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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宠妃(秋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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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纹是额娘的陪嫁奴婢,额娘的心她是知道的。无意间碰到彩纹往二娘的汤药下药,我震惊不已,我虽同情额娘,可害人我却无法苟同。我找到额娘,希望她就此罢手,可额娘眼中的怨恨让我突然觉得她变得很陌生,从那以后,我厌倦了看到这个家的所有人,包括自己的额娘。二娘去世后,我越发对你们姐弟俩冷淡,我很清楚你们也是我的妹妹、弟弟,可我无法正视你们,因为那时刻提醒着我,都是因为我的额娘你们才失去了自己的亲娘。”
  “不想自此,额娘对你们的态度迥然不同,我知道二娘与额娘之间有过一次谈话,谈什么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要不是彩纹说漏了嘴,你也不会苦苦追查,彩纹自缢,你沉默了,我唯一不确定的就是阿玛是否知道,以他对二娘的心怎么会缄默不语?”
  “总之,这个家对我来说就像一个漩涡,越想爬出去越不能解脱。莲芯的出现总算让我有了逃离的方向,与她慢慢接触的过程中,我渐渐不再记恨阿玛,甚至对二娘除了愧歉也不再有别的。原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眷恋就是如此,要怪就怪额娘执意嫁给阿玛,自己受苦不说还害了别人。”
  “可莲芯却有不同的说法,额娘当初的一厢情愿也不是为了造成今日这种结果,一路走来撒下无形的种子,一路就结出不同的果子,其中一枚果子就是我与她的相遇。假如我一定要抹去我痛恨的结局,那么我同样也会夺走与之并存的美好,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是她告诉我的,你不是爱读书吗?是不是有这句?”
  话说到这,已是明明白白,我还要朝他要求什么?
  然而,此时,洛舒的脸格外平和,但又极度恍惚,一看就知道心飞走了,谁让他结尾的话语引用的正是莲芯的说辞呢?热恋中的魂不守舍,我无语了。
  站起身,我慢慢挪步向外走去,该讲的他都讲了,我也该离开了。跨出房门,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墨兰,怎么不言一声就走,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听你的,这次我决不退缩,要我和阿玛说吗?我这就去找阿玛。”
  我站住,回身看着他,“大哥,休息吧,阿玛早已睡下,不要去打扰他,让他好好歇着。你说完了,我也听完了,好累,我回屋了。”
  他走到我身旁,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走出两步,我回头看着他,“大哥,既然你对莲芯姑娘情深意重,就请周全地护着她,那么好的姑娘沦落到那种地方,必然也经历了很多我们无法想像的痛苦。”
  “墨兰······”他愣住了,欲言又止,我则扭头大步离开,我什么都不想听,今晚他说的已经够多了。
  不是应该回自己的屋吗?为什么我径直而去的竟是阿玛寝屋的方向,远远看见他的屋子漆黑一片,那是自然,早已睡下。
  怎么?听完洛舒讲,还不罢休,接着让阿玛也讲讲吗?我究竟想要干什么,告诉他真相,让他把大娘怎样,我才心满意足?
  忽然一瞬间,我想起那晚阿玛说起选秀的事情时,一度因为大娘的话勃然大怒,他那时说过,“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答应墨兰的额娘,不是要把两个孩子视同己出吗?这就是你的视同己出?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顿时,我停住脚步,往后退,忽地一转身,双手紧握成拳头,恨不得把手里的空气捏净。我开始往回跑,我不要见阿玛,我害怕见他。
  待我气喘吁吁停下时,仔细看去,怎么会,我竟然来到了这里,海棠树下。听菱香说,这海棠树就是额娘亲自栽种的。
  暮春三月,位于庭院一隅的海棠已经张开了她红粉相间的脸庞,娇小却诱人,总能让人驻足神往,久久不愿离去。
  我倚靠着树干,喃喃问道:“额娘,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告诉我,好吗?”
  瘫坐到地上,倚靠海棠,我连思考的力气都已消失。双腿蜷起,双臂放于膝盖,头趴到双臂上,现在,我连抬头的力气也已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  

☆、风流云散

  公主府侍从奉命前来邀约傍晚赴宴,神思恍惚的我不耐烦想要推辞,多亏菱香提醒我应该好好谢谢公主,否则可不就做了那忘恩负义的小人。
  这也怨不得我不耐烦,一晚上坐在海棠树下,直到天空发白,几片海棠花瓣落到我手臂上,我才迷迷糊糊站起,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歪歪斜斜移步回到房中。
  全身酸软无力,任凭菱香为我选衣穿上,梳头弄发,又在我脸上折腾,不用看镜子,只要看菱香眼中流露的惊叹就知道她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身边能有这样身兼数职的可心人真是额娘给我带来的福气。
  “小姐穿粉色的衣服就是好看,要是往那海棠树下一站,奴婢准分不清哪是花哪是小姐!可惜,小姐没休息好,总显着憔悴的模样。”
  我现在就算真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也提不起丝毫兴致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临出门前,我一再叮嘱菱香去看看费扬古,未经我的允许绝对不能把额娘的事情告诉他,一定要守住这个秘密。
  以为和往常一样,不过是我与公主聊聊私房话,没曾想步入大厅才发现吴应熊和安郡王都在。内心冒出莫名的紧张,可表面还是强装镇静。
  安郡王倒还好,一如往常不温不火、不紧不慢。吴应熊则仿佛第一次见我,除去寒暄客套,他眼中偶尔透出的冰冷让我不寒而栗。公主照旧,叽叽喳喳问这问那,都是些琐碎的日常事情。
  听到安郡王与吴应熊谈到吴三桂时,忍不住好奇侧耳倾听。听闻自从顺治八年后,吴三桂和李国翰一起奉命率军入川,攻打张献忠残军余部,这些年成绩显著,平定重庆、成都此等重镇指日可待。
  不难看出,得吴三桂这样知己知彼的前明重臣冲锋陷阵肃杀残余,定可减免满八旗军因冒进犯险而招致的无谓的折兵损将。如今公主下嫁,吴应熊升爵,吴家深受皇恩,吴三桂只怕更加出力,皇上推行的满汉一体为大清江山的统一加快了进程。
  忽然公主高声一喊“墨兰”,我抖一激灵看向公主,“你总算听见我说话了,怎么魂不守舍的,不会是反倒愿意听他们说那些打打杀杀的?”公主这一娇嗔,安郡王和吴应熊都停下交谈,回过头看着我们,我勉强一笑,实难掩饰眼中的尴尬。
  幸好可以入席,否则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解围。席间,公主举杯敬谢安郡王为她找了个有趣的女伴,我也深有感触举杯恩谢郡王与公主,“多谢王爷特意引见,要不然也没有机会见到公主。墨兰也谢过公主,能得公主宽容厚爱,这些日子很高兴。”说完我一口利落喝干。
  郡王点头微笑,饮尽杯中之酒,公主也笑盈盈满杯喝完,我放下酒杯无意一瞥吴应熊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愠怒就像是针一样扎了我一下。
  很快他就恢复常态,恭敬、谦和地向郡王敬酒。这几天数不清的无形之针早已把我扎了个遍,片刻之后我反倒变得无所畏惧。
  我往自己的酒杯里加满酒,起身面向吴应熊,“额驸是洛舒哥哥的朋友,亦是公主的夫君,墨兰一心一意祝福你们,望额驸‘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为表诚意,墨兰先干为尽。”说完我往嘴里一灌,三下五除二快速咽下,看样子我是要和酒玩命了?
  吴应熊显然没料到,惊讶之余,他很快调整情绪,往自己酒杯里倒满酒,淡然一笑,一饮而尽。安郡王脸上挂着微笑,可眼睛里透出的却是犀利。公主则一脸不解地看着坐下的我,“墨兰,上次你不是说你不胜酒力吗?今儿个怎么这么豪爽,喝酒就喝酒,还念什么有花、无花的呀,多余。”
  喝酒本不是我的强项,上次九公子事件后我就给自己下了禁酒令,如今要不是心里确实郁闷,我也不会这么豪爽。避免再次出糗,之后我一再提醒自己努力控制,每次都只喝一小口,等到饭菜撤下后,我还是觉得自己被搁在火炉上烤得面红耳赤。
  寻个借口出来,我慢慢走在庭院里,冷空气包围着我,可身体却是热乎乎的,丝毫不觉凉意。
  不经意间我来到那几株腊梅跟前,花儿早已谢去,轻轻抚摸着树枝,我嘴里细声念道:“墨兰,你知道吗?他在你的画上添了一首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他的字配上你的花,珠联玉映,你肯定会喜欢。”
  “墨兰,原以为你无动于衷,你现在算是抚景伤情吗?”
  不知不觉吴应熊来到身后,我没有回身,淡淡回应:“墨兰与吴公子相识相知也是一种缘分,可有些事终究是天意弄人,既然无能为力,就毋须强求,好好珍惜眼前人吧!”
  “墨兰,初见你我只觉如沐春风,可谁知你却变成风刀霜剑,如今却又告诉我一切风流云散。也罢,依你所说,你不是我认识的墨兰,不是就不是。”
  也没多想,我便随口一问,“那日不是和公子约好西山见面吗?公子为何失约?”
  “那是因为皇上突然召见,不得已进宫面见皇上,后来才知你去西山的路上受了伤,故我内心一直耿耿于怀。”
  一股冰凉注入血脉,只觉心沉静许多,“这就是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你只能是公主的夫君,只能是洛舒大哥的朋友,你我做风轻云淡的朋友也是好的,对吗?”
  久久沉默之后,传来他的叹息:“墨兰,无数次扪心自问,我究竟想要什么。苦苦逼问于你,我又能得到什么,无非都是不甘心自己被安排的命运。往后,我不会再提,你要多保重。”
  “吴公子也要珍重!”
  我释然转身,与吴应熊相视而笑,我从没像现在这般如此坦荡地面对他。
  “墨兰,原来你们在这儿,害我们一顿好找。咦?这腊梅怎么这么招人喜爱,额驸在这流连忘返不说,就连墨兰你来了也喜欢到这儿来。”公主一边数落着一边快步走来,随后而来的还有安郡王。
  吴应熊低下头收起微笑,抬头回话时面容已淡若凉水,“回屋吧,墨兰姑娘有些不胜酒力,如今好像没事了。”
  一行回屋后,安郡王变得少语,吴应熊回复他温厚恭敬的样子。片刻,郡王便起身告辞,同时还若无其事地叫我随他一起走,说他可以送我回去。
  公主和吴应熊送我们出门时,我再次对公主言谢,公主拉住我,“墨兰,以后可要常来陪我,不然我可不依。其实也不用总谢我,也该好好谢谢岳乐哥哥,他在太后跟前也是想了些办法,不然就算我求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也未必轻易答应。”
  偷偷瞟了一眼郡王,只见他与吴应熊告别后自己就大步流星出了府,我赶紧拜别公主,匆匆给吴应熊行礼,一路小跑追了出去。
  坐上马车,安郡王阖上双眼,不言一声,看他这样,我也只好闭目养神,车内的安静与车外的马蹄声、车轱辘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走了一段路,郡王的声音传来,“你倒是自在,旁若无人一般,丝毫不把本王的威严放在眼里。”
  我忍不住笑起来,“莫非要我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方可显出王爷的威严吗?看王爷合眼,猜想可能是累了养养神,我自是不能叨扰,总不能喋喋不休不知趣吧?”
  稍微停顿,我便听到他问:“你与额驸很熟?”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要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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