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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也是想了很久才意识到是她写的作文给知秋带来了麻烦,有些难过:“可是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叶知秋不由得笑了,也说不上来笑什么,就是有些开心:“那也是不可以,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像是耍流氓,大家都不会说出来的。”
写出来就更不好了。
想了想,叶知秋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说出来的,阿弥,并不每个人都可以活得那么真实。”
阿弥喝了口热水,手里捧着茶杯,素净的面容洇在一片水汽中:“可是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想法呢。”
尽管读的书本并不是很多,不过相比起之前来,阿弥现在在表达方面,明显要成熟些许:“我不想像外婆那样,心里明明是关心我的,在意我的,却总也不肯说出来。”
阿弥想做个表里如一的人呢。
可是这样很难啊,总不能什么都往外说的。叶知秋拉着阿弥的手说:“阿弥以后会明白的,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被这个世界欣然接受。”
“就像今天的事情。”叶知秋深吸了口气,大概是被阿弥说得也有些难过:“大家觉得那样是不对的。”
“知秋不可以亲吻阿弥,也不可以抚摸阿弥的身体。”知秋说:“不只是因为阿弥还小,也是因为我们都是女生,做这些事情会很奇怪,令人感到费解。”
总是这么复杂,阿弥记得很费力,到最后也仍是不大明白,她说:“可是我喜欢。”
“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知秋在一起。”再没有别的事情了,所以才会写出来啊,真讨厌,书上教人说要诚实,可是又不让人把真的写出来。
阿弥突然就有些生气,摸着桌子绕到了叶知秋旁边固执而倔强:“我就是喜欢这样抱抱知秋,知秋不是说过也喜欢的吗?”
她扑进叶知秋的怀里,就像个撒娇的大孩子。
周边那么多人。叶知秋气得都笑了,每回一给阿弥讲道理,阿弥就使性子。
吃完饭,叶知秋把阿弥送回校门口,还是啰嗦的叮嘱她:“记得,不可以再写那些事情。”
阿弥不明白归不明白,可知秋说的话,她一定是听的,她点了点头,赖上前仰脸露出月牙儿似的笑:“不过阿弥说的都是真话哦。”
“什么真话?”叶知秋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喜欢和知秋做这样的事情啊。”说完阿弥就忽地往前凑过来,在叶知秋耳边吧唧一下,接着就飞快地转身跑出好远一段距离。
叶知秋站在原地,捂着耳畔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阿弥刚才……是亲了她吗?
再看去时,阿弥站在落叶飞零的大树下,仍旧笑着,开心地挥着双手:“知秋,元旦你要来看我唱歌哦。”
“我以后不在作文里写知秋了,那知秋一定要记得,阿弥在心里会一直喜欢知秋的。”
开心的挥手,挥手,刚刚亲了一下知秋呢,虽然想咬耳朵,可是怕咬不对。
亲上去的时候觉得软软的很舒服,人都像要飞起来了,比梦里开心一百倍。
作者有话要说:
阿弥主业不会是炸鸡店老板娘啦,嘿嘿,也会变得厉害些的哦。
最近楠大佬全职找女票无限失败中,仰天抹的泪。
第59章 她有些犹豫
为了跨年夜的汇演; 叶知秋特意申请调整了班次。
今天下午五点钟她就可以下班了。
这会刚吃过午饭; 院里手术排得不紧还能稍稍闭眼休息会; 便回了科室; 看了下手机。
是父亲叶定山发的微信消息:“你妈还生气呢,晚上不肯去看演出。”
像省里这种年度大型汇演活动; 市长肯定都是要出面的,通常情况下为了表现出国泰民安; 阖家欢聚的象征; 都是会携同家人前往。
市长夫人不去总有些不象话。
林岚现在是看见阿弥心里边就堵得慌; 哪里有心思看什么表演,再一个; 她明面上不舍得责骂叶知秋; 这般还不是为了逼叶定山把事儿给平了。
再一个也是明摆着向叶知秋示威。
叶知秋也很是无奈,母亲已经好几次变着法子示意她放下阿弥。
母女俩没少为这类事情争执,叶知秋一再承诺她可以处理好个人感情; 不会给事业和家庭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母亲林岚根本就不相信叶知秋能在阿弥复明后顺利抽身。当一个人真天上认识了情字的时候,便说明她已然深陷其中; 无法自拨。她对叶知秋说:“你现在根本就是作茧自缚。”
叶知秋只当母亲是电视剧看多了。
“小殊今年又不回来。”叶定山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 表示极其难过:“今年本王果然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往常林殊都会回来跨年的; 今年例外,大概还是因着中秋那次的事情,心里无法释然吧。叶知秋有叫她回,她也只是一个忙字应付。
叶定山作为一家之主,这些都看在眼里; 他目前略为担心的是怕那些媒体又出来生事端。为此有些忧心。
叶知秋安慰父亲:“不是还我这个女王陪着父亲大人吗,我应该能准时到场的,别担心啦。”
“顺便帮你母亲想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找个什么不痛不痒的病例让我有所托词啊。”到时候被问到,肯定也只能说是夫人身子不舒服。叶定山多年官场各种突发情况都有提前预判,叶知秋发了个OK的表情。
看下时间,叶知秋本来想给阿弥打个电话。
今天阿弥不在学校,在大剧院里参加彩排,也不知道中午吃得好不好,会不会适应会场,毕竟对于她来说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不过还没来得及拨号,刘导的声音便先响了起来。
刘导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大概是中午的时候又喝了点小酒。自打妻子癌症去世后,刘导的酒量便一直往上飘。
“可是爸爸一时也走不开呢。”刘导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不过一听就是在和女儿打电话。
刘导和女儿关系向来不大好,每次赶上女儿有什么节假日的时候时间上总安排不开,久而久之,女儿都已然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和妈妈亲近也是必然。
可是今年刘导妻子不在了,女儿便显得有些孤零零。
前几年跨年,刘导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今年也以为会是这样,便没想过调班的事情,现在女儿打电话来说希望他能去看她主持的学校晚会开幕。
刚开始说得好好的,到后边女儿几乎在电话里哭起来,你不来,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五十多岁的刘导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妻子去世后也就这么一个依托了,最后只好捂着电话来问叶知秋。
叶知秋其实也有迟疑的,不过相比起刘导,她觉得自己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那下午我休息下,晚上的班我来吧,让科室里重新安排一下。”
有时候赶上这种节假日,班次临时变动调整都是很正常的。
叶知秋也就不忙着打电话了,等科室将排班调整好后,她就利落地脱了大褂,准备去趟大剧院。
“那就太谢谢小叶了。”刘导和女儿确认完时间后,一满面生笑,呵呵前来拍了拍叶知秋的肩膀。
叶知秋收拾着东西,将头发打理好,摇头的同时有些叹息:“现在身上还有酒味呢,一会多喝点荼,这都快到点了,别一会上手术还是这个味。”
不过刘导饮酒有量,以前便一直控制着,就是不知道最近是否还保持着以前的习惯。量少的话,喝几杯茶,休息会就散了的。
叶知秋这会刚下楼便听见一伙医护人员嚷叫的声音:“转院过来的,这不开玩笑嘛。”
“这种时候转院,怎么想的。”
“快不行了,直接送胸外科。”
叶知秋看着一干人员扶着轮床飞奔而过的身影顿了下脚,本来这台手术应该是她接的,现在直接被替到刘导手上了。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赶完这场再走呢。
不过也就一小会,吵闹的声音远去后,她便收起了心里的胡思乱想,抬脚出了医院的大门。她没有注意到医院正上方的红色十字于阴沉的天空下有些黯然。
阿弥在上午的时候就与合唱团的同学一起到达了省大剧院排练。
为了这次在知秋面前好好表现,阿弥对于合唱的事情很是认真,二十六人的合唱形式,作为女高加上形象较好,她被安排站在前面。
由于参与汇演的单位和组织很多,所以彩排时间有限,在等待彩排的过程中,阿弥就捏着手机听着会场里的音乐出神。
秦雨和苏久久这段时间都不大和她说话了,张雅是一直都那般高傲不轻易与人说话,其它同学又都有各自熟悉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李思芮年纪又太小,没能参与合唱。
有时候仔细想想,阿弥便又有了小时候在学校里那种被孤立的感觉,不过每次稍有失落的时候,她便会多想想知秋。
没关系啊,有知秋呢。
阿弥抿着嘴痴痴笑了下。叶知秋有些莫名,甚至以为隔得十几步远阿弥就发现了她。
阿弥听觉和嗅觉都很敏感,便也不至于这么出神入化啊。
不过阿弥笑完后,面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竖着耳朵听着周边环绕的音响声,向着舞台灯光静默。
叶知和秋这才意识到,原来又小阿弥在犯傻。
当眼睛被轻捂住的时候,阿弥吃惊不小:“知秋,你这么早就来啦。”
“开心吗?”叶知秋轻揉了下阿弥的脸蛋,其实她要和阿弥说件不太开心的事情。
刘导家里的情况,叶知秋一直都是清楚的,自他妻子去世后,女儿同他的关系变得更加生疏,这次难得女儿让步,希望刘导去看表演,肯定是应该去的。
所以叶知秋下午不上班,晚上到十一点。
“省汇演的跨年是从十点开始到十二点半,我能赶到的。”叶知秋这样安慰阿弥,合唱节目一般都会安排在后面,说不定知秋正好可以赶上阿弥的那一场。”
其实大剧院离省院有点远。
阿弥没能掩饰住心里的失落,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没关系的,我会等知秋。”
本来叶知秋想看看阿弥彩排,可是由于上午阿弥所在合唱团已经排过一次了,所以下场排的时候已经拖到了五点多。
叶知秋赶着去上班,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到时候我爸会坐在前面,到时候他会照顾你的,你同他坐在一块好吗?”
“你见过他的。”叶知秋征询着阿弥的意见。
父亲叶定山和母亲不一样,叶定山为人大气,虽然对叶知秋最近的一系列行为也不满意,却并不因此而对阿弥有所偏见。
相反,叶定山倒还挺喜欢阿弥,叶知秋能感受到这点,所以便有意让阿弥晚上同父亲坐在一起,这样总有人照顾她,同时也显得父亲不那般寂寞。
“因为我妈今天不来,我晚上也不能来,所以没人陪爸爸。”叶知秋笑着说:“所以让阿弥替代知秋陪爸爸跨年好不好?”
除了这个原因,叶知秋也是想借这种机会让阿弥多同异性相接触。
阿弥比较排斥男性,甚至会表现出恐惧的一面,她和心理医生聊过后,得出结论大概是由于阿弥打小就比较小接触异性,再加上外婆的干扰,造成了她对异性过份的误解。
消除这种误解的方式就是多让她和好相处的异性接触,能稍微放松情绪。
叶知秋自认父亲便是一个极为好相处的异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