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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安置,年复一年多大一笔钱!
他重重点了下头:“是你有远见,没让别人插足畜牧部。这草场……我还没仔细看,但一般来说能长树的地方就能种青稞,即使乱世来了,这里也能成为世外桃源自给自足。只是你有把握不会被别人发现?”
孙雪傲然道:“任何仪器都探测不到,只会认为这儿是死地!把手机拿出来。”
岩垛纳穆掏出手机,孙雪掏出一个开关状东东,一按,他的手机屏顿暗。
某女下巴翘老高:“还有电子设备吗?拿出来试试,所有电子设备都用不了!小手段,中学物理没全丢吧?屏蔽加磁场扰乱,再利用光折射原理混乱视线。乱世来了,人们争夺的不是城镇就是水草丰美的好地方。这儿是类沙漠地带,谁会跑来?但地盘不能太大,如果靠近草原,容易被外人误入。又或是飞机上的探测仪一扫,一大片连蜥蜴、棘丛都探不到,肯定会引人怀疑。所以拜托别想着把千万人民弄进来,多了玩不转。”
西戎“沙漠”特指西边接连死地阿克达那一带,沙尘暴常年不断,平静才是暂时的,如果孙雪说在沙漠中,岩垛纳穆准会认为危险极了。
“类沙漠”不同,它出现在草场之间,是过度放牧或天旱造成的,数量之多无以统计。情况如果太严重,ZF会拨一笔款搞人工降雨,再动用飞机大规模播洒草种籽。这几年夏季雨水还行,ZF就没管……呃,就算干旱严重也管不了,现在西戎禁飞。
岩垛纳穆赞叹:“了不起!我以为这种事只有ZF才干的了。其实ZF也是找民营公司干,ZF人浮于事的,还不如你一个人的力量。”
孙雪笑道:“我也是无奈,磨磨蹭蹭弄了几年。没办法,知道的人多了就不是秘密。说起来无非植草布幻阵,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还得再过一到两个夏季草场才能成型,本想到那时告诉你,但看外间的情形不大对头,不如让你提前有个准备。隔行如隔山啊,畜牧只有你才懂。就按你说的,当小桃源搞,牧民们在这里呆五年十年的话,要储备多少物质,惟有你拿个计划书出来。物质我去弄,神不知鬼不觉弄进来,这事我专业。”
一番话把岩垛纳穆被打击的自信全拣回来了:正所谓各有所长,孙雪学的就是种植,她会给牲畜看病吗?连畜牧管理都没碰过,人家擅于扬长避短。
他没再追问草场的具体地点,谁让自己爱喝酒,还把醉态落孙雪眼中。他估计孙雪指责他“喝醉说胡话”确有其事,酒醉三分醒,隐约记得在车上时孙雪问过自己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妥妥的黑历史!被笑话也就罢了,重大秘密还是先别知道为妙,平日下牧场哪能不喝酒?牧民们更爱喝,喝醉了谁不是乱吹牛,什么秘密都保不了。
两人商议起物质储备,孙雪提醒不要忘了扑克象棋闲书之类的东东,原始环境中上不了网,也没有录相看流行歌曲听。
岩垛纳穆立即想到搞堆乐器,这玩意促进情谊不会导致赌博。
一时面条吃完,孙雪跑门边借着雨水洗锅碗。
此屋只摆了简单家具,茶叶在哪儿一眼就能看到,岩垛纳穆倍而勤快地泡茶,暗暗为孙雪遗憾:多有本事的好妹子,性格也好,不知会被哪个有眼力的男人娶回家。唉,雪妹子惟一欠的就是容貌,男人都好色,如果吉玛不漂亮,她家再好自己也不会娶吉玛为妻。
孙雪如果知道他这番胡思准嗤之以鼻,且不提人家已经“名花”有主,她别提多满意自己的外貌了,如果不是这付路人甲外貌,平日办事能这么方便?就拿李明和岩垛纳穆来说,哪怕孤男寡女呆一起侃半夜,他们的娇妻也不会吃醋。
草场的内环境还没这么快成熟,她现在就将岩垛纳穆领来,写计划书只是顺带,主要是让他提前熟悉环境,将来引领牧民们在草场安顿下来。
现代人,哪怕是草原上的牧民,冷不丁丢进原始环境中也会受不了,特么电器都用不了,怎么生活?必须有熟悉环境的人安抚引导。这项工作赵雅茹们无法胜任,三个家伙没一个是嘴溜的,而且都是城里生城里长,与牧民有天然距离,岩垛纳穆才是最佳人选。
至于选定这两天逮岩垛纳穆筒子入草场,则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呃,又习惯性夸张了,小草场并没有改变时间流速的伟大功能。她挑选这个时间,是赶巧撞上西戎省出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乱子——孟达林区发生大规模械斗,全省戒严!
械斗初起之时,岩垛纳穆正在某酒吧喝酒。孙雪抢在媒体报道前将他拎走,这样等他们从草场回转,岩垛纳穆免不了吓一跳,更不敢不将她的话当回事。
说起孟达林区之乱,号称天府的蜀川省是祸首——
去年雪鹰高层秘密会议上,众人认为今年天府可能不会允许他们招走大批青壮,于是大冬天从内地招了植树工上高原集训。没想到,今天夏季刚临,天府主动发送“百万志愿者”支援高原建设。
天府会这么干,有无奈的因素。众所周知,只要ZF一整顿,立马会有许多企业关门大吉,尤其是以年轻人为绝对主体的服务(沾黄)行业。外省人可以捻走,本省的失业者怎么办?请地广人稀的好临居分担一二吧。但,“百万”对人口过亿的蜀川来说是小意思,西戎却吃力之极,要知道西戎总共才五百来万人。
不接受又不行,西戎的生活必需品有太多仰仗天府,再则上头还有中~央压着,于是硬着头皮把人分分,往中等城市安排。这些城市再分分,安排到下属县城。
然而所谓的“志愿者”们是天府淘汰下来的一等好逸务劳分子,但凡略微好些,不会发配到西戎省,人家天府同样需要青壮。如此这般,还没往草原上赶呢,他们已经怨气冲天。ZF百般安抚,如今美好夏季(经济旺季)已过,斗吧斗吧,挑动天府人斗天府人,劳资们正好戒严。
向来地方ZF和军队是两个系统,近年西戎大幅增兵,吴维做了青奘军区司令。该筒子心知肚明自己是敢死队的队长,做事不大讲究,新官上任三把火,借着孟达林区械斗之事,戒严了不算,还军方渗入ZF机构。
孙雪、岩垛纳穆回来没几天,好些部门都有军装的影子。不过似雪鹰这种民营企业暂时还没有,走出这一步,人们会认为等同“军方可以任意抢劫民众财产”。
李母本就不喜欢高原,空气一紧张便打算提前去广南过冬,不幸吉玛怀孕了!
园长怀了孕,李老夫妻再一走,这下除非甄美丽辞职,不然雪鹰幼儿园得关门。
吉玛会这么巧怀孕,当然是李明夫妻拜求的。她年纪轻轻不急着生,此前一直避孕,打算等长子满三周岁再怀第二胎。
小百姓对ZF编制看的别提多重,怎能让儿媳辞职?
李父没有领教过西戎冬天的干冷、春天的风沙,老妻再怎么说不当个事,觉得青奘市的生活条件比京都、广南更好,好吃好住好邻居,孙子孙女脚边转,走什么走?晚辈们再一通狠劝,李母万般无奈和老伴留下了。
说起来兴戎村的环境肯定比市区强,树这么多,春天风沙影响不大,冬天干冷也没有那么严重,屋里多放几盆水,喷雾器一天喷上七八遍水,再涂护肤品,不算难挨。
这些是后话,现在对提前一年拿到学士学位的孙雪来说,是“老老实实”读研。
种植类的研究生,半数时间实习,孙雪的实习单位当然是雪鹰种菜部。至于回院上课,有时间自己去,没时间拟真式神上,导师不会注意——鉴于无需明说的原因,西戎空前重视种植,西南农大青奘分院不得不急当地之所急,本届研究生降低标准招收本地生,孙雪的导师带的研究生中资质不行的高达六只,整的他焦头烂额,没功夫注意某优等生今天和昨天的性格是不是有变化。童鞋们也不会注意,研究生都是各管各。
本省学生降低标准,外省籍提高标准。孙雪不幸是外省籍,保送取消,幸好本届研究生扩招,没参加去年十二月研考的她匆匆走进夏日考场,连复习准备都没做。
当然学校只是做个样子——雪鹰公司立足高原,难道雪鹰种菜部的副部长会不留戎?但总不能让人一目了然地看出不公平,反正小学霸不惧考。
无极门不缺人才,除了孙雪,还有一位外省籍的凭硬本事考上,也是女生,比孙雪高一届,芳名于佳敏,是水君逸记名弟子蔡益华一系的。她按部就班去冬上的考场,有雪鹰这层关系,自然不会在复试中因暗箱操作被刷掉。
说起来华国一读研究生便精细划分专业,细到像孙雪学的“青稞抽浆期性状分析”。隐林其实不怎么需要如此高精尖的人才,但于佳敏自己考上的,那就继续读吧,或许大概说不定能排上用场呢?再说有于佳敏打掩护,某位无需坐课堂听课的“神君”也更方便。
这天孙雪得闲,骑着半旧摩托跑到学院,晃悠悠去向导师交作业,顺便听课。
忽然辰栾驾到,在林荫道上截住她:“郑念安向周树仁告密,说你有特异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本文以家长里短为主。乱世……会有,充作背景。
不乱一下,对不起ZF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水BOSS、雪BOSS也做了许多准备,总得派上点用场。
第63章 六十三章、极品大伯母的收场
辰栾来的是虚影,肉眼凡胎们看不到,孙雪给自己施了个忽略咒,就在林荫道上询问详情。
对郑念安她差不多抛一边去了,孙宇夫妻都是大忙人,逢年节才会给二老发条公式化的问好短信,和她干脆没联系。孙洛琪更强,别说对她这个堂姐,对爷爷奶奶妹妹也是一年到头连个短信都没有,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亲人在西戎。
辰栾道:“沿海城市有一些产妇生下怪胎,周树仁率医疗队前去研究。郑念安也被调去巡回医疗队,两人遇上了,她‘不经意’提到有位侄女身具特异功能,周树仁追问怎么个特异,我就让式神把他俩的记忆洗掉了。郑念安对你怨念太深,记忆纠缠,只能洗光。”
其实这事是水君逸发现、水君逸下的手,与辰栾毛个关系都没有。
话说郑念安身上的监控印是水修士落的,当然他监控起来更方便。青京疫病那会,他也不可能没察觉郑家发生的事,懒得管,他的任务又不是保护郑老夫妻,他们死了怪不着他,结果被辰栾逮去救下孙洛琪。
这一次,他将女友的伯母变成毫无记忆的“初生儿”,触犯了修真界规矩。他其实可以用别的方式处理,比如威胁郑念安答应不吐露,再落下严苛的禁言令。但这样做费事还要暴露自己,不如洗记忆。反正这种错不算太严重,谁让郑念安图谋阴害转世神君?只是想到雪君遵规守矩又重亲情,他难免忐忑,于是向辰栾神君求助。
辰栾筒子倍而乐意担下此事,他太了解某损友,神马“遵规守矩”,那都是表面滴,丫才不会见怪呢,此乃功劳,当然本尊担!也担的起,虽然他亲自洗记忆会整死凡人,但他擅长泡制拟真式神,弄出一个能洗凡人记忆的式神有什么奇怪?以前办不到,你还不许我本领升级?
果然孙雪没生疑,偷窥的水修士暗自庆幸,又纳闷:雪君与郑安念只见过一次面,被阴算也没反击,郑念安怎么会倒过来怨恨雪君,还恨到洗记忆都洗不掉的程度!
不怪他犯糊涂,换任何一个心胸开阔些的人也理解不了。这事吧,就是郑念安高高在上惯了,当年她赔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