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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未曾碰触,就听到旁边忽然传来一声略带尴尬的干咳:“我说……两位,我还在这儿呢,咳咳。”
阮漓一怔,迅速从被**的迷蒙中苏醒过来,待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一张脸,刷的就变成了通红一片!
“我……”她抬起头,就对上了灼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视线,不由脸色更为潮红,匆忙鼓起自己的腮帮子,恨恨骂到:“你在这儿怎么了,我们,我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嘴上这么说着,但面子上毕竟有些挂不住,还是下意识松开了抱着男人的双手,一步退开老远。
“我可没说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灼烨刚想憋着笑再逗她两句,就看到墨无痕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向自己,不由笑着摆了摆手:“你也别这么看我,我要是不打断你们,才是害了你。你刚吃完玄元丹,药力还未散去,若是这个时候和阮漓气息接触,势必会将药力度给她,那可是七品的丹药,阮漓的身子,现在根本受不住。”
听他解释完,墨无痕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反倒是阮漓,一张脸红着半晌都没下去。
要知道,别看她前世已经成人,但却根本未曾谈过恋爱,更别说接吻,如今却不知怎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着了墨无痕的道,竟还让其他人看了去,当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越想越觉得浑身都不自带,却见墨无痕眼中含笑,正定定看着自己,立即狠狠跺了下脚:“我,我先出去半点儿事儿!”
“你出去做什么?”
“你别管……还有啊,你不许跟过来!”
她说着,就往门外跑。
墨无痕拿她没办法,还当她是害羞才要出去躲躲,自然不会揭穿她。但阮漓才刚刚得罪了书院,这会儿不只有多少人想要取他性命,墨无痕又怎可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出去?
当即就要追出。
就在此时,一道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慢慢响了起来。
“灼兄,你可见到阮漓了?”
墨无痕闻言回头,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正站在楼上往下看,那小孩儿只有几岁,因此一眼掠过,反倒是那个青年,即便是带着面具,但也能让人感觉出他生的极好,身材又十分不错,正是阮漓这个小**最喜欢的一款。
一股浓浓的危机意识,瞬间弥漫上墨无痕的心。
“你是谁?”
半带面具的男子,自然是桃逸之。
他听到墨无痕说话,这才转过脸,一见到他,顿时一愣,反问道:“阁下竟然已经醒了?”
他说完,也不过对墨无痕点了点头,而后看向灼烨,拱手问道:“灼兄,既然这位先生已经醒了,想来阮漓的比试已经结束,那么请问她现在在哪儿,我找她有点事。”
却根本没有回答墨无痕的问题。
这两人是醒着的情况下第一次想见,但即便这样,两个人在心里却都是同样的感觉:他们不喜欢对方。
甚至是隐隐的排斥。
更何况,自己连他跟阮漓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墨无痕便显得更为戒备,听他询问,下意识接道:“阿漓出去办事了,你若有什么事,跟我说便好。”
桃逸之这才终于拿正眼看他。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以及……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语气之中的防备之音,也不由自主的透露了出来。
而这样的语气,想必是个男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异样,从而对他产生提防。
就在下一秒,便听到墨无痕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是她的男人,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果然!
桃逸之心口忽然一动,亦目光锐利地直射向对方,眉头随之蹙了起来。
“一没有婚书,二没有媒聘,先生说话,还是要注意些分寸。”
墨无痕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十分难看。
两人成一条直线相对而立,双方之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被瞬间点燃,那其中的粘稠的激烈的暴动也只有当事人能够感受得到,良久之后,只见桃逸之忽然捂住胸口,唇边缓缓流出一道血线。
紧紧通过刚才的眼神交会,两人便已经过了数招。
纵使七级的修为,桃逸之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哼,”墨无痕这才淡淡收回视线:“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否则若是哪天惹了不该惹的人,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说着,就径直走了出去,向着阮漓刚才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身后传来流伧奶声奶气的童音,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忧:“师傅!”
“无碍,”桃逸之缓缓笑起来,艳丽仿若桃花的眼角之上,沾染一抹笑意:“无论他如何认定,却也无法改变三生镜的判定。”
因为命运,根本无法抗拒。
这句话被初春的暖风轻轻吹到墨无痕的耳边,男人脚步一顿,而后却头也不回,直接离开了这里。
命运?
那又是什么狗屁东西!
就在墨无痕离开后,灼烨这才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对着桃逸之拱了拱手:“不知桃先生找阮漓何事,若是丹药之事,我应该可以帮的上一点忙。”
“无事。”桃逸之对他笑着摆了摆手,随即带着流伧也回了房间。
待到门一关上,流伧终于憋不住,好奇的问他:“师傅,你明明找阮漓没事,又干嘛要出去,那个坏人都把师傅弄伤了!”
“我是找她没事,可是我找那姓墨的先生有事啊。”
“有什么事?”
桃逸之的目光顿时一凝,半晌,方才缓缓笑起来:“就是刚才的事啊。”
小包子歪歪头,刚才?刚才不就是说了几句话,还受了伤吗?
桃逸之却揉着他的脑袋,不再说话。
桃逸之如今已经能够隐隐的感觉到,无论是这个意识,还是另外一个自己,似乎对阮漓都有些关注过头。这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三生的劫数,按照各种劫难来说,最困难的……就是情劫!
一个人的心是最难把控的,谁也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对自己的仇人动心。
因此,他不敢保证自己,便只能通过别人的手,来掐断这个可能性。
而这个人,只能是墨无痕。
想必今天之后,他一定会对自己多有防备,且会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和阮漓接触,唯有这样,桃逸之才能在和他的你争我夺之中,摆脱对阮漓的关注。
连自己的感情都要去算计,若说心计,又有谁,能敌得过他桃逸之?
第226章 斩草除根
第226章斩草除根
阮漓刚才从丹门出来,也不仅仅是要躲避那种尴尬的气氛,相比之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那就是——
斩草除根!
而这根草,自然就是萧冷玉母女!
在丹房再次看到二人,并被她们搅了浑水之后,阮漓就已经开始后悔当时没有直接要了她母女的命。
现在不同前世,尽管当代医学再复杂,许多病还是无法治好。但这个世界,有层出不穷的丹药,有鬼神莫测的功法,还有许许多多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神秘存在,这种时候若是不能做到斩草除根,最怕的,就是对方又遇到什么不可揣摩的机遇,再次春风吹又生!
因此,尽管明里答应了宋书杭饶她们一命,暗中,阮漓还是悄悄的追了上去,打算无声无息的将她们解决了,到那个时候,哪怕书院怪罪下来,也没有证据。
再说,即便怪罪又能怎样?
反正自己和书院,也已经撕破了脸了。
至于言而无信?
呵呵,反正她阮漓从来都不是君子,为了一时道义而放弃最好的机会,才是真的愚蠢至极!
阮漓一路追到青岩侯府,这一次并未直接砸门,而是悄悄从侯府的墙上潜了进去,直接进了阮烟所在的院子。
阮烟的脸当时已经被阮漓全部再次划烂,而且看似毫无章法,其实,阮漓在划动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剥离了她脸上的血管和所有肌理的接触,也就是说,即便再有一颗复颜丹,也只不过仅仅能让她面部表面看上去光洁如初,但是内部却已经完全坏死,只要不出半个月,她脸上就会因为供血不足而产生各式各样的问题,甚至最后,会整个面部坏死。
所以,她即便能够活下来,以后也只能顶着一张乱七八糟的脸生活了。
而阮漓,又怎么可能让她继续活下去?
阮漓一路追到阮烟的住所,果然见侯府的马车就停在她的院门口,她悄悄再次跳上院墙,就听到里面萧冷玉撕心裂肺的哭声。
“烟儿,你再坚持一下,让为娘把拔出来。”
阮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从门内传出的呼吸声已能感受到,她的生命特征,尤为虚弱。
阮漓双目一转,顿时计上心头:“看来,只要让她拔刀的过程出点儿差错,那么阮烟的小命就再保不住了,如此一来,即便她死了,也跟我没有关系,纵是书院,估计也是挑不出半分错处的。”
想到这儿,她便要跳上屋顶,从上面下去,若是能吓到萧冷玉害她手稍微没有拿稳抖了一下,依照自己的离阮烟心脏的距离,她定然会被自己的亲娘送上西天。
阮漓嘴角挂上微微一抹坏笑,当即起身,就要飞过去。
只是她刚一站起来,视线转换,就看到那走廊之上,露出一片青灰色的襦裙衣角,此时正鬼鬼祟祟扒在院墙边上,看着阮烟的闺房。
阮漓心头一动,悄悄转换了一个位置,这下,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出乎她意料的,这人,竟是阮漓自己的生母。
林无双。
而此时,林无双正默默看着那处房间,满目都是担忧之色,待听到萧冷玉的声音和阮烟偶尔发出的**之后,面上担忧之色更甚。
她这是什么表情?
自己的亲生女儿被生生打死的时候,她也不过只会以为的抱着尸体哭,甚至连讨回公道的勇气都没有。
而此时,别人的女儿在拔刀,她却偏偏露出十二分的担忧之色。
难不成,还是怕若是阮烟有个三长两短,萧冷玉会寻她的不自在吗?
这个猜测简直要让阮漓嗤之以鼻,但既便如此,她还是对林无双的自私程度有了一定的认识。幸好原来懦弱的阮漓已经死去,否则,若是此时看到自己的母亲这个样子,也不知该有多伤心?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就不要怪我。”她微微眯起双眼,眼中,有厉色一闪而过。
林无双正扒在墙上,伸长了脖子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张脸都是惨白的。
而就在她全神贯注之时,却忽然周身一晃,有什么人揪着自己的衣领就直接将她提了起来,林无双刚要大叫,就想起里面正在拔刀,顿时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将尖叫堵了回去。
但身后那人显然并不在意她的想法,相反的,林无双甚至来不及回头去看看那人到底是谁,就感觉她手腕忽然一用力,自己就嗖地直接被扔了出去!
一扇雕花木门瞬间出现在眼前,林无双甚至来不及闭眼,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直接对着那木门撞了过去!
“碰——!”
巨大的撞击之声吓得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的萧冷玉顿时全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