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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她曾经还说过舒乐薄情来着,就因为舒乐不让她对她朋友说她们的关系,让祁斯乔心塞不已,然后就说了这个评价。
但是,事实证明其实她俩都是很专情的人。
或许可以称之为固执,或者执拗,但她们就是认定了一个人就会认死理了。
就像舒乐说的那样,从认定的那刻起灵魂就被盖了章,而章印上是对方的名字。
祁斯乔也不例外,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几年对舒乐念念不忘了。
这又说不清是好还是坏,因为曾经有时候会觉得异常痛苦,回忆又消不掉,而且又舍不得,她经常陷入两难的纠结的境地,因此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她接戏拍戏,她连轴转不停歇,后来被李雯说了她要好好休息才慢了下来,隔两个月拍一部电视剧或者电影。
祁斯乔面前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放了水之类的东西,她拿过一瓶水拧开,然后按照习惯闭上眼睛,喝了几口,润润嗓。
“好了。”导演又拍了拍手,将有些精神有点恍惚的工作人员给喊醒了。
祁斯乔也从这些思绪里抽身出来,她摇了摇头,整理好精神以后又继续拍戏去了。
拍完戏,小王开车,她俩又回了酒店。
已经凌晨两点了,祁斯乔没有门卡,不得已又给舒乐打电话,没多久,门就开了。
舒乐穿着睡衣裤,发丝凌乱,睡眼惺忪。她知道是祁斯乔,所以难得的没有起床气,只不过她现在太困了,于是对着祁斯乔说了句“祁祁晚安”,就又倒头睡下了。
吃饭之前就洗过澡,现在夜又这么晚了,祁斯乔只是简单的卸了妆和洗漱后,换了衣服就也上床了。
这阵子的工作时间都有点让她吃不消了,她自己也感到疲惫,于是进了被窝以后,她侧着身体,右手搭在舒乐的另一侧腰际,头靠着舒乐的肩头,她看着戴着眼罩睡觉的舒乐,没忍住地微微撑起了身体,接着将自己的唇又印在了舒乐的唇上。
舒乐的唇很软,有点凉,祁斯乔轻柔地贴着,没几秒探出舌尖舔了舔舒乐有点干燥的唇瓣,描摹着舒乐嘴唇的形状。
她有点上瘾了,但不能再继续了,她得收嘴了,否则就会把舒乐吵醒了。
她重新躺下,把舒乐抱着,耳边却传来舒乐的的悦耳的声音:“祁祁…”
祁斯乔又重新扬起头来,她嘴角噙笑,说:“对不起啊,把你吵醒了。”
舒乐眼罩未取,她嘴唇现在泛着光泽,她抿唇笑了笑,又说:“早点睡吧。”
祁斯乔作收支着自己的脑袋,放在舒乐腰侧的手不安分地轻轻掀起了一个衣角,她的指尖微凉,渐渐地触到了舒乐的光滑的肌肤。
舒乐放在一旁的手把她的手臂抓住了,舒乐喉咙动了动,她说:“别动了。”她的睡意正在逃跑。
祁斯乔听话地手没再动,脚和小腿却又在被子里调皮了起来。
舒乐传的是丝质睡裤,很滑,祁斯乔穿的是短裤,她轻而易举地用脚尖撩起了裤脚,然后在舒乐的小腿上点啊点,甚至还用自己的小腿蹭了蹭舒乐的。
舒乐左腿一抬,将祁斯乔的双腿压在了腿下。
祁斯乔瘪了瘪嘴,躺下身体,看着天花板,说:“舒老师…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以前她俩谈恋爱没多久就已经在对方的身体上盖下了自己的印记,而现在呢?
祁斯乔觉得自己有点饥/渴,毕竟几年都没有跟舒乐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了,她……她怀念。
但是舒乐好像就不是,看起来跟“欲望”俩字毫无关系。
怎么…难道是因为节奏太快了吗?刚复合就做太过分是不是确实不太行?
祁斯乔开始反思了起来,可能错误就是在自己身上。
下午她主动吻着舒乐,等到呼吸不过来了,彼此才放开。
而后也没做什么,就继续温柔的缠绵的接吻而已,因为祁斯乔晚上还要拍戏,然后后来两个人就亲到了沙发上,再然后就是抱着对方平稳着呼吸,就没继续了。
舒乐听见祁斯乔这个问题,她转了转头,回答说:“你明天还要拍戏…”她可不想明天祁斯乔被发现了脖子上种了一片草莓。
祁斯乔被她这句话噎住了,她转头看着舒乐的脸,舒乐的眼睛都被遮住了,只有鼻尖嘴唇一小部分脸和下巴在外面。
有点…欲。
祁斯乔左手从舒乐的脖子下穿了过去,另一只手搭在舒乐的手臂上,她又把舒乐圈着了。
她问:“然后呢?”
舒乐说:“然后早点睡吧。”
“你是不是觉得太快了?”
“没有。”舒乐没那么认为。
“那…你是不是怕我没办法拍戏了?”
“…是。”
祁斯乔哈哈笑了两下,声音不大,但传进舒乐的耳朵里怎么听都会有点…让人羞涩。
“笑什么。”舒乐禁不住地一阵脸红,她耳根都烫了。
“笑我对象傻里傻气的。”
“嗯?”
“你又不拍戏,所以我来也行啊。”
说完祁斯乔一个翻身,将舒乐压在身下,她的手捏着舒乐的手腕举在舒乐头顶。
“喂…”舒乐哑着声音出声想要制止,但好像已经来不及。
祁斯乔低低笑了声,旋即她低下头,隔着舒乐的眼罩,在舒乐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舒舒,窗子没关,窗帘挡不住声音。”
“你记得小点声。”
作者有话要说: jj现在严查,所以就介样吧~
乔先攻股赢了。
btw,我微博ID改了,现在是【夹纸今tia喝阔落了吗】
第55章 55
祁斯乔今天仍然是夜戏; 所以她不用跟前两天拍早起的戏一样起得很早。
舒乐跟她相互抱着; 两人睡到十点多才醒来; 然后洗漱了收拾了一番后; 准备出门吃饭。
祁斯乔拿上自己的口罩和帽子,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有没有漏掉什么没带; 转而看着在沙发上“瘫”着的舒乐,挑了下眉; 说:“等下小王就把车开到酒店了。”
舒乐正闭着眼睛; 双手握成拳头抵在自己的腰后; 疏解着酸意。
闻言她掀了掀眼皮,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她顿了顿; “我腰还是酸。”
祁斯乔摸了摸鼻子; 把东西又全部放下,然后迈步走过去,她蹲下来; 望着舒乐的脸,用鼻音“嗯…”了好几秒; “那; 我们就不出门吃饭了; 我让小王给我们买了送过来。”
舒乐本来这几天奔波的就不少,昨天下午又亲又抱了很久,腰就有点酸。
结果晚上祁斯乔还……
舒乐脸没忍住地泛了粉色,还真被祁斯乔说中了,她越活越回去了; 现在就想一下昨晚的旖旎的空气中全是情/色因子的画面都会有点害羞。
祁斯乔把手伸出来,然后按在舒乐腿上,关心地问:“腿呢?是不是也酸?”
“有点。”
祁斯乔满脸笑容,她一边给舒乐捏着小腿一边摇头轻叹:“唉,舒老师。”
舒乐把手挪到了身前放着,她问:“怎么了?”
“你平时太缺乏锻炼了。”
“……”她锻炼时间本就不多。
“不过,你昨天要是说了你本来就有点腰酸,我一定放过过你了。”
舒乐抓住她的手,眉峰微挑,一脸不信的样子,她说:“我不信。”
“嗯!”祁斯乔重重地点了下头,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你不信是对的。”她另一只手撑着,微微站起来了一些,对准舒乐的唇,又吻了下去。
和心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觉得疲惫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就又过去了。
舒乐回云城仍然是买的动车票,要坐四个多小时,舒妈妈给舒乐定的时间是在晚上七点之前回到家,于是舒乐定了下午一点半的票。
祁斯乔还缩在她怀里熟睡着,睡衣在昨晚已经被舒乐亲手脱下了,她现在胸前腹部背后都有舒乐留下的痕迹。
反正,拍戏又不是穿衣服,不吻露在外面的地方就好了。
舒乐手覆在祁斯乔的光滑的后背上,她手往上,摸到了祁斯乔的形状漂亮的蝴蝶骨。
舒乐下巴在祁斯乔的额头上点了点,她凑近祁斯乔地耳朵,说:“我要起床了。”
“嗯…”祁斯乔回答的有点迷糊。
舒乐想了想,干脆轻轻地一口咬住对方的软软的耳垂,没两秒就放开了。
因为祁斯乔已经醒了,她张着眼睛,对着舒乐眨了眨眼睛。
“你咬我。”
“嗯啊。”舒乐放开她,坐起来,侧着头看着祁斯乔,“不然你才不会这么快醒来。”
耳垂是很多人的敏/感/点,祁斯乔也不例外,她以前都不让人捏啊碰的,直到和舒乐在一起,她才任由舒乐去了。
祁斯乔把手臂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看着舒乐。
舒乐也没穿衣服,她的乌黑亮丽的头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一部分的风景,但腰窝和纤腰一览无余,上面还有些她之前留下的青紫的印记。
舒乐扯过一边的睡衣,盖在了自己背上,然后站起来,光着长腿走到了行李箱旁边,弯腰取了要换的内衣和衣服裤子,重新回到了床上。
祁斯乔看着她的动作,闷着声音笑了笑,接着慨叹:“我在亓城的时候,让你给我系扣,你那时候反应太‘粗暴’了。”
舒乐又把睡衣放下来,接着套上内衣,她转头看了眼祁斯乔,自己也跟着笑了下:“那样才是正确示范。”
“嘁。”
祁斯乔索性坐了起来,她把舒乐的头发往前,然后拉过内衣的扣子,给舒乐系上了。
她从后面把舒乐搂着,下巴搁在舒乐的肩上,脸色突然地灰暗了,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搂着舒乐。
舒乐也没有再动,就算祁斯乔的温热的身体正贴着她,但她心里也没有一丝绮念了。
只有……即将分别带来的忧愁。
祁斯乔将舒乐越搂越紧,过了会儿,她带着一丝哭腔,问:“阿姨让你回去做什么啊?”
舒乐摇了摇头:“不知道呢,没问。”
“不会是叫你回去相亲吧?”
“那是我爸说的,但上次我就跟他又冷战了,这阵子已经没有再联系了。”
“那……”祁斯乔的眼睫毛上已经沾了眼泪,她鼻尖都红了,她深呼吸了下,又问,“能不能不回去?”
她说:“为我留下来…等到收假那天再回去。”
她实在是舍不得舒乐,每次分离,都好像要抽光她身上的所有的力气一样。
房间里开了温度适中的空调,她们就算光着也不觉得冷。
舒乐垂了垂头,看着祁斯乔环在自己身前的白嫩的手臂。
她把手盖在上面,说:“不行…”
“嗯。”祁斯乔声音淡淡的,带着点鼻音。
“欣宁有跟你说,我之前消失过一年的,对吧。”她不是询问的语气,也不等祁斯乔回答,她说,“就是去年。”
“我妈她出了点事。”
祁斯乔眼睛骤然睁大了,她紧张地问:“阿姨怎么了?”
“有点抑郁了。”舒乐说,“高要求我不准离开她,要她能够叫我名字,我就出现。”
祁斯乔安静地听着。
“她是我妈,跟我爸离婚后我就跟着她,我最亲的亲人就是她。”舒乐说,“我把精力几乎都放在了照顾她身上,虽然期间炸/过厨房,摔过碗,连饭都不能给她做出一顿好的。”说到这里,舒乐轻轻笑了声,声音听起来有点凄凉。
在那一年时间里,舒乐除此之外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