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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凝渊坚定看她一眼,不知为何,她十分放心的交出了珠子,对他充满了信任。
南宫凝渊冷笑了一声,淡漠的扫过安少言,“既然都说是相似了,安公子又为何咬定是语儿偷了东西?”
听到“语儿”这么亲密的称呼,在场的人纷纷愣了一下,七皇子不是最讨厌水惊语吗?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温柔?
不待安少言回答,南宫凝渊拿出明珠,环视一周,落在慕容明珠的身上,慕容明珠顿时愣住了,睁大了眼睛满是柔情。
南宫凝渊站了起来,大步向慕容明珠走去,将珠子放到桌子上,“慕容小姐当日为救水小姐,慌忙之间丢失了明珠,凝渊有幸在湖边捡到,一直没有时间还给慕容姑娘,还请慕容姑娘见谅——”
“多——多谢王爷,当——当然不会——”本是大大咧咧的慕容明珠,此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语气也变得结结巴巴。
秦悠梦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酸酸的,本是“万众瞩目”的她,一下子被南宫凝渊“抢了风头”,可本小姐被抢的开心!狠开心!
“七弟似乎很关心水小姐嘛——”南宫绯若打开扇子,吹起三千如墨青丝,玩味的目光流转在她和南宫凝渊身上,笑的意味深长。
关心?
这句话传到耳里,秦悠梦只觉得很讽刺,明明只是一场戏,还要假意温情,逼真的让她生厌。
烦闷之际,秦悠梦端起一杯酒,正要仰头喝下,一道气劲弹在手上,害她失手松开杯子,酒全洒在衣服上。
是谁暗算她?!!!
秦悠梦冷冷的抬起头,一道清冷的声音飘来,似是用内力发音。
“喝酒是想蛊毒发作吗?”冷冰冰的嗓音,如冷冽的寒泉,但传到耳中,却如一股暖流滑过心田。
秦悠梦扭过望去,千玉寒转着酒杯,旁若无人的欣赏着酒杯上的花纹,白色面纱被风吹起,隐见精致无瑕的面容,如雪淡然的,如冰孤寒的,冷冷冰冰,凄凄寒寒,没有一丝感情。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千玉寒回过头来,淡淡瞥她一眼,十分的冰冷陌生。
秦悠梦嘴角抽了抽,感情不是他动手的吗?打了她还有理了?
但他这是关心她吗?
秦悠梦抖了一下,立刻摇了摇头,这个大冰块怎么会关心她,一定是为了戒指,但不知他见到黑衣怪?得到了戒指没有?若是杀了黑衣怪,那就再好不过了!
秦悠梦嘴角上扬大大的弧度,心中得意的大笑三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把黑衣怪丢给千玉寒,她真是太太太聪明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衣服都弄脏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透着些许的柔情,打断了她的沉思。
秦悠梦抬起头,但见南宫凝渊眉眼含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一切的一切,在他的眼里,不过是逢场作戏。
“我没事,去换换衣服就好——”秦悠梦站了起来,对他甜甜一笑,他演,她也会演,而且比他演的更好!
“嗯,也好,快点回来——”南宫凝渊对她宠溺一笑,墨眸如星河般璀璨,邪魅一笑风华绝代。
华丽的大殿,安静的好诡异,清晰回荡她们的对话,看似甜蜜,其中的苦涩,唯她自知。
“嗯,我知道了——”秦悠梦淡淡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
在转身交错的刹那,那人的目光同时一暗,在抬起头的瞬间,又挂上无暇可击的微笑。
丫鬟帮她换完衣服后,秦悠梦没有回到大殿,而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又来到飞羽阁。
那个令人窒息又无聊透顶的大殿,人人带着虚伪友好的面具,她才不想回去呢!
秦悠梦抬头望着飞羽阁,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就拿南宫银羽开刀,安分了这么多天,不偷些宝物,实在手痒的不行!
秦悠梦一脚踹开门,只闻淡淡的酒香,但见璀璨的珠宝,瞬间就扑了过去。
一把扯下窗帘,正要洗劫一番,身后袭来一阵阴冷的风,一道冰冷戏谑的声音响起,透着浓浓的威胁。
“还敢来偷?是不想要手了吗?”
☆、36、半点真相
繁星夕月似苍穹,深邃的暗夜之下,月色温柔如水,斜洒在一人身上,一袭黑色鎏金长袍,勾勒出颀长的身材,手上勾着一壶花雕,头戴黑色的斗笠,隐见红润的薄唇,残留晶莹的液体,荡漾着酒香。
黑衣怪?
他怎么在这里?
秦悠梦眼睛一眯,手中的宝物掉地,能在飞羽阁中如此悠闲,定和南宫银羽关系匪浅!
秦悠梦忙将玉观音捡起,擦得干干净净后,方才小心放回,带笑扭过头,屁颠屁颠道,“主子,你怎么在这里?”
“本宫的行踪需要向你汇报吗?”他那高贵冷傲的姿态,似乎根本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不需要——当然不需要——”秦悠梦立刻摇摇头,心里却十分不屑!哼!摆什么臭架子!等我得到了戒指,要你好看!
秦悠梦不着痕迹的望去,目光扫过他的十指,却没有看见戒指,心道,莫非被他藏了起来?该不会就藏到飞羽阁了吧?
“你怎么在这里?”黑衣怪沙哑的嗓音略带醉意,秦悠梦望着七零八落的酒坛,再瞅瞅继续灌酒的黑衣怪,寻思着要不等他醉了扒光找找?
“你在想什么?”
见黑衣怪回过头来,秦悠梦忙收回目光,笑道,“今日是四皇子的生辰,惊语作为相府嫡女,自当前来祝贺——”
“哦,不直呼他的名字,不叫他丑八怪了——”沙哑的声音透着戏谑,秦悠梦忙摇了摇头,讨好道,“主子的朋友,就是属下的朋友,自然不敢逾越了分寸——”
黑衣怪冷哼一声,高扬起头,又开始灌酒了,心情似乎不是很好,隐约透着一抹忧伤。
秦悠梦心中偷笑几声,在人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就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天降大好的机会,她自然要趁虚而入了!好好的“安慰”一番!
“别喝了——”秦悠梦抢过他的酒壶,牢牢的抱在怀里,心道,这白玉酒壶不错啊!!本小姐就收了吧!
秦悠梦摸摸酒壶,在某人的眼里,却成了变相的安慰。
黑衣怪愣了一下,阴阳怪调道,“本宫死了,岂不是称了你的心?”
秦悠梦嗔怪瞪他一眼,“主子说哪里的话,属下对主子忠心耿耿,是主子不信任属下,喂属下吃什么毒药,就是主子不用性命威胁,只要是主子吩咐的事,属下都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秦悠梦将脑中的词全部掏空,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推,但见黑衣怪一言不发,便也生生住了嘴,大眼瞪着他的黑纱。
“说啊,怎么不说了——”黑衣怪用手敲着腿,十分十分的不信任。
秦悠梦委屈瞪着他,有种不被理解的愤怒,半响,咬着唇,酸溜溜道,“主子一定以为属下在讨好主子,属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如若主子来问,属下不必回答,因为属下的一片冰心全在玉壶之中——”
秦悠梦仰头望着酒壶,明眸中一片赤诚之色。
黑衣怪性感的薄唇微扬,勾勒一抹绝美的笑意,沙哑的声音魅惑迷人,“真是忠心的属下,本宫姑且信你了——”
秦悠梦暗中翻了翻白眼,既然中了他的毒,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若是不混的好一点,怎能对的起她所受之毒呢?
“敢问主子,咱们是哪门那派啊?”秦悠梦抬起头,笑的好不奸诈。
“无门无派。”黑衣怪轻飘飘一句,戏谑十足。
秦悠梦微微一愣,随即狂笑三声,无门无派,自然是魔教了,一定威武十足令人闻风丧胆,以后她劫财盗物更容易了!
“敢问主子,咱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秦悠梦眨巴眨巴眼睛,掩下贪恋的目光。
“无名。”黑衣怪许是躺的累了,换了一个姿势,衣摆半搭在榻上,墨发随风轻轻飘舞,一袭黑衣性感神秘,单手撑头侧卧着,十分慵懒撩人。
秦悠梦愣了愣,忙逃出一颗夜明珠,有钱好办事,这点道理,咱还是知道的。
黑衣怪瞅了瞅夜明珠,随后不屑的丢给她,秦悠梦以为他嫌少,狠下心来,又献上了三颗,她随身携带夜明珠,不过是为了盗窃,但傍着这尊大神,还愁金银珠宝吗?
秦悠梦捧着四颗夜明珠,期待的望着黑衣怪,但黑衣怪看都不看,不仅不领情,还鄙夷的看她一眼,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悠梦嘿嘿一笑,掩下眼里黠光,“像本小姐这么机灵又水灵的属下,主子上哪儿去找呢?要不然封属下一个职务坐坐,好让属下在咱的无名宫中也威武威武——”
黑衣怪抖了一下,似乎强忍住笑意,半响,懒懒斜她一眼,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紫宝石,手指悠闲的敲着床榻,那意思不言而喻。
秦悠梦摸了摸宝石,再瞅瞅黑衣怪,咬了咬牙,便将紫宝石摘了下来,送到黑衣怪的手中。
黑衣怪不客气的接过,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封你为少宫主吧——”
咦,少宫主!!!
秦悠梦顿时乐傻了!
那啥,少宫主,不就是一人之下,万名宫人之上,够她威风八面的了!
秦悠梦色眯眯的望着他,真想抱住他的大腿,但见黑衣怪冷哼一声,想了想,还是住了手,笑道,“主子是不是应该给点信物?”
“不必了——”黑衣怪淡淡的拒绝,分明是不情愿,可秦悠梦却不在意,依旧“死缠烂打”。
“那就麻烦主子召集咱的兄弟,宣布一下,也让属下露露面,给咱无名宫的人瞧瞧——”没有信物,何以服众,秦悠梦眨眨眼,继续努力“爬”。
“不必了——”黑衣怪再一次拒绝了她,态度十分坚定。
看他这架势,该不会是想反悔吧!若是敢反悔,惹怒了她,就等着挨揍吧!
“为何?”秦悠梦冷冷的盯着他,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随即准备抢回宝石。
黑衣怪整了整衣服,半响,才不慌不忙道,“这无名宫中,只有你我二人,我是宫主,你是少宫主,本宫已经知道了,本宫的好属下,不相信本宫的记性吗?”
秦悠梦一个没忍住,就凶猛扑了过去,瞄准宝石疯抢一番,却被他狠狠推开。
眼见打不过,秦悠梦只好作罢,寻思着,偷点东西逃走,目光环视一周,落在御案的卷轴上。
南宫银羽对此画极为宝贝,其上画的是什么呢?
黑衣怪预感不好,正要出手之际,只见秦悠梦早扑了过去,手里紧抓着画卷,露出得意的笑。
“乖乖拿过来,本宫恕你无罪——”低沉的声音透着杀意,令人毛骨悚然。
“我本就无罪,何须你来恕!”他既然不辞千辛万苦为南宫银羽找回画,若是画卷有损,他自然不好交差,秦悠梦痞痞一笑,有恃无恐!
“找死!”凶残的黑衣怪冷冷的咒骂了一句,秦悠梦抬起头,只见他手指一弹,一道气劲击在她的胸口,她就失手松开了画卷。
画卷落到地上,缓缓的展开。
同时一阵巨痛传来——
疼!噬心的疼!
体内的蛊虫似乎苏醒,开始在她的体内横行,秦悠梦咬破了唇,痛苦的跪在地上,脸色煞时惨白,没有半点血色,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灵魂十分的清醒,疼痛清晰的传来,窜行体内的蛊虫,一口一口啃食血肉,秦悠梦双手撑在地上,咬着牙死不吭声。
半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