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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名扬天下威名震世权倾朝野尊贵无比的四皇子的看守后门的勇将——黑仔是也!”
小二紧皱着眉,苦思一番,说来说去,不就是一只看门狗吗?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
小二翻了翻白眼,无语的瞪了她一眼!
秦悠梦黯然低下头,悲伤的叹了一口气,一副不可理喻,对牛弹琴的失望!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小二气红了眼,十分愤怒的凶道。
秦悠梦懒懒看他一眼,一副没救了的样子。“大哥,你得罪了七皇子竟然都不知道?”
“胡说!”我哪里得罪七皇子了!
“此乃七皇子的爱犬,人常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面,你居然打了黑仔一拳,还将它打成如此重伤!”
小二愣了一愣,立刻反驳道,“胡说,明明我打之前,它都已经伤了!”
“胡说!明明是你将它打伤的!”
“你你你——”
小二咬牙切齿,眼睛瞪得大大的。诬陷!这是**裸的诬陷!
秦悠梦高扬着下巴,拽拽道,“我我我什么我,我可七皇子府中的人,七皇子府中昨夜遭了贼,黑仔认出了你,你就想杀狗灭口,你说,我若说告诉七皇子,七皇子是信我呢?还是信你呢?”
小二剧烈抖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不再说话,他上有老下有小,要是得罪了七皇子,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秦悠梦正要乘胜追击,将小二训的以死谢罪,珠帘后传来一阵拍手声,赞赏中带着几丝戏谑。
故意激怒他,逼小二出手,用南宫凝渊来压人,小二若是认栽,宝物自然手到擒来,小二若是不认栽,便可以将王府被盗之事嫁祸与他,高明,实在是高明!
“本公子一向以无赖之称,身负此名甚久,一直聊感寂寞,今日遇到姑娘,真是不枉此生,何其有幸也——”
“萧青还不赶紧取出珠宝,任这位姑娘挑选,恭喜她荣登第一的宝座!”
“自然——”见小二傻了眼,掌柜的连忙应了一声,将珠宝摆了出来,心道,爷这损人的功夫,还真是半点不含糊!即使输了,也要嘲笑对方一番!
秦悠梦望着璀璨珠宝,但笑而不语。她若拿了宝物,岂不是承认自己无赖,明知被骂成无赖,还挑选了宝物,那岂不是惊天地动鬼神的天下第一无赖加无耻之徒!
但到手的宝物怎么能放过呢?
秦悠梦勾唇一笑,对付无耻损她之人,山人自有妙计也!
六道目光齐刷刷的射来,见证无耻之徒的光荣诞生,却见——
一只黑乎乎毛茸茸的爪子挑了一个又大又精美的蓝色宝石牢牢的揣在了怀里——
没错!
这个无耻的人就是——黑仔!
秦悠梦轻摸着黑仔,嘴角噙着一抹笑,扭头对着珠帘,戏谑道,“公子不必难过,等公子变得狼心狗肺,自然可以超过畜生,重新夺得第一了——”
“这颗宝石看来黑仔很喜欢,想必公子不会和畜生计较,否则便连畜生都不如了——”
秦悠梦抱着黑仔,自顾自的飘走。
她走了很久之后,掌柜的和小二依然傻在原地,宛如被雷劈了一样!
他无敌威武号称天下第一奸商的主子竟然被骂的狗血淋头输的一败涂地!
一般这个时候,主子是不是应该关上门将羞辱他的人碎尸万段,而这时——
珠帘后却传来一声轻笑,宛如温润的春风,十分的惬意悠闲。
于是乎,掌柜的和小二再一次傻在了原地!
“丢失了五千两白银,这件事,爷暂且不追究了,但——绝无下次!”
前半句还是温润含笑的春风,后半句却冰冷的如同霜雪,得罪了他们的主子,无外乎得罪了阎王!
小二暗出了一口气!秦悠梦,本小二看你以后怎么死!
秦悠梦走出皇玉轩,眼底却再无戏谑之色,面露几分凝重之情,刚才那声音、那背影,分明是——南宫绯若!
传言,太子纨绔不堪,放荡不羁,流浪花丛,不留心朝政,实难任太子一职,而她认识的南宫绯若,却并非如此,或者说,大大相反!
以混迹青楼掩人耳目,以顽劣不堪松人心智,隐于暗处,养尊处优,培养势力;反而南宫凝渊,锋芒毕露,自然招人记恨!
这皇玉轩乃皇上亲笔题词,想必诸皇子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的严格监控下,为防太子结党营私,故题匾给他一个警告。但太子乃是可造之材,皇上打压太子,扶持七皇子,用意何在?难道真的是为了南宫凝渊荣登大统?
皇族之事,真是越想越头痛,秦悠梦抚了抚额,被雷劈穿越不说,为何偏偏穿到了相府嫡女的身上,这“尊贵”的身份势必沦为争权夺位的筹码!
她一定要快点离开华都,但在离开之前,她一定要得到戒指和戒指的秘密!
☆、30、人生若只如初见
红日自西边渐沉,大片大片的晚霞漫天,宛如红烧了一般,十分绮丽明艳。
南宫凝渊回到书房,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下方跪了一名黑衣人,面容冷肃,目光带杀,一副冰冷无情之姿。
“黑刹,自本王离府后,她都去了哪里?”
“济世堂,皇玉轩。”十分简捷的回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哦,都干了什么?”
南宫凝渊半合眼,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她去济世堂自是为黑仔治伤,而去皇玉轩呢?皇玉轩而是太子的势力,莫非水府早与太子勾结?
“济世堂中打伤了安公子,皇玉轩中抢走了宝石——”
南宫凝渊的手指顿了一下,墨眸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摆了摆手,“继续监视她,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本王回报——”
“是。”一句干脆利落的回答,黑衣人隐入未知黑暗中,南宫凝渊低着头若有所思,还有半月,便要向父皇交差,但至今仍未探得戒指的下落,究竟是谁下手?盗取戒指又有何用呢?
南宫凝渊拂袖离开,走到后花园散心,远远就听到清脆的笑声,还有嗷呜嗷呜的鸣叫声,似乎十分的和谐。
放眼望去,只见一女子身着碧纱,半蹲在池塘边,悠闲的喂着鱼,黑仔懒洋洋的爬在一边,脖子上挂着晶蓝色的宝石,闪耀着冰蓝色幽光。
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就这颗宝石吧,眼光倒是不错,但敲诈南宫绯若,这手段还真是不一般。
秦悠梦专心着喂鱼,忙得悠哉乐哉,无聊的黑仔,率先发现了主人,在地上叼了一片纸,乐呵呵的跑了过去。秦悠梦听到声响,也回过头来,四目相对这一眼,迷失了谁的心——
若云为嫁衣,宛如红霞披在她的身上,樱红唇角的那一抹笑,低低浅浅,似潋滟的秋波流转——
一树绿柳纷飞,清风漾在他的足下,他飞舞的发衬得他邪魅张狂,眼底黑如墨的幽光,冷冷清清,似碧海深潭般冷冽——
人生若只如初见,四目相对的这一眼,是风不言花不语的沉默,或是轻启唇瓣轻轻的道一句,“爷,你回来了……”
南宫凝渊点了点头,藏下眼底异样,缓缓的弯下腰,取下黑仔嘴里叼的纸,避开整齐的牙印,捏着一个角角,只见其上写着:
佛说,前世三百次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
今生,你与我,擦了上百次肩,说明,你前世看了我千万次,
既然你对我如此情深意重,本小姐就勉为其难,不求与你长相厮守,只求你能亲口说出,你爱我,娶我为妃……
望着整齐娟秀的字迹,南宫凝渊将纸条折好,放到了袖子中,抬眸懒懒的看她一眼,眸中的漾着轻轻的笑意,竟让她微微失了神。
“水小姐的体态丰腴,自然引人侧目,本王若是回头看你,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水小姐太过出众,本王想不注意到都难——”
秦悠梦白了他一眼,说来说去,还不是拐弯抹角的损她胖!胖怎么了?胖招他惹他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喜欢我?”秦悠梦瞪着他,有些气急败坏!她若是南宫凝渊,无论是身份还是相貌,都不会娶水惊语为妻,她那天杀的主子,还真是丢给她一个难题!除非南宫凝渊蠢了,否则,她想不出他答应的理由!
南宫凝渊眯着眼,懒懒的靠在柳树上,挑起一缕墨发,绕过指间,玩味道,“若是你变瘦了,本王便娶你为妃——”
秦悠梦错愕的抬眸,随即轻轻的一笑,挑衅的看他一眼,“南宫凝渊,你娶定我了!”
“是吗?”婀娜的柳树低垂,南宫凝渊墨发翻飞,深邃眸中的笑,更加的迷人,竟让她微微失了神。
谁来也不曾想到,昔日一句玩笑的话,日后竟然成真,生生改写了两人的一生……
“你在看我?”余辉斜照在他的侧脸,一半染上红色霞光,显得温柔多情,一半在隐在黑暗里,透着坚毅和刚强。
秦悠梦迎上他的目光,直直的走了过去,手却搭在他身后的树上,勾唇一笑,“是,我是在看,但不是看你,而是看它——”
“树有本王好看吗?”南宫凝渊挑了挑眉,竟和一棵树较劲了。
秦悠梦白他一眼,低头轻叹道,“树比皇子多了沧桑与厚重,自然是百看不厌,皇子虽然俊美,但看一眼,也就够了……”
南宫凝渊一把拽过她,秦悠梦便跌入他的怀中,他抓住她的手,缓缓指着他的心,墨眸闪着危险的幽光,“本王的心,你可曾懂过……”
“不曾……”秦悠梦摇了摇头,挣扎了几下,便也放弃了,任由他抱着。
“既然不曾看懂,怎么就看够了呢?”南宫凝渊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睫毛,害的她面红耳赤,秦悠梦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扭过了头,淡淡道,“皇子想要这江山,皇子又想要自由,皇子自己都不看透,又怎能让我看懂呢?”
南宫凝渊沉默半响,突然低低的笑出声,磁性的声音十分诱人,秦悠梦只不过想推开他,没想到他竟直直倒下,手还圈住她的腰,害的她也跌倒!
不过是压在他的身上,将他当作肉垫!
“你就这么饥渴吗?”南宫凝渊轻扯嘴角,眼底带着邪魅的笑。
“喜欢你,当然饥渴了——”秦悠梦坏坏一笑,爪子袭向他的胸膛,狠狠的楷了把油,咳咳,那真是相当的有料!
南宫凝渊身体顿时一僵,笑容也便僵在了脸上,看起来,稍微有些滑稽,却没有推开她,而是紧搂她的腰,目光有些深沉。
“口口声声说喜欢本王,费尽心机的迷惑本王,但你的眼底却没有半点爱意,这就是你的喜欢吗?只是单纯的迷恋,或者说,是一场猎奇的游戏?”
“若是以前,本王兴许会信上几分,但如今,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你?水惊语,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秦悠梦眼睛眯了起来,为了让南宫凝渊相信,为了早日得到戒指,她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一把扳住南宫凝渊的头,唇就狠狠的压了下去,粗暴的啃咬了起来。南宫凝渊先是一愣,随即紧抱着她的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绕过她的舌尖,动作越来越急切……
一旁的黑仔抖了抖,然后飞快的跑走,害羞的躲在树后,不时探出头来,偷偷的撇撇他们,又震惊的扭过头去。
“主子——”远方传来一声急呼,歪牙赶来的时候,脚顿时僵在了原地,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水惊语竟竟竟然扑倒了主子!还还还正在强吻主子!而主子貌似还狠狠狠享受的样子!他没没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