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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舒!”云清咬牙切齿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随后丢出了一张符纸说,“你以为用个法宝就可以瞒住所有人了?”
白小舒不由地愣了一下,她是真没想到会被发现,不是说万无一失的么?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她笑了笑索性坦白说:“你错了,我不叫白小舒,我叫舒灵。”
云清冷哼一声,完全无所谓她叫什么名字。他手指轻动几下,一下困阵立刻将舒灵困在了其中。
“玉牌呢,交出来!”
舒灵挣了挣,发现完全动不了,她很清楚现在的处境对她非常不利,云清随时都可能杀了她,而她现在根本没有退路。
想到这,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说:“玉牌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问我要啊?再说了,它现在已经物归原主,你找原主人就是了。”
“你——”云清眯了眯眼想要判断她是否在说谎,但白小舒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看得他忍不住就想下死手。
这时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笑道,“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呃?”舒灵诧异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对方打了什么主意。
云清没有多说,直接带了人就走。
…………
掌门处,玹钰被里三层外三层给围了起来,而尽头处就是天极宗的掌门云华。
“原来你这么怕死,不惜让这些小弟子替你送死!”玹钰毫不客气地讽刺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不过几息间,那些围着他的弟子就被一道劲风扫得远远的,至于是死是活,已经无人关心。
云华不由大怒,他双手一挥让人让开一条道,随后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何扰我天极宗!”
“哈哈——”玹钰大笑出声,笑罢他忽地脱去了外袍,随即将真容露了出来,“师兄别来无恙么?”
云华仿若被雷劈过一般愣在当场,他想过所有可能,却没想到会是眼前之人。
“你……怎么可能!”他说着看向了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云清呢,他人在哪?”
玹钰冷笑一声,接过他的话说:“他不过是个缩头乌龟,你找他有什么用,难道他没告诉你我要来么?”
“什么!”云华大吃一惊,云清根本没有和他提及此事。
这时候一旁的木长老突然开口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云清吗?”
云华想要问的也是这个,他看着玹钰,心里不由起了怀疑,莫不是云清故弄玄虚想要夺他的掌门之位?
其余几位长老也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他们此刻不免想入非非,其中也有和掌门一样的想法。
玹钰很快给了他们答案,他右手一伸,手中赫然就是那块玉牌。
“你——”云华大惊失色,“是你偷了玉牌!”
玹钰嗤笑一声,说:“什么叫偷,这本来就是我的,所谓镇山之宝,不过是玉孤子那老头骗你的话!”
云华一听,更加确定这是云清耍的伎俩,他怒喝一声说:“你休要侮辱师父,他对你不薄,你如此作为,岂不是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的是玉孤子,还有你们!”玹钰有些激动,他身上一下多了许多黑气环绕,看着就跟魔气一模一样。
木长老惊呼道:“你居然入魔了!”
玹钰被惹怒,当下手一挥,将木长老打倒在了地上。他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口中冰冷地说道:“我是不是魔,你们没资格判断!玉孤子毁我一生,令我众叛亲离,今日不把天极宗毁了,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到这他再也没有克制自己,手里的魔气和灵气同时出现,一齐攻向了眼前的几个人。
掌门和几位长老来不及多想,立刻迎了上去,至于那些弟子,早已因为受不住玹钰发出的威压,一个个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
…………
舒灵他们到的时候,四下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的大殿毁去了大半,散落的砖石将地面砸得坑坑洼洼,看上去就跟经历了一场灾难一样。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一场灾难,在场的除了掌门云华还能站着,其余诸人倒地的倒地,哀嚎的哀嚎,基本没人再能应战。
云华此时已经到了极限,他的修为也仅仅是化神后期,若不是有他师父留下的几样法宝护体,他根本撑不到现在。
“师兄!”云清惊呼一声,立刻飞到了掌门面前。
云华一看到他,立刻回头去看了玹钰,在确认云清就是云清后,他一下说不出话来。
玹钰冷笑一声说:“现在信了,玉孤子还有你们,全都背叛了我,所以都去死——”
就在这时,云清突然回身看向他说:“你不想见她了吗?”
玹钰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呵呵,她是谁,我不认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我想要见的人。”
云清惊讶地看着他,片刻后立刻回神说:“当日那个女子,你不是说,她就是师姐吗,难道你想看她死?”
玹钰眯起眼睛看向他,神情中略有迟疑,但很快他就恢复了一脸的冷然,道:“她是谁与我何干,我师姐早就死了!”
说完这话,他也不再听云清废话,立刻动起手来。
云清骤然变色,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却是夏雪柔,而她手里还抓着一个人。
见此情形,云清终于松了口气说:“人来了,你真的不后悔看她去死?”
玹钰回头看了过去,眼神里闪过一抹犹豫,片刻之后,他突然弯起了嘴角:“你不用骗我了,就算是一模一样的脸,也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232。反派的炮灰青梅
云清还待再说; 谁知玹钰直接就动了手,两股魔气一下进了舒灵和夏雪柔的体内,两人承受不住那股冲击,双双倒在了地上。
“你——”云清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冷血,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玹钰冷笑一声,面不改色地说:“挡我者死,这不就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说完这话,他身上一下汇聚起重重魔气,连带周围的灵气都被吞噬了干净。
云清和云华站在了一起,一向不睦的两人终于摒弃前嫌想要并肩作战,只是以他们的修为; 能不能保下命来都是个问题。
就在两人生出几分绝望之时,大殿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身影。
“师父!”云清和云华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 面上都带着几分疑惑还有几分希冀。
玹钰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原以为时过境迁他对那人的仇恨会少一些; 却不料在他看到的第一眼; 他的心口就仿佛被火烧了一样难受,眼前的这个人曾经是他最为尊敬的长辈; 他一直敬他如父; 却不料对方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利用他,被困住的那几百年,谁也不会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若不是玉牌里暗藏了一丝生机; 他恐怕早已身死道消。
这时候,那身影突然开了口,却是冲着玹钰说的。
“孽障!你不好好反省自身,居然毁我毕生心血,今日为师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恶徒!”
话音刚落,半空中一道无形的压力突然降下,生生令玹钰倒退了几步。
玹钰被震得吐出了一口血,他顾不得擦,迅速拿出玉牌在周围布上了一层结界,这才挡下了玉孤子的威压。
等他从容站定,他立刻嘲讽地开口道:“你的心血,不正是从我这里吸的血吗?我毁了它,天经地义!”
“你这个孽徒,到底是谁放你出来的!”玉孤子狠狠地瞪向了云清和云华,而随着云清的视线,他的目光倏地一凛,“你还没死?”
云清愣了愣,刚想开口解释,不料玉孤子抬起手来作势就要朝舒灵打过去,那架势完全是对待仇人的模样。
“两次都是你,真是死不足惜!”玉孤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外的狰狞,他手上的真气凝聚了十成的功力,真要被打到,别说必死无疑,恐怕魂飞魄散都有可能。
云清一下急了,夏雪柔就在旁边,他不希望她被牵连到,于是连忙开口说:“师父手下留情,她并非师姐,只是长了一副面孔罢了!”
玉孤子冷眼瞟了他一眼,随即手里的真气就朝舒灵打了过去。
“那是你眼神不好!”他说。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了云清身上,他瞪大眼睛看着那道真气直冲舒灵而去,一时间完全忘记要如何反应。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突然横插进去挡在了舒灵面前。
“死老头,你要不要脸!”玹钰捂着胸口不住喘息,心里却是愤恨不已,他干嘛要替她挡!
玉孤子大笑一声,道:“不这样,又如何伤得了你?”说完这话,他手上真气接二连三打向两人,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玹钰刚刚受了他一击还没有恢复,刚刚又替舒灵挡了一下,虽然有玉牌可以护身,但两个人用效果就差了很多,照此情形下去,他们很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里。
心念微转间,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玉牌可以用来护身,若不然当初玉孤子早就要了他的性命,根本不需费力将他封印起来,如今仇一定要报,哪怕死了他也在所不惜,至于舒灵,若是没有他,她应该可以过得更好。
“不要!”舒灵握住了玹钰准备抽走的手,而两人的手心里就是刚刚玹钰塞过来的玉牌,他的目的很清楚,但舒灵却不想接受,她不值得他如此牺牲。
玹钰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他冷声威胁道:“你以为这次死了还有下一次吗?”
舒灵听得一愣,但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其中的深意,立刻摇了头说:“就算死也比欠你的人情好。”
“闭嘴!”玹钰是真恼了,但凡有两全之法他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可哪想到玉孤子还留了一手,就算死了还要防着他。
舒灵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生气,当即乖乖闭了嘴,但是说什么也不要接受他的“好意”。
玹钰无法,只能继续对抗玉孤子的威压,虽说只是对方临死前留下的一道执念,但合体后期的修为还是将他压得死死的。
此时此刻,云清和云华完全充当了看客,云华见师父压制住了玹钰,可谓大喜过望,但云清就有些五味杂陈,他这会完全乱了方寸,玉孤子的话无疑是确认了舒灵就是他师姐的事实,而他却亲手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
舒灵心里也急,再没有比等死更难受的事情了,可她也清楚自己帮不上忙,只能另外想办法。
她身上就几件少得可怜的法宝,对上玉孤子这种级别的高手根本不够看。想了想,她试着从玉牌里拿东西,没想到依然可以。
一旁是高手在生死对决,而舒灵却忙着在一堆法宝里挑挑拣拣,看得对面的云华眼睛都直了。
即便是身为掌门,他手里的法宝加起来也比不上舒灵拿出来的十之一二,更别说玉牌本身就是至宝,玹钰能够抵抗这么久就是靠了它的缘故。
但是在舒灵看来,再多的宝贝若是派不上用场就跟鸡肋没两样,她翻遍了空间找出两件最高阶的法宝,但玹钰用上之后,也仅仅是替两人多争取了一点时间。
“怎么办……”她这会恨不得将储物袋都翻个底朝天,可惜手上的法宝对于合体期修士而言只能锦上添花,起不了决定作用了。
玹钰分神看了她一眼,见她那副模样不由笑了说:“你若肯早些和我双修,说不定我还能多进一阶,现在就不用这么狼狈了。”
舒灵手上一顿,一口气生生堵在了胸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