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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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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松开扶着童瑾的手,后退一步,绕到另一边。两片嘴唇急急开合,向着白九川走,黑衣人望了望白九川,白九川点头,下一瞬,容渊被手刀打晕,与那黑衣人一同消失在白九川视野中。
  “童瑾,哦不,董凤回。”
  童瑾楚楚可怜的眸子闪过一丝怨毒,
  白九川笑道:“你现在一定恨死孤了。”
  童瑾勉强挤出一抹讨好的笑,白九川接着道:“孤不在乎。”
  “你只要记得,只有孤能救你,而杀死你,对孤来说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童瑾的笑僵在脸上,慢慢变成仇恨与愤怒,她不敢破口大骂,肮脏的诅咒全从那双眼睛恶毒地射向白九川。
  “知道孤为何救你?”白九川笑了笑,“因为容渊想让你活。而他想你死的时候。便是你再无法躲避的死期。”
  “孤的话,你可明白?”
  童瑾的脸上五颜六色,十分难看。尤其是内心多出的那份扭曲的优越感。反设计了她怎么样,太子又怎么样,到头来在感情这方面,还不是她童瑾的手下败将!这份优越感让她面对白九川不再那么难堪恐惧。
  “明白。”
  童瑾再次被押住,遣回屋里关好。
  白九川走到马车旁,柳献之从暗处出来。
  马车颠簸,柳献之坐得很稳,他郑重向白九川道谢,白九川懒洋洋倚着靠垫笑:“各取所需罢了。童瑾你也见着了,今后便安心替孤做事,至于武安伯一家,待孤荣登大宝,你自然会见着。”
  “是。”
  白九川淡淡嗯一声,合上眸子假寐,看不见柳献之眸里闪烁爱慕。
  容渊醒来已是晌午,若非颈后酸疼得紧,他真会当昨夜只是一场大梦。
  他开始汲汲想与白九川见面。
  为他付出那么多,又为何待他那样冷淡。
  可惜他创造的每一次机会都完美错过。
  次数多了,他也知晓。定是白九川的手笔。
  拜贴请柬皆一去不回渺无音讯,他离白九川最近的距离,是进宫述职,远远地看着她与柳献之嬉笑打闹。
  欢喜冤家。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着,喘不过气,他想冲过去,质问,破坏,歇斯底里,可最终,他只是如往常一样,端正地走过去。
  那天夜里,他落下失眠的毛病。
  一闭眼就是白九川对他笑的模样,对柳献之笑的模样,对许许多多的人,笑得孟浪的模样。
  好容易昏昏沉沉睡着,梦里惊醒,眼泪已经湿透枕巾。
  他越来越憔悴,嘴唇干燥开裂,浓重的黑眼圈涂在苍白皮肤尤其显眼。人也迅速消瘦下去,好像一阵风就能给他吹跑似的。
  他手里的活却做得仍是周全,甚至更加精致用心,趋近完美。
  “柳相。”
  “容督主?”柳献之望着门前的人目光闪了闪,“来找本相?”
  容渊颔首,露出个苦笑道:“想来问问殿下的事。”
  他终究忍不住,要来问个明白。
  “殿下的事,本相怎么会知道。容督主还是去问殿下。”
  “殿下不肯见我。”容渊目光落寞,“还请柳相成全。”
  柳献之犹豫片刻,叹气,“督主随本相进来罢。”
  进府,隔绝一切眼线,柳献之望着容渊的可怜模样也有些不落忍,想到白九川,还是狠心道:“容督主,你与殿下的事儿本相了解不多,也不好插嘴。”
  他给容渊倒杯温茶,水流声与他温润的声音混在一起,风雅耐听,望之也赏心悦目。
  “既然你来了,本相多说两句你也不要见怪。”
  他将茶杯平递给容渊,“殿下那人风流不羁,最爱与人暧昧,可多半不是真心。皇家,有几个真心呢。”
  容渊扯了扯嘴角,将茶杯接过,喝下一口茶,温热水流滑过食道进到胃中,令他冰冷的身躯不至于发抖。
  “还有便是,也没有几个天之骄子,能够忍得住自己身边人,再三想着别人。”
  容渊的身子狠狠一晃。
  没拿住茶杯,“啪嚓”茶杯落到地上,碎成八瓣,里头淡黄色的茶水溢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奴才想见童瑾一面。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孤就不要你了。
  孤就,不要你了。
  “容督主?”
  他突地抬头,脸色难看地让柳献之顿了顿,才咬着牙,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殿下不是个吃回头草的。说不要的人也就是不要了。你今后自由,便好自为之罢。”


第50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11)
  好自为之。
  咀嚼着这四个字,容渊恍惚着回了东厂。过路小太监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皆不敢凑近,远远望着,着急的便低头从一旁矮身走过。
  合上门,跌坐在地上,他将头埋在膝盖里,咬着牙,喉咙里溢出哀兽般的咽呜。
  暮色四合,相府管家从相府陆陆续续运来数十坛好酒。容渊在门内道谢,吩咐将酒摆到门外即可,音质沙哑难听,除此外没有一丝失态。
  待人都走净,他开门,门外分左右两列,整整齐齐码了两堆酒坛。左边白坛是西域的烈酒,右边红坛是南边的绵酒。他迈出左腿,一步之后,生生拐到右边,拿了坛进屋。
  花酒清香绵软,余韵十足。容渊醉眼朦胧地望着底下左一个右一个劣歪着的酒坛子,细长手指伸出,挨个数了一遍,喝口酒,又挨个再数一遍,他摇头晃脑站起来,给手里头酒坛子一撇,破门而出。
  很明显能够看出他的醉态,脊背倒是挺得直,姿态也拿得稳,只是一双清透的桃花眼罩上薄雾,行走间也略有迟缓,尤其总是淡淡笑着的嘴角向下压着,任谁也看得出他不快活。这待容督主来说,是万万不能在清醒时候发生的事。
  东宫门大开。
  他拿出腰牌,不快不慢重复着“要见殿下。”
  碰巧听见撞门声过来的宫女为难道:“督主,殿下并未召您。”
  谁不晓得如今太子正是不愿见容渊的时候。那么多拜贴过来,不都是他们一一丢去。
  这腰牌能过皇城门,却进不了东宫。
  充耳不闻,容渊将腰牌再往前送一分,晃到那宫女眼前一圈,便要硬闯。
  “哎!”宫女不敢放他进去,也不敢真动手,只得左挡右挡,与容渊狼狈周旋,“督主,您就别为难奴婢了。殿下现在也没在,要不您先回去。”
  说话时,宫女左右看了一眼,有两个宫女就在不远处看热闹,侍卫太监一个没有,她急得跺脚。
  容渊的脸绷得紧紧地,几回改换方向被阻,已有怒意。他瞪向宫女,宫女陪笑却不肯让,二人僵持不下。
  白九川方与柳献之商量好下一步计谋,一回宫便遇着这场景。她见不着容渊正脸,只看他背影蹙眉,脚步顿了下,还是领着后头乌泱泱一帮侍卫走过来。
  “殿下!”
  那宫女眼睛一亮,赶紧行礼,粉色棉裙裙摆被凉风轻快扬起。
  容渊慢悠悠回身,眼眶通红地盯着白九川。
  白九川心一突,眉头蹙得更紧,“有事找孤?”
  容渊颔首,要伸手过来捉白九川的手臂,被她一侧躲开,他眼眶更红,眸中划过委屈,淡淡道:“奴才来看看殿下。”
  “看着了便回去罢。”
  他不顾白九川的话,慢吞吞接着上半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奴才了。”他的眸子湿漉漉的,水洗过的葡萄一样剔透,说完,并未有停下的意思,还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白九川等了一会,有细小的雪花随着寒风飘飘摇摇飞过眼前,耐心告罄,她道:“是。还有事?”
  容渊愣了愣,灭顶的难过从那双眼睛里溢出来,让白九川的胸口也有些发闷,她咬牙,转身要走,被容渊飞快扯住袖子。
  “能不能要。”
  白九川怕自己心软,不敢回头看他,袖子一甩,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与细小的吸气声。容渊这个人,养得娇贵,皮肤痛觉神经敏感,磕了碰了自己不说,她却知晓,每次都要痛很久,而且眸子里会染上轻轻水色,与夜里时一样。阻止自己想下去,白九川大步前行,她听见自己冷酷无比的声音,“不能。”
  朱红漆金蛟门砰地关上,容渊久久没有坐起来。
  “殿下。”
  白九川沐浴过,方要上床,已经退出门外的最后一个宫女忽然出声,她望过去,是那个门口与容渊僵持的。
  “怎么?”
  宫女垂着头,踌躇道:“督主还在门外,他穿得单薄,今夜又降大雪。”她没有说下去,在试探白九川的态度。今儿太子望容督主的眼神分明是还有情意,心思敏感的宫女便将那眼神牢牢记在心里头,想着以后会有用。这次一问,一旦二人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她少不得提拔赏赐,就算不是,也没有任何损失,太子不务正业,却不刻薄。
  “不必管!”
  “是。”
  一刻钟后,东宫门开。
  容渊听到声音,黯淡的眼珠子一亮。
  白九川怒气冲冲走出,将已经要埋在雪地里的人拔出来,给他头顶肩上厚厚的雪都打走,从宫女手里拿过狐裘裹到容渊的身上。
  湛亮的眸子,冻得发青的脸颊,即便隔着狐裘也能感受到的拔人温度,让白九川不忍拒绝容渊暂时的拥抱。
  白九川给他伸出来的手臂再塞回去,用手握住他的手,给他输送内力快速取暖,任由他可怜巴巴地靠着自己,用冰块似的脸颊蹭进自己的肩窝。
  待他全身都暖和过来,她才松手,推开人,紧一紧他身上的狐裘,冷漠道:“暖和过来了走罢,省的夜里在孤这东宫冻出什么毛病,再来找孤纠缠不清。”
  没想到会这样发展,容渊嘴唇颤抖道:“殿下,真的……”
  白九川毫无情感地笑笑,“真的。”她怕容渊还不愿走,狠心道:“别再在这儿碍孤的眼!孤看着你就烦!”
  容渊现在的脑子已经清醒很多,想要解释童瑾的事——他并没有意识到,那是白九川口中的再三。可又怕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去,东宫大门可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于是沉默下去,却不肯走,坚定望着白九川:“奴才想与殿下单独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白九川厌恶道:“快走罢!”
  说完她又要转身走,容渊拉之不及,心慌一瞬,在宫门关上的最后一刻跪下!
  “请殿下给奴才个机会。”
  “磅——”
  大门粗暴合上,白九川走着,不曾回头。


第51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12)
  有狐裘加持,从膝盖拔上来的凉意也令容渊浑身打着哆嗦,可他仍跪着,唇色已然青紫。僵硬的手指紧了紧狐裘,带动上头落着不久的鹅毛大雪,哗啦啦堆到旁边雪堆里。
  合上眼那一刹,他想着,这样死去也不错。
  白九川从树上飞下,将跌落地上的人从雪坑里挖出,抱进怀中,摸脉门,点睡穴,跃进东宫,一气呵成。除暗卫,没人望见太子曾出来过。半晌,她又抱人出来,晦暗月色照到她的面上,望不清表情。
  “何苦给自己找罪受。”童升给容渊额上的温布拿下,丢到热水盆里烫着,又贴上新一块。“醒了?”
  容渊睁眼一愣,动了动眼珠子,猜这是在童升这儿,他的声音嘶哑,惑道:“义父?”
  “还认得咱家是谁!”容渊不醒时童升絮叨关切,他一醒,一股火气就按捺不住上头,坐到床边,童升怒道:“我临走时怎么同你说的!若非小春子恰好路过,你这条贱命就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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