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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吧,南夫。”
刚巧到达学堂前的南思就被东隅给逮住了,顺便推锅给他。
南思丈二摸不着头脑,又看到所有学的视线都望过来。
只得忍着发麻的头皮,装作一副深不可测,洞察一切的装逼样儿,义正言辞道:“余之得对,课业的学习是在于积累,临时抱佛脚也难成大业,榜单已出,不再做何更改,你们这聚众于此,莫不是想试试书院到的戒尺?”
新来的戒尺那厚度,那制材,一板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闻言,众学立即作鸟兽散。
“你们也快速速退去,别以为三舍霸榜就可以无视院规礼态。”南思剜了眼东隅,今年书院都进了些后台堪比成墙角的学。
东隅收回揽住宁秋辰的肩膀,远远冲南思作揖,“夫好,夫再见。”
罢,拍了下宁秋辰,比个走的口型,先行离去。
宁秋辰赶忙也冲南思作揖,“夫,秋辰先行告退了。”
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二人。
南思头疼的摇摇头,这届的学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搞啊。
……
新生学的成绩公布,以三舍斋独占鳌头之势全员录入内舍,其余舍斋分别九、六、三等人数录入内舍。
而其余学依旧处于外舍学习,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但也轮不到东隅什么。
物竞天择,想要站在世人之最,那就奋起直上吧!
内舍的课业相必外舍除过多了山长大人的亲临授课以外,便是多加了一项户外课。
在尚武的北朝国,学的强身健体也绝对是重之重,户外课的课程中以蹴鞠为重,乃是书院历年严抓的一项课业。
此时,东隅顶着高挂灼人的烈日,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奔驰于书院天然的草场上。
耳边响起不少人的话声,在东隅听来却都如苍蝇挥动翅膀,吵杂又听不清在写些什么。
正文 第253章 纨绔女世子(33)
石头三大五粗,顶着一头烈日依旧活泼的像个顽猴,不知疲倦的在东隅身旁上蹿下跳。
“斋长……不,东兄,你是不是不舒服?不如先作休息吧。”
录入内舍,原先斋长更换,宁秋辰以季考首席第一的身份,名正言顺当上了内舍一班的斋长
东隅施舍的别了眼,脑晕乎乎的想着,若是没记错……这应该是她第三次见石头了,今日的课业已经完成了啊……真棒!
东隅的眼里流出羡慕的光彩,“石头,凭你的体质,这次蹴鞠大赛必然带我们夺冠。”
书院内部即将开展一次,以‘共同进步,建立美好书院‘为噱头的蹴鞠双球门直接竞赛,书院内舍与外舍学们合作参赛,共需十二名队员。
内舍现分为二班,原三舍的学升入内舍一班,全员上阵,另有沐辰和五名外舍学加入,对抗者自是以内舍二班的杜年寺为首的一众人。
而东隅这方蹴鞠队,以石头最为大佬,转乾坤、燕归巢等蹴鞠招式玩得连教授蹴鞠的夫都心服口服。
“东兄实不相瞒,家父和祖上都是习武之人,蹴鞠是我家族常有的娱乐方式。”石头颇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东隅了然,不再多什么,留着气力在石头的陪同下坚持跑完了今日的课业。
在赶到休息的凉亭时,东隅松气长吁一声,正准备坐下缓缓,耳边响起一道清亮喊声,“余之兄!”
是沐辰的声音,东隅转回身,还没看清人影就被猛扑了一把,腿一软就要扑地。狠的她想把沐辰傻倒挂在舍斋门口示众。
“当心。”
后背被一双手及时撑了一把,东隅的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何人,连忙借力稳住身形,转口没好气的道:“二辰少爷们不好好练球,跑到这边作甚?”
沐辰歉意的笑笑,也知道自己刚才动作过大,差点出了事故,“余之兄,我们寻你商讨明日如何干翻二班的学。”完,看着东隅泛红的双颊,又咂舌的补了一句,“余之兄你的皮肤比我见到的寻常姐姑娘都要好,这烈日下训练,你可别伤到才是。”
石头一看,果然如此,连连附议。
她现在可是风流倜傥的少爷,好吗?
比之姑娘可不是什么好比喻啊,东隅无奈的点头。
“那我之后的两日休假还是在舍房里学习课业吧”东隅的样很正经,沐辰都被唬住了。
“明日就是内舍两班庆祝顺利录入的日,余之兄……不去…不去。”
沐辰从未参与过这么多同岁少年的活动,心里还是很期盼的,现下一听好友有不去的意思,眼眸瞬间染上一层落寞。
QAQ!我的好友啊~你不去,我感觉我的世界都灰暗了!
东隅笑着打趣道,“那……我便听宁斋长的指示吧。”
“毕竟,斋长有令,让我往东走,我可不敢往西走呀!”
突如起来接锅,宁秋辰本能的瞪了东隅一眼。
这位世,还是如此……
喜欢捉弄他。
正文 第254章 纨绔女世子(34)
宁秋辰神色淡淡的接住飞来横锅,东、宁分舍后孽缘纠缠依旧是同间舍房。
东隅隔三差五的调戏宁秋辰,搞得他都get了超强的抵抗力√,应对起东隅,遵从接招拆招一项准职,“余之兄,笑了,杜年寺可是指名要你前去,不然就要亲自来请人了。”
“喔?”
东隅惊奇,这么赶着打脸,她是成全还是成全呢!“既然如此,自然不能薄了杜斋长的面了。”
闻言,宁秋辰轻微颔首,同时低垂敛目,长长的睫毛掩藏下眼里泛起的冷漠。
……
祁山的晴日不同雾日,向来风景宜人,尤其此处翠竹盛产,日光映衬下显得苍松挺拔,别有一番滋味,属北朝百姓游逛的好去处。
内舍学相聚之地,便选在了临近书院的一间盛名酒肆,竹间。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漫成甬路。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穿过庭院,迈上九重石阶
一班学如约而至赶到竹间,二班的学早都先入了内场,做足了主人的架势。
原来,二班的一位学家父与竹间的掌声相识,通过关系特地选到了一间视野最好,内部环境最广的舍房。
杜年寺看到东隅等人来了,起身迎客,“等你们好久。”扣上着你们,看向的却只有东隅一人。
东隅无所畏惧,直视而去,杜年寺褪下一身学装,穿上平日的锦衣,更显得他气质的温雅,就冲这幅皮相,迷住原主也是情有可原呀。
“我们离预定的时间提早了一炷香的时间。”宁秋辰闪身阻断了东、杜二人的视线,“杜兄,请。”
杜年寺眼底狠光一闪,淡笑一下,伸手请一班入座,然后他身旁的两个空位自然是言明留给了东隅和宁秋辰,众人无异议。
杜年寺作为活动发起人,自然当起了发话人“本次我等二十四位内舍学同聚一堂,实乃缘分。”
东隅统一的点点头,和你能遇到真猿·粪。
“能在北清在遇宁兄也是出乎我的意料,在这里我要敬宁兄一杯。”
喝酒?
东隅视线落在眼前被伺候丫头早已斟满的波光粼粼的透明液体。
宁秋辰扬声道,“我不喝酒。”
“普通的果酒而已,无妨。这些果酒往日也会送入书院作为上舍学怡情所用,就算夫知晓也顶多叮嘱酌而已,宁兄大可放心。”
“我怎么会让你在受罚呢?”最后一句,杜年寺的很轻,但临近的人还是能隐约听到几字。
然,东隅被系统强化过的耳力可不是盖的。
看来,宁秋辰入住吴大眼家前必然也在杜年寺待得地方处过一段时日……并且,双方相处不是很愉快呢。
自古,敌人的朋友就是朋友。
东隅的心思泛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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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5章 纨绔女世子(35)
宁秋辰饮酒。
从未是心甘情愿的。
直到如今,宁秋辰依旧记得首次饮酒的事因。
义父因他私自救下一只快要冻死的野犬,便将他丢在雪虐风饕的寒天。
数九寒天,冰封寒天。
还是七岁孩童的他蜷缩在厚入三分的雪地里,瑟瑟哆嗦,天边尽头阴沉,耳边凛风打着转儿无情抽刮他的脸颊,恍神睁眼,眼前只有白茫茫的景色。
雪厚了一层又一层……
他想起身向义父求活,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
麻木,钝然。
寒冷而令人痛苦压抑甚至到要呕吐的感觉,让人觉得如同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看不见一丝光亮,绝望充斥在脑海。
在寒天昏迷过去,只有一死,他压破舌尖,含着口中铁锈味,一点点的爬入不远处义父所建的木房,苟延残喘般的祈求活命。
义父现身允了他的祈求,却是生生迫他仰首灌入了一壶刚热好的琼浆,陌生的味道逼入口中,不同初进的醇馥幽郁,经过喉口却似一团烈火,直烧心头。
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
生生的呕出血丝,耳边只有义父冷酷决然的叹息,“还是太弱了,难成大事。”
或许。
当时,只差一步,他就要去拜见地府的王了吧。
宁秋辰看着壶觞内的酒水汩汩流入手中的白玉杯,“宁兄,请吧。”杜年寺此刻面带笑容的模样显得无比的扭曲,刺目。
宁秋辰抬手,白玉杯内的果酒一饮而尽,众学纷纷叫好。
然,放下白玉杯,身倏然打了一个颤栗,胃部开始轻微性的痉挛,这是那次留下的后遗症,宁秋辰神情自若的镇压下身体的异样。
东隅清楚的感到,宁秋辰的气场压低一分,见杜年寺还要作妖,先发制人开口,“这次相聚多亏杜斋长提出让书院内舍学的凝聚力更强,日后都是同门学,理应有福同享,来,我们都敬杜斋长一杯!”
东隅得大义凛然,一点都不给杜年寺反应的时间,率先举杯敬酒,“杜斋长,请。”罢,饮尽。
沐辰附和,起身敬酒饮尽。
有了开头者,之后的学都纷纷效仿,尤其是二班的学谁不想讨好未来的斋长,杜年寺脸黑,又不能作何表现,只能吃着黄连,与敬酒的学同应尽。
之后,竹间主事安排的三四舞曲艺娘统统上场,包厢的活动在众人兴致勃勃中开始进行。
觥筹交错尽虚佞,推杯换盏无真衷。
东隅在众学中年岁最,杜年寺带着跟班学前来敬酒就被她以年岁与家父不让多饮为由推掉。
杜年寺当然不敢与北朝六王爷对着干,客套了几句就带着跟班学离开转入了人群中,他像是天生的交际者,唇角一扬一笑间,所有学都仿若被蛊惑一般,不自觉的交好与他。
东隅认为,这也是一种人格魅力,至少她可做不到像杜年寺那样,如同行走的人民币人人喜欢呀。
正文 第256章 纨绔女世子(36)
不同杜年寺的活跃,宁秋辰往日性格冷淡,在这种热闹的场里也没有旁人太过亲近,索性独自一人坐在原位倾听曲娘吟唱助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