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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公子风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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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欠……”不过,感冒打喷嚏实在是不舒服。
  “老爷,药煎好了。”
  “端过来吧,醋拿来了吗?”
  “虎子在后面拿呢。”
  “哦。”
  孟明远接过孟安递过来的那碗黑漆抹黑的药,一咬牙,一闭眼,喝了。
  在这个一个小感冒就能让人蒙主召见的年代,他总不好一直不吃药,这条命到底也是捡回来的,有时候也得珍惜一下子。
  虎子在后面提着一小罐醋进来。
  “把醋放到小火炉上熬着。”
  “是。”
  “好了,你们出去吧,记得多喝姜汤,千万别被老爷我传染了。”
  “是。”
  孟安和虎子退了出去。
  层子里慢慢弥漫上食醋的味道,渐渐的越来越浓烈。
  这个味儿……即使孟明远感冒鼻子不好使也觉得真心不好受。
  孟明远的目光带着恼意地瞟向床前矮几上的那撂公文,靠,哥都生命了,还特么地要把公文送到家来让哥处理,敢情你们都是领干薪的啊?你们等着,风水轮流转,哥就不信你们丫的一辈子不生病,到时候哥虽不至于趁你们病,要你们病,也绝对不会让你们舒服在家娇妻美眷伺候着。
  哼!
  丞相大人心里果断又阴暗了。
  把手炉放到一边,慢慢躺回被窝,仔细给自己掖好被角,孟明远双眼一闭——睡觉。
  现在各地勤王之师为了赶最后的末班车,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往过赶,城外的叛军终于等到跟他们对磕的人了,他们可以慢慢耗,如果叛军营里的病情不严重的话……
  意识越来越模糊,孟明远最后终于沉入了梦乡。
  知道丈夫在家养病,可是因为他之前的吩咐两个妻子都不敢到外院探视,而且他也说了这病传染,让她们带着孩子老实在内院呆着。
  虽然知道丈夫说得也是实情,也是为她们着想,可是自从先帝驾崩她们就再没见过丈夫,即使他回府来也没打过照面……心里到底是想他的。
  以往曾经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为国事操劳忙碌的丈夫似乎跟她们渐行渐远,他的目光仿佛再也不肯在后院停留。
  人人都只道孟相爷天纵英才,国之栋梁,年少为相何等尊荣,可是她们却宁愿丈夫仍是当年那个探花,那个学士,甚至是那个府台大人,都强过如今。他顾不上她们了,即使他让她们衣食无忧,可女人想要的他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国事已经死死拖住了他,即使在家养病,每天都有大量的公文送进来……
  李玉娘的心犹如浸到黄莲水中一般,是她亲手将丈夫推远了,在他最烦心忧愁的时候火上浇油,让他对她彻底失了耐心,如果她肯柔软一点,小意哄着,本不会是如今的情形的,郎君本有颗柔软怜惜的心……
  终究是自作孽——眼中的泪不止,心里的泪更多。
  程雪兰便思想简单得多,知道丈夫忙国事,便安心地跟一帮丫头小子消磨,远郎说的,教他们练练武,就算学无大成,好歹也强身健体,做事起来也更得用。


☆、54公子风流
  孟明远养病的节奏拖拖沓沓的愣是整到了衙门封印;直接就在家休年假了。
  咋地吧;他就不去上朝,丫;一帮混蛋,用得着他们的时候个个往后缩,到了请封的时候个个特么地往前冲啊,比刘翔跑得可快多了。
  急呗,上房呗;反正哥就是不露面。
  嘎嘎!
  孟丞相心里的小黑人欢脱地跳着大腿舞;那个美!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天不上朝;开华帝就不会搭理那帮人请功的事儿;肯定推到他这个在家养病的丞相身上。
  吏部尚书觉得自打丞相走马上任,他就一直相当苦逼。虽然丞相没有给他施加压力,但时不时誊写个名单什么的也很让人崩溃啊。再就是,向他打听消息的人多,各种手段轮番上场,他真怕哪天顶不住就投降了,然后就被丞相手起刀落给咔嚓了。
  特么地这不是坑人么?
  他们怕得丞相打击报复,难道他就不怕了?他比他们还怕好不好。
  从丞相府出来,吏部尚书忍不住抹了把头上的虚汗。丞相年岁不大,但给他的压力一点儿都不小,这寒冬腊月的天愣让他出一头的汗。
  养病?
  他瞧着丞相眼神发亮,面色红润,气声清朗,哪有病虚的样子?昨天衙门没封印的时候丞相还一副面黄气弱的样儿,今天衙门一封印,立马就神清气爽了……丞相这小混蛋!看他被一群人围奸很乐啊?
  孟明远当然早就好清了,可天寒地冻的宅家里多爽啊,皇帝既然默许,那他就大大方方地宅了,不要太爽哦。
  宅在家,到年底了,家里的账孟明远也要翻一翻,不是不相信古澄他们,而是自己家的事自己总得心里有底。那种两手大撒把,有事的时候肯定要抓瞎。
  古澄进来的时候,孟明远手里的账本也已经翻到最后几页了,看到他便笑了笑,“先生坐。”
  “谢东翁。”
  “这一年又让先生辛苦了。”
  “东翁过誉了,还是沾了东翁的福气。”
  孟明远笑了笑,将最后一页账簿看完,合上账本,拿过小红炉上咕咕冒着热气的小铜壶,给古澄沏了杯茶。
  “折煞小人了。”
  “一杯茶罢了,先生勿需客气。”
  “东翁似乎无意再扩大生意。”
  孟明远垂眸轻笑一声,提着小铜壶给自己也沏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道:“树大招风,已在风口浪尖上,总要低姿态一点的。”
  “东翁所虑也是。”当年的探花郎如今的一朝宰辅,这一路走来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旁观的人只是唏嘘却无法体会到他的心情。
  “有些日子没跟先生一起下棋了,不如今天下上几盘?”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几局棋下来,古澄表情有些古怪,看着孟明远道:“东翁,何需如此相让?”
  孟明远表情便带了点苦恼,“看得出来啊?”
  古澄点头,东翁棋艺向来不凡,今日这几局几处落子实在是落了痕迹。
  孟明远忍不住便叹了口气,“赢棋不容易,这输棋更难啊。”开华那家伙闲了就找他对奕啊,这活儿简直让他想让庆朝换皇帝的心都有了。
  “输棋?”古澄讶异,尔后突然明白了。
  是了,想必是在宫中与皇帝下棋时需要输棋,但自家这小东翁偏偏又无法输得不落痕迹,这才有了今日的烦恼。
  自古伴君如伴虎,东翁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
  “以后无事,先生便来陪我下棋吧,总是自奕难免单调了些。”
  “敢不遵命。”与当朝丞相对奕这事并不是谁都能想的,丞相最爱的便是自己对奕,他总爱说人最难超越的便是自己。
  这话带着几分禅理,很让人有几分感触。
  在人人都想达到他的高度时,丞相却在想着超越自己,这意境上便立时有了高下之分。
  翌日,便是年三十儿,过了今晚子夜,便要开始使用开华帝的年号了,元德帝终究要成为历史。
  又是一年来到,孟明远心中只有感慨,却殊无喜悦。
  高兴什么呢?
  高兴南王兄弟折腾出来的叛乱就要平定了吗?
  扯淡,要不是他坐在丞相的位置上,管他们谁当皇帝呢,干他鸟事。
  仔细想想,自打他当上这倒霉摧的丞相开始,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朝廷风波诡谲,内宅也暗波汹涌,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快要连个自由呼吸的地方都没有了。
  新的一年开始,就表示新的一轮循环要开始。这样的日子,他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男人们为什么都喜欢娇妻美妾呢?
  温柔乡是那么好享的吗?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累呢?
  果然性别转换的穿越伤不起啊,当过二十几年的女人,又跑来从小男孩重新活过,你说他到底算是女的还是算是男的?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神经会错乱。
  孟明远用掌心狠狠拍了额头几下,心里说:赶紧醒醒,你现在已经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了,想前辈子的事没用,那些已经离你很远了……
  欲忘却无从忘,这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
  大年三十要全家一起守岁,大人孩子便齐聚一堂。
  几个小孩子到底年幼,熬过零点便都让人抱着回去睡了,只剩下三个大人守岁。
  他们是在孟明远的居住的主院守岁,呆的地方就是曾经三人共同生活的主屋。
  程雪兰和李玉娘再次坐到这间堂屋的时候内心情不自禁便有些酸涩,曾经他们是那么和美过的……
  孟明远没什么心情照顾两个妻子,他捏着玉石棋子自己跟自己下棋玩,顺便守岁。
  这年头想过好日子得自己奋斗,他给她们机会的时候她们不懂得珍惜,现在?对不起,哥没工夫陪你们玩了,夫妻相敬如宾就行了。
  李玉娘沏了杯茶端过去,柔声道:“郎君喝口茶润润嗓子。”
  孟明远随意点了下头,漫不经心地落下手中的棋子。然后,端起她递来的茶碗,抿了一口,“不用管我,如果实在困顿了,便去睡吧,这岁守不守的其实只是个形式罢了。”
  “妾等陪着郎君,不觉困倦。”
  孟明远看了眼程氏,见她掩唇打了个呵欠,便笑道:“雪兰困了便回去睡吧。”
  程雪兰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站在丈夫身边的李玉娘,便道:“那妾便回去睡了。”
  “路上小心点,天黑路滑。”
  “晓得。”
  李玉娘见程雪兰离开后,神情更显柔情,甚至带了点妩媚,走到孟明远身后,道:“妾帮郎君捏捏肩背吧。”
  孟明远没说话。
  李玉娘便轻轻重重地拿捏起了他的肩背。
  孟明远慢条斯理地喝了大半杯清茶,然后放下茶碗。
  “郎君可要续杯?”
  “玉娘。”孟明远抓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身前来,“好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李玉娘伸手自后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如同呢喃般地轻语道:“远郎,妾想你了。”
  孟明远心里冷笑,这是又改变策略了吗?解语花不行了,小白花,然后又阿信,现在是要走媚妻的路数了?少卿府容易是怎么教出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儿的?
  “明日一早还要回府拜年。”
  “远郎……”
  孟明远眼眸微合,嘴角冷竣地微扬,出口的声音却是柔软而温和的,“既然想,便到东厢吧,那里我已经叫人提前暖过屋子了。”今晚院里的东西两厢都提前暖过了,就是为的以防万一。
  留宿主屋?
  她们是不要想了。
  李玉娘垂眸掩起眼底的失落,带着几分嗔恼地轻捶了丈夫一记,“远郎想的倒是周到。”
  “有时候总是要多想一些的。”是你们想得多了我才不得不多想,你当谁过日子都朝着宅斗奔呢吗?
  东厢的陈设一如从前李氏居住之时,没有丝毫变动,屋内果然暖融融地烧着银霜炭。
  她想要夫妻敦伦,孟明远就给她夫妻敦伦。
  夫妻两个倒在床上便直奔主题,李玉娘被丈夫狠狠地弄了几回,早晨差点爬不起来,觉得整个身子都酸麻的不像自己的。
  远郎已经很久没沾她的身了,突然这样放纵一回,竟让她欢喜地想哭。
  孟明远从净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新袍冠戴,看着正坐在妆台前戴头面的李玉娘笑了笑,“夫人毋须这么仔细费心,便是素面朝天也是美丽的。”
  帮着李玉娘插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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