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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云下你倒是轻点啊!”白川秀人捂着胳膊,夸张地叫了一声。
“少装!”
“好吧好吧~”他摊了摊手,又抬起胳膊搭在我的肩上,笑得一脸邪魅,“不过你俩进展不错啊真的,不都说那家伙是个冰山,成天面瘫脸,没想到还中断比赛来和你说话,怕你被球吓到,啧啧。”
“他才不是冰山!还有,什么面瘫脸啊,那叫严谨,严谨你懂吗?”我用手指一下下戳着他,“算了,估计你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严谨了。”
“哎呦呦呦~还不是你老公呢,就开始帮着说话啦!”白川秀人双手交叉在胸前,向后倚在树上,边说边摇头:“啧啧,看来川名那家伙是彻底没戏喽!”
我一愣,“诶?”
“那家伙喜欢你!让他一直优柔寡断地不告白!妹子跑了吧!”
“……”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虽然自己也有些感觉,但此刻听起来还是有点意外。毕竟川名学长是那么优秀的人,无论是外表还是学习,完全是全校男神级别的。况且我们之间的接触也不多,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有哪里值得他注意。
“不过看你这痴汉样,说不准告白了也是被拒,不告反而能做朋友呢。估计那家伙就是看得清楚,打的这个主意吧╮( ̄▽ ̄”)╭”
“……”
“啊对了,”白川秀人忽然响起了什么似的,把肩上的书包拿到前面,边在里面找东西边说:“《眸色摄影大赛》不是又开始了嘛,我今早刚从我爸那拿到参赛作品的样刊,要不要来一本啊小云下?”
前面的话还说得好好的,后面几句的语调又变得不正经起来,还冲我一下一下地挑眉毛。但我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那猥琐的表情和声音了,“眸色”两个字让我彻底地兴奋了起来。
“要!”
白川秀人“嘿嘿嘿”地笑了几声,取出一本杂志,挑逗一样伸到我的下巴下面,轻佻地说:“叫声好哥哥听听~”
“……”
“嘭!!”
还未及我开口,一颗网球猛地撞上了我身旁的铁网。由于高速地旋转,又在上面停留了两秒才慢慢地滑下去。
这样突如其来的声响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虽然有铁网拦着,这样的速度和力量还是让人不免害怕。难怪刚才手冢国光和我说这里不太安全。
我扭头向球场看去,那个刚刚赢了一场的男生正要和石山学长交换场地,拿着球拍向这边走过来。因为逆着阳光,也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好凶啊我去!”白川秀人抚了抚胸口,“啧,就是让你叫声好哥哥而已,至于嘛!”
“……”
趁着他还在抱怨,我一把抢过那本样刊,冲他甜甜一笑,“谢谢秀人哥哥!”
“……小云下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白川秀人把书包的拉链一点点拉上,“好吧好吧,我先走了。再不走估计都要被人用眼神杀死了。”
“快走吧你!”我推了他后背一下,也不管他一脸的不甘愿,迫不及待地翻开手里的杂志。
相比全日本最高级最有权威的《世界摄影大赛》,我更喜欢一年一次的《眸色》。因为它的参赛作品大多都跳出了固有的框架,或是别具一格,或是能撼动人心,每一张都似乎能让人透过照片看到摄影师的心灵,能看到另一个世界。
因为太期待里面的作品,我的注意力完全从球场移了过来。我像白川一样向后靠在树上,一页页地翻着。
然而在翻到第四页的时候,眼前的照片让我的手指一顿,整个人像是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过于僵硬和冰冷的身体让杂志顺着两只手之间的缝隙“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呆傻地看着摊开在地上的照片,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那上面的……这张照片……分明是那个宁谧的站台上,樱花树下微笑着的不二周助……
可为什么它会在上面……
又为什么……下面的署名是……
青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白天外景去了,所以更得晚啦,不过分量是足足的!
因为这章槽点比较多,所以这里友情提供几个主题:闺蜜与村哥二三事;萌萌哒白川葛格和凶凶哒手冢国光;神马?我的偶像居然是菊苣!……
以上三个主题,任君挑选╮( ̄▽ ̄〃)╭
最后再友情提示一下,护妻狂魔模式即将再次启动,小伙伴们请准备好你手中的“赞”呦!
☆、Chapter 21
“……云上同学?云上同学?……”
“……云!上!虹!!”
传入耳边的怒吼和身后同学高频率的戳背让我猛地反应过来,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看向讲台上堪称盛怒的御坂老师。
“铃——”
下课的铃声准时响起,却没能打断被大家称为“炮姐”的班导的怒火。原本滚圆的眼睛像是要喷火一样瞪着我,“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教材摔到讲桌上,伸手指向我,“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我在周围一圈同学同情又可怜地注视下走出座位,低垂着头跟在班导身后,穿过渐渐变得吵嚷的走廊,来到数学组的办公室。
方才还把高跟鞋踩得“嘣嘣”作响并没有如同学们所想的那样转过来劈头盖脸地给我一顿骂,正相反,她像是没看到我一般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自顾自走到饮水机前接了半杯的冰水,仰起头豪爽地一口喝了下去。
喝空的杯子与整洁的桌面相撞,发出“嘭”的一声。
“回神了?”
我懵懵地抬头看向半坐在桌子上的老师,她原本白皙的肤色还浮着一层淡淡的红,眼中的火气倒像是减弱了不少。瞥了一眼仍被她握在手里的那个空杯,我心底涌出一丝愧疚,垂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虽然御坂老师在课堂上凶悍恐怖,但她从来没有在课下骂过我什么难听的话,更没有像是对别的同学那样会说出类似“再不听课就让你家长来学校和你一起听”这种威胁的话。
“你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上课跟丢了魂似的,作业不是忘了写就是没带,马上就期中考了,你这种状态是想要垫底吗?!”
“对不起。”
我知道这看似严厉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和担忧,她其实是想知道我的近况,让我告诉她出了什么事,或是有什么困难。但除了“对不起”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御坂老师。”
突然从窗边传来的声音让我一怔,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办公室中不只有我、御坂老师和邻桌的E组班导,窗台下还半蹲着一个男生。
他蹲在几摞崭新的练习册中间,手里还拿了一本,像是正在检查数量和书册的质量。身上的校服衬衫正如我每次见到他的那样平整而干净,下身的黑色长裤由于姿势的关系出现条条褶皱。茶色的头发被窗外涌入的风拨弄着,轻轻摆动。那张英俊的脸正面朝着我们,仍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只是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默默落在我身上,因为窗台落下的阴影的关系,看不出里面的情绪。
每次见到他都会心动不已,可今天大概是我的状态实在不对头,茫茫然地站在原地没有什么反应。
他从书册中站起来,走了过来,“御坂老师,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应该先去医务室看一看。”
御坂老师绷着脸看了我半晌,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从桌子上下来拉开椅子坐了上去,“那先去医务室吧。”
“是。”我抿着嘴点头,“谢谢老师。”
*
“你还好吗?”
走在前面的男生有意地放慢脚步,微微侧过头问我。
进入医护室所在的B座,走廊里顿时没有了教学区课间的喧闹和嘈杂。只能远远听到楼外从操场传来的打球和打闹声。这些模糊的声响反而将我们所在的地方衬得愈发安静。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
不知是否听到我的回应,他不再说话,默默地和我一前一后走到保健室的门口。抬手敲了两下房门,他又低声对我说:“你的脸色很差,在医务室好好休息,我会给你请假。”
“嗯,谢谢手冢君。”
我向他鞠了个躬,郑重而认真的道谢。并不仅是送我到保健室,更是因为他没有问杂志的事。昨天那本样刊从我手上掉落在地的时候,他刚好听到了响声回头看过来,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张我们都熟悉的照片。
“进来。”
听到保健室内老师的声音,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和老师说明了情况后,我走到靠窗的那张床上躺了下来。上课的铃声刚好打响,方才操场上那些拍打篮球的声音慢慢消失,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昨晚在家里几乎失眠了一整夜,此时闻着床单和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温,反而感到了些许困意。
我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好,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平静,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过了一节课的时间。
阳光从双脚的位置跃到了腰间,我用手撑着床,默然地看着腰上那一缕金色的光线。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我好像在睡醒之后一下子想明白了好多事。比如那张失落的SD卡片,比如卡片中存有的文件,比如出现在样刊上的照片,和照片下的“青山”……
我知道,其实并不是我想明白了,而是我终于承认了那个自己并不愿去相信的猜想。
我起身下床,向医护老师告谢道别,一个人回了教室。
*
下午过得平安无事。阿咲和菊丸都有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推说没有休息好,身体不太舒服。虽然和阿咲是无话不谈的好基友,但这件事我却不想再让别人知道,至少现在是这样。
那个人……毕竟是我的偶像和向往……
这样昏昏沉沉又安安静静地渡过了一天,我背着书包,和阿咲与菊丸道了别,一个人向单车棚的方向走去。
因为最后一节课的老师拖了近十分钟的堂,我走路的速度又有些慢,到达棚子的时候大半的单车都被取走了。只是意外地,我看到在车子对面,倚墙而立的手冢国光。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将交叠在胸前的双手松开,转身面向我。
这一次,我和他的方向调转了过来,从背后照射过来的夕辉让我能清晰的看到他身上的每一点颜色,还有他的脸。无论见过多少次,都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张极其完美而英俊的脸。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精致。而原本被人称为“面瘫”的表情放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觉得哪里“瘫”,反而出奇的契合,仿佛这样的面容就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一整天的静默让我此时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只是文静地冲他点头致意,“手冢君。”
“嗯。”他轻微地点了下头,语气中带了点迟疑,“你…好点了?”
“嗯,好多了。”我试着让自己的嘴角看起来是在笑,“谢谢你。”
“嗯。”他又应了一声。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我身上停顿了好久,似乎是在查看我的脸色。
我又笑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走到自己的单车旁。刚拿出钥匙,就听到身后的男生仿佛试探似的说道:“可能是我唐突,那张照片……你有什么打算吗?”
“……”
手上的动作停在了原地,钥匙顺着圆形的环扣绕了半圈坠到了下面。几片钥匙撞到一起,发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