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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能挡住正面打过来的子弹。
而在独轮车上蒙湿棉被,主要并不是为了防子弹,用来防子弹的是在车上边搭上的沙包,蒙湿棉被的目的是防止车被打着火了,因为独轮车是木头做的。
推车的战士可以高奔跑,鬼子掷弹筒手榴弹一般来不及瞄准,而推车战士一般都蒙上湿棉被,只要不直接被炸爆炸弹片伤不到,子弹又拿这种土坦克毫无办法,所以在进攻鬼子炮楼时,土坦克近乎是让鬼子无解的装备。
抗战时土八路的土坦克,一般冲上去都是扔手榴弹,扔完了手榴弹再倒拉着车跑回来,正规八路也用这种武器,上边装得太多就换成了炸药,而且一次能推上百公斤炸药,直接能炸塌了一大片城墙。
在抗战,对缺枪少炮的平原八路来说,土坦克一度是重要的武器,不光是在打炮楼的时候,在其他战斗也用。比如打鬼子伏击,冲在最前边的往往就是十多辆挨着的独轮车,用土坦克为后边的构成个装甲群,后面的战士则猫在装甲群后扔手榴弹, 能冲上去就跟鬼子拼刺刀,冲不上去独轮车就地一扔,当掩体还能掩护更多人及时撤出战斗。
吴亚屋还帮着大白村铸造出了一尊土炮,取名就叫“华夷”炮。
那时候,八路军一到大白村,不用号房子,战士们各归原家居住,打水扫院子,与群众打成一片,分不出兵和民,如同一家人。八路军虽有流动医院,但轻伤员都住养在群众家里,大白村几乎就没断过八路军的伤病员。多的时候,到过二十多位,住养在谁家,谁家就象亲人一样伺候子弟兵伤病员。
大白村的群众争相给八路军做军衣,村干部把从邢庄兴隆商行买来的布匹分给各家,不几天,群众就把做好的军衣鞋袜交给村干部,转交八路军。
大白村的农民几乎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经商的人很少,地主富农也很少,大都种地种园,安分为农。全村平均每人二三亩地,但为了抗日,群众勒紧裤腰过日子。那时计地折算,向抗日政府交纳公粮,大白的土地一亩拿过三倍的公粮。
部队一到大白,司务长就拿着村公所开的条子找到户家提粮食,每到春秋,村干部都帮着征集公粮,封存在8位可靠的群众家。
当时,在敌占区征了公粮要送根据地存放,大白村就是根据地存放粮食的心,常有敌占区的群众,部队,带着政府开的条子,黑夜来到大白村送粮食,提粮食。
大白村的群众与党没有二心,村里埋放着那么多的粮食布匹和其它物资,尽管敌人多次破坏,但是从未受过损失。
日寇和三支队把大白村钉,肉刺,每月一次扫荡,以后增加到每半月一次,每次扫荡都以大白为目标,每次扫荡都是不到大白不回头。敌人的“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没有吓倒大白的人民,相反,党与人民的关系更近了。
行署和县政府的情报站常住在大白联防传送情报,准确无误。敌人一有风吹草动,村干部就带领群众空室清野,埋放粮食布匹物资,疏散群众躲避。由于情报准确和民兵联防的作用,大白村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损失。
这一次,教场铺的鬼子队长平井,又称大胡子,刚刚扫荡完了大白村。刘致远就带着一个连来了。这是刘致远司令刚刚从敌占区赶回到了茌南根据地,长途奔袭而来的。
快到大白的时候,由于长途行军,战士们都走不动了,一个个恨不能趴在地上,忽忽地光喘粗气。刘致远跳下了马,扒下褂子,提着驳壳枪,光着脊梁走在了最前面。
司令员的行动就是无声的命令,战士们立刻精神振奋,跟在刘致远的后面,小跑步前进。
刘致远的这个连刚刚进入到大白村,韩行领着吴小明的一个连也来到了大白。
刘致远见到了韩行,故意奇怪地问:“咦,小鬼子刚走,你们怎么就来到到了大白,怎么早不来呢?”
韩行也反唇相讥:“我也奇怪啊,你刘致远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小鬼子刚走你就来了呢?”
刘致远嘿嘿一笑说:“我会算,小鬼子走了,顽军就要来了,进行第二次扫荡。我在这里等着他们,岂不正好。”
韩行也针锋相对地说:“你会算,我更会算。早就知道三支队会来,我们就是要歼灭这支顽军的。”
刘致远只好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那也就只有见见面,分一半了。”
原来,先遣纵队也好,筑先纵队也好,早就摸清了敌人的活动规律,知道鬼子在扫荡之后,顽军三支队以为此地八路军空虚,正好是个机会,所以来了个二次扫荡,妄图旱地里拾鱼,仰着头接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那好吧,这一次,先遣纵队的一个连和筑先纵队的一个连,就在大白等着他呢。两个连队合兵一处,大白村的民兵自卫队也很快顺着邻村的交通沟,回到了自己的村庄。
果然不出所料,鬼子的平井队刚刚扫荡完了大白村,顽军三支队的路兆明,领着一个营就来了。手机请访问:
第31回 创建茌南根据地(六)
鬼子驻在教场铺,也就是在大白村的东北五里地,在大白村的东北十多里地三十里铺,就住着三支队的路兆明部。 所以说,根据地顽军鬼子几乎是犬牙交错,鸡犬之声相闻,但就是志不同道也不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韩行刘致远白瑞玺白瑞峰凑在一起商量敌情。
刘致远对这三个人说:“这一仗,怎么打?”
韩行眼白瑞玺说:“我们只是客人,要问怎么打,还得问主人。白村长啊,你说怎么打吧?”
白瑞玺想了想说:“我觉得还是把三支队引进来打为好,也发挥一下我们堡垒战的特点。”
韩行点了点头说:“白村长说得对,那就是必须把三支队引进来打。我们正规部队埋伏在村子里和心制高点上,把敌人引进来,然后关门打狗。”
刘致远对韩行说:“我同意这个打法。韩司令啊,就请你分分工吧!”
刘致远改不了嘴啦,老把韩科长叫成了韩司令。
韩行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就安排说:“是不是可以这样。民兵自卫队的枪支杂七杂八的,三支队一听就听出来了,不是正规部队,正好吸引敌人。你们就在村子的围墙上角楼里和三支队叮当一阵子,注意,别太假了,打得认真一点儿。吴小明的这个连,分散开,以班为单位,每个班里派上一个民兵,好领路,这些**阵别把自己的人给弄迷糊了,那就麻烦了。吴小明的这个连,那就埋伏在村子里,街道两旁。刘司令的连队就布置在街心的制高点上,好好地守住这个地方。等三支队全部进来,由吴小明的这个连和民兵配合,就封锁住三支队的退路,刘司令的人从村子心往外打,吴小明的这个连和民兵就从村里的各个地方往街道上打,你们行不行?”
刘致远首先说:“坚决服从韩司令的指挥。”
白瑞玺和自卫队长白瑞峰说:“这样布阵挺好啊!”“这样行啊,挺周全的啊。”
既然大家都同意,各自按照自己的分工,抓紧准备布置。
路兆明领着三支队的一个营就来到了大白村外。
要说这个三支队,真是又可恶又狡猾,可恶的是,明着为国民党军队,暗地里却和日伪军勾结一起,日本人从来不打他们,他们也不打日本人。打谁呢,就是打**八路军,这不,日伪军刚刚扫荡完了,他们再来一次二次扫荡。
你说说,这是国人干得活吗,这不明明就是和鬼子穿一条裤子吗!
要说他狡猾呢,自从范筑先专员殉难后,王金祥被国民党封为专员保安司令,齐子修又被王金祥封为保安副司令。齐子修就在茌平博平聊城一带招兵买马,他们利用这一带原先国民党的势力,发展很快,号称3万人,实际上1万多人。
这1万多人,连吃带喝,连抢带骗,还处处打着国部队的旗号,行勾结日伪军,专门打**八路军之实,你说他们狡猾不狡猾。
路兆明领着这一个营,顺着一条土路,大摇大摆地来到大白村的村东口,白村新近垒起了一道墙,也就是有两米来高,四个角上还有一个角楼,比村墙还高出一米多,村门的大木门紧紧地关闭着,村门外有了条沟,沟里灌满了水。
大白村的村墙上一个人,村里也安静的很,就像是没人居住一样。
一连长问:“怎么村里也一个人啊,路营长,我们进是不进。?”
路兆明大声地吼叫着说:“进啊,怎么不进呢!没有才好呢,日本人刚扫荡完了,村里早就没人了。听说大白村里埋着不少的粮食布匹和物资,正好挖出来,我们拉回去充为军用。一连长,上。”
路兆明还算聪明,只叫一连上,自己带着二连三连和营部先在外面压着阵脚。
一连长就招呼着一连的士兵:“弟兄们上,打进村里去,村里有的是好东西,我们可着劲地拿,可着劲地装。”
一连长虽然是这样喊着,他可是躲在后边,叫士兵们往前冲。
听说有利可图,前面的士兵一拥而上,扑到了离村墙大约有三十来米的时候,突然从村墙上响起了激烈的枪声,随即手榴弹了砸了下来。
“叭,叭叭……”“轰轰——”其,还有2杆抬枪也响了,这个台枪最烦人了,就是一个大型的鸟枪,吐出来一片铁砂子,糊在了脸上身上,抠也抠不下来。
整个一连被笼罩在一片弹片横飞,烟雾弥漫之。一连长一,大声地喊着说:“撤,撤,先撤出来。”
不用喊,士兵们全都跑出来了。一连长一二三十个士兵倒下去了,回来的这些人,还有几个士兵了抬枪上的铁砂子,一个劲地捂着脸:“哎哟!哎哟!我的眼瞎了。”“我那娘哎,我那娘哎,铁砂子打进鼻子里去了,我那娘哎——”
一没有打进村子,路兆明就骂开了:“娘的一连长,怂包!软蛋!几个民兵都对付不了,还怎么打八路。你们的机关枪呢,火力压制呀,火力压制!”
一连长也是恨得牙吱吱的,怎么吃了老百姓的亏了,这些人连土八路也不是,纯粹就是一些老百姓,光使用的这些枪吧,也有老套筒,也有正式,这些枪还算不错的,就连**早就不用的九连灯都用上了。而且最可恶的是这些抬枪,清朝时候的枪都搬出来了,一吐就是一串铁砂子,虽然喷不死人,可是喷在身上也是挺难受的。
“机枪,给我狠狠地打——”一连有三挺捷克式轻机枪,一架马克沁重机枪,朝着村墙上就招呼了过去。
村墙上的这些民兵根本就不堪一击,这边机枪一响,那边就不发言了,全被压制在村墙上,根本就听不到枪声还击了。
一连长大吼一声:“冲啊,杀呀——”一连的弟兄们就冲上去了。冲到村墙上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在这时候,村墙上的角楼枪声又响了,这角楼比村墙高出一米多,也算居高临下,一阵枪响,一连又倒下了五六个,等一连的士兵冲到了角楼上的时候,角楼里又没有人了。
气得一连长就大骂:“这些老百姓,真可恶,你不打他的时候,他打你,等你打他的时候,他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