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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是病,得治。她得多做做,让阿瑶下不了床才行。
她心里这般想着要把某人在床上这样那样的事情,某人毫不知情抱她抱的更紧了些,“溪溪,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
季惟溪咧嘴苦笑不答话,怎么可能。
“你看!”手里突然被塞了手机,季惟溪不明所以的把它拿起,靠在景沐瑶的肩上抬眼看向屏幕。
过了几分钟,季惟溪突然死命地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地把景沐瑶揉进自己的怀里,那架势,似乎要把景沐瑶塞进她身体里去。
一向平稳偶尔带些调笑的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颤抖:“这是……真的?”
景沐瑶知道季惟溪肯定是哭了,她忍不住地瞬间泪流满面:“嗯嗯!是真的!现在网络上全是讨论这个的!”
“溪溪,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们……能结婚了!”
“结婚……结婚……”季惟溪眼角的泪随着她勾起的唇角滑落进嘴里,泪是咸的,心却是甜的,“我也能像别人一样结婚了啊……真好,真好……阿瑶,我一下子觉得这十几年没白期待,还不算晚,不算晚啊!”
“……嗯!”景沐瑶牵住她的手,“所以,我们现在就去登记吧,登记完了去参加咱弟弟的婚礼!”
“好!”
夜里,万家灯火,每一个亮着的窗户里,无论欢喜与忧愁,总是有人在的。有人,便还是有期待的。
房间里,床头灯发出微弱的光,季惟溪靠在床头在灯光下看着手上拿着的东西痴痴笑着。纤细的影子映在墙上,黑乎乎的,可那无声的影子此刻却也似乎是喜悦的。
景沐瑶洗完澡进去的时候,便看见这般情景,季惟溪难得笑得这么灿烂。
“还在看呢?这都看了几个小时了吧?不累?”
“胡说!怎么会累!”季惟溪连看都不看她,一心专注于手上的东西,“我终于也有结婚证了!明个儿我就把它揣兜里,逮谁给谁看!我还不信了,谁再敢乱说话试试!”
“是是是,你厉害,可你那样做,估计要被认成神经病。”景沐瑶边笑着边坐到了季惟溪的旁边跟着一块看。
季惟溪转头在景沐瑶脸上亲了一口立刻又往手里的红本子上看,她的手指是轻轻托着的,似乎害怕把东西弄皱,动作小心又轻柔,好像手里放着的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神经病怎么了?那也是结了婚的神经病!”
景沐瑶哈哈大笑,季惟溪今天真的是格外的可爱,有些傻乎乎的可爱,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捏捏脸。
自然,她也由心做了。
得来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揶揄的话紧跟而来:“你刚才捏我脸了?我说,谁家的媳妇敢跟当家的动手?”
景沐瑶眼里都快冒红心了,再次伸手在季惟溪脸上捏了一把,“你是所有当家的里最可爱的,哎呦呦,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可爱,简直可爱到……可爱到我想哭!”
“呵呵。”季惟溪换成了冷漠脸,手里的红本子轻柔的一合,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然后,转过身去凶狠地把景沐瑶扑倒在了床上,“给你一个挽回的机会。我问个很简单的问题,答对了的话,今晚让你多睡一个小时;可答错了的话……就让你爽哭。”
景沐瑶身体一个颤抖,爽……哭……她能不能拒绝?上次她被迫爽哭的时候,简直要死啊!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那么饥。渴的时候,双腿扒着季惟溪的腰嘴里一直喊着要要要的……第二天说话嗓子都是哑的。
去他妈的爽哭!
景沐瑶小心翼翼地开口:“什么问题?”
“我和你,”季惟溪故意戳了戳景沐瑶胸上的凸起然后点了点自己的心口,“谁可爱?”
“……”这他妈什么问题?exm?喵喵喵?
景沐瑶不敢立刻回答,毕竟答错的后果很可怕。
她低头深思,她刚才夸溪溪可爱的时候溪溪好像没笑,可能溪溪她觉得一个攻被“可爱”这个词形容得太受了?
既然如此……
景沐瑶微微抬起头,一脸希冀地看进季惟溪的眼睛里,口气是试探般的小心翼翼,“还是我……比较可爱?”
见季惟溪不答话,景沐瑶立刻改了口,声音比刚才大了好几倍:“你可爱!你最可爱!”
“唔……”猝不及防的吻弄得景沐瑶有些懵,待的两人的嘴唇一分开,她立刻大喘气地开口,“我是答对了还是答错了?”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提前酝酿哭意了。”季惟溪伸手揉了揉她的胸,舌头又重新伸进了她的嘴里,“还用我说?你肯定答错了,当然是我媳妇可爱。”
“唔……啊……嗯……”
景沐瑶又一次被套路了,她能说什么呢,她也很绝望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番外~下一个番外应wuli蠢9的要求,把阮清大小姐请出来玩一玩~后面暂时不知道写谁的……要是没想法就不写了,大小姐番外之后就完结,啦啦啦~
第65章 额外的两个小公举
都说酒壮怂人胆; 阮清虽然不怂; 但喝些酒总归说话更硬气些。
空酒瓶一摔; 号码一拨。
“喂?阮清?”
熟悉的声音一响起,心里原本聚起的些微委屈瞬间消失无踪,阮清拨了下有些凌乱的刘海,嘴角微掀:“领证了?”
“嗯。”
“哈哈哈,恭喜恭喜。”明明不想笑的; 可是不笑估计某人又会担心她。
“谢谢。不过; 阮清,我过了年就四十了; 你比我大一岁……该给你找个人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景老妈子。不过我可告诉你,我这么些年不结婚可不是因为你,你别总是这副愧疚的语气。”阮清大出了一口气; 浓浓的酒味飘散在空气里倒把自己给熏着了; “你的小公举呢?在旁边吧?电话给她。”
“喂?我是季惟溪,有事?”
“十几年了; 输给你有点不甘心啊,不过既然她选择了你;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阳台上风挺大,阮清往栏杆上一靠,衣角被吹的阵阵晃动,她的声音有如这风; 轻飘飘的,“我,阮清,现在四十岁,第一次见到景沐瑶的时候二十五岁。今天,我用这认识她的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求得你往后对她的不离不弃,能做到吧?不对,你必须做到,若你做不到,我肯定跟你没完……”
酒劲一上来,后面说的话阮清自己都忘了,只知道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美美的打了一个酒嗝,阮清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夜已经深了,周围的灯都熄了,阮清忍不住仰头吼出声:“去他妈的,老子连单恋都不可以了!老天爷,敢不敢送个人来喜欢我啊!”
吼出来心里好受多了,阮清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痴痴地笑出声,声音依旧是往日的爽朗。
“我来喜欢你。”
阮清猛地睁开眼,可惜一切都是黑的,周围静的不像样。
喝个酒还幻听,厉害了。
“我来喜欢你。”
这下,阮清缓缓地站起身,重新靠在了栏杆上。酒意朦胧的她说话有些不利索了:“谁……谁啊?敢表白不敢露面啊?”
她刚说完,隔壁的阳台上亮起一束光,光线一时太刺眼逼得她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她把那人看了个清楚。
黑西装,黑西裤,黑色高跟鞋,全身上下的行头都是黑的,只有露出的脸和一小块脖颈白白的。整个人不苟言笑,眼里似乎还显出几分凌厉,怎么看怎么高冷。
阮清轻嗤了声,这不是她那个神神秘秘的邻居么?问三句不吭一声的闷葫芦,还总是板着脸,像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一样。做邻居小半年了,打照面的次数不超过十次,打招呼的次数更不超过五次,十足十一个冰块。
“哎,我说,冰块,大晚上你不睡在阳台上干什么呢?”
“白久。”
“嗯?什么白酒的,我刚喝的啤酒。”
“我叫白久。”
阮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你叫白酒?很辣?”
“白色的白,长长久久的久。”
“……所以呢?”
清冷的声音随风而来,风是冷的,语气也是冷的,可话里的意思却是意外的暖心:“以后我陪你长长久久。”
阮清不以为意,脑子因为醉酒也有些迷糊了:“做邻居小半年了,我估计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吧?你喜欢我?要陪我长长久久?这话,鬼都不信。”
“我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可我知道你每天七点准时起床,七点半出门上班,中午不回家,晚上一般六点半到家,如果到点没回,十点之前也必定会回。前天你因为感冒睡过头,八点十分出的门,走的时候忘带包还回去拿了一趟。今天,你没去上班,刚才喝了三瓶啤酒,打了一个电话,哭了三分钟。”
阮清愣了半晌:“你偷窥我?难怪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穿得衣帽整齐的,怕是一直在阳台盯着我吧?压根就没睡?”
白久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你向老天爷说的话还算数吧?”
“我跟谁说的话都算数。”
“嗯。”
漫长的沉默弄得阮清差点睡过去,趁着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她嘟囔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的‘嗯’是什么意思?”
“老天爷敢送我来喜欢你,你若说话算数,便给我喜欢。”
“好啊,你来啊,谁怕谁!”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呢喃,“终于……也有人来喜欢我了啊……”
隔壁阳台上的那束光随着她的睡去灭了,而后,响起的是一下下的鞋跟声,在这安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白久握着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阮清的家门,后来,她抱起了那地上自己喜欢的女人,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余生请多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 憋不出字数了,心好累,咸鱼是我我就是咸鱼……
今天要不是母上大人提醒都忘了我过生日ORZ……三岁的总裁依旧感觉自己帅帅哒,各位大大快给总裁一个爱的么么哒~~~
第66章 额外的三个小公举
半梦半醒之间隐隐有啜泣声传来; 容嫣耳朵一动; 大脑顷刻清醒了过来。可这一清醒; 伤口的疼痛立刻也传遍了全身,激得她狠狠地皱了皱眉。
腹部的剑伤致使她无法移动,她只能轻轻地伸手往身边摸,一摸,果然是凉的。
练家子眼力好; 虽是伸手不见五指; 可房门开着的那条缝还是被容嫣看了个清楚。
她躺着不能动,心里有些着急; 声音放得大了些:“美人儿?美人儿你在外面吗?”
啜泣声似乎没了,余留夜里的几声鸟鸣。
这应声了还好,不应声容嫣心里更揪得慌了:“翘楚?翘楚你应我一声。”
过了几秒,熟悉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我在。”
心里的大石瞬间沉了下去; 容嫣舒了口气的同时伤口又是一疼; 额头的冷汗唰的就出来了。
“快进来睡吧,嗯?夜里寒气重; 我的美人儿可别冻坏了身子。”
本来沉寂下去的啜泣声猛地又响起,容嫣急得伤口更疼了; 语气都急了:“翘楚你别哭,我这不没事吗?你进来,进来让我看看你。”
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