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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子安提供的点子,按消费金额发点东西,增加人气提高收入吗。
另一半直接送到京城交给于老板娘,还说是她走时的交待,有新鲜事物一定要想着给她送去。
韩子安也笑着和文老板说了林云和霓裳阁新管事的话,还说如果见到于老板娘请别见怪,话赶话到这了,文老板却笑眯眯地说是应该让赵老板出点血,不然总是觉得家人都是好的,一点也不听人劝。
韩子安没在家停留直接拉上徐方赶去了富平县,几天后带回了五千件玩偶的订单,这下年底前的活满了。
林云在家时等到文老板来拉地瓜的人,她家较少大约只挣了三两银子,大哥家和张笑家各挣了七八两,也能过个好年了。
玩偶的活计林云准备做到腊月二十就不在做了,韩子安、徐方和小翔送货也累得够呛,并且各地收货的老板也提醒说城里有人已经开始仿制了,要他们家做的差不多就行了,不然一降价路远送货就不值了。
十二月二十日,玩偶的活计停下后,林云给兰花、大嫂每人发了二十两的工钱,并且给他们家每人一块棉布料,让他们做身新衣准备过节。
粗算起来,林云今年玩偶的收入在三百两银子,其他做工的每人也挣了十多两,大家皆在欢喜,做工的人家都给林云送了些鸡蛋、干货等物品表示感谢,尤其是下阳村的人,挣钱的机会少,一个月有三百文就能富富余余地过上日子了,十两银子想都不感想。
张笑一家也回来了,张叔的身子见好,基本可以自己行动照顾自己了,但感觉上张婶似乎在城里生活的挺快乐的,还不想回来,据说她还给张笑看上了一门亲事,一块做买卖家的女儿。
张叔平时就不出家门所以没什么感觉,张笑有些忙碌,不如农家快乐,也没有聊得上来的人,不过对那个姑娘感觉还行。
一家人正在商量过年后怎么办,也问过韩子安他们,但最终还要由自己决定。
唯一让林云感到不痛快的是,串门聊天时,人家都会好心地提醒她,要注意韩子安和石桃,说两人经常见面,还是单独的有过身T接触。林云从侧面提醒过韩子安,这个粗人竟然说我已经在躲她了,没事的。
林云心中对他的回答不满,防范于未然,等出事不就晚了,缺乏警觉意识,林云懒得理他。
转眼之间,新的一年又来临了。不管怎么样,两人总要去老爹家过年三十,拜拜祖先。
年礼,林云和韩子安准备的很充分,鱼肉、烟酒、衣服、点心按数奉上,惹得二嫂直叫有钱人。
男人在外面喝酒聊天,女人在屋中说着闲话。
后娘一直看林云不痛快,在加上四弟的事,对林云更有气了。
“老三媳妇,你身子不好,不行在给老三找个帮忙的,你也省点事不是。”
老四媳妇也搭话说:“三嫂,人家怀孕哪个不是自己干活,你还用人帮着,不是要把兰花说给三哥吧。”
林云心中厌烦,自家过日子总有人扯闲片,不给两句连饭都吃不踏实,“四弟妹啊,你说我就行了,别扯三扯四的,人家黄花闰女,惹烦了人家要是打你嘴巴可别说嫂子没提醒你。”
“你!狂什么狂啊,人家石桃哪点不如你,身段模样,性情说话比你强多了。在说三哥也喜欢,听说都在外面搂上了,你还沾沾自喜,都不知你咋想的。”
“对啊,老三就是喜欢石桃,要不是你横插一脚,石桃早嫁给老三了,让你收她不不乐意。”
林云只是笑着听着,继续陪多多玩积木,即使当她面搂在一起,她也会听听子安的解释,何况道听途说,她对韩子安林云还是信任的。
“呦,弟妹,咋听着老三不老实呀,你可要管紧点,那个石桃不是个好东西,你让三弟离远点。”二嫂的话让林云一惊,平时看林云不顺眼的人这时却站在一条线上。尖细略带呱噪的声音虽然不好听,但话中的意思却让林云感到一丝温暖,在这个家还有向着自己的人,林云有些感激地抬头看向二嫂吴氏。
二嫂看林云看着她笑,也爽快地说:“我这人嘴不好,但最看不起吃着碗看着锅的男人,一家子就要管紧点,防止他招三惹四的让骚蹄子勾搭去了。在说一个上赶着想做妾的浪货白给也不能要,即使想勾引咱爷们,咱也要抬起利爪,抓她个满身开花,看她还敢不敢乱想乱动。”说完自己也笑起来,“不过,老三不是那种人,你要信他啊。”
林云点点头笑着说:“二嫂还挺了解子安的,他听了保证谢谢你。谢谢二嫂了,自己的家自己要不保护还能便宜外人。”
“什么呀,听说老三和石桃都抱一起了,还能假。”后娘在次传着听来的话,“在说石桃真的挺好的,当初要不是老三当兵,早和她成亲了,一定也是个好媳妇的。”
这时,坐在炕上一直未说话的子玉也插话说:“二嫂,桃子姐真的很好,会绣花做衣服,说话特温柔。她也挺苦的,男人不拿她当回事,被休回家过得也不好。”说着转向林云,“三嫂,你要能帮她就帮帮她,她会感激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出事
林云有些诧异,她对这个小姑不错啊,她咋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知不知道帮忙的意思。
林云撇撇嘴角,嘲讽地一笑,“小妹很想帮她了,不然你结婚带着她,也能帮帮你不是吗?”林云的话有些恶毒,但对无心人或有心挑事的人她说出去也不会后悔。
“老三媳妇,你怎么说话呢。”后娘有些急,一边劝慰掉眼泪的子玉,一边指责着林云。
“就是,还是嫂子呢,这样对小姑说话,真应该让她哥哥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样的家教。”四弟妹有些想报上次的仇,急忙插嘴帮呛。
“呦,家教!我娘可没教过我替哥哥拉皮条,这家教真够好的。”林云讽刺地说,他真的有点烦,大过节的这叫什么事啊。“我累了,先回去了。”
说完,起身拉着多多向外走去,边走边喊:“子安,我有点累了,先回家了。”
韩子安听见叫声,急忙起身走过来,“我送你回去,一会还要守岁。”
两人往家走去,林云不想问他与石桃的事,大过节不想不痛快,只是询问一家人喝酒聊天的事。
到家后,韩子安将林云和多多安顿好后,才离开。
对于村中人说石桃的事,林云虽有些不痛快,但也理解,一个被休弃的女人,好容易有个自己想爱而本身又有些感情的人,如果不使劲缠着,那就是圣人了。
韩子安的性格有些大男人,虽然平时挺温和有时还有些油嘴滑舌,但他不想说的事或不想做的事如果你没完没了地说会很烦感,林云虽然提醒过他注意一下,可要说多了会妨碍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一般有事,林云都会点到为止,这次事也一样,他是个做事干脆的人,一定会处理好的。
如果真出事,林云也不介意甩开他单独生活,虽然韩子安真的很和她的心,但齐人之福想都不要想,即使动心也不成。
初二,天上飘起了雪花。因林云和爹娘商量好了,今年她怀孕就不回娘家了,初四时林云爹他们去姥爷家时过来看了林云,嘱咐她生产的日子近了要多留意,所以林云今年过节基本上没出门。
一直到初六,天上的雪时断进续地下个不停,地上已积起厚厚的一层,出门的人少了,基本上是本村人相互之间走动走动。
这天早上林云有些酸懒,直接和多多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韩子安被村中请酒的让去喝酒了,中午不在家吃。
眼看天已见黑,韩子安仍未回家,林云只好和多多一起去喂了鸡鸭兔子,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暮色中显得有些刺耳。
林云挺着快八个月的大肚子,慢慢地走着,这个子安也不回家说声,让人惦记着。
酉正,韩子安还没有回来,林云看看堂屋的木柴没剩下多少了,肯定是不够今晚烧的,她只好自己出去取点。
多多虽然人小但很机灵,一个劲说他要去拿,林云拧不过他,只好和他一起出去。
雪依然在下,外面的房子、地面都被白雪覆盖,在黑色的夜幕下,远处灰蒙蒙,两人穿着厚重的棉衣,手拉着手一步步慢慢走进柴房。
林云抱起一捆柴火,慢慢地几乎是趟雪往回走,多多在前面小心地走着,边走边叫:“娘亲,小心啊!”屋内的油灯闪着微弱的光,一眨一眨的有些恍惚,林云心中有些心慌,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在这时,林云右脚一滑,身子晃了一下,幸亏是练过太极、瑜伽的身子,反映还算灵活,她迅速抛掉手中的柴火,双手捧腹,左膝先行跪下,然后在缓慢地坐在雪地上,肚子开始疼痛,她苦笑一下,有事发生了!她甚至幸灾乐祸地想,韩子安你倒霉了,夫妻之间最让女人恨的事是:她生孩子时你没在身边,由其是你没什么重要事的时候。
外面的天很冷,似乎有点起风。肆虐的雪花似乎感觉了到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悄悄隐藏了行迹。
林云坐在那里,听着多多一声声叫着娘亲,她估计今天或许就会生了,也不能闷坐等着那个不负责的男人来救吧,虽然每次她出事时他都会来,但总有意外不是。
林云止住多多的哭泣,吩咐他上屋子里拿出两人的皮大衣。
看着多多走进屋子,她赶紧从空间中拿出保胎丸就着甜湖中的水吃了一粒,长出一口气,平静平静心情,才准备向门口挪动,关键时候自救是至关重要的。
林云披上大衣,又帮多多穿好,才在多多的搀扶下,艰难地站起来。她感觉到下身似有些湿润,忍不住暗爆粗口,XXX,要知道现在有事,不如冻一晚了,甚至迁怒地叫着:“韩子安,要是在老娘生孩子前你没到,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好容易走到大门口,没事干嘛住村外,离徐方家好远啊!她看看多多,孩子还小放他一个人去叫人自己有点不放心,可自己肚子真的好疼,实在是不想挪动了。
林云叫过多多,两眼直视着他:“多多,现在娘亲需要你,你能帮娘亲去叫方子叔吗?”
严肃认真的样子似让多多有些害怕,幼小的他也感觉到今天娘亲的不一样,明亮的大眼睛满是担忧,圆乎乎的小脸绷得很紧,“娘亲,我会叫来方子叔,你别怕,我一会就回来。”说完,转头向徐方家跑去,小腿紧蹈,急速地向徐方家跑去。
一会,徐方和兰花跑了过来,惊叫着问咋回事。
林云镇静了一下,吩咐到:“徐方赶紧去套车,兰花去抱棉被拿大衣,我可能要生了,摔倒了现叫大夫来不急,直接去镇上吧。”
徐方脱下大衣让林云坐下后,两人快速地去做事了。正在这时,张笑抱着多多,后面跟着张婶跑了过来。
忙碌一阵后,林云坐上马车,她对几人说:“张婶和张笑和我去镇上,徐方去找韩子安,告诉他,孩子降生时如果他还没到就不用在出现了。兰花你去安顿好这几家,再做些吃的,明天让徐方带去镇上。”说完,就拉着握着林云不松手的多多,躺在马车上闭上了眼睛。
路上雪很厚,即使心中着急,张笑也把车赶得很慢,怕路颠簸在影响到林云。张婶子边叮嘱着张笑慢点边安慰着林云没事。
林云心中清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