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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重不想生事:“要说起来那也不算仇,只是孩子之间的玩闹而已,再说雷家也不好惹,我看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邵玲重重的耸了一下刘重,不悦的说:“那真么行,我儿子不能受着气。”好像想到了什么嫉妒的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李贵蓉那个**,是不是,是不是呀你。”
刘重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们合计合计。”
二人想了半晌,刘重笑了笑说:“雷盟小孩子我们对他下手会遭人议论,我们对雷品三下手,叫他身败名裂,叫他当个村长美。”
“那怎么办?”邵玲不解的问。
刘重别有用意的说:“老娘们就是缺一叶肝肺,你不是有个远亲外甥女吗?十**了吧?长得挺漂亮的吧?”
“是呀,那又如何?”邵玲又问。
刘重阴阴一笑说道:“过几天你把她接来,我自有办法,你就晴好吧。”
第六章 奸计得逞
万法归道
第六章 奸计得逞
雷品三可不知道刘重要如此对他,他本就是实在本分的人,而且热心仗义不拘小节,人缘口碑都极好,这也是他当这么多年村官没下来的原因。
刘柱在雷品三家得到了细心的照顾有时也感动的一塌糊涂,李贵蓉把家里的鸡蛋、白面、大米都给刘柱吃了,就连刚结婚的雷豫、张凤芝都得吃玉米面窝头。可以家人没有一个有怨言的。雷清荷、武良满也回家了,日子安静的过着。
大概十来天,钱奎和万云山把观音神像拿来了,那是一个长八十公分,宽五十公分,厚一公分装裱好了的画像。观世音菩萨面容慈祥手持净瓶,端坐在莲台之上,佛光圆满,尤其是一双眼睛慈悲俯视,有隐隐的神光透出。
刘重看着观音神像一脸的严肃,毕恭毕敬的拿着走进一间小屋。钱奎、万云山和邵玲也跟了进去,刘重在屋角掀起有铁板制成的地下室入口盖,小心翼翼的抱着观音神像下了去,三人随后也下了去。
邵玲拉亮了电灯,见刘重把观音神像毕恭毕敬的放在早已准备好的佛龛之中,在旁边的一个铜盆中洗了手。又拿起火柴点燃了佛龛前供桌上的两只红蜡烛,从桌上拿起了三支供香点燃插在桌上一个青铜的鼎里。恭敬地拜了九拜,又喃喃的默念着。
三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谁都没说话。
刘重做完了一切他认为的手续,回头向钱奎和万云山笑了笑说道:“奎子、云山上去我给你们拿东西。”
三人陆续上去,刘重飞快的从佛龛后面拿出一个黄色布包放入了怀中,也跟着上去了。
来到了客厅,刘重走进了卧室,邵玲也跟了进去。刘重从怀中掏出了黄布小包向邵玲点了点头,又走了出去。其实刘重这样子是一个迷阵,叫钱奎、万云山以为布包是从卧室拿出去的,可见狡诈之极。但也不能说不好,买卖人吗,凡事加点小心是没错的。
刘重把黄布包放在茶几上说道:“奎子,打开看看,验验货。”这时邵玲抱着那天的钱匣子也出来了。
万云山急速的,贪婪的看了一眼邵玲手中的钱匣子,又把目光放在钱奎打开的黄布包上。
黄布包里是一方印,碧绿晶莹,玲珑剔透的上好翡翠雕刻而成。印上有一个九头狮子踏着烈火,钱奎拿起印看了看印面,上面是篆书字体她根本就不认识,上面凸起字线下的朱砂印泥很多。
钱奎看了看万云山,万云山立刻会意,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纸打开,那是印文的字样,二人细心的对比着。
刘重哈哈大笑道:“你俩不相信我吗?再说这个玩意也仿造不出来呀。”
钱奎也没看刘重,一直仔细对比着说道:“重叔,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秦先生对此特意交代,我可不敢大意了。”
“也是也是”刘重不无赞叹的说:“秦先生不但财大气粗仗义豪爽,而且还知人善用,佩服佩服。”
钱奎二人对比无误,万云山对刘重说:“重叔,那二十万现款你看……。”
刘重笑道:“哈哈,看看,这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查收一下吧,过门无悔呀。”
钱奎向万云山摆了摆头,万云山会意,拿过邵玲手中的钱匣子,放在茶几打开仔细查数。
钱奎则对刘重说道:“重叔,我们这就回去,三天后再来,柱子的伤也好的三四分了,秦先生叫我们把他带回去养伤。”
刘重点点头说道:“正事要紧,柱子这请秦先生不要担心,有我照看不会出大事的。”
万云山拿出早准备好的密码箱把钱放了进去,又把那方印包好也放了进去,对钱奎说道:“奎子,好了,能走了。”
钱奎向刘重抱了抱拳说道:“重叔,那我们就走了。”
刘重点头,送二人出去。
回来后就对邵玲说道:“玲子,你明天就去接你的外甥女,处理完雷品三我还有事外出。”
第二天邵玲接来了她的远亲外甥女,其实邵玲外甥女是个苦命的孩子叫李雅凤,从小死去父亲,母亲有是小儿麻痹后遗症,行动不力,也能操持家务就是不堪重活。
李雅凤从小吃苦,心地善良,今年十八岁,长得清秀可人,皮肤白嫩,美女一个。
他日午饭时刘重把雷品三死说活说请到家里,雷品三不知道刘重和钱奎等人有来往。钱奎等人每回前来都很仔细,其实村人朴实都不在意别人,可谨慎行事总没大错。
雷品三进屋还不好意思的说:“刘老弟,你看你这是干啥,有事就说呗。”
刘重叫过刘长寿对雷品三说道:“大哥,我这兔崽子无事找雷盟的麻烦,你不要见怪。”又叫刘长寿:“长寿,过来,给你大伯陪个不是。”
刘长寿蹭倒了雷品三近前说道:“雷伯伯,我错了,不该老找雷盟的麻烦。”
雷品三轻轻地拍了拍刘长寿的头,回头对刘重说道:“刘老弟,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你还真放在眼里,不妨事的。”
这时邵玲叫外甥女李雅凤给沏上茶水,就说:“大哥,喝茶。”回头对李雅琴说道:“琴子,和姨给你伯伯做饭去。”
雷品三忙说:“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去照顾刘柱呢。我不在这吃,不麻烦了,不麻烦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刘重拉着雷品三不让他走,雷品三无奈只得坐下。
大约一支烟功夫邵玲就叫刘重:“当家的,请大哥过来吃饭。”
雷品三看了看满桌的菜不好意思的道:“刘老弟你太客气了,我们吃饭又不是一二回了。说着指了指饭桌:“这,这叫我如何过意的去呀。”
刘重笑道:“我们兄弟多少年了,见外了。再说这是赔罪酒呀,你不喝不行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重就介绍起李雅凤:“大哥,这是邵玲外甥女叫李雅凤。”接着就对李雅凤说道:“小凤,给你伯伯敬酒。”
李雅凤平时从不饮酒,可不得不顾刘重的面子,端起酒杯说道:“伯伯,小凤敬你一杯。”
雷品三笑道:“小凤,还是算了,我喝的太多了。”
刘重打个哈哈说道:“大哥说啥呢,孩子敬你酒你得喝。”雷品三无奈只能喝了。
酒,小喝怡情,大喝乱性。雷品三推杯换盏。二十分钟后也就醉了。只见刘重又端起了酒杯说道:“大哥,一切都是兄弟疏于管教,你也知道兄弟我经常在外,雷盟和长寿的事你要包涵呀。”说完一饮而尽,空杯口向雷品三晃了晃道:“大哥,我干了。”
雷品三也是酒精上头,随后一饮而尽道:“不说那些了,孩子嘛过些时候就好了,不要放在心上。”
刘重醉意已显对邵玲和李雅凤说道:“你俩陪雷村长喝几杯,我不行了。”
雷品三醉意凛然的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我也喝得不少了,就这样了,醉了醉了。”
邵玲看见刘重使过的眼色,随后说道:“大哥,我也头晕。”对李雅凤说道:“小凤,你陪你伯伯喝一杯,不要叫我失望呀。”
李雅凤俏面酡红,显然已经不少了,但碍着邵玲的面端起杯道:“伯伯,我陪你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雷品三醉了但也端起酒杯干了。
喝酒的人就这样,喝多的时候就认酒不认人,喝酒的人都知道。
刘重看了看二人还没喝好,又用尽唇舌劝了二人几杯,把雷品三和李雅凤喝得趴着桌上醉死过去。
刘重推了推在打瞌睡的邵玲说道:“玲子,玲子,醒醒,醒醒。”邵玲抬起头道:“干嘛?”刘重照邵玲后脑轻轻地打了一下说道:“快,按计划行事。”
邵玲顿时惊醒,二人把雷品三和李雅凤弄到刘长寿的卧室,把二人脱光摆出了龌龊的模样。刘重看着李雅凤嫩白的肉体,口水长流。邵玲狠狠地在刘重头上打了一下,揪着耳朵把刘重揪了出来。
酒喝得太多了,三小时后雷品三、李雅凤还没醒过来,这时刘长寿放学回来,看见父母醉躺在客厅沙发上,也没想太多,因为经常如此,就拿了些吃食出去了。
又过了一刻钟雷盟来了,他奉母命来找父亲雷品三,到屋一看刘重夫妇还在沙发睡着,就推醒刘重说道:“叔,我爸呢?”
刘重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了看说道:“不知道呀,没回去吗?”拍了拍额头道:“小盟呀,你爸也太能喝了,我是服了。”
邵玲也醒了过来。
二人其实不是很醉,不过也不少,只是睡着了,醒了也没什么醉意。
邵玲打了个哈欠,惺惺的说道:“盟盟来了,你爸还没回去?”
雷盟摇摇头说道:“还没,婶子,我爸呢?”
邵玲揉揉太阳穴说道:“我和你叔都喝倒时你爸还和你雅风姐喝着呢,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刘重立刻起身说道:“哎呀,找找,屋里没有顺路找找,可别出事呀。”
刘重和邵玲进了自己的卧室,雷盟进了刘长寿的卧室。
刘重听见雷盟惊叫声,相对一笑,刘重使劲的拍了拍邵玲的肩膀说道:“玲子,成了。”
当刘重夫妇看见雷盟的惊叫,也看到了床上的雷品三和李雅凤,奸笑了一下顿时惊讶的说:“小盟,那是你爸吗?”
雷盟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道:“是。”
刘重顿时怒火升腾,走上前猛推雷品三叫道:“醒醒,醒醒,嗨,嗨,醒醒,醒醒。”
雷品三睁开迷迷瞪瞪的双眼说道:“贵蓉,你叫我在睡一会儿。”忽然坐起:“刘老弟,你来了。”
刘重照雷品三的肩头狠狠地拍了两下说道:“雷品三,你,你还是人吗,小凤才十八呀,你呀你,唉——”
雷品三从醉梦中惊醒,看了看左右,如五雷轰顶,顿时懵了,回想了一下,恍恍惚惚。看了看雷盟,想了想李贵蓉悲从心来,捂住脸一声不吭。
雷盟虽然是万灵之体,但被遮隐了道机。眼前之事,也知之二三,随即跑出了刘重的家。
刘重义愤填膺揪着雷品三来到了大街,大声喧喊雷品三的行为,街坊邻居信疑参半,顿时轰然大乱。
雷盟回家告知李贵蓉,李贵蓉绝不相信。雷盟硬拉李贵蓉前去刘重家。看见围观众人,李贵蓉将信将疑。拨开众人入得近前,看见霜打茄子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