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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被袭击的事情,仿佛一下子消失无影无踪,没有人提及; 更没有去批判。
原本上门示好的官员,开始一个个避开她。
萧笙躺在花园的长椅上,她手里持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风。
这会儿玄凝儿也不在。
明王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那她也该行动了。
想到此处,萧笙站了起来,她抬头望天,看着高高的王府围墙上,那片被围住的小小天空。
头一次,她多么羡慕现代的生活。
至少头顶的天空,是那么的开阔。
“殿下,宫里来旨召您进宫一趟。”郑公公在旁边小心地伺候着,最近他不敢多说什么,总觉得王爷的性情开始变得太过于沉重,沉重到让他感到十分有压力。
猜不准主子要干什么?
“郑公公,你说父皇找本王干什么?”萧笙转过身,淡淡笑道。
郑公公眼睛一亮,他顿时道:“陛下肯定是要过问明王殿下之事,但是明王殿下婚事将近,怕是。。。”
“是要试探您。”
她听罢再也没做声,而是道:“等公主殿下回来,你去跟她说,好好在自己该待的地方待着,本王暂时不需要她。”
“是!”郑公公低头道。
萧笙便离开了王府,身后是皇帝派来的侍卫,一行人就这么进宫了。
而玄凝儿才回来,郑公公将萧笙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她。
玄凝儿只表示一笑:“昔日的小弱孩童,如今翅膀硬了。”
玄凝儿本来就打算潜伏一段时间。
毕竟她也想看看未来要干大事的王爷,她的本事是否足够撑到最后?
现在看来,多半能让她放心。
。。。。。
待,萧笙进宫在殿外等候。
萧墨天召唤她去御花园。
她去了,便看见萧墨天正在和焦相下棋,两人仿佛朋友一样畅谈着,但是萧笙知道。
不管焦相多么的不愿意,面前的人是皇上就是皇上。
永远不可能是朋友。
哪怕昔日是朋友。也在未来不复往时。
“儿臣,拜见父皇。”萧笙恭敬跪在地上道。
“皇儿你来了。”萧墨天放下棋子,给了焦相一个眼色。
焦相立即告退。
走前,焦相特地看了跪在地上萧笙一眼,不由叹气一下,便离开了。
那声叹息无疑给了萧笙一个提前的警示。
“不知父皇,找儿臣有何事?”
萧墨天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她,打量她每一丝情绪,直到过会儿,他才道:“皇儿,自从上次畅谈,你我父子已经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是,父皇事务繁忙,儿臣一个闲人不敢打扰您。”萧笙立即低头道。
萧墨天没有让他起来,而是扶了下嘴角的胡须,略微考虑一下:“皇儿也该十八了,还有二年便是你的成人礼了。”
他若有若无说着,但是又不想是和萧笙说的,而是透过她想起了某些时光。
帝王注定是孤独的,哪怕曾经是多么不怕寂寞的人,如今高位已久,身边早已经没有可以知心交代的人。
所以,孤寂的人,总会以缅怀过去的方式说话。
“是父皇!儿臣,自知无能便安安心心在府内种种花即可。”萧笙低头继续道。
“嗯,你皇弟比你先行成婚,父皇总觉得对不起你,所幸,待你皇弟成婚后,你便接替他的位置去任职吧!”萧墨天说罢,他便挥手让萧笙起来吧!
萧笙刚站起来。
萧墨天却若有若无地道:“明儿他,到底是儿女私情的心太重,竟然交付兵权,只为求娶焦家小姐。”
“无奈,为父就成全了他。”
这话透露着极大的信息量。
萧笙暗地里心惊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多做表情。
萧墨天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但是,他身为明王在外的威信也很大,年少有为,尤其是士兵,他拥有的军事才能,不可浪费在儿女私情上。”
话出,停顿了下。
而萧笙知道了,真正的重头戏才来了。
她的父皇要发大招了。
随即萧墨天的声音,果然提高了八度,语气逐渐冷然下来道:“朕不能浪费他的才华,但是非要求娶焦小姐也不是不可。”
“皇儿,你皇弟他腿脚不便,成婚那日,你便替他行礼吧!”
此话一出,萧笙的眼眸再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极力忍耐心跳的快动,极力克制的自己的情绪。
甚至藏在袖口的双手,已经掐的通红起来。
“儿臣。。。愿意代劳。”
“儿臣遵旨。”萧笙再次跪下去,只觉得头颅沉重的再也无法抬起来。
而萧墨天却满意点点头:“那你回去吧!”
“是!儿臣告退。”萧笙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暗,发懵。
不过她还是得走。
待萧笙走出了御花园,走出了皇宫,走在了京城大街小巷内,等身后的侍卫都被驱散了。
她坐在街边,胸口起伏不断地气喘吁吁,她努力深呼吸。
在繁华熙熙攘攘的街道,唯独她这道锦衣的身影,显得无比的孤寂。
她已经要将心爱的人,托付给别人。
而她的父皇。。。
偏偏在这个程度上,再给了她一刀子。
这一刀子仿佛空气一样,无形捅进了她的心窝,使得她万分的窒息,连呼吸都抽痛难耐。
如此一来,寒儿那边,她更解释不清楚了。
萧笙抚着胸口,只身一人,冒着冷汗坐在街边。
她没看见,不远的屋顶,正站在一道白姿倩影,绝美的脸蛋遮掩着面纱,而露出的一对桃花眸子却忍不住泛起了心疼之色。
萧笙孤独无依的身影,深深纳入她的眼底。
“阿笙。。。。。”
与此同时。
萧墨天在御花园等待暗卫报告着事情。
“她回去后,作何表情?”
“只是怔愣,并无太多情绪,在街边待了会儿,便回府了。”暗卫仔细地禀告道。
“很好,你继续盯着她。”萧墨天的俊脸,并没有太多情绪。
暗卫消失后。
萧墨天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呵呵呵。。。”
就在这时,御花园内突然蹿出一直橘黄色的大肥猫,十分敏捷的掠过,仿佛是一只会武功的御猫一样。
大橘猫,跟一道闪电一样,猛地一个肉球爪子,拍向了萧墨天。
萧墨天利落躲开,没想到小猫却蹬了下地,一爪子朝萧墨天的裤裆里抓了一下。
嘶拉一声,龙裤被划乱。
萧墨天顿时退后几步,捋起下摆衣服,发现龙内裤被划乱了,大腿根还有一丝血迹。
“放肆!你这畜生不想活了。”
“来人,给朕杀了这只蠢肥猫!!!”
“是!”其他暗卫出现,立即要去抓猫,可这猫儿钻进了花丛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暗卫们搜寻无果回来。
萧墨天气得大骂,然后让御医赶紧过来给他的大腿根上药。
“哪里来的小畜生。”
“给朕去查!”
“是!”
当然最后什么都没查到,在夜黑风高之夜,那只憨态的橘黄已经迈着肉颠颠的四肢,离开了皇宫,钻去了附近的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一更吧,太忙了。
能坚持日更都很勉强。
0。0
嘿
☆、宫婚篇
萧笙回到府内已经是傍晚; 她坐在后花园摆了一桌子酒菜小酌起来。
无限的愁思涌上心头。
原以为两人关系会隐藏的很好; 但没想到最后还是让萧墨天察觉了一二; 现在趁机斩断她和焦映寒的一点来往。
这不过是顺带的; 这个父皇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龙符。
一股神秘力量; 一股在当今皇上都掌控范围外的力量。
或者在皇帝的眼里,云霄楼的势力; 就好比驾驭在皇权之外。
如今想想; 不论是太子还是明王; 再怎么自以为是,只手遮天; 都是在萧墨天的掌控下。
所以父皇很放心。
萧笙苦笑不已; 不得不说,这个父皇是个明君。
牺牲别人的时候,真是一点都不手软。
她仰头喝了下一杯酒; 耳边很快传来一道声音:“哟,我们家大王爷居然也会借酒消愁。”
青衣从外面回来; 身上还背着一个医药箱; 这是她平常的随身装备; 所以萧笙都懒得吐槽。
青衣自嫁人后,好像过的十分轻松自在。
“你别喝了,小心身份穿帮了。”青衣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
萧笙放下酒杯,还真不喝了。
“你最近很忙吗!”她轻轻道。
“当然了; 最近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人中了奇怪的毒,我忙的满头大汗。”青衣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巴,吃到肉菜感觉一整天的辛苦都消散了。
待,多吃了些菜,青衣才放下筷子道:“那么,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陛下已经完全盯上你了,你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说着青衣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推到萧笙面前。
“我们宁家人,都是打不死的小强,你现在的状况,我倒很乐意看见。”
青衣这次表情却带着认真之色,她的眼神盯着萧笙,开始欣慰起来。
萧笙有些无语,她揉揉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因为宁家总生出几个,从来都不是安分的人。”青衣快速说了一句,她提起药箱转身便进了自己的内院。
连给萧笙一个解释都没有。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真要说不安分,大概是她真的不想屈从在皇权下,牺牲自己牺牲自己的心爱的人。
青衣突然跟自己透露了宁家的事情,反而让萧笙顿时好奇起来了。
以前的宁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或者大家庭?
而且从她来后,郑公公提过很多事情,唯独没提及过宁家的事情,自己也不过是在别人的只言片语得知了一些信息。
最多的信息,便是从青衣口中得知。
萧笙盯着夜光下照耀,倒影着圆月的酒水,久久不能言语。
。。。。。。
深夜的焦府内,别致的阁楼,点着无数的红蜡烛。
烛光下,独倚高楼的白莲般的倩影,佳人修长的指尖,握着酒壶,仰头十分潇洒地灌了下去。
这时从阁楼下上来的一道欣长的蓝袍身影。
贺宁星随身背着两把长剑,走了过去。
“师姐夜深了,独自饮闷酒。。。”
“伤身。 ”
“小师弟,深夜造访,不知有何事?”焦映寒的一对桃花眼瞥了她一眼。
贺宁星走过去,抢过焦映寒的酒壶,语气有些愤怒道:“如若真不痛快,你且去乘王府,打她一顿即可。”
“何必借酒消愁。”
“嗯?小师弟你多想了。我不过是一时闲情逸致想独酌一杯。”焦映寒撇过头,眼眸并没有任何情绪,反而满脸的笑意。
贺宁星坐在酒桌边,小动作频繁,打开酒壶嫌弃闻了下,然后从高楼倒下。
“哎哟,谁这么缺德,深夜洒本世子一脸。”底下一个刚要出府的人,是国公府的世子,他哀叫一声。
这么没教养,给老子出来。
焦映寒并没有说话,底下的人吵吵闹闹的,一直在喊谁谁谁,让他出来,行为举止十分粗鲁。
她实在觉得扰了耳的清静,端了一盘花生米,毫不犹豫洒了下去。
连碟子毫不犹豫扔了下去。
下面哎哟一声,世界清静了。
然后几个下人将世子拖出去了。
那可是世子,师弟你可真大胆,云杉府虽然人多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