我。”
  吕宁早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嘤嘤咽咽之下再道出一句,“呜呜呜,梁老师,你,你这么好,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梁越满脸黑线,合着刚才情意满满一番话,都白说了。
  既然无言以对,只好飞起一脚。
  被踹下床的小驴同学,在肢体疼痛的刺激下,终于觉醒,傻笑过后,英勇起身,顽强爬上炕(床)。
  冲动之下,齿落处都是没轻没重的炽烈,激得梁越仰头,几次关键时都要捏着小驴的下巴叫她松口,才免了血案发生。
  ——想到这里,大石头的比喻似乎也不再那么让人伤感了。
  回过神的吕宁抹抹眼泪,忍住心酸,强打精神扯扯哈雅的衣袖,“我又不是古代奸商,才不会卖你石头的。要让梁老师知道,我就不用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死鱼般哼唧

  第80章 往事钩沉

  短短一纵小巷; 烟灰色水磨墙砖; 越发衬得远处乌云低垂; 萧瑟冷清。
  哈雅开头还抱着好奇的小孩子心性; 出于礼貌陪着肃立了片刻。
  只是时间一长,就又显出公主大人独有的; 带着点娇憨的不耐烦来。
  “安然姐姐有口语的哦,我想逛的; 想玩的; 都在你的脑子里装着。”
  小公主说着踮脚; 单手拍上吕宁肩膀,又捏起她下巴上的软肉; “让我对你不要客气; 有什么要求都尽管提。可现在反倒是我不断在迁就你了呢,你得狠狠补偿我的损失才好哦。”
  =。=是口谕吧。
  不不,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最后那个奇怪的表达方式,是谁教你的; 还清公主大人把他的名字赏下来与我知道。
  回头——
  回头就让埃布尔知道一下; 赐那人流放雪原; 永不得回转家乡可好。
  吕宁被眼前的湖绿色眸子紧紧盯住,不敢将目光移开片刻,脊背上的凉意也阵阵渗入肌理。
  “刚刚刘大爷在,你明明还寡言静默,温柔娴雅善倾听; 近乎天人临凡呢。”
  怎么这么会儿功夫,气质直逼女流氓了啊。
  吕宁皱眉,小心伸出食指中指,夹住哈雅华贵的礼服袖口,向外抻了抻,当然没有成功。
  “你说什么呢。”
  公主大人疑惑皱眉,眼底霜气渐渐堆拢,
  “没没,是在夸你,说你刚刚表现很好,招人喜欢,我的老邻居们,大家都稀罕你。”
  红云蒸腾,哈雅收手背身,手背掠了下帽檐,低头腼腆笑,“这我早知道,才不用你来说。”
  按说,就埃布尔那个宠妹狂魔的路线,每天不不对着哈雅夸个十七八次,他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但是这小公主却还是这样一副,受不住恭维的天真样子。
  不过是那么一句,连自己听了都觉得敷衍的场面话,她听完之后,态度转变竟然这么大。
  要么就是太自恋,要么就是太傻。
  吕宁一边腹诽,看着哈雅的目光,不自觉成了三分纳罕,七分怜悯,柔柔静静的,哈雅回望她一眼,又迅速回身,彻底没了方才毛毛躁躁的火硝气。
  这?
  好在吕宁自小是个爽达性格,想不通的事情最多踌躇小片刻,余下再难分解就交给安然,或者丢开。
  现在头等大事,就是带着哈雅公主去些热闹有趣的地方,逛个痛快。
  这些养尊处优的家伙,累极了,自然也就“安静贤淑”得起来了。
  为了让哈雅换上低调的便服,吕宁在心中盘算好了软硬各十几种手段。
  可方一开口,人家小公主都没有犹豫,也不见外,顺从地跟着进了吕家,在吕宁的衣柜里挑挑捡捡,拿了一套跟吕宁身上最相近的冬装,对着镜子上下比量。
  看着那位强行试穿自己旧衣服的外国公主,吕宁再一次沉默了。
  买衣服这个事儿,她自小没有什么自主权。她衣柜里的风格品味,大多只跟安然历史上某一阶段的兴趣爱好相关。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那衣柜的最底层,至今还压着自己一件凤翎纹样玉盘扣掐腰高领旗袍。
  那一阵安然受友人相邀,也入了Z大学生会一个颇有名气的旅行团。
  从此后假期里,她就专门在各处幽静雅致的山溪古镇转悠,渐渐痴迷上那些很有年代感的衣饰器物。
  买回来,首先就要在房前屋后找到妹妹,将自己的血拼成果拿出,在吕宁身上搭配妆点一番,不知想到什么,每每对镜含笑。
  直笑到吕宁心中发毛,继而炸毛甩手不干为止。
  团长是个颇干练大气的女生,某日同游时,支开乌合团众,只陪着安然一个人在一家古色古香的裁衣店旁品茶,且等店主收拾安然看中的那件旗袍。
  茶叶店虽小,年代却久远,品种齐备器具古雅。
  团长有一手清雅的沏茶功夫,传自祖父,于是端坐在安然对面,金骏眉正山小种大红袍各种花色,手法不重样地沏好请她品评。
  安然在袅袅茶香中甚感愉悦,转头看见店主人自家晒的干莲蓬,新奇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冰凉指尖便有团长一双带着薄茧的温暖手心覆上。
  干莲蓬和细瓷茶杯,典雅相配。
  “此物自取下后,立刻暴晒干制,就是褐色,明快,而阴干就是褐色了,深沉。”
  安然倒不急着抽手,也不惊慌,只是大方回望着她,“那你喜欢的是哪一种。”
  “为心上人所悦,我愿意鲜亮明快;为爱人长久相守,即便是沉默寂静如泥淖色泽,我也甘愿。”
  此时裁缝店伙计擦着汗来招呼,请俩人去看修好的成品。
  眼前那件,设计图样取自四十年代制衣大师的手笔,衣料手工都是上品,文采章华中又不乏妖娆富丽,勾魂夺魄的女性美。
  可两位主顾,谁也没有认真细看的心思。
  多年以后,吕宁也没问出来,安然当时的心情,到底是甜蜜,还是空白。
  只是那件衣服,安然从没有自己穿过。不仅不穿,还强行给吕宁盘了头发,逼她试了,请过妈妈和许姨都来品评鉴赏一番。
  “这么漂亮,你干嘛不穿穿给妈看看?”亲妈问安然,上来就直扎驴心。
  安然一笑,似乎是真的苦恼,“我撑不起来。”
  亲妈非常实在,还要辩驳,“那不能够,宁宁就是空有个傻大个,实际上发育不良。”
  “别听你妈的,你穿也好。”许茹清瞪了驴妈一眼,早牵着吕宁去一边摩挲头了。
  不管这衣服谁能撑得起来,最后也只是被压在柜子最下面的命,一直没有了再翻身的机会。
  毕业后各奔前程,当年的美艳团长,也早带着她的鲜明深沉论远赴他乡。
  “钱岩不过是个缩影,无数人都是她这样,从黑暗处汲取养分,生长向上。我不怕你得罪她一人,但至少说明你也是个不上道的热血主义者。安然你怎么就是不懂,曲则全,曲则全呐。”
  

  第81章 80

  “现在物理所; 三个千万级的大项目都处在关键阶段; 其中两个都是梁导主持的。说走就走; 天塌了; 天都塌了好吗。”
  仲絮受不住,停了手里的活; 将一根签字笔扔得远远的,气若游丝地伏到桌上。
  吕安然赶快合上自己的笔记本; 端起桌上茶盏; 试了温度; 小心凑在仲絮唇边。
  仲絮哼一声,微微抬身; 角度不对。安然只好再腾出一手从她颈侧托住; 看她小动物般慢慢啜饮,“宝贝辛苦了哈,咱明天就不干了; 待会儿去小灰楼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干嘛”仲絮脑力透支,现被安然轻轻一绕; 睑睫间顿时飞扬起不耐烦的困顿来。
  安然坏笑; 揽过爱人肩头; 抬手望空,画一条阳光坦途,“收拾了回来,就再也不去给教授们卖命了,给我做饭洗衣带孩子可好?”
  “吕安然!”可怜仲絮太疲惫; 气沉丹田吼她,无奈也只是普通人微微高声的效果。
  倒引得安然心情大好。
  旋即展颜侧头,借拿走茶盏的机会,不着痕迹蹭上她鼻尖,轻触几下,随即吻落其上。
  只在后者跳脚前恰补一句,“上面挂着面包渣呢。咱总不能比仲小溪还邋遢。”再亲,却是向下移了半寸。
  眼前的明眸善睐,娇艳动人,绝是让人无法拒绝的,仲絮木呆呆愣了片刻,说不得,也只好高挂白旗,任人予取予求。
  安然将仲絮双腕捉住,轻柔掰开攥紧的手指,同她十指相扣,耳鬓厮磨间,两人都是十万分的满足。
  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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