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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子门,顾西词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促狭的晃了晃林韵寒的手臂,“夫人了不得呀,刚进门爹娘就叫上了。”
“是呀,你还没给改口费呢。”林韵寒也笑了一下,刚才她紧张死了,没想到顾西词的母亲却是个如此开朗的人,不愧能教育出顾西词这样的女儿。
“你是我的压寨夫人,压寨夫人哪有给改口费的。你可是被抢来山沟沟里的,山沟沟里都穷、没有钱。”
“确实。”林韵寒往顾西词那瞟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认真的点点头。
顾西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服的挺挺胸。
林韵寒赞许的点点头,“怪不得连改口费都给不起,原来是山沟沟太深了。”
顾西词感觉脸又有些红,偏偏夫人她还一本正经。
林韵寒手掌托起顾西词的脸,惊叹,“哎呀,大王你怎么还脸红了,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丫鬟给林韵寒收拾了客房,但顾西词说晚上要和林韵寒说体己话,就让林韵寒暂住了她的房里。
浴桶里添了热水,顾西词感慨一声,“夫人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林韵寒反问。
“洗澡啊,你偷看我洗澡。”顾西词着急,“你可别想不认账,我脱衣服时你就藏在房梁上。”
“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林韵寒手放在顾西词肩膀上,把她的外衫脱下,“你明知道我在房间里,还如此,难道当时是对我见色起意?”
“不是见色起意,是蓄谋已久。”
日里夜里都想把夫人搂在怀里。
“爹娘,你们真要随我去?”
林老爷点点头,脸色有些沉痛。当年他一走了之,没想过他的老友家如今是这个情况,他一直怕他们怪他,这几年一直都不敢回京,没想到变故却是如此。
林易一行也从未去过郓县,整个西湖最有名的镖局是水路通镖局,便去请了趟镖。
“林公子你们是要去哪?”水路通镖局当家的问。
“去郓县办些事情,麻烦你们的人保驾护航一趟。”
“应该的应该的。”当家的连忙点头,“我亲自给你挑几个路路好手带上。”
水路通镖局在这里混的顺畅,官场上很大程度上就是靠了林府的关系,这次林府来请镖,关系重大出不得一点意外,当家的一下子就把大半个镖局的人都派了过去。
“哥。”顾西词推开祠堂的门,“心经抄完了没?”
顾海梁回头瞅她一眼,“回来了也不知晓给我带点吃的过来,我还没得吃晚饭。”
“带了。”顾西词打开油纸,香味一下子就扑鼻而来,里面是烧饼加肉,“老妹能不知道你饿。”
“好妹子。”顾海梁接过烧饼,一连咬了好几大口。
顾西词拿起顾海梁抄的心经翻了一遍,“爹叫你抄几遍?”
“一百遍,我手都要抄肿了。”
“噗。”顾西词笑了一声,“那你得蠢到什么地方,把爹气成这个样子。”
顾海梁狠狠的咬了一口烧饼,“我知道那个王八羔子是在给我下套,可当时我不打他不行,我派人给爹送了消息,知道爹能赶的过来。”
“你自己思量着就好。”顾西词抱着膝盖坐在他旁边,“哥,你大义,我狡诈,以后昌盛镖局我们两个管。”
“成。”顾海梁没什么意见,“听说这次林宫主跟着你回来的?”
“消息还怪灵通。”顾西词大方的承认了。
“那左护法她来不来?”顾海梁期待的看着顾西词。
顾西词摇摇头,“韵寒说她要去京中处理些事情,暂时回不来。”
“这样啊。”顾海梁几口把一个烧饼吃进了肚子里,“西词,你说咱们要是把镖局开遍整个国家,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都畅通无阻,是不是就有钱了?”
“爹把这里给我们守下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往外扩展一下。”顾海梁显然是已经思考了很久,“我们帮邵大人走了镖,他欠我们情,想必愿意给我们些关系,咱江湖上也不缺关系,只要官场上搞好了,到时候开开路再开个分局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西词也不是没想过这个事情,只是最近一直没有时间思考,这下顾海梁一提起,就跟着他考虑了起来。
乘着他们年轻也该干出点业绩,昌盛镖局到他们手里,不该没有一点长进。
和顾海梁大概谈了谈,发现他们的想法还挺接近,这次顾西词去了西湖一趟,真心觉得那是个好地方。城市繁华宽容,并且一路也不都是平安,而且眼下刚好就有个机会。
顾西词一直以为自己看的就算宽了,谁想夫人更胜一筹,林韵寒有意把林府拉过来,她自然不负了夫人的美意。
习武非一日之功,马桂芬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学习,就没有偷懒的道理。
早晨顾老爹带人出去跑操,林韵寒就拎她起来在院子里跑圈,等他们跑操回来,马桂芬就回房间里蹲马步。
入门都是极其基础的,但也最是累人,林韵寒以为她坚持不下来,可是马桂芬却咬牙坚持下来了,一声累都没喊过。
世上本就没有不吃苦就很容易得到的东西,这是马桂芬这几年奔波早就懂得了的道理。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想靠任何人,做女人当得活成宫主和西词姑娘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好像忘记说了,放妻书取自百度的《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中的“协议”
昨天玩太晚了,凌晨就没更的文,大家假期快乐啊!
☆、马桂芬的镖(十)
“少爷; 昌盛镖局的母老虎回来了; 还带回了一个天仙似的姑娘。”王福凑到王山峰耳边说。
“哦?你怎么知道的?”王山峰停下手里的玩意。
“我在街上看到的; 她们两个姑娘单独向西边去了。”
王山峰眼神阴郁了一下; “就两个人?”
“对,还是俩姑娘。”王福上次吃了顾西词的亏; 在昌盛镖局丢尽了脸面,早就怀恨在心; 这下逮到她们单独出门; 一肚子坏水就止不住往外冒。
“悄悄地带人过去; 听张捕头的话,别惊扰了别人。”王山峰冷笑一声。
顾西词虽然母老虎不守妇道了点; 不过那张脸倒还是不错; 胸也够大。想到她过一会就要在自己手里惨叫求饶,王山峰就舒服的颤抖。
这一下子他一定要昌盛镖局颜面丢尽,要顾海梁跪在地上跟自己求饶。到时候他大发慈悲; 勉强把人娶回来也算给昌盛镖局做了件好事。
王山峰嘴巴动了动,被顾海梁打了一拳的地方还疼的不行。
顾海梁; 上次没能让你蹲进牢里; 这次看你们还怎么猖狂。
王福带路; 一行人悄悄的向刚才他看到人的地方走去。
“月饼还是自己家做的好吃,我们家厨娘很有一手,做的五仁月饼特别香。”顾西词耳朵动了动,见有人跟了上来嘴角勾了勾。
“就是她们。”王福伸手指了指,一回头发现王山峰眼睛都看直了。
美人; 真是天仙般的美人。
王山峰挥手让人紧跟着,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没有当街虏人。
顾西词她们往西城的树林走,正和了王山峰的心思,一行人自以为跟的很好般跟在她们后面,一路被带到了西路的树林里。
“差不多就是这里了。”顾西词停下,林韵寒突然一踉跄,顾西词急忙把她扶住,“韵寒,你怎么了?”
“肚子疼。”林韵寒倒在顾西词怀里虚弱的说。
“那,那我们先回家,我找大夫给你看看。”林韵寒演的太像,顾西词都以为是真的了,差点手忙脚乱。
顾西词扶着林韵寒转身想要往回走,王山峰一挥手一行人一下子围了过来把路堵了起来。
“呦,这天仙似的姑娘怎么了,快来给爷看看。”王山峰听过顾西词的厉害,自然不会傻的直接冲上去,让其他人逐渐靠近试探下,自己沾沾口头上的威风。
“爷?”顾西词冷笑一声,“你是哪门子的爷,我倒是没听说过。咱们昌盛镖局和广胜镖局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的人倒是总坏规矩。”
“呸,规矩。”王福吐了一口唾沫,“让小丫头片子走镖就是自古没有过的规矩,老天爷知道了是要发怒的。”
“老天爷要是这么容易发怒,那你和你家少爷吃喝嫖赌欺负人良家姑娘,怎么还没被雷劈死。我顾西词不坑不骗凭本事过日子,倒不知坏了哪门子的规矩。”
“你也就逞逞嘴皮子功夫,一会有你好看的。”王福招呼人围上去,“今个你还带个姑娘,我要看看你一个拳头能敌几个。”
“别伤到了那个姑娘的脸。”王山峰伸出油腻的爪子指了指林韵寒,眼睛里猥琐的流油。
顾西词护着林韵寒到处闪躲,就不于他们正面交锋。
“咋了,怕了?”王山峰猥琐的一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把你身后的姑娘交出来,今个爷就让你走。”
“呸。”顾西词呸了一口,“你这猪头也配?让你做梦梦见,我都觉得恶心。”
“你!”王山峰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他身材肥胖头大耳朵也大最厌烦别人骂他猪头,“都抓起来,她那张小贱嘴给我狠狠的打。”
“是,少爷。”王福立马呼哧着手掌向顾西词走去。
一副恶心的嘴脸,不堪入耳的言辞,林韵寒心里一下子腾出一股怒气,肚子疼也不想装了,内力汇聚到手掌,就等王福过来,一下子把他的嘴打烂。
距离越靠越近,林韵寒正准备动手,远处却传来了几声哨声。是事先约好的暗号,顾西词耳朵动了动,在林韵寒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公主抱把人抱了起来寻着哨声跑过去。
林韵寒脸猛然一红,胸膛小鹿乱跳,掌力撤除,手臂小心的搂住了顾西词的脖子。
“跑?”王福带人立马追过去。
“镖头,前面有动静。”水路通镖局的带头人立马指挥马车停下来,一行人摆好了阵势。
顾西词跑近了看到林府的马车,才停了下来。
“怎么不跑了?”王福的人也停了下来,见前面有两辆插着三角骠旗的陌生马车就吆喝了一声,“都是道上的人,你们现在走,彼此都行个方便。”
水路通的几位镖师看着带队的镖头等待指示。这几个人来势冲冲,怕是这里的地头蛇,杨镖头思量了一下,“走。”
镖车开始缓慢的绕到一边,顾西词怎会让他们走,他们要是走了,她和林韵寒演的这一出不就白费了,于是就放下林韵寒指着王山峰破口大骂,“你个卑鄙的小人,整个广胜镖局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整日就知道强抢、欺辱民家少女。我呸,梨花苑来了个马姑娘你不放过,今儿我带个朋友过来,你也见色起意,王山峰,你们整个王家都没一个好东西。”
广胜镖局,梨花苑,马姑娘,王山峰,林易耳朵动了一下,伸手止住车队,从马车里钻出来盯着顾西词,“你刚才说谁是王山峰?”
“他。”顾西词伸手指向王山峰,“人渣,家里不知道有了几房小妾,还到处抢别人家的姑娘。”
王山峰脸憋的通红,“娘们样的公子,还不快走,懂不懂得道上的规矩,不该管的不要管,免得惹祸上身。”
“你就是王山峰?”林易的拳头用力握紧,油头满面、猪头大耳,这样的人居然也敢欺辱芬姐姐,真是该死。
“是我,怎么了?”一个长得跟姑娘似的瘦弱公子,王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