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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封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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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喜嘲弄的勾起唇角,“噢,原来在祖母的眼里,我可以被人算计,只要死不了就行,被人算计了也只能承受着是吗?”
    ps:
    感谢len丶灵犀、菜青虫派派、沐尔麻麻、取个昵称比较难、冰玥冥的粉红票

  ☆、第一百零一章:剑指(二)

赵老太太被问的又是一堵,愤然道,“你不用在这里断章取义,我没有说过那些,只不过是劝你不要太如此冷情,一个闺中的姑娘杀死了人,还要去害自己的妹妹,这样歹毒的心思,日后传出去,我赵府的人怎么有脸面对世人?”
    那边已有婆子进来拉着采荷出去,采荷见事情败落,到了四房那里只有死路一条,不肯离去,“老太太,你就饶了奴婢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赵老太太正有气无处发,大声骂道,“就是身边有了你们这种歪心思的下人,才成日里的生事,你既然把四夫人当成主子,那只管到她的身边去,我身可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再让你呆下去,我怕自己连虐杀孙女的恶名都出来了。”
    借机会扶着采清的胳膊出了屋子,没有再与元喜争辩,明显心虚走掉了。
    赵老太太一起,把屋里的下人都带走了,只留下两具尸体倒在地上,元喜提着剑坐到榻上,望着地上的尸体发呆,没有了刚刚与赵老太太敌对的气势,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坐在那里。
    赵老太爷得了信带着人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心微微一顿,大手一挥,于项带着小厮把尸体抬了出去,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婆子把地面上的血也清洗掉,血迹没有了,屋内却还是弥散着血腥味,告诉着众人前一刻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老太爷坐在椅子里,屋里除了于项近身服侍,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祖孙二人,“今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又看了元喜手里的剑一眼,“这是你父亲小时候用过的,还是我送给他的,如今在你手里。可见你父亲是疼爱你的,这是他的心爱之剑。”
    这是父亲送给弟弟,弟弟送给自己的。
    元喜却没有了与祖父解释这些的心情,剑上的血还在。公平?
    “不知道祖父怎么还我一个公道?”元喜早就猜到了祖父所说的公道是什么,却想看看他们还能有多厚脸皮。
    “这事你不用管,我自会为你主持公道。”赵老爷子站起身来,“你院里的下人都中了迷香,晚上我留两个下人服侍你。”
    这是要看住自己?
    元喜冷笑,她要出去,谁能拦得住?
    目光扫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婆子,元喜用衣袖擦着剑上的血,眼睛却盯着两个婆子,两个婆子原本还抬头看着。现二姑娘这样的举动,吓得慌乱的低下头。
    元喜放下剑,起身找出自己的衣裙,换好后提着剑就到了门口,两婆子抬头。张了张嘴,愣是没敢出声,只看着二姑娘提着剑走了,这才一路快跑的去了赵老太爷那里报信。
    梧桐院里,赵老太爷从月阁院回来之后,就关起门跟赵老太太吵了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指骂二丫头,你是不是疯了?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刻薄晚辈的事情?我到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般疼四房,四房招了人要坏二丫头你都能觉得这不是错,你可真是好啊。”
    赵老太太原本就失了面子,现在被老头子一骂,心里也不好受。“我也是被下人鼓动才去的,现在二丫头琛在想我与四房是一伙的,我心里的委屈我跟谁说去?她当下那么多人的面就拿剑指着我身边的下人,我说两句也有错?她眼里若有我这个长辈,怎么不由我做主。到是像怕我委屈了她一般。”
    “你要是没有做的有失公道,她又岂会怕你委屈她?看看你平日里做的事情,如今连自己身边的下人都管不好,好在这个家分了,不然再一起过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赵老爷子听到外面下人说二夫人和二老爷来了,才收起脸上的怒火,“让人进来。”
    “大半夜的你叫他们来做什么?”赵老太太不满。
    赵老爷子横了她一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睡得着?”
    话音刚落,赵玉舒夫妇也进了屋,一脸浓色的坐下。
    “二丫头的事情你们也该知道了,老二媳妇,虽然分家的,可府里的事情也都由着你管着,两个外男能从外面进来,那么就说明能进来的不指两个或许更多,危险的却是整个赵府,这事是你疏忽了。”
    冯氏自知失职,诚惶诚恐的站起来认错,“儿媳明早就整顿府内的下人。”
    “嗯,你也坐下吧,这阵子府里的事太多,都由你一个人忙着。”冯氏这才敢坐下,就听赵老太爷问向二儿子,“这件事情你看着怎么办?四房突然找人来破二丫头的清玉,不可能这么简单。”
    “儿子今日碰到国公府的小侯爷,他还跟儿子道喜,见他是从庄府那边过来的,能不能是庄府与二丫头的婚事?”都是在官场上混的,晚上的事情一出,赵玉舒第一个想到了庄府。
    赵老爷子捋着胡子,略点点头,“说的有几分道理。”
    赵老太太不懂,“庄府与二丫头订婚,又与四房有什么关系?”
    冯氏却想明白了,低着头不作声。
    就听赵老爷子冷哼,“你整日里在府中连这个都不知道,连我这个不管内宅的都知道,当初五丫头送到家庙是庄府把人接回来的,二丫头身边的丫头一死,庄府马上知道了信,可见是有人报信给庄府,府上与庄府走的近的,也就是四房,现在四房对二丫头出手,我猜得没错的话,是庄丞相有意结亲,庄夫人不愿,才有了晚上的事。”
    被赵老爷子这么一解释,赵老太太眼前一亮,“这就对了,不然四房怎么会对二丫头下手。”
    说完这句,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四房到底黑了心,要不是四房在中间挑这些事,如今府里哪里会败落成这样?
    可让她低头,又觉得放不睛脸。
    赵老爷子看着她不作声了,才冷哼道,“平日里你处处针对二丫头,有失偏心,这样的长辈又怎么让人信服?眼下四房是连亲情都不顾,对着二丫头下手,这事除非二丫头咽下这口气,不然等大房回来,你怎么有脸面对大房?还敢说那是你儿子?”
    赵老太太被训的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父亲,这事我看咱们还是不要管了。”赵玉舒想了一下,“若不然就报官吧。”
    “报官?还不嫌丢人?”赵老爷子是万不同意报官的,“明日你们夫妻去一趟钱市胡同,让老二两口子过来给元喜认错,不管找什么借口,把这事都推到下人身上,总之四房就是真有那个心思,也不能让人看出来。”
    赵玉舒不赞同,“二丫头是什么样的心性父亲也看得出来,只是四房连一点亲情都不顾念,父亲还要包庇他们,到底会让知道事情的人寒了心。如今赵府早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了,再有点什么事也不怕被人嘲笑,我看就让二丫头自己决定吧。”
    赵老太爷还不等再回决,外面于项就走了进来,见老爷子点头,才当着众人的面回道,“二姑娘提着剑出府了。”
    “胡闹,还不快去叫人拦着。”赵老爷子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也震得直响。
    赵玉舒也站起身来,“人怕是去钱市胡同了,让人去那里追。”
    跟着于项一起走了出去,“我也去。”
    赵老太太现在有话说了,“看吧,你不想事情闹大,人家可不管那些。”
    冯氏暗下叹气,换成谁都咽不下这口气,这可是做损的事情,在老太太和老太爷的眼里就成了小事,不知道到底什么事在他们眼里才是大事。
    赵老爷子瞪她一眼,起身大步走出了屋,冯氏看了也站起来,“姑母,我也去看看。”
    留在这里被赵老太太大牵怒,还不如躲出去。
    一时之间赵府的人都被折腾了起来,于项带着护卫一路出了府往钱市胡同走,再说赵元喜出了赵府之后,就一路先去了九弯胡同,半夜里一敲门,显得格外的刺耳。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包易的声音,“谁?”
    “是我。”哪怕是两个字,包易也听出是谁,马上就打开了门。
    只见赵元喜披着黑色的斗篷,站在外面,细看之下手里还握着把剑,包易让开身让人进来,一边往外望了一眼,才快速的合上门。
    “你这是怎么了?”进了屋里,包易才发现她神色不对。
    况且这么晚出来,一定是出了事,“是不是赵府的人又为难你了?”
    元喜坐下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路过就过来看看,以前也一直没有机会出来。”
    她摘掉斗篷上的帽子,头发还散落着,包易就忍不住来了火气,“你看看你连发髻都没有梳,披头散发的出来,还说没事,你这样说谁会相信?还是你看不起小爷,所以不和小爷说?”
    这人说来脾气就来,元喜却没有不高兴,反而笑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只是这事却是我自己的事,不能让你们都掺和进来,不然有理的事情也要变成没有理的事,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自己。李习安怎么样了?”

  ☆、第一百零二章:滋事(一)

包易见元喜一脸的认真到不好再发脾气,倔起来的脾气也瞬间被安抚下去,再听问起李习安,也就顺着改了话题,“安哥好多了,烧也退了,多谢你了,不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
    连京城里的药铺都长涨价了,他这个从来没有把钱财放在眼里的二世祖,却突然发现他连一副药都买不起,果真离开了家,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也让他越发的明白一定要闯出一番的天地来。
    “烧退了便好,身子可以慢慢的养,不过我看着外面越来越不安稳,好在这处宅子在穷人住的地方,引不起什么人注意,不过到底还要谨慎些好。这几天有空出去看看哪里有卖马车和马的,买一些回来,真遇到什么大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元喜总觉得这辈子什么事都会提前来。
    包易有些不懂,不过还是点头应下,看着元喜散发的头发,“不然我帮你把头发梳起来吧。”
    元喜听到他这么说微微一愣,在看到他拘谨的样子,心想拒绝他定会让他越发的难堪,左右是梳头,到也没有多想,便应下了,看到包易的神情一松,到觉得她这样的决定是对的。
    屋里静悄悄的,烛光下包易手笨拙的帮着元喜梳头,最后只简简单单的弄了一个鬏,包易涨红了脸,“我……我再给你重梳一下吧。”
    平日里见下人给自己梳头挺简单的,不知怎么到了自己的手里却怎么也不顺手,弄的松松垮垮。
    元喜淡淡一笑,“这样挺好,谢谢你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别告诉房妈妈我来过,省着她担心。”
    “天色这么晚。还是我送你吧。”包易一脸的严肃,“现在外面很乱,你一个女子在外面也不安全,我送你。”
    “不用。你留下吧,这宅子更需要你。”元喜冰冷的心终找到了点温暖,“放心吧,我没事,明日我便让绿竹给来给你们送信。”
    包易见她坚持,不免有些失落,可想到她把这宅子交给自己,又精神起来,送了人回来还坐在屋里发呆,直到一阵轻咳才让他回过神来。
    “安哥。你怎么醒了?”包易站了起来,把人扶到椅子上,“你才刚退烧,身子经不起折腾,怎么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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