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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女魔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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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景年,你说是不是?”
  欧景年干脆地摇头:“我不知道。”
  文白:…就不能给她个面子吗?再说,要判断独孤桀骜是不是失忆,现在就是诈她一诈,骗她说出实情的最好时机,欧景年这家伙,就不能聪明一点吗?愤愤不平的文白盯了独孤桀骜一眼,刚要说话,手忽然被陈锋一搭,陈锋的手指从她小指指尖慢慢挪上去,一路到了手心,又从手心挪到手腕,挪得文白手痒,忘了独孤桀骜的事,使劲把陈锋一甩:“你干嘛?”
  陈锋笑眯眯地看她:“没什么,觉得你挺好玩的。”
  文白:“你找死!”
  陈锋一笑,看看欧景年,又看看独孤桀骜:“独孤,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独孤桀骜两手抱在胸前,斜着眼看陈锋。
  陈锋问她:“连你自己叫什么,多少岁都不记得?”
  独孤桀骜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陷阱:“我叫独孤桀骜,今年25岁。我只是忘记了一部分无关紧要的人,重要的事还是记得的。这个人…”她朝欧景年努了努嘴,“叫做欧景年,是我现在最亲近的人。”
  欧景年心里一暖,对着独孤桀骜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
  陈锋也笑了笑,内中颇有深意:“景年,我觉得独孤她是真的失忆了,她明明才15岁,怎么就变成25岁了?”
  欧景年:“…陈医生,你不要乱说。”
  文白这时候忽然领悟到陈锋刚才是在故意阻止她了,眨眨眼,顺着陈锋的话接下去说:“陈锋记错了,独孤今年是17岁,对不对,景年?”
  欧景年一时摸不清她们两在搞什么鬼,转头去看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脸上极其轻微的怒色一闪而过,把下巴一昂:“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陈锋脸上简直笑开了花:“你对着镜子照一照,看看你那张脸像是25岁的吗?”她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是25岁还差不多。”
  独孤桀骜一把抓住欧景年的手:“景年,我今年几岁?”
  文白杀鸡抹脖地对着欧景年使眼色,欧景年这回明白了,叹了一声,严肃地转了头:“陈医生,小白,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们想试探独孤,但是我…我不想。”她不习惯撒谎,哪怕以前曾开口忽悠过独孤桀骜,那也与费尽心机的试探不一样。她不想开这个头。
  陈锋露出一个早知如此的微笑,对文白摊了摊手,文白生了气,冲着欧景年嚷嚷:“老欧,你这榆木脑袋顶了二十几年了,就不能开一回窍吗?你以为独孤桀骜是什么好鸟?她刚刚绑架了人,还把人质藏在你家里!那可是国家干部!真被查出来,你算是窝藏!”
  欧景年微笑:“我是什么人,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她侧着头,拉着独孤桀骜的手,两眼直直地看进独孤桀骜的眼中:“独孤,告诉我,你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假的失忆了?说实话。”
  独孤桀骜光速回答:“真的不记得了。”
  欧景年看了她一会,微笑着说:“好,我信你。你告诉我,你记得多少?对于我们的关系,又记得多少?”

  ☆、第128章

  病房里四个人,有六只眼睛都盯着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的意思,面无表情,理直气壮地对欧景年说:“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说。”
  欧景年回头看文白,文白要说话,被陈锋阻止了,陈锋对欧景年一笑:“你们谈完了带独孤再来做个检查,没什么问题就先出院吧。”说完一手牵着文白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腰,半推半拽地把她给拉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欧景年对着独孤桀骜做个手势,示意她可以开始说了。
  独孤桀骜严肃地说:“在回答问题之前,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欧景年看她。
  独孤桀骜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武林盟主,结果受到小人陷害,被打落山崖,受了内伤,迫不得已才去抢劫你的。”她把迫不得己四个字咬得很重,唯恐欧景年听不出重点。
  欧景年:…事情发展太快,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形势怎么破?
  独孤桀骜说着说着,突然就有些腼腆起来,脸上微红,吞吞吐吐地说:“我记得自己抢劫不成,反而被你制服,但是你不但没有报官抓我,反而还收留了我。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很喜欢你。你们说的别的东西,我都不记得了,但是却还记得你说要收留我的那一刻,你…你简直像我的天仙子。”她似乎越说越动情,说完仙子两个字,眼眶都开始发红了。
  欧景年的大脑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这一堆信息,提炼出了概要:“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某个世外高人,真的有内力啊武功啊之类的东西。然后你的记忆就停留在我们见面的那天?”
  独孤桀骜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是第二天。”
  欧景年:“…然后你就说你喜欢我?”
  独孤桀骜嗯了一声:“江湖儿女,爱恨都来得迅疾——其实那天晚上,我就偷偷到你房间去,对你表白过了。”
  欧景年:“你说你是武林高手,怎么证明?”
  独孤桀骜左右扫视一眼,走到墙边,并不提前运力,只是轻轻伸手一推,墙上立刻被她推出一个清晰的、凹进去至少有10厘米的手掌印。
  欧景年张了张嘴,想起来初见时候被独孤桀骜打坏的大门和墙壁,门已经修好,墙壁却因为物业的疏忽和她的懒于投诉而迟迟没人来修理——那时候她多天真,居然觉得独孤桀骜只是力气大。然而震惊归震惊,欧景年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说你受了内伤,那你之前两次昏迷都是因为内伤吗?现在伤势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独孤桀骜疑惑地问:“我不是因为喝可乐昏倒的吗,怎么昏迷了两次了?”
  欧景年:“…那之后的事,你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独孤桀骜歪着头做努力回想状,半晌,才给出了答案:“不记得了。”
  欧景年有些失落,又感觉有些如释重负,刚要开口,独孤桀骜忽然打断她:“啊对了,我想起来了!”
  欧景年紧张地握了拳,探询般看向独孤桀骜。独孤桀骜两手捂着脑袋,痛苦地来回晃了一会,才磕磕绊绊地回答:“我…我们已经有了婚姻之约,你还要了我的身子!你…你要对我负责…”
  欧景年:“…我们没有婚姻之约。那也不是我要了你的身子。”这半文不白的话说起来真别扭,搞得她好像欺负良家妇女的恶少一样。
  独孤桀骜两手抓住她,夸张地喊:“胡说,我明明记起来,你对我说过‘以结婚为前提恋爱,恋爱期间不可以跟别人在一起’的。”
  欧景年:“…不,你记错了,是你说‘以结婚为前提恋爱’。”
  独孤桀骜的反驳几近胡搅蛮缠:“就算是我说的,你有否认吗?”
  欧景年:“…好像没有。”
  独孤桀骜:“没有否认,就是承认,所以你就是和我有了婚姻之约。”
  欧景年哭笑不得:“独孤,就算这个是真的,‘以结婚为前提谈恋爱’跟‘婚姻之约’也是不一样的。我们现在还在恋爱中。”而且马上要分手。
  独孤桀骜眯了眯眼:“那么那天晚上呢?你把我从头咬到尾,还出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她用一种混杂着楚楚可怜和愤愤不平的复杂眼神盯着欧景年,“你要对我负责。”
  欧景年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天明明是因为你非要双修…而且我们是你情我愿的,你之前也说过,不介意处不处这件事,无论是你的,还是我的。”为什么明明是很正常的两情相悦的事,最后却搞得她像是个始乱终弃的渣攻一样?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我不记得我说过这话了。我只知道,在我来的那个地方,处女失贞是很严重的事,我这一辈子都只能跟你了。”她忽然回过神来似的,抬着头,直勾勾地望着欧景年:“你一直在否认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想要对我始乱终弃?”
  欧景年被她看得莫名心虚,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我并没有…”只是因为你的行为太恶劣,才想跟你分手而已,就算分手,也会妥善安置你,并不是…呃…
  就在欧景年脑内无数羊驼奔来跑去实际上手足无措的当口,独孤桀骜已经一头扑进了她怀里,用一种戏剧化的哭声大声控诉:“假如你不要我,我不但再也嫁不出去了,还会受万人唾骂,而且,而且死了都不入轮回,只能给人做门槛,千人踩,万人压,呜呜…”她干哭了两声,也不知道触及什么愁肠,眼泪忽然喷涌而出,她于是把眼泪鼻涕都擦在欧景年身上,又推开了她,一边“始乱终弃!抛妻弃子!陈世美!”地喊着,一边跺跺脚,冲出了房门。
  欧景年手忙脚乱地追到门口,一眼望去没望见人,以为独孤大侠已经靠那传说中的神秘轻功飞走了,吓得赶紧要回病房拿手机打110,结果她一转身,就听见边上传来几声刻意的咳嗽声,转头一看,独孤桀骜蹲在房门右侧的墙根下抱着膝哭呢。
  欧景年松了一口气,也蹲下来,摸摸独孤桀骜的头,独孤桀骜侧着头不让她碰。欧景年小心翼翼地哄她:“有什么事,先回房说好吗?外面冷。”而且人来人往的,太引人注目。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干脆整个人都面向另一头蹲着去了。欧景年没办法,强行从后面抱着她的肩膀,半蹲着搂住她,好言好语地安慰:“独孤,这件事情很复杂,我们回去说好吗?我…不会抛弃你的。真的。”
  独孤桀骜像个精分患儿似的,一会儿工夫,又开始冷笑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抛弃’我?嗯?”
  欧景年:“…是,我没有资格说抛弃你。我求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来,独孤大侠,独孤盟主,独孤高手,独孤姑奶奶,有什么事,先进房间再说,好吗?”
  独孤桀骜心里窃喜,对着远处的虚空挤了挤眉头,马上恢复成抽噎的姿态,半推半就地顺着欧景年的搂抱起了身,慢吞吞地又走进了病房。

  ☆、第129章

  欧景年好不容易帮独孤桀骜打包了东西,哄着她去做出院筛查,自己在医生办公室外一边想心事一边等待,结果想得几乎要抓自己的头发——她这辈子遇见的人都很简单,基本可以归为两类——可以容忍的和不能容忍的。
  可以容忍的包括亲人、朋友、一般熟人和许许多多生活在他处的路人。这些人或因为三观没有大的分歧,或因为生活没有大的交集而被列在这里。不能容忍的那一类全是从原本的可以容忍类转过去的,而一旦被划入那一类,则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比如杨爱红。
  欧景年用简单的一元二分法标记了自己的社交圈,从出生到现在都过着爱恨分明、简单有序的生活。
  然而独孤桀骜的出现打破了所有的一切。
  这小朋友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幼儿一样在她的原则线上来来回回地扭着s形,一会待在“容忍”范围内,一会踏入“不能忍”的区域中,欧景年想要忍受她吧,实在是违背良心,断然拉黑吧,独孤桀骜做的事又都属于那种情有可原的不可容忍类,一来二去的,欧景年的整个人生观都发生了混乱。她没法简单地判断独孤桀骜这个人,也没法简单地把独孤桀骜与自己的关系定个位。名义上来说独孤桀骜至今还是她女朋友,可是她的原则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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