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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冷冷地转头盯着欧阳子乔——他亲爹去了。
旭日、星空与祥子已收到韩子安的嘱咐,不可轻举妄动,此时静静地站在多多身后,给韩子安他们行了一礼,并没有说话。
主位右侧坐着一个年轻的妇人,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牡丹花抹胸,腰系百花缠枝曳地裙,手挽桃粉亮色锦烟纱,细眉曲折似含娇,坠马轻垂龋齿笑,花黄一点眉心染,撩人动魄美娇娥,果然是绝色佳人。
她就是欧阳子乔的第二任正二品诰命夫人李宁嫣。
忘记说了,借韩子安之福,林云现在是正五品敕命宜人,现在也是官太太,虽然比不上......
除了几个丫环外,她边上还有一个正在:
哽咽拭泪娇柔女,弱不禁风迷人姿,百合零乱妆不染,娇啼婉转唤郞君的翠衣青纱莲花女。
林云可以肯定地说,她是伪的,她那双眼睛正含情脉脉地偷窥着她的夫君。
噢,林云很好心,决定适当时候提醒她一下:别光哭呀,也要躲一躲吧,欧阳夫人的眼箭一支支直射过来,扎你个万箭串心可是小意思。
不设计你设计谁呀!整一个衰女样。
欧阳二哥还算可以,虽然嘴中说着不中听的话,可好歹还站起来了,家教差点,夫人像没事人一样。
喂!来客人了不知道吗?
好吧,你们直闯提督府,人家不拿你们当客人也是应该的。
“子安,这事你得请教你二哥,人家是大官,明察秋毫,咋也不能冤枉多多。”林云朝欧阳子乔看过去,口气微冷略含讥讽地问道:“是吧,二哥。”
韩子安可不管二哥的态度,拉着林云直接在客位上坐下,“谁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夫人见状有些不悦,大声呵斥外面的仆人,“都是死人啊,什么东西都让进来,还有没有规矩。”
韩子安双目含霜,虽然自己闯门而入,有些过分,但做为嫂子也不能如此言语呀。
当过兵的血性汉子,怎能受如此屈辱,本就蓄满怒火的心更加不耐,轻哼一声,“二哥,家教不严呀,你管不了我帮帮你。”
转头对寒拓说:“男人正在讲话,让个不知什么玩意的东西乱叫,怎么当的下人,封了,不然回家扫地去。”
按事前调查所说,欧阳夫人机智过人,办事老道,说话圆滑,怎么能如此不讲门面。
是不是她在欧阳府一人独大,没把韩子安这个无官无职的平民百姓放在眼里,也错估了男人间的友情啊!
林云却对此感到高兴,你越狂妄我越有机可乘。
本来按韩子安的计划,进门后用话刺激欧阳夫人言语失控,才能封住她的口,以便顺利解决多多的事。
结果,人家李夫人在提督府是神威大展,自己给他们找了个借口。
得来全不费功夫。
因此,以彼之道不还彼之身,你不敬我不恭总成吧。
寒拓没说话,飞起身形直奔欧阳夫人,避开欧阳夫人身后出来的拦截人,点中欧阳夫人哑穴和静止穴后,脚尖点地又飞了回来,单膝点地双手抱拳,“老爷,小人未能控制场面,请责罚。”
韩子安脸色阴沉,轻轻摆手。
寒拓没说话,转身站在韩子安身后,双目炯炯注视着大厅,似乎在说,有不怕死的在发出不和谐的音符一律同待。
林云心中暗笑,这是在家中演练好的,现在是在提督府横行的时候,敢让我儿子受罪,一律惩罚不殆。
看着欧阳夫人边上正在她身上乱摸,试图解穴的女子,她轻哼一声,老实呆着吧,让你解开也太小瞧人了。
李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像涂了五彩颜料,一时红一时绿的(夸张过了),嘴唇哆嗦牙关紧咬,双目怒视着林云,恨不得生吃了她。
本来算计好的事,能让大少爷千口莫辩,这些个人咋来的这么是时候,不然......
欧阳子乔气得一拍桌子,刚硬的脸上满是怒火,眼似饥鹰般犀利地盯着韩子安,怒吼道:“三弟,别太过分。”
韩子安面色淡定却口气冷硬,直身抱拳,冷声说道:“处理好多多的事,你是二哥,处理不好,你我血溅当场互不相让。”
“你!”欧阳子乔脸上出现一丝错愕,本就毫无表情的脸更加阴沉,指着韩子安气得说不出话。
他也知道,自己没听多多解释便直接让人绑了,做得有点不对。
他也不相信自己十三岁的儿子会调/戏自己的爱妾,可夫人言之确凿,多年共患难怎么也不能骗自己。在说,莲花的样子也不是装的(你是被色所迷吧)。
算了,先处理多多的事吧,不然,三弟虽心思慎密,却对自己人一向护短,心肠硬起来不是一般人能阻止的,自己这个二哥还真没有多多和他亲近。
欧阳子乔苦笑半响,方叹口气,转身坐下,“多多,你说为什么要调戏何姨娘?”
林云一听,这话有意思!要直接定罪了,可不能让多多接话。
她看了韩子安一眼,抬了抬下巴,“瞧瞧你这个二哥,话怎么能这么说啊!”
韩子安心中微叹,这个二哥在干什么,到底在想什么。“二哥,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这话说的有点......传出去是要置多多于死地吗?想让外人笑话你内帷不修吗?”
“三弟言重了。”常年带兵,行为不羁,这点事小意思,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你”韩子安气得直握拳,暗咬钢牙,恨不能上去打他一顿,“这里是府宅不是军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不要名声多多还要!”
“名声!”欧阳子乔心中一惊。
是啊,名声!
自己真是忙糊涂了,夫人是怎么回事,事关提督府名声的事,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
他转头朝夫人看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李夫人心中焦急,却苦于无法辩解,只得眼露祈求地看着欧阳子乔,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苦衷。
林云看着几人的交流,眼眼珠一转,笑哈哈地起身,给欧阳子乔行了个福礼,轻声说:“敢问二哥,何姨娘是谁,多多为什么能见到她,周围的丫环、婆子都是死人吗?见大少爷过来,不知道提前避让吗?”
那个伪姨娘以为自己脸大,扭着身子上前娇声说:“我就是何姨娘,大少爷见色忘义,拉着我不撒手,还说一些不着听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说着,又掉起眼泪,冲着欧阳子乔撒起娇来,“老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宅斗(中)
林云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是傻子吗?事关欧阳府名声,为了保命也不能说出来啊!
想也是,这事如果林云他们不来,本是内宅的私事,在欧阳夫人的操纵下,传到外面的至多是大少爷不讲礼仪,行为不检点,对内宅确影响不大。
巧合意味着变数。
看欧阳子乔似要说些什么,林云赶紧走至何姨娘跟前,左右前后一阵看,嗤的一笑,似含嘲讽地摇摇头。
何姨娘有些着脑,叫嚷着让欧阳子乔做主,只是声音过于娇嫩,撒娇意味明显。
林云目光冷冷地直扫过去,“凭多多的功夫,把那个什么什么弄到河里凉快凉快都不会让人发现,大庭广众下拉扯老爹宠妾的衣服,还真是找死不等天黑。”
看何姨娘有些呆愣后,才口气严厉地转头朝外面叫道:“樱姑,你这个师傅怎么当的,多多竟看上这么个人,丢不丢脸啊!”
绯樱在外面早摩拳擦掌多时,听见林云的叫声,扭着身子莲步轻移地走进来,“夫人,还有比我美的吗?”
碎步轻点,似风摆柳,轻不染尘。腰肢舞动,如荷叶轻摇,点点带媚。
不过,可别认为半天走不了一寸,那动作快如流线,似轻风吹拂一缕薄薄的水红色轻纱,带着一丝香甜,婀娜婉转地轻飘过来。
凤眼含雾,声音媚惑,娇俏得让屋中一多半的人都感到一阵酥麻,红唇微张惹人怜,媚意荡漾似含妖,好像从表到骨都散发这妖媚。
连林云都不由赞叹,不愧是媚骨天成的美女蛇,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让人爱恋的气息,从心疼到肝啊!
“诺,人家说多多被她迷住了。”
“什么?多多什么人没见过,我到要看看是谁能迷住我的弟子。”绯樱略显惊讶地挑挑眉,顺着林云手指的方向朝何姨娘看去,寒光微闪,竟让何姨娘一阵瑟缩,有些恐惧地向后退了两步。
绯樱看过两眼之后,瞬间便改变了形态,妖媚尽揽,竟变得比何姨娘更纯、更娇、更弱、更......
拿起不知何时掏出的手帕,翘起兰花指,轻拭着眼角,梨花带雨,美人柔弱的样子,不由人不升起一丝保护欲,恨不得替她抚泪,拥她在怀好好抚慰一番。
不说比何姨娘胜出百倍,至少也高出三分。
“多多,我跟你几年,你看不上我,好歹也挑个比我强的吧,这个苦瓜脸,没福相、这么大岁数的女人哪里比我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如泣如诉的低吟浅唱,委屈得周边的丫环和门口的侍卫都暗暗拭了拭眼角,欧阳子乔和他夫人以及何姨娘都怔住了。
真站在一起,绯樱确实比何姨娘长得面嫩。
多多福至心灵,瞬间明白过来,瞪着清亮的眼睛大声说:“樱姑,我没有,是有人叫我,说夫人让我去内宅见她,半路碰上何姨娘往二门走,是她假装摔倒拉住我的,有旭日和星空做证,还有姨娘的丫环。”
口气虽然急促但很坚定,一会便说完了,好像并没有说事件过程只是跟绯樱解释一样。
林云瞟了一眼欧阳子乔,见他眼神微闪,似怔愣了一下。
绯樱好像仍不解气,指着何姨娘,满含佩服地对多多说:“我说呢,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多多怎么会喜欢纠缠呀。唉,多多你可真惨,被这么个像烂泥巴的东西缠上,抠都抠不下来真恶心,晚上做梦你没吐啊,真够坚强的。”
哇靠,不带这么恶心人的,这让欧阳子乔咋想呀,何姨娘你完了!
林云真不是这么幸灾乐祸的人,只是欧阳子乔那苦大仇深的脸让她不能不这么想。
林云、韩子安忍着没乐,可边上有定力不够的人,绯樱的话一落,厅里便传出一阵阵嗤嗤的嘻笑声。
欧阳子乔大声叫道:“经手这事的人全带过来,说实话,不然全卖到野窑/子里去。”
绯樱含笑轻摇她那纤细柔弱,染着粉红色指甲的白皙小手,好吧,没施毒的时候很美,“没事,没事,不说实话,就一辈子不要说了,我手里也有些闭音丸、失声丹之类的,免费供应,多多益善。”
那口气甜得让人觉得是吃啥仙丹妙药,不吃都不行,把带过来的几人吓得直哆嗦。
林云偷瞟了下李宁嫣,哇塞,面色发青银牙紧咬红唇,双目中冷光如刀,直射而出,刀刀刺向林云,似乎要把林云拆吃入腹。
欧阳子乔的威吓,绯樱的紧盯,以及欧阳夫人不能说话,无法暗示的情况下,几人很快便招了。
当然,过程很复杂。
夫人既没让何姨娘出二门,也没让自己的丫头传话,何姨娘也没必要纠缠个十几岁的孩子......
事有凑巧不是吗?
如果,没牵扯出欧阳夫人外面的表哥、没有多嘴多舌的丫环、何姨娘的妹妹没在府中让某某外男看见,或者没人在何姨娘耳边说多多少爷能帮她解决,在或者是多多愿意帮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