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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暖望着微微撑起身子的尹若月,指尖握着尹若月垂落的发说:“月儿怎么就不累呢?”
“漫漫长夜,有夫人陪着怎么会累呢?”尹若月弯着眼眉应道。
可那掌心却已探过单薄的里衣,移至徐暖的心口处,徐暖伸手微微按住那作乱的手,一手摸着尹若月的侧脸很是认真地说:
“今夜换我来,月儿可愿意?”
尹若月微微一愣,低头亲咬了下徐暖那微敞开的衣领处的肌肤,而后躺在一侧笑道:“好啊,夫人当真会吗?”
徐暖没想尹若月这般爽快的应着,不免又想起上回尹若月那奸诈的计谋,微微探起身子说:“月儿,可不许又变卦。”
“今夜是例外,月儿随夫人处理可好?”
头一回主动的徐暖,对视着尹若月那满是打量的眼眸,不禁伏低着身子,掌心小心的透过尹若月单薄的衣赏,方才感觉尹若月那滚烫的肌肤。
明显感觉到尹若月的紧绷,徐暖微微一顿,犹豫地问:“月儿,你紧张了?”
尹若月却不承认,只是应着:“夜虽长,可夫人这般缓慢,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徐暖没想到尹若月如此主动,当两人衣裳尽解时,掌心触及尹若月滚烫柔软时,徐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跳出来了。
目光不敢多看一眼,可偏偏又移不开眼,细密的亲吻早已安抚不了沾染□□的尹若月。
由着尹若月的主动,指尖触及那私密地带时,徐暖紧张的只敢轻抚摸着,目光落在尹若月似是欢愉又像是隐忍着痛苦的面容。
轻咬着尹若月紧抿住的唇瓣,徐暖轻声唤着:“月儿……”
尹若月微眨着眼眸,掌心紧贴着徐暖脸颊,嘴角轻扬着说:“夫人不会负月儿的,对吗?”
“不会负月儿的。”
或是情·欲燃烧的太过灼热,当徐暖小心翼翼探索时,尹若月却毫不介意的挺身。
大抵还是很疼的,虽然尹若月没有一句表示,徐暖也仍旧能感受到尹若月紧皱的眉头。
缓缓深入时,紧接而来的欢愉缓解着痛楚,灼热的身躯互相缠绵时,那窗外的夜风微凉,却也无法窥视其中的窃窃私语,这夜或许不算太短暂。
不知何时陷入昏睡当中,徐暖只知道醒来时身子像是被拆了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身旁的某人精神却好的很,那粘人的唇时不时轻咬着耳垂。
徐暖躲避这粘人的亲近,迷糊地喊着:“月儿别弄。”
“夫人,怎么还在睡?”小杏的声音一下的让徐暖回过神来。
入眼便见尹若月,指尖轻摸着徐暖的眉头,笑道:“夫人再不醒,小杏可就要进来咯。”
徐暖侧头见屏风在忙碌的小杏问:“这会几时了?”
“大概是快近午时了。”尹若月殷勤地回着,面色丝毫不显疲惫。
“你……怎的都不累呀?”徐暖伸展着手握住尹若月的手,不解的问。
尹若月顺势倒在徐暖怀中应着:“夫人眼下可知道躺着的才是最舒服的了。”
“骗人。”徐暖伸手按住被褥,搂着尹若月说:“明明躺着的也很累。”
“那可能是夫人身子太弱了。”尹若月微微抬起头望着徐暖说着。
徐暖微眯着眼极困的说:“月儿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自然不是,夫人昨夜辛苦了才是。”
听着尹若月毫不避讳的提起昨夜,徐暖不免脸颊微红,低声说:“月儿你……真的一点都没事?”
尹若月窝在怀里轻声说:“还好,没夫人这么难受罢了。”
额……这是无形中的打击啊。
辗转入八月,又逢中秋佳节,桂花飘香,徐暖正尝试着制些新的糕点样式,而尹若月便成了试吃者。
可样式太多,尹若月吃到最后,索性午时都不回来试吃,徐暖只得让小杏从外头带一批小孩子进来试吃。
亭中微凉,一群小孩眼巴巴的望着徐暖,等着徐暖分发各式各样的糕点。
夕阳西下之时,小孩子各自回府,徐暖正收拾着
,尹若月走近说:“今日小孩子倒是回去的早。”
“你今日也回来的挺早的。”
徐暖在水盆中洗手,拿着一旁的帕巾擦拭着,方才回头看尹若月。
尹若月凑近着,伸手拿起一块糕点吃着说:“夫人的手艺真是越发出色了。”
“那你今日午时还不回来的用饭?”
“实在是因为公务繁忙,夫人莫生气。”尹若月伸手拉扯住徐暖的衣裳,丝毫没有半点辅政大臣风范。
徐暖只得等着尹若月吃完糕点,两人方才回大厅,仆人设着饭菜。
“明日月儿定会回来用饭的。”尹若月讨好的倒着茶水,递于徐暖说着。
“当真?”
徐暖接着茶水喝着,见仆人悉数退下,便开口说:“今日炖了乌鸡汤,你可不要又推托。”
“自然不会。”尹若月乘着汤喝着,丝毫没有半点不喜。
见着尹若月做到这般地步,徐暖便也不再追究,两人安静的用着饭。
期间,门外忽地有侍卫在外汇报:“大人,刘夫人再次寻死被救,在狱中求见大人。”
尹若月并未挺筷应道:“不必理会,但是绝对不能让她死,记住了吗?”
“是!”
徐暖捧着汤碗饮着,不解的问:“刘夫人?芙儿?”
“嗯。”尹若月夹着挑好刺的鱼肉放入徐暖碗中说道:“留下她还有别的用处。”
徐暖吃着碗里的鱼肉,虽然不明白尹若月留芙儿有何用,不过徐暖并未再追问,只当是尹若月念及对于芙儿旧仆的情谊,所以并未下手。
秋月漫长,枫叶却正红,某日徐暖邀着尹若月一同去赏枫林,马车绕着山转着。
一身淡雅装扮尹若月在这枫林格外醒目,徐暖像是瞧着一小孩般,拉着懒散的尹若月,漫步在这林中。
远处清远寺钟声微鸣,在山谷间回荡,徐暖侧身看着尹若月笑道:“往后日子还长着,月儿可不能这般懈怠。”
“这登高望远乃重阳的事,夫人怎么就如此热衷于访名山大川?”尹若月无奈的望着徐暖,话语虽是不愿,可手却紧握着徐暖不肯松手。
徐暖忽地停下俏皮地凑近着说:“你整日在文书阁我都未曾说月儿,难得登山赏景月儿就不乐意了?”
“那往后我便带着小杏去,再不邀月儿如此可好?”
“不好。”尹若月眉头微皱着,轻吻了下徐暖的唇瓣,细声道:“往后夫人也能由我一人陪,就算是小杏也不可以。”
徐暖笑着并未避开,十指扣着尹若月的手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月儿可不能食言哦。”
尹若月怔怔地看着,微微一笑,明眸中倒映着一身淡黄色的长裙的徐暖,呆呆地应道:“好。”
就这般,往后数年徐暖游历山水美景必定要尹若月放下手中的政务陪同,都城中谁人不知尹夫人独爱山川之美,在朝堂中一向无人敢抗的尹大臣心甘情愿为尹夫人牵马。
这也曾在都城中掀起不少的波澜,时间辗转流逝,幕国在尹大臣的不断改革,若历五十二年幕国吞没两国领地,幕国疆土达到顶峰。
可人人都知道掌握幕国财政军机大权的是辅政大臣尹大臣,而不是幕国的皇帝。
若历五十三年幕国皇帝崩,新皇继位,历经三朝的辅政大臣尹大臣仍旧是在位把握着幕国的运势。
若历六十一年尹夫人病逝,同年尹大臣失去音信,那个掌握幕国运势数十年的女子,从此整个幕国再无此人。
骤然间清醒过来时,徐暖侧头看着窗外的明亮,那车子的鸣笛声像是要刺破耳膜一般。
徐暖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旁的手机滴滴的响着,机械般的播放着:“今日晴转多云,星期六。”
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徐暖才重新适应现代社会,回老家看外公。
再从车上下来时,徐暖看着这高楼大厦,好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一个人沿着公园漫步走着,徐暖疲惫的接通外公的电话。
“暖暖,一个人在外边要注意安全呐。”
“嗯,知道。”
“要是有看上哪家小伙子,记得带回来给外公瞧瞧。”
徐暖犹豫地应着:“现在还没呢,以后再说。”
虽然以后也不会有的。
“对,现在还早着呢。”
挂断电话时,徐暖闭上眼,感受着温暖日光落在身上,好似所有的都被夺取,自己空荡荡在这世上,唯独温暖的阳光还在,可下一秒日光忽地被挡住。
徐暖还未睁开眼,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夫人,好久不见。”
害怕是自己出现错觉,徐暖并未睁开眼,只是犹豫地应着:“好久不见。”
直至落入熟悉怀抱时,徐暖方才回过神来,便听见尹若月闷声说:“夫人可让月儿好找呢。”
“月儿你……怎么能来这里的?”
尹若月稍稍拉开距离说:“夫人难不成忘了,那个寄在芙儿身上的人还被月儿关着呢。”
“还是夫人觉得月儿太粘人了,不想让月儿跟过来?”
徐暖嘴角上扬应道:“虽然有点粘人,不过我喜欢。”
幸好有你在,才不至于让我一个人孤单在这世界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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