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云无语了,他们是听惯了吗?心理不平,为什么不说出来。
林云走到爹爹面前,蹲下身子,手轻轻扶着爹爹的胳膊,淡淡的说道:“爹,您想让您的儿子成个窝囊废吗,一辈子让人骂、让人羞辱吗?娘和弟妹干的活还少吗?你不能为他们争一争吗?”
爹爹抬起头,双目赤红“我该怎么办?”
一句话让林云感到爹爹眼底的悲伤和心里流淌的泪和血,原来他不是看不见、听不着,只是不善言词的他被孝和家族所束缚,将委屈强制地压在心里。
“分家好吗?”
“那是不孝,你爷爷奶奶还活着呢?”
“爷爷奶奶还活着,我们该孝顺。可谁为我们想想,我被退婚了,他们说什么了吗?我受的羞辱该谁给讨回!家里的地是您在种,家里的活是娘在干,妹妹七岁就要去喂鸡、洗衣服,弟弟七岁就要去割草、捡柴火,大弟十四岁了要跟你一起干活。大伯家呢,大娘不干活,她侄女在绣花,儿子在上学。他拿您当兄弟了吗?您想着父母要孝顺,您想着长兄要友爱,您的儿女呢?我们要怎么办?”
“你爷爷、大伯不知道。”老爹的话不硬气,口气似有迟疑。
“您信吗?爷爷不在家奶奶在。大伯去打家具时别人不说,不讲究。大嫂在家不讲给大哥听吗?谁想过我们家,帮过我们家。”
“我、我......”
林云娘走过来:“当家的,分家吧,吃苦受累我认了,只要能不再让孩子受委屈。”
林翔走到林云边上:“爹娘,分家吧,我实在受不了,我本想再长一岁就去当兵的,这个家让我憋屈,我要离开。”
“爹、娘,下决心分家吧。我林云既使不成婚,也会帮你们把家过起来。别人说好说赖由他们,受点苦也不值什么,开心生活就好。”
小霞和小远齐声说:“我们不怕苦,干再多的活也不怕。只要全家在一起高兴就成。”
林云爹认真地看着媳妇和几个孩子,好像要从她们脸上看出点什么,咬咬牙:“行,只要你们不后悔,我去和爷爷说。”
林云笑了:“爹,不用你,我去。”
“不行,你是姑娘,还要名声呢。”
“名声,早没了,从退婚开始就没了,从他们没为我说一句话时就没了。我一走十年,和你们的感情很薄,知道你们疼我,但我受了委屈你们解决不了,我心寒啊。现在你的决定给了我和你们修好的机会,我会和你们一起挣钱一起养家。你们什么也别说,我去解决,我会让我们家看到希望的。”
林云理了理头发,整整衣服,抬头迈步往外走。
她知道她的话会刺激到爹娘、弟妹,他们会站在她身后和她一起面对的。
走到门口林云回头对大弟、小弟说:“你们去叫爷爷和大伯,他们不知道,我让他们听听。”
“好”
一家人一起走出厢房门。
林云看着弟弟们走出去,笑着和大娘打了声招呼:“大娘,你说的不累吗?用我给你搬把椅子。”
“你这个丫头片子,一准没安好心。”
“瞧你说的,我们也没怎么着你,你骂的这么难听,还有理了。”
“你这骚蹄子,在外面学了一堆的花花肠子,活该你让人退婚。”
“大娘,我退婚是因为什么,你比我清楚,你要是再编排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可要不客气了。”
“姐姐,你怎能这样和姑姑说话,你在大户人家没学规矩吗?”
“哟,小白花出来了,规矩学的再不好,也比抢别人的男人强。满大街勾引男人的事,我可干不
出来。”林云看向刚走出来的绿衣女。
袁枝满含优越的话被林云堵住后,双目立刻盈满泪水,手揉着绢帕,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干什么欺负小枝,不要脸的玩意。你没规矩、不清白的名声已在村中传开了,我告诉你还不对了,你们家真不识好人心,你娘也不管管。”大娘一边扭着肥硕的身子去哄袁枝,一边讽刺着
林云。
林云估计了一下时辰,大约弟弟他们该回来了,遂眯眯眼睛,将声音拔高,一脸不屑地看着大娘:“大娘这话就不对了,咱家在村里的一直是规规矩矩的,友善乡邻,帮助亲族。我还记着爷爷的话,要真心对人,不偷奸耍滑,不做对不起家对不起自己的事。我的名声怎么样,不是由大娘告诉的村民吗!损害家里名声的人不一直是大娘吗!”
“你胡说。”
大娘抬起手,抡圆了给了林云一个耳光,“我这个长辈就教教你规矩,免得你没教养胡说八道,将来嫁不出去。再敢说下去,我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救命啊,大娘是杀人了。”
林云的声音嘶哑高昂,匆忙间她咬破手指,往脸上疼痛处点了几点,拔腿往门口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手上路,请大家多多关照!撒花时不要吝啬噢!(*^__^*)
☆、对峙
大门“嘭”的一声打开了,门口站着林云的爷爷、大伯、大哥和两个弟弟。林云眼尖瞄到,周围也有探头探脑的邻居了。
林云扑通一声跪在爷爷跟前:“求爷爷救命啊!大娘毁我名声,说我不讲规矩,还要打死我。卖身为奴是大娘当时不让卖地,订婚是爷爷订的,退婚不是我愿意,我有什么错,你们这么羞辱我,我没脸活了。你们打死我吧,把你们的丑事遮住,别影响了全家的脸面。”
林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完,抬起布满泪水的脸,眼睛微眯,脸上的几点血印被泪水冲成了血丝,整个人透出一丝绝望和无助。“哈哈,果然看到爷爷大伯满脸青黑,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
古代新闻少、传递慢,女人聊天就是张家长李家短事,突然听到要杀人了,全部兴奋起来,不一会林家周围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林家大姑娘爬床失身了吗?”
“不会吧,挺老实的孩子,不知道这事有什么猫密。”
“怎么者也不能退了自家孙女的婚给外姓人吧。”
“听听吧,她大娘一向跋扈,平时总是骂老二一家,谁知道怎么回事。”
“回家去。”周围的议论让爷爷的脸更阴沉了,严厉的话随之响起,他感到无奈,又觉得林云有点小题大做,在家里说就可以了,何必闹到外面。
林云心说“都到这地步了,我怎么也得把话说完呀。”她郑重地朝周围众人磕了个头,“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婶,我林云是清白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让你们看我的守宫砂证明。我定婚的男人我没只在八月十五商量婚期时见过一面,大娘的侄女要谨守礼仪,根本不可能见到那个男人,怎么就让那个男人一心要娶,我不明白啊!出事后,我爷爷、奶奶、大伯一声未吭,为什么?我是卖身为奴,可我还是林家的女儿呀!”
现在林云心里无比感谢那个变态的主母,为防女仆勾引她的儿子,挨个给进府的女仆点了守宫砂,这可成为我在古代站住脚的王牌武器。
“是啊,不合常理,她爷为什么都不反对呀?”
“林家大丫头一定是清白的,准是她大娘造谣。”
“那女人为了把自己侄女嫁出去,只不定干什么了呢。”
林云爷爷脸黑的像煤炭一样,气的喘不上气来。
到了这种地步,在回家说也没用了。“大明,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和你没完。”无法对儿媳妇撒气的爷爷冲着大伯开火了。
“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伯无辜地回到。
“大伯,您真的不知道吗?您不知道大娘骂你弟弟是窝囊废吗?你不知道大娘骂我们全家是吃白食的吗?那您总知道你吃的粮食是谁种的吧,你吃的饭是谁做的吧,谁给你拾来的烧火柴,谁在给你养鸡、养猪吧。你看看你弟弟为谁瘸的脚,你弟妹憔悴的脸粗糙的手,你侄子仍在捡柴种地不能去上学,你侄女给你喂鸡却一个鸡蛋都吃不到。你们家呢,都在干什么?到底谁在养活谁?”
“没人说,我不知道。”大伯楠楠地嘀咕着。
“问问邻居,问问家里人。大伯,我是你侄女,李家村来人退婚定婚,你为什么不问问谁是谁非,哪怕你问我一下,我也心甘情愿地叫你一声大伯。”
“我问了,你大娘说人家说你不守规矩,没有办法了。”
“不守规矩!你到底欠袁枝什么?要将你的侄女踩进污泥里,还要踏上一支脚。苍天啊!请您睁开眼睛,给林云一条活路吧!让她的亲大伯看看,他侄女遭受了怎样的羞辱和污蔑。这黑锅我背不起,您这是让我去死啊!”林云的泪水淌在脸上,嗓子有些嘶哑,愤恨的话语让大伯有些哑口无言。
“孩子,你大伯不给你做主,大奶奶会帮你。”
“我们帮你澄清。”
“村长有事出去了,回去我一定告诉他,让她帮你问清楚了。”
“大奶奶、桂花婶、村长夫人”林云看向说话的村民,又偷偷扫了一眼大娘、娘她们。
大娘扭着肥胖的身躯,咬牙切齿地瞪着林云,随时准备冲上来打她。
袁枝愕然的看着林云,不明白平时软弱的她怎么这样能说。
娘已哽咽出生,泪流满面地抱着小霞和小远。
爹爹紧握双拳,脸涨的通红,眼神中喷发出愤怒的火焰,恨不得要掐死谁。大伯满脸尴尬,面如青灰。爷爷脸色黑如锅底,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孩子,站起来。有事说事别老跪着了,听你大伯说说,怎么也要给你个解释。”大奶奶双手用力拉起了林云。
林云直视着满脸黑灰色的大伯,轻声说:“大伯,我不恨大娘,她疼她侄女是应该的。我恨你,我是你亲侄女,流着相同的血。我为什么卖身,十年啊,我小心翼翼,忍冻挨饿,受尽了打骂、污辱,身上现在还有伤痕。六两银子只是半亩地钱你们都舍不得,却拿我用命换来的钱给大娘侄女买嫁妆。您哪怕问我一句,为我说一句话也好啊!你真是我的好大伯呀!”
“没有、没有,我没干。”大伯气得直咬牙,走上几步拉上大娘的手,大声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说清楚。”
这下子,大娘气得有点恼羞成怒:“好啊,一个不要脸的小骚货还溅上脸,你各嫁不出去的臭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完,直接冲林云扑了过来,双手抓向林云的头发。
“注意!”
“小心!”
几个声音同时想起。
林云轻蔑地看了大娘一眼,“想跟我炼,本人练过太极,打不过强者,对付个女还过得去。”腰身一闪,脚一伸,侧身斜躺在地下,状似躲避不及摔倒,同时巧妙地绊了大娘一下,使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这下,大娘真的急眼了。她双手拍打着地面:“我可不活了,让个小的给打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啊,你怎么不收了我去,好给小骚货腾地。爹呀,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赶走这群窝囊废、吃白食的吧,我不活了,我要分家,离开这个害人精,免得被狐狸精害死。”
“姑,你赶紧起来,多不好看呀,爷爷会为你做主的。她污蔑我会遭老天报应的。”袁枝一副小白花的狗血样,眼睛却挑衅似的看着林云。
“报应?对,只不定报应谁。袁枝,你别装好人了,你敢发誓说你没在镇里看见过李家村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