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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拿着预售牌子,收获了两匹南虫彩锦,等交接了银票,他像是抱着稀世珍宝一般抱着彩锦,这两匹彩锦整整花掉了他五千两白银,还有那么久的时间,但是是值得的,只要他把这个彩锦卖到了京城,万两白银唾手可得,徐非觉着自己的手脚都有点不够用了。
他跑到了艾奇城的冷饮店中坐下,要说这也是艾奇城的一个特色,冰制饮品这里很多,正好适应这里四季都如初夏的南虫。来往的商人们都再等待南虫特产之余,在这里互通有无。
徐非颤抖对着酒保说道:“小二哥,给我来个西瓜汁,要冷冷的,加上大块的冰。”
酒保点点头,看着徐非涨红的脸,自是知道这个北方来人,得到了艾奇城的宝贝,他罕见的劝道:“不要来杯冰镇果酒,消消暑气么?”
徐非摇摇头,他举举手里的东西,高兴的说道:“身怀重物,我可不敢喝酒,快点,小二哥,西瓜汁就好,小二哥人好,赏我块冰来嚼用也是感激的。”
酒保听着徐非的话,指指他:“变着法的讨东西,不过你今日喜庆,给你块冰。”只见酒保小心翼翼的从棉被盖着的冰柜中,夹出一块一厘米见方的冰块,放到小碟子中,给徐非递了过去。
酒保擦了下徐非面前的桌子,把小碟子又拿起放下,才算让徐非接手,徐非搓搓手:“谢小二哥了,他日回款,必来重谢。”
说完脸色涨红的徐非,夹起冰块含在口中,那些微的冰甜,爽快的很,之前再冒的热气,也在渐渐的因冰而消融,脸色不再那么烫红。
这时一个酒壶砸在了徐非面前,让正在闭目享受的徐非惊得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面色黝黑的黑番,对着自己露出大牙。
“这位郎君,请了!区区果酒不成敬意。”那黑番把手中另一个空杯放在徐非面前,然后就拿起来酒壶对着酒杯倒了下去。
红色的酒汤因为是冰镇的,还冒出白雾冷气。
徐非看着推到自己眼前的酒水,有些怔然然。
“无功不受禄,不知道这位兄台,有什么问题需要在下帮忙么?”徐非没敢喝酒,他抱拳问着黑番。
黑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徐非竟然通过那黝黑的脸面,看出来脸红。
“这位兄台,那个,我在大玥国也是经商好久了,只是来南虫是第一次,路途遥远,来回就得好几个月,不知道。。。”黑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
徐非毕竟不是专业的商人,还是有些木讷,这时酒保过来了,看着两人发了会儿笑,周围的人也善意的看着。
徐非笑笑:“这位兄台直说,我没听懂。”
黑番才继续说道:“就是那个兄台,你能不能割那个。。。”
徐非:“割爱??”
黑番这才点点头,大玥国的说话太拗口了。
徐非一头雾水:“这个不好意思,我要拿回去卖的。”
黑番赶忙摇摇头:“不是原价的意思,你看那个兄弟,能不能看看这是什么?”
徐非点点头,艾奇城的治安十分好,偷盗直接处以极刑,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地痞流氓都被绵公府府管清理的一干二净,好手好脚想当乞丐的都被下了矿区,可以说艾奇城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徐非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只见金丝裹边彩锦打里的南虫彩锦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彩光。黑番直接惊呼一声:“上帝啊!这是神的杰作,兄弟,三万两,转手给我,可以么?”
徐非本来想马上包裹住,他听着黑番的叫价,眼前就开始冒起金光:“多少?”
徐非一脸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旁边有北方蛮番叫嚷着:“三万两就想拿走,太便宜了,四万两,小兄弟,四万两,怎么样?”
徐非的脑袋已经不会转个,看着北方的蛮番和黑番叫起价来,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等徐非怀揣着六万银票晃晃悠悠的出了冷饮店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天真了,什么来艾奇城去北方转手发财,明明就是你在艾奇城,就可能发财。
刚刚到手的六万两银票,直接在绵家染布坊定了两年的彩锦,拿着六个号牌,徐非直接转到城中房产交易处,直接花了一万两买了三进的小院子。
房子贵么?
贵,但是相比较徐非看到的艾奇城的发展,他觉着一切都值得。
这样,徐非作为艾奇城第一代淘金者在艾奇城定居下来,成为了与外商通商的第一代掮客商户。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思前想好,我决定明日给绵家染布坊一个完结。海外篇就不写了。
它在连载中,是有这样那样的不足,谢谢一直支持本文的小天使们!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我一直想每日里能有那么一点写作上的提高,能给你们一些愉快的观感,但是初衷犹在,文章却慢慢偏离了我的主线,我觉着十分羞愧。
不知道,小天使们看着主角名字没,其实我想写个不离不弃的爱情的,但是一写下来,居然就被礼仪忠孝义圈了起来,让我写的很是痛苦,也许有些地方你们也觉着有些难以理解,但是那些我都是随着书中的角色走着。
初衷不改,新文尝试,只想让看着我文的小天使们,有那么一点悠闲,那么一点愉快,那么一点感怀。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玥历 寒帝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京城大寒
昨日刚刚下过了暴雪; 京城坊市的街面上; 正有黑色袍服的京管官在清扫着街道。因着寒帝皇贵妃绵氏所产的大皇女水星景二岁生辰; 街面上被勒令开始张灯结彩。
这时京城的南门; 走进来一支约莫三百人的队伍,都是银装套甲; 红色披风。数量在动辄有勋贵出没的京城来说,并不扎眼; 但是在那个队伍里有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人儿分外惹眼。
她在庄严的队伍里; 手里拿着冰糖葫芦; 不停咬着,时不时的递给她旁边的一个与之面容相仿的贵人前; 而在那人作势欲咬的时候; 又逗弄一般收了回来。街面上有大人看到了,就觉着要是自家的孩子,这般捉弄自己; 一定抓过来打上三巴掌再说,看看还敢挑衅家长不。
可是那个贵人显然没有; 反而笑嘻嘻的看着那小人儿; 一副好脾气的样子。里的近的; 能听到小人儿的话。
“阿娘,为什么娘亲不跟着咱们来京城啊?”小人儿不解的问道。
那贵人呵呵有点傻笑着:“这里这般冷,你娘亲肯定受不住,何况你妹妹也受不了这个天气啊,咱们那边那么热; 这里这般冷。”
小人儿看看冰糖葫芦,从自己内甲里掏出块帕子将剩下的包裹起来。
那贵人有些疑惑:“民儿,你这是做什么?”
小人儿对着贵人笑了一下:“给妹妹留着,她还没有吃过呢!酸酸甜甜的,民儿喜欢,妹妹一定也喜欢。”
看着小小的一只,提起妹妹来笑的见牙不见眼,绵里的心里充满了骄傲。她用手摸摸绵子悯的小脑袋,对着她说道:“好,那我给民儿拿着可好?”
小小的绵子悯有些怀疑的看着绵里,在她的小心眼里,她的阿娘是可以和她一起去厨房偷吃的。
绵里脸色一黑,知女莫若母,小人儿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呢!
“我保证不偷吃!”绵里不顾在大街上,对着小人儿保证道。
绵子悯看着自家阿娘这般,自然的把包好的糖葫芦交给绵里:“那阿娘替我保管吧,一定要给妹妹吃哈!”
绵里点头:“是是是,一定一定,小民儿放心吧!”绵里把包裹放进了口袋,实则收进了空间。
内城方向,一位宦官带着几个小黄门,从正街打马过来,远远地就看着了银装的众人,他赶忙打马快跑几步,等三丈原处,他停马站立,赶忙跳下来马,对着绵里行礼:“杂家给绵公爷见礼。”
绵里看着来人,赶忙下了马,顺便把小绵子悯抱了下来,她对着宦官拱手为礼:“徐大监客气。”
徐大监连道不敢:“圣人派了杂家过来迎接绵公爷,不想绵公爷脚程这般快,都是老奴失礼了。”
绵里拍拍绵子悯的小脑袋瓜:“都是民儿吵闹着要逛下京城,所以就快赶了几步,给徐大监填麻烦了。”
徐大监抬眼望去,就看着钟灵俊秀的小人儿,一点也怯场的看着自己,徐大监自己知道自己不受孩子们待见,因为身为阉人,又有些瘦削,阴冷的厉害,就是大皇女见着自己也不是很喜欢,倒是这个小人儿一点都不怯自己,徐大监惊讶的说道:“想来这就是小公爷了吧!小公爷安康,杂家给您见礼了。”
绵子悯抬头看看绵里,看着自家阿娘没有指示,她漏出牙齿笑着说:“伯伯好。民儿给您见礼。”
因着年岁小,那一笑能甜化了人心,尤其是多年失亲,何曾有这般小人儿叫过伯伯,将徐大监叫的心甜如蜜,他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老奴惭愧。”
绵里笑着拍拍绵子悯,给予鼓励:“使得,如何使不得,徐大监就比我痴长几岁,叫声兄长也是应该的。”
绵里并不歧视宦官,也不觉着他们变态另类,只不过是一群可怜人而已。而徐大监一直本本分分,忠诚于朝廷,管理内皇宫,可以说功劳有一半属于他。又闻绵星生产时,多累徐大监帮着护持,绵里对他也多一份的亲近与感激,即使可能是水知寒嘱咐的,但是人情绵里心里记着。
看着徐大监连连挥手使不得。绵里哈哈一笑,伸手向后面一伸手,亲兵主官小石,就捧过来一个盒子。
绵里将盒子交给了徐大监:“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徐大监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面,哪里敢收取绵里的礼物,连忙推拒:“老奴愧领,公爷还是收回去为好。”
绵里哈哈一笑,把盒子打开,然后将里面彩锦做成的斗篷展现出来。
“都是自家生产的东西,没有不可对人言,里面还有护膝手套,徐大监这时用着正好。”说完就把盒子在空中亮了一下,都递给了徐大监。
徐大监脸上微微动容,近日天寒,自己有些微的老寒腿,这些东西到了自己手里正正好好顶用。
徐大监感激的看着绵里:“绵公爷有心了,这里天寒,小公爷可不能让冻着,还是快快进入内宫歇歇吧,圣人和绵贵妃可是等候多时了。”
绵里点头,捞起绵子悯就上了自己的马,而绵子悯的小马驹则被小石牵着跟着。
一行人有小黄门开路,速度快了五六倍,得得得的马蹄声敲击在街面上。
齐凤殿,是绵星升为皇贵妃后,所居住的寝殿。原来叫做智博殿,只因为水知寒羞愧于没有给绵星皇后之位,才重新改的名字。可以说绵星现在不是皇后,胜似皇后,虽然没有凤印,但是又总领内宫诸事,可见一般。而那慈圣宫的那位就是个摆设,如今隆冬,听闻患冰疾,也不知道真假。
这时一个小宫女快速的跑到殿中,屈膝行礼:“回娘娘,刚刚小黄门来报,公爷和小公爷已经过了二门,现在正往殿里来。”
绵星一听,脸上就笑了起来,虽然有些疏淡,但是比往日里的端庄要多了几分活力。
绵里整整自己的发簪等头饰,嘴里叠声的说道:“去请圣人,看看景儿起来没,抱她过来看看六姨母,还有她的表姐。”
小宫女听了,赶忙应诺出去准备。
小宫女刚退出不久,就听着水知寒的声音传来:“朕这里听着消息就过来了,想来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