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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墓室微动,墓室的门“咔擦”响了一声,一道凌厉剑光从楚云端身后而来,谢宴睨眼过去,只见两个黑袍男子持剑而来,直逼楚云端。
谢宴反手祭出动情,一剑平四方,那两人并没有用出全力,所以谢宴一剑便将二人给挡了回去,定睛一看,才见到那两个黑袍男子,都是在两百岁上下,修为也在金丹巅峰,煞气外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魔修一般。
“留下这个宝贝来,饶你二人全尸!”其中一个白脸男子阴恻恻的说道。
谢宴眯了下眼睛,抬起下巴,眼神颇为不屑:“这东西一瞧便正气盎然的,你们魔修还敢试图染指?”
“况且说,大老爷们儿的,用把瑶琴,娘不娘气啊!”
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脸男子忍俊不禁,看向白脸男子说道:“弟弟,她说你娘气。”
白脸男子呲了呲牙,做出了超凶的表情来,谢宴摸着手中的动情剑,站在楚云端的身后,微笑着问道:“魔修啊,哪个城的魔修啊?”
“管你屁事!”话音刚落,两个男子便要与谢宴一决高下,好拿下这一个墓室的神器,双方还未动手,便听到谢宴身后的女子开口。
“动什么手,好好相处不好吗。”
楚云端慢慢转过头来,一张绝美的脸上略带苍白,不过却是将她的美多加了一分病态,她手中抱着那把承欢,承欢在她的手中光华流转,明明是蓝白相间的瑶琴,此刻却变得透明起来,宛如水晶琉璃。
“两位若是想要,给你们便是。”她说着,顺手将承欢给扔了出去,承欢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光华渐深。
白脸男子足尖轻点,一跃而上,伸手要去夺那一把承欢,可是手还没有触碰到,那承欢竟然散发出了更加亮的光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白脸男子和黑脸男子齐齐叫出声来,显然是十分痛苦的模样,谢宴咬着牙,在承欢的光华之下,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她的身体。
“呃啊……”
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儿来,这时候楚云端将她抱住,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运转荒原帝经。”
闻言,谢宴运转起荒原帝经来,果不其然,那光华对她的伤害骤减,楚云端手环在她的腰间,气息扑打在她的耳畔。
心神晃动,脑海里又是在幻境中的一幕。
她心里一阵酥麻,咬着牙,踮起脚尖来,趁着楚云端没注意,一口咬在了她的下巴上,舌尖轻轻一舔。
楚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了一个小短篇放在微博,甜的,作者微博:一只大鲨鱼sy
今天早上胃痛醒得早,发现朋友发了条说说很好笑。
她说:有的人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背地里……却在偷偷看小猪佩奇!
哈哈哈哈哈哈哈
☆、墓室之中现魔修夺承欢
一片光华烁烁,一阵心神荡漾,谢宴极快的放开了楚云端,抿唇一笑,而楚云端此刻,脑海里似乎是有什么炸开了似的,一瞬间便恍如烟花绽放开来,绚烂的,像是谢宴的五彩灵力一般。
楚云端下意识便要将谢宴给推开,刚一碰到她的手臂,便听到谢宴闷哼了一声,谢宴软软的抱住楚云端,难受的开口:“师父,这光照得我好难受。”她软软的靠在楚云端的肩头,像是不知道刚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一样。
“这承欢瑶琴来头不小,挡世间一切阴煞,对魔修煞气作用大,你难受也属正常。”
谢宴闷闷的“嗯”了一声,承欢光华忽然消失掉,回到楚云端的手中,谢宴瘪了瘪嘴,为什么不多一些时间。
再看方才准备抢夺承欢的两个人,喘着大口粗气跪在地上,金丹巅峰的两个魔修高手,竟然就在这一道小小的光芒中,被伤成了这般模样。
楚云端将承欢收进了储物戒指之中,微微笑着,看向面前的两个魔修轻声说道:“承欢既不愿与你们同去,便不该强求的。”
白脸男子抬起头来,眉宇之间煞气外泄,将他整张脸笼罩在一层黑色煞气之中,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活生生像是要把人给吃掉一般。
“这把瑶琴,怎么说,我兄弟二人也要带回去的。”黑脸男子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身上的煞气比起白脸男子来,也是不遑多让,他向前走了一步,铺天卷地的煞气从身体里喷薄而出,他呲着牙说着:“方才瑶琴开光,我兄弟二人受不住那净化之光,如今看你还有何本事!”
两道巨大的煞气将整个墓室盖了起来,谢宴祭出动情,站在楚云端的身前,楚云端不说,可是谢宴却是心知肚明,在大陆边陲她便耗费了许多灵力,在薄情花墓室里,又不知是做了什么,受了伤。
况且楚云端一向不喜欢出手,那她便代她出手吧。
现在这二人突然暴涨起来的煞气,足以吞噬魂魄,撕咬肉体。
“师父,你便在我后面好好看着吧。”
手诀变化,谢宴眼睛一眯,眉宇之间的桀骜不加掩饰,明明是封闭的密室之中,可是却有微风顿起,面前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乘风腾起了一个小小的高度。
“不过是一个金丹巅峰,我兄弟二人解决你一人,绰绰有余!”话音刚落,兄弟两人的煞气突然混合在了一起,竟然传出了隐隐的嘶吼之声。
化煞为实,不久便出现了一只妖兽形态的东西,呲着獠牙,冲向了谢宴。
谢宴睁开眼睛,身上隐藏已久的煞气伴随着血气而出,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五彩霞光,血气翻腾,煞气翻涌,整个墓室乌烟瘴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煞气与血气化作一把刀来,与兄弟二人的妖兽碰撞在一起,竟然是谢宴那一把小小的刀占了上风,朝着兄弟二人攻击去。
兄弟二人躲避开来,煞气撞在石壁之上,烟消云散。
“你竟然也是魔修!”白脸男子凝眉说道,站住了脚步来,可是灵力却没有停止运转,随时准备着反扑。
谢宴冷笑了一声,反手将在储物戒子中沉寂已久的吞魔匕首祭了出来,既然大家都是魔修,那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吞魔一出,整个墓室的邪气便重了几分。
吞魔匕首上那只眼睛张开,其中带着血丝。
之前在祁元城那场大战中,吞魔匕首被锒铛剑伤了,休养了好一段时间,不知是吞噬了多少残魂,这才恢复了过来。
此时出鞘,见到生人,不免兴奋起来。
感受着吞魔在手中的悸动,谢宴冷冷一笑,连带着嘴角的酒窝,也显出了一分残忍来,她以极快的速度俯冲而去,兄弟二人反应过来,也是化掌而来。
荒原帝经运转灵力,五彩灵力携带着吞魔匕首,一接之下,两兄弟合力竟然不敌,被强大的力量推到了石壁上,发出了重重地声响来。
谢宴舔着唇,一步一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兄弟二人,笑容残忍,宛如从地狱之底出来的女修罗,每一步之下,都是血海枯骨。
“春花,好了。”
楚云端在后面轻轻开口,谢宴便停了下来,若无其事的收起了吞魔匕首来,楚云端从后面走过来,谢宴撅了噘嘴巴,转过头去,眼睛里面含着萤萤波光,她委屈的指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两兄弟:“师父,手疼。”
说着,她还将微微发红的手抬起来给楚云端瞧了下,上面的确是带着一道红肿,是刚刚硬接下两兄弟一掌的时候留的。
黑脸男子抬了下眼睛,非常认真肯定的回答:“不是我们。”
谢宴一记刀眼过去,两个人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于是谢宴又转过头去朝着楚云端撒娇,目光触及到了楚云端下巴处一点小小的牙印和红迹,她唇角忍不住的上翘。
楚云端走过来,眼神看也不看她,便开口说道:“春花,演技有所下降了,你不该笑的。”
见到自己被发现了,谢宴便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酒窝深深,她靠过去,楚云端沉顿了一下,拉出了一个小小的距离来。
谢宴:“师父,我怎么瞧着你下巴上有个红迹?这是怎么回事?”脸上除了笑意,还带着一点担心,可以说是非常真实不做作了。
楚云端抿着唇斜睨过来,心思百转,猜测这现在的谢宴是不是在演戏,可是方才那承欢对魔修杀伤力极大,若是春花情急之中无意咬到,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若是故意的,那就是在故意报复她这个师父,难不成自己在春花心目中太过讨厌了?
虽然心思百转,可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淡淡的开口回答:“不知,大抵是被狗给咬了吧。”
谢宴:“……”
楚云端看向那兄弟二人,温和的弯起了眼睛,一点也不像是谢宴那般凶神恶煞,反而带着一股圣母光环,恍如谪仙。
“魔修拿着这把承欢,大抵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毕竟这瑶琴材质,对魔修伤害,的确是大了些。”她纤长秀丽的手指摸着下巴上的牙印,笑容不改:“老实说,你们要承欢来作甚?”
兄弟二人歪着脑袋不说话,看向了另外一边,大有一股誓死不说的高亮气节在其中,楚云端也不恼,直起身子来,青衫微动,看得谢宴笑容更深。
她回过头来,指了指谢宴:“你们魔修与道修水火不容,自然不会是道修城中的人,可是魔修又不能用,这就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来。”她美目流转,又落到了两兄弟身上,“成绪。”
那个名字出口,将之前压下去的战意又给挑了起来。
楚云端微微一笑,像是得逞了一般:“哦,方才我随便一说,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啊。”
两兄弟:“……”
谢宴:“噗嗤。”
谢宴走过来拍了拍手,吞魔在手中,眼睛张开,她将吞魔横放在手中,蹲下身去看着两兄弟:“说吧,成绪怎么知道这里有承欢?又为什么想要承欢?”
不等那两兄弟说话,楚云端便走过来,拍了拍谢宴的肩膀:“春花,莫要问了,他们不知道的,咱们走吧。”
两兄弟一愣,显然没想到,这就放过他们了?谢宴眯着眼睛一笑,站起身来朝着楚云端点了点头,然后跟在她的身后,往着墓室的另外一边而去。
楚云端手放在石壁上,石壁微动,就在楚云端进入另外一边的时候,谢宴转过头来,嘴角高扬,露出嗜血而又残忍的笑来。
她呵呵笑了两下,手中的吞魔匕首冲出手去,她毫无留恋的跟着楚云端进去。任何想要伤害楚云端的人,都不能够留下来。
留下来,就是祸患。
到了另外一个墓室,风光又是完全不同,竟然是无尽的烈火,将人烤的快要受不了了,谢宴运转起灵力来防御,这才好受了一些。
她抬眼看去,楚云端身上裹着一层淡蓝色的光晕,那光晕极淡,与自己这五彩的骚包灵力,完全是两个极端。
“师父,刚刚在那个墓室,你想明白了什么?那把破瑶琴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说到这里,谢宴神识探入储物戒指中,吞魔匕首正安稳的躺在其中,楚云端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回答着谢宴的话:“在魔修七城,哦不,是如今是八城之中,除了你之外,便只有枯桐城城主成绪是个女子,一般女子比较喜欢这种东西,我就随便一说。”
谢宴:“……”原来还能够这样猜的!
“可是成绪要这把承欢,动机大抵不是那么简单的。”楚云端忽然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春花你可知这把承欢,究竟是何物?”
谢宴摇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