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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膛了。”“你看看这枪,什么玩艺啊,根本就不是铁的,和黑纸糊的一样。”
参加最后检验枪支的是范筑先和张维翰,范筑先先拿起9式。8毫米突击步枪看了看,由于枪身大部分是塑料的,所以就和纸糊的一样,还有一个提手,掂了掂枪身,也就是有七八斤重。
韩行在旁边补充说:“它的全重是3。2千克,全长是46毫米,战斗射速单发为40发,连发为100发,直射距离30米,有效射程400米,弹匣容量30发,枪弹为8式。8毫米步枪弹。”
生产副厂长王兵器给自动步枪装上瞄准器,又对范筑先说:“范专员,试试吧!”
范筑先看到了这个瞄准镜感到很惊奇:“咦,还有这玩艺,我知道这叫瞄准镜。”他把枪端起来,从瞄准镜里往外看了看,“挺好,挺好,有了这玩艺,看得就清楚多了。”
远处300米外立了一个人形靶,范筑先以一个军人的标准姿势趴下,对着那个靶子开了一枪。远处小旗晃了一晃,喊道:“9环——”
范筑先又说道:“不知这枪弹的穿透力怎么样?”
100米处的地方立上了一块8毫米的钢板,范筑先对着它又开了一枪。不一会儿,远处的观察员把钢板拿到了跟前,让范筑先观看,范筑先看到,8毫米的钢板也被穿透了,这让范筑先大为惊异,大喊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就不信,小鬼子的身板还有这块钢板硬。小鬼子的坦克也就是8到1毫米,那么说,从坦克后面打它,也能打穿它了。”
张维翰也十分高兴,高兴地抚摸着枪,这里看那里瞧,接连着说:“好枪,好枪啊,比鬼子的三八大盖强多了,不但威力强,速度也快啊。”
这时候,看热闹说怪话的也说开了赞扬的话:“我说吗,聊城就是不简单,能造了神枪。”旁边的人就批评他说:“你看你这张嘴,属盖垫的,反正都是理,刚才还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会儿又说这么好,那么好。”那人也不服气地说:“我这也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
范筑先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说:“造枪不容易啊,我这也是为你们担着心呢,真要是枪造不成,那可叫我怎么收场啊!这下好了,有这杆枪在这里顶着,别的枪就是造不好,我也有话说了。”
韩行说:“老鼠拉木锨,大头还在后面呢,下面还有精彩的呢?”
轻机枪和重机枪的试枪,范筑先也不亲自检验了,由试枪员亲自操作。两个试枪员提来了两挺81式。62毫米机枪,范筑先仔细地看着这种后托采用木制结构,前头有两个腿的浑身发着蓝幽幽黑光的机关枪,不住地点着头。
韩行介绍说:“它的口径为。62毫米,全长1004毫米,全重。1千克,战斗射速120发/分,直射距离40米,有效射程600米,弹鼓容量发,枪弹6式枪弹。62*39毫米。”
话刚说完,轻机枪对着00米处的几十个靶子一阵子突突,那几十个靶子瞬间倒地。
范筑先带头叫起好来,拍起了巴掌,旁边观看射击的也一齐叫好,鼓起了掌。看热闹的老百姓更是肆无忌惮,不知有几个人从哪里抬来了锣鼓,干脆就敲打了起来。
逢到重机枪试射的时候更是厉害,它的口径为12。毫米,全长1192毫米,全重26。千克,枪身重1。千克,枪架重8。千克,有效射程为100米,弹箱容量0发,枪弹为4式12。毫米枪弹、84式脱壳穿甲弹。
也就是说,它不但可以用以杀伤敌集群目标,压制轻型武器火力点,毁伤轻型装甲目标,必要时,它还可实施高射,对飞机等低空目标进行射击……
等韩行把兵工厂的事儿办得差不多了,心里稍微松快点了,想到,公家的事情总算有了点儿眉目了,我个人的事情总得办呀!
韩行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到了政训处长张维翰的屋里,随手关上了门,并把门插上。当时张维翰看到了韩行来到了屋里,并不意外,还热情地握了握手,可是看到韩行随手又将门插上,就有些不理解了。问:“韩局长,你这是做什么,咱俩还用着保密么?”
“是这样,”韩行严肃地说,“我想,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的所作所为你们也都看到了,没有组织关系总像个没娘的孩子一样,我想恢复我的组织关系。”
“你的组织关系,”张维翰有些不理解了,“你的组织关系不是在县党部吗!”
韩行有点儿上火,大声地说:“我是说,我的**的组织关系。我是一个老党员了,特来向组织报到。”
张维翰哈哈笑了:“韩秘书,开什么国际玩笑,你是老国民党员,我是知道的,是不是拜神找错了地方。”
韩行简直有些生气了,气哼哼地说:“你是**的头,谁不知道。我不找你找谁,我的组织关系,总得恢复呀,要是不恢复,我的工作还怎么干呀?”
张维翰继续装,说:“我知道你有来头,后头很硬,可是犯不着跟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开玩笑啊。你就算是**的话,谁介绍的,哪一年的,总得有个手续吧!”
虽然张维翰继续装疯卖傻,可是韩行也听出来了,是让他交组织手续。这下子,韩行可纠结了,也是自己最为难的事情。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是90年的党员吧。怨都怨自己穿越前没有开个介绍信,可是谁又知道偏偏遇车祸穿越了呢!
韩行拿不出入党手续,只好把入党誓词背了一遍,来证实自己的真实身份。
张维翰很认真地听着,听完了,还是说了一句:“抗日不抗日,是哪个党派的,本身的行动就说明了一切。”
韩行明白了,张维翰的这句话点给他了,虽然拿不出组织手续,但是只要是个**,就得做**的事。
韩行郁闷极了,低着头出来,差点儿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范筑先的三女儿范树瑜。范树瑜当时十**岁,长得细高挑的个子,五官端正,不胖不瘦,面白如玉,梳着两条扎把长的小辫子颤悠悠的分外精神。再加上上身是一个丝绸的学生服褂子,下身一个肥大的裤子,在当时来说,也是大美女一个。
韩行皱了一下眉头说:“范小姐,你怎么也上这里来了?”
在韩行的眼里,范树瑜一个学生,不好好地上学,怎么和**搅到一起来了。
范树瑜瞪着一双惊奇的眼睛说:“韩秘书,你怎么也上这里来了?”
在范树瑜的眼睛里,一个老国民党,跑到**的地盘里来干什么。
韩行尴尬地说:“我来,是向张处长送一个文件。”
范树瑜有些看不起韩行的样子说:“我来,是向张处长问一个学习班上的问题。”
没想到,韩行在张维翰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在齐子修那里却很受重视。出门不远,就遇到了齐子修,齐子修拉住了韩行的胳膊,亲热地说:“韩秘书呀,今晚上有空吗?”
“什么事吧?”韩行知道黄鼠狼给鸡拜个——没有好事,但是应该来的早晚得来,倒不如探探老齐那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参谋长王金祥知道你劳苦功高,早就想请你一顿哩,今晚就在金豪大饭店里专门设宴招待你。兄弟我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啊!”
“不对呀,”韩行眉头一皱,嘴一撇说,“要说原来,确实是应该好好地请请我,可是如今,如今我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吗?”韩行是指韩复榘的事儿。
“哪能这样说呢,”齐子修板起了面孔说,“原先我们是好弟兄们,现在仍然是好弟兄们,不能因为韩主席的那点儿事而坏了我们的友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能调动了**的空军,本事大得很咧,像你这样的干将,实在是我们党国的荣幸啊!现在你又是范专员的秘书,又是工业局局长,秘书是什么,贴身的小棉袄,心腹的心腹,工业局是什么,就是六区的银行,如今你真是熟透的桑葚——红得发紫,弟兄们以后想升官发财,还指望着你哩!”
这几句马屁拍得,真让韩行的心里滋润得很,比在范筑先那里连敲带哄和张维翰那里不受待见真是受用多了。这样的好事,不去,那真是吃了亏了,这样的宴会不参加,那嘴上就更是吃亏了。韩行胸膛一拍说:“就是再忙,这顿饭我也得去,你说是不是?”
“那就对了!”齐子修伸着大拇指对韩行说。
晚上的宴会,规格确实是够高的,在聊城县来说,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真是应该上的确实是都上了。来的人确实也都是部分武装部队里的头面人物,有已升入3支队兼司令官的齐子修,1支队司令官的苏半天,还有任2支队司令官的王金祥,他现在不但是六区抗日游击司令部的参谋长,而且还掌握着军事教育团,在军事地位上来说,除了范筑先,就是他了。其他来的人还有军事教育团的一些军官和一些聊城的国民党政要了。
韩行想,这就是山东六区里国民党的精英了,和以张维翰为首的**一派形成了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
王金祥有四十多岁,短不啦粗,头大嘴大牙大,眼睛小,他先以东道主的身份端起一杯酒说:“我虚长几岁,也就算大家的大哥吧!今天,我第六专区的抗日精英都到了。别看我们平常都在一起,可是要凑这么齐,也难,都是工作太忙了啊!叫什么叫缘分,这就叫缘分。请大家端起酒杯来,我先和大家喝上三杯酒。”
大家也七嘴八舌地说:“大哥请!”“太憋闷了,成天受他们的气。”“我们早就应该好好地坐在一起了,研究一下怎样对付他们。”
王金祥端起酒杯来,和大家豪爽地喝了三个酒。
三杯酒一下肚,头一晕乎,齐子修就首先发开牢骚了:“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啊,华北完了。去年的12月2,济南也丢了,我们就成了没家的孩子,无人管无人问了。现在更好,都变天了。”
苏半天也发牢骚说:“**一走,聊城就成了他们的天下了,天都快红了。”
“是呀,是呀,”有人骂道:“老虎离了山,猴子称霸王,这算是咋回事啊!上头也应该给出个主意呀!”
王金祥不卑不亢的,由大家任意发着牢骚,说着怪话,看到该表态的都表得差不多了,王庆祥脸色一喜,对大家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一听说有了好消息,大家什么表情都有,但是眼睛一齐都转向了王金祥。
王金祥说:“韩主席退出济南后,蒋委员长——”一说到委员长,几乎所有的军官都站起来,一副立正的严肃面孔。
王金祥招呼大家说:“坐下,坐下,”众人这才坐下了。
王金祥说:“蒋委员长重新任命了新的省主席,他就是沈鸿烈主席,省政府设在了曹县,我们以后又有了主了,再也不是没家的孩子了。”
众人听到了这个利好的消息,个个喜形于色,七嘴八舌地说:“好,好,太好了。”“我们以后就跟着沈主席干了。”“以后就跟着沈主席马首是瞻了,再也不用受**的气了。”
王金祥按了按手,大家暂时都不说话了,都在看着王金祥的眼睛,王金祥终于说开了正题:“至于我第六专区的形势么,不说大家也都明白,有些人不想姓国了,想姓共了,大家说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