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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气,“姐,我看见街上书生写对联,每对要十文钱。我想过节的时候,我也写点去卖,七、八文钱也是行的,你看成吗?”
噢,有想法。林云不禁暗叹,“谁说古代人不聪明我和他急,这小脑瓜怎么转的,我还没想到呢。”(小编:你本来就笨,比你聪明的有的是)“成啊,这太好了。你这一年来字练的还行,
一般的对联没问题。”
“真成吗?”
“你仔细想想写对联都需要什么,写什么,到哪去卖,都用谁帮忙?”
看着小翔低头沉思,林云加快了手中的缝制工作。
“我知道了,我明天去问问红纸的价格,家里有笔墨。准备好了,从十一月底开始写,腊月初八就能去集上卖。我能写、小弟可以写小福字,可以一直卖到年底。”
“我补充点,你写对联不能耽误制作木盒的进度,另处,不用一副一个内容,可以提前写出来几条就行了。除了对联还可以写一些大福字、小福字、吉祥话之类的,自己忙不过来,卖的时候可以找大伯家二哥他们帮你,但你要算计好成本和盈利,不能亏了。”林云估计了一下时辰,“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买东西。”
小翔去休息后,林云把第二套衣服做好后,又准备将原来那件衣服改小,中间叫了多多起床小便,全整理完了,林云听见巡夜的打了三更鼓(晚上23点至凌晨1点)。她起来擦把脸正要睡觉,就听房门外一阵脚步声。她轻轻地推开门,就见一个小伙计扶着韩子安走了过来,看见林云探头,“这位小娘子,你家兄长醉了,你扶他进去吧。”
林云一愣,此时无法细说,她走过去,扶起韩子安走进他的房间。和伙计一起将韩子安在凳子上坐下,她扶着韩子安求伙计给打点热水。
待伙计走后,她才看了他一眼,微弱的灯光下,他脸色微红,双目有神地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满身的酒气。
“回来这么晚还喝酒,也不怕喝醉了难受。”林云喃喃地说着,又掏出手帕,抚去他脸上的潮湿,脸上有些冰凉。
“我难受!”沙哑的声音带着酒醉人特有的迷茫,林云手上的一点温暖好像让他有点眷恋,下意识地向林云的手掌靠近。
林云一惊,将手缩了回来,看他不满意的转转头,眼睛追着她的手,又抬头看向林云的眼睛,似乎在示意她赶紧把手拿过来。
林云犹豫间,伙计送来的热水,“你赶紧给你兄长喝口热水,外面下毛毛雨了,有点凉。”
等伙计走出门后,林云盯着韩子安让他坐好,忙倒了一杯热水凉着,又在水盆倒点热水,搅干手巾,给韩子安擦脸和手。
韩子安老实地坐在凳子上,眼睛随着林云的手上下移动。擦完又喂他喝过水后,林云扶起他踉跄着走向床边,好像他的整个身子都压着自己,真沉啊!用力地扶着他躺下,脱去鞋子,盖好被单。
“好好睡一觉,喝这么多,明天看你头疼吧。”林云转身想走,忽然一双大手拉住她的手,粗糙的掌心划过她的手。
“云儿,别走!”
低沉的声音似乎失去了管束,飘忽地冲进林云的耳朵,不绝如缕,她霍地转头望去,韩子安虽然睁着双目,但以不甚清明,眼中的雾气更重了。
林云走过去,是叫我吗?是吧,可我们没有这么熟悉,不可能叫出这么亲昵的话;不是?你心里有谁,为什么和我一样的名字。
说心里话,林云虽然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在这个世界,她无法去寻找,所以,她希望发生一见钟情的事,双方有意,喜结连理,免得和一个陌生的人结婚生子。再说,她对这个男人有好感,虽然油嘴滑舌但看着还比较可靠,自己私下里甚至憧憬过一起生活。可是,现实是从当初被救两个月了,这个男人没有提亲,一定是瞧不上她吧。
林云自嘲地笑笑,“救过我后,你一定打听过了,这该死的世界,这个破名声。”
看韩子安拉着她的手,她突然想放纵一下。林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向韩子安的脸,棱角分明,粗犷却隐匿着柔情,处理圆滑,办事干脆。
手抚向他的眼睛,轻柔地说:“睡吧,明天就好了。”
听见林云的话,韩子安放心地合上眼睛,沉入了梦香。
林云在床边待了很久后才站起来,抽了抽被握的有些疼痛的手,他的手依然攥得很紧,林云笑着掰开他的手指,低声轻喃:“你相信缘分吗?他忽隐忽现,来来走走,缘浅缘深都不会告诉你。柴米油盐过烦了出去看看,家长里短聊累了出门闯闯,欣赏美景后的平淡,闯过激流后的宁静,才是我想过的生活。可在这个世界,我得不到,想找个看着顺眼的,心动时你我又没缘了。说了这么多你还不醒,可能我们是真的没缘。我走了,不会在打扰你。”
林云擦了下流到腮边的泪珠,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韩子安睁开眼,他是睡着了,但多年的军队生活,有动静就醒已经成了习惯,林云一动他的手他就醒了。她说的话他听了个真切,我们的想过的生活竟然一样。
他想睁开眼睛,替她抚去泪水,可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对,他想要她。她不知道她的身T有多大的诱惑力,自己喝了酒,真怕控制不住。那次救她后,他对她很感兴趣,多方打听将她了解个透彻,这两个月一是要打猎挣钱准备盖房,自己不想用茅草房迎娶她,在只是想再看看她对孩子好不好,必竟不是自己的儿子,虽然自己可以肯定她是个好女子。
他相信缘分,不然也不会遇上这个笨丫头。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她怎么还不明白。韩子安想了很久才入睡。
第二天几人都起晚了,微肿的双目好像在告诉别人这三个人都没有睡好。简单地吃过早饭,林云就想和小翔雇车回家,却被多多湿润的眼睛和韩子安阴沉的表情止住了,林云哼了一声不在理他,抱着多多朝门外走去。
“走吧,买点东西在回家。”韩子安轻声却温和地对小翔说,“听说顺福楼边上有家卖烤鸭的挺好吃,给家里人买点去。”
小翔疑惑地看了韩子安一眼,他跟姐姐怎么了,没听见两人吵架呀,好像有点不太对付。
三人安步当车走着,沿街的小门面已做上的生意。见到有多多爱的玩具就买一件,有他爱吃的点心买几包,有好看的木钗比划比划但没买,林云边看边走......
小翔早跑到杂货铺问红纸价格去了,韩子安一直淡笑着跟在林云和多多后面,也不多言,只是时不常的将林云看着比较好的木钗、头花及一些稀罕物买下来,小铺的东西也不贵,几文到几十文一件,在林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买得不亦乐乎。
作者有话要说:
☆、相知
几人走到卖烤鸭的地方时,天已近午,买了烤鸭,小翔抚着肚子:“三哥我饿了,去吃了饭在走吧。”
“走吧,去顺福楼我请客。”韩子安慷慨地说。
林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去,你有钱啊!”
韩子安看着林云,见她嘟着红唇,双腮鼓起,不由自主地大笑出声“反正我请客,你爱吃不吃。
小翔、多多,走了。”从林云手中抱过多多朝酒楼走去。
小翔瞟了一眼林云,又看看韩子安。真的有问题,林云在家一直是大姐姐的存在,从来不撒娇,不扭捏,只有真生气。这两天发生的事,让小翔已见怪不怪了,躲避不是办法,他想在看看他们还有什么不一样。想到此处,小翔紧跟韩子安走了进去。
林云见他们走进去,心中暗气,自己走也不合适,低声嘀咕了一句:“吃吧,吃穷了你看你还笑!”随即,昂首阔步地走进去,大有不吃穷他不罢休的气势。
几人在窗口前的桌子坐下来,此时人还不多,只稀疏地坐着几桌人。桌上伙计上了茶,韩子安正在点菜。
伙计报着菜名,一长串下来,林云没听清几个。
韩子安直接说:“要个回锅肉、小鸡炖蘑菇、炒青菜和凉拌黄瓜。”又对林云笑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宠溺,语气温和地说:“你爱吃什么?要点吗?”
林云呆了一下,心中诽谤,你别笑了成不成,刚硬的脸却露出温和的笑,简直是迷人的诱惑,会惹人犯罪的,她刻意忽略他眼中的那丝——情感,我已决定放弃,不需要了。
林云默默地摇摇头。
韩子安冲伙计点下头,又看了林云一眼,心中一动,这个小笨蛋又钻牛角尖了,是不是要对她直说呀,他沉思起来。
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几人沉默地吃着饭。
这时,有个人走过来冲小翔打着招呼:“林小老板,你们过来吃饭了。”
“文老板”小翔站起来回道。
林云看见文老板过来,也站起来,侧身微施一礼:“文老板。”
文老板摆摆手,示意林云他们坐下,“林小娘子,我正准备找你问件事,如果方便能谈谈吗?”
“不方便,没看见她正在吃饭吗?”韩子安脸色平静,声音清冷,一字一顿地说道。
文老板略带歉意地冲韩子安多多头,又对林云提到:“吃过饭可以耽误一会儿吗?我真的有事请教。另外,这顿饭我请了,请不要客气。”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用了,这次是我请的,请您回避好吗,我们要吃饭了。”
文老板冲林云笑着点头离开。
小翔诧异地问道:“韩三哥,文老板只是问点事,你怎么挺不高兴的。”
“一个女人不要在外面和男人随意说话,惹上麻烦就不好了。”韩子安心中暗气,气小翔的火上浇油,更气那个女人像没事一样,淡定的在那里吃饭。这个文老板为什么和云儿这么熟悉,有事为什么要找她询问,是她在城里遇上的贵人还是送货去的那家,调查时这两件事没人能说得上名字,韩子安心中懊恼不已。
小翔认真地看着韩子安平静的脸,也从他眼中看出一丝气恼。姐姐说得对,观察别人时,只要盯着对方的眼睛,就能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不要和男人随意说话,你不是陌生人吗,为什么指挥姐姐照顾多多时那么自然,你就不是麻烦吗?姐姐为什么还在吃饭,听不出他的意思吗?小翔感到自己的脑子真类,下次一定要自己一个人来,他们太麻烦了!
林云吃着饭,心中也不平静。韩子安的现象太熟悉了,在现代社会时虽没人为她打架,可也从电视中观察过吃醋男人的表现,这样明显是对她有意吗?林云不敢往下想,怕自己失望。
韩子安也没在说什么,只时不时地看林云一眼。
吃过饭,韩子安让小翔去叫文老板,他知道凭林云的倔脾气,事不说完是不会走的。他已经决定了,今后如果她在进城,他一定会陪着来的,自己选中的女人不能让别人觊觎。
文老板匆匆走来坐在桌边,看了眼高大英俊,满面温和地盯着林小娘子的男人,那眼里的柔情不容忽视,这个是不是林娘子未来的男人,为什么林翔不介绍呢。
“请恕我直言,上次林小娘子送去我家的<双喜>和<团圆>结,能否再做一些,我这里有用。另外,昨日你们送去霓裳阁的礼盒,盒盖上的那把椅子可以做吗?”文老板说完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林云。
韩子安心头火起,这么不错眼珠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