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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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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的臣?”
  “西凉之臣。”
  “于君珩臻点头道:“所以你听谁的?”
  重华踌躇片刻,道:“听侯爷的。”
  于君珩臻挑眉。
  重华补充道:“祖制,君上主外,晏氏主内,喝酒一事是内事,自然是要听晏氏的。”
  说完他盯着窗户,似乎想盯出一个洞来看看于君珩臻的反应。
  于君珩臻翻书的手顿了顿过了一会才道:“那就不喝了。”
  重华松了一口气。
  于君珩臻正看到晏氏二子,突然听到棺中有异动。
  “怎么?”她喃喃自语,“你也觉得这本正史写的太差,气的活了过来吗?”
  棺中的声音越来越来大,似乎有什么东西用手刮棺材板。
  于君珩臻微微皱眉。
  她开口,欲叫重华进来,但晏氏并未正式下葬,身上着的是一件雪白里衣,明日天明,才可换上正衣。
  无论怎么说,让外臣开棺总是侮辱。
  于君珩臻提剑,缓缓推开了棺材。
  一个黑影从内掠过,只不过瞬息之间就撞开窗户逃了出去。
  于君珩臻只觉得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翻开手腕,但见一道血痕印在皮肤上,正不断向外渗血。
  这是什么东西?
  于君珩臻合上棺材,道:“重华,宣太医。”
  她从帘子上随便扯下一条带子,绑死了手腕,然后以口吮血,把黑血尽数吐了出来。
  待太医到了于君珩臻已经把伤口里的黑血吐的差不多了。
  “君上。”
  “免礼。”于君珩臻挥手,道:“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她淡然至极,似乎根本没有受伤这一回事。
  御医过去,见伤口发白,知道是于君珩臻自己把血吸干净了,又为于君珩臻把脉,发现脉象除了速度有些快之外,没什么特别之处。
  御医道:“君上觉得如何?”
  于君珩臻道:“有点热,还有些烦。”
  “烦?”
  “心烦。”她点头道。
  “君上可看清了是什么东西?”
  于君珩臻道:“好像是个狐狸。方才窜出去了,重华,捉到了吗?”
  重华正要说属下无能,一人已提着个狐狸大小的东西进来。
  “死了?”
  “一箭射死了。”
  于君珩臻眯眼道:“这箭倒是有些眼熟。”
  箭尾雕花,实在风骚又风流。
  “侯爷的箭?”
  “是。”
  方溯随手扔下面甲进来,道:“本侯箭法如何?”
  厚重的面甲掉到地上,发出咣的响声。
  方溯一身黑甲,长发随意地散着,眼角下沾了些血,整个人像是个摄魂的魔物。
  重华看着黑甲带血的方溯,心中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方溯此人,竟真的没有辜负于君珩臻。
  “百步穿杨不过如此。”于君珩臻道:“景行怎么知道要杀这个?”
  “我见你的人在追,就顺手射死了。”
  方溯接过那玩意,道:“看着像狐狸,又有些像狗,究竟是什么东西?”
  御医走过,细细打量之后面色突变。
  这东西狐狸大小,通体纯黑,眼睛却是血红一片,看起来妖异无比。
  “怎么?”
  “回君上,此乃血貂,常人若是被伤,会性情大变,六亲不认,贪欢爱色,荒唐无比,之后血液逆流而死。”
  于君珩臻不动声色地用袖子掩盖住伤口,道:“可有救的法子?”
  “唯用常年食用结草实者以血入药,方可救,只是……只是结草实已绝迹多年,臣……”
  结草实?
  于君珩臻抿唇,万万没想到那位死去的晏氏竟然给自己留了这么大一份礼。
  “无事。又无人受伤,知道那么清楚做什么?”于君珩臻淡淡道:“夜深了,诸位大人请回,我还有话要与侯爷说。”
  方溯张口欲言,于君珩臻就道:“景行战果如何?”
  “势如破竹。”她简短道。
  “我就知道景行定然如此。”于君珩臻笑道:“有景行在,我可高枕无忧。”
  “高枕无忧?”方溯细品这句话,道:“果真?”
  “自然。”
  方溯突然道:“我闻得这房中好像有些血腥味。”
  “景行身上那么多血,自然有血腥味。”
  “不对,”方溯拧眉道:“是你身上的。”
  于君珩臻一愣,复而笑道:“景行说笑。”
  眼见房中气氛愈发紧绷,重华拉着不明所以的御医下去,还带上了门。
  出去重华就下了令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从小服用结草实的人。
  “只是大人,结草实已经绝迹多年,遑论是食用结草实长大的人?”
  重华冷冷道:“找不到也要找。”
  “是。”
  “今日之事,莫要往外透露半个字。”他寒声道。
  “是。”
  殿中。
  “你的血味道不一样。”方溯认真道。
  “如何不一样?”于君珩臻还有心思开玩笑,“是比别人的血甜吗?”
  “是甜。”方溯道:“你受伤了?”
  下一句已是断言,“你被那东西伤到了!”她快步走到方于君珩臻面前,扒开她背在身后的手,见上面果真有一道狭长的伤口。
  于君珩臻正要笑着说上几句,忽然觉得头疼无比,还未张嘴,眼前就漆黑一片,骤然倒了下去。
  “长乐!?”
  这是在叫谁?
  我?
  长乐?
  一世长乐。
  于君珩臻恍惚间听见外面归雁的声音,竟生出了些错觉。
  当年也是……
  方溯……
  方溯……
  “方溯……”
  一个人把她抱住了,声音沙哑地说:“我在。”
  于是她就无比安心了似的,睡了过去。
  ……
  “找到了吗?”
  方溯守了一天一夜,问话时眼睛已经有些发红。
  不是有些,是血红。
  看起来比那血貂的眼睛还吓人。
  重华摇头。
  方溯抿唇。
  重华以为她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再不济也要说什么。
  设身处地,他的妻子若要中了血貂之毒还找不到解药,他定然会六神无主。
  但方溯没说话,她只是摸了摸于君珩臻的头发,动作轻柔的吓人。
  “侯爷,君上自有福泽深厚,自有神明庇佑,请侯爷放心。”重华出言安慰道。
  方溯道:“我知道,我什么不放心的。”
  放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她看起来就是无比放心,好像于君珩臻中的不是血貂的毒,而是一场小小的伤寒。
  她理了理于君珩臻的头发,道:“宗室可有适龄之子?”
  重华惊愕道:“侯爷这是何意?”
  方溯道:“早做打算。”
  “侯爷?”
  做什么打算?
  重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有了一个联想。
  她是怕于君珩臻撑不过去,所以才要早做打算,到了真的无可挽回时,不至于过于被动。
  “这次凶险,”她的语气还是淡淡,“若长乐真的出事,西凉此时必定大乱。”
  “找宗室子,立储。对外说是长乐口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真假不论。禁军在手,也无人敢说什么,至少名正言顺。”
  方溯说的话没错。
  只是到了这个位置的人多疑成了一种本能,他看着方溯平静无波仿佛一口古井的面孔,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
  方溯不背叛于君珩臻是不是就为了等这一刻?
  当时就算她控制了禁军,禁军还是听于君珩臻的命令。
  可此时于君珩臻昏迷不醒,她立储,储君年幼,她有兵符,那么,架空西凉皇权对于方溯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加上,她又是大齐的人。
  这会不是大齐精心布置的一个局?
  “我知道此时提起这件事必将引人怀疑,”方溯道:“立储一事,我不会参与。”
  她简单一句话,却不能打消重华全部的怀疑,但到底是让他安心了不少。
  “西凉是她的心血,我不能让她的心血毁于一旦。”方溯道。
  “我必须稳住局面。重大人,我当然不愿意长乐有事,但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方溯的声音冷的像是一块冰。
  不用品味,只是听着,就觉得彻骨之寒。
  “重大人,你若信我,就去办这件事情。”
  “我保证我不会插手,孩子也不必带入宫来。还有,宗室之人不能出事,一个都不能。”
  这种时候出事,只能坐实了方溯用心不轨。
  重华被她的淡定的乃至冷漠的口气惊了惊,道:“臣自然是信晏……侯爷,只是侯爷,君上还未醒,您这样做是不是未免……”
  “未免薄情?”方溯道:“只是因为她没醒过来我才要这样做。她要是醒来,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重大人,你是长乐亲信,她信你,我自然也信你。”方溯拿出兵符,将那关系到西凉国祚的东西轻易交到了重华手中,道:“禁军便由大人统帅。”
  “侯爷,”
  重华无话可说,半晌才道:“若属下辜负您的信任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虽不是君子,这个道理却还明白,你要是走了,只看说明长乐看人不准。她身为一国之君,没有识人之明,危难之时,死于他人之手是活该。”
  她一笑,道:“但我不会让她死就是了,这点大人可放心。”
  “至于长乐这,有我守着,只要我还活着……”
  她没说下去。
  “事不宜迟,大人早做准备。”
  重华接了兵符,千言万语都憋了回去,道:“是。”
  重华出了大殿,副帅道:“君上怎么样?”
  “还没醒。”
  “那……大齐的侯爷呢?”
  “在里面守着。”
  副帅见他手握兵符,大惊失色道:“她把这个给你了?”
  “怎么?” 
  副帅道:“只是惊奇罢了。眼下君上不醒,她又手握禁军,若是我,绝对不会把这东西交出,这可以西凉的权位。又或者,是保命的东西。”
  “如今这样的情况,想要方溯命的可不止几个人。”
  “方侯爷对君上用情至深,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副帅道:“情深果真有趣。我曾听闻方侯爷冷酷无情,如今看来,不过以讹传讹。”
  重华想起方溯在殿中的反应,道:“深情是真,无情也是真。”
  他明白方溯早这个时候必须要沉得住气,她要是乱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只是她未免冷静的太过了,如果不是她亲手把兵符交出,重华都可能怀疑这是她一手策划。
  一个人若是在挚爱危在旦夕的情况下还能这般冷静的发号施令,究竟是无情,还是多情。
  副帅听他所讲,道:“你不如想,一个人为了挚爱的心血,在挚爱这样的危难的关头还要分心处理事务,是怎样的情深。”
  倘若是他,自然是做不到的。
  万念俱灰,恨不得陪对方一朝去了才好。
  百般筹谋,为了于君珩臻的心血,是何其情深。
  又或者说,是怎样的克制,才能让她冷静成这样。  
  这样的克制自持,又得有多难过。
  ……
  方溯紧紧攥着于君珩臻的手,这只手太凉了,一点都不像当年握着她取暖的那只。
  她坐在床上,有些好笑地说:“本侯说了要好好护着你,结果不止一次看你倒在本侯面前。”
  “长乐,本侯给你取字长乐,你是真的半点面子都不愿意给本侯。”
  “你是不是八字轻?”方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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