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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轻重机枪一齐开火,等到了直属团的战士们冲到了院墙跟前,他们就甩下一堆堆的手榴弹。
“轰轰!”“轰轰轰!”一排战士倒了下去。
直属团的战士们进行政治攻势时,刘孚的机枪立刻扫了过来,根本就不让我们的战士喊话。
韩行骂道:“真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殷兆立,你们的神炮呢,是不是让他们尝一尝地瓜的味道。”
殷兆立也大喊道:“冥顽!冥顽!不打不完。韩司令不说,我倒忘了,刘致远的钱,我也要使使了。”他立刻对一个参谋说:“从迫击炮营里调上一个班来。我就不信,是你们的机枪硬,还是我迫击炮的炮弹硬。”
不一会儿,迫击炮营就上来了一个班。四门迫击炮对准了这座地主的深宅大院。
殷兆立对他们说:“该你们表演的时候到了,对准了房顶上的机关枪,给我轰——”
炮兵班长用眼瞄了一下房顶上的重机枪,对炮手们喊道:“角度88,仰角8,发射——”
四个小黑地瓜向着房顶上的重机枪就飞了过去。“轰!”“轰!!”“轰轰!”随着一阵轰响,房顶上刘孚的重机枪立刻笼罩在一片火光和硝烟之。
等硝烟散尽时,再上的重机枪,早就没影了,连房子都坍塌了,更别说重机枪和匪兵们了。
刘孚一样打还了得啊,再来几炮,自己的小命就完了。真是不能再打了,急忙组织着自己的心腹小部队,就要逃跑。
韩行在外围,只听着院子里的顽军们喊着:“出水!出水!”随后在大院的东北角,顽军从我被炸坏的豁口处,拼着命地往外冲,轻机枪在前面开路,随即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
“残匪要跑!”直属团的战士们,立刻追上去,在顽军的屁股后面,撵着腚地追。
刘孚在他贴身部队的保护下,是豁上命地逃跑。
拂晓前战斗结束了,除了刘孚和他的少数心腹逃跑外,他的绝大部分部队和来增援的民团被歼灭了。
消灭完了刘孚,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县委又在安排着怎样过年,怎样打击日伪军出城骚扰,保护群众过好一个快乐祥和的春节。
堂邑县的县委是这样安排的,而张子衡却不是这样想的。
本来刘孚就是张子衡勾结来的,他把刘孚勾引了来,其实也就是想好好地发展一下国民党的势力,只要是国民党有势力了,自己还愁二区的区长不是自己的。
而刘孚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害怕自己斗不过**,所以就勾结了日本人。对抗日干部没咒念,就从他们的家属身上下了手。
谁想到,刘孚不经打,从堂邑北支援他的一些民团,还是打不过**八路军。
刘孚被打败逃跑后,张子衡如丧考妣,躲在家里生闷气,盖上被子睡大觉。可就是强忍着心里的疼痛“睡大觉”,他又哪里能睡的着啊。睡了一天,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孩子哭了抱给他娘,他又想到了堂邑县的国民党县党部常委李子萼。
张子衡为什么在二区有根基,全仗着他在国民党有人缘。特别是和李子萼关系特好,是拜过把子的老八。
他提着二瓶好酒,带着几包卤菜找到了李子萼。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李子萼岂能不知道,他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眼民党的势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不但被日伪军排挤,也受**的打击,真是老鼠掉到风箱里,两头受气。
他的心里哪能不着急呢!
两个人臭味相同,几杯酒下肚,几盘菜吃下去,坏主意就来了。两个人商量着,国民党还没有到了最后的关头,还有人缘,两人要集合起二区所有国民党的势力,拉起武装,和**八路军明着干。
他们就打着县党部的旗号,命令所有的二区国民党员,别的区里的国民党员配合着,大年三十集合,以武力和张炉集的**对着干。
这时候的二区抗日民主政府虽然在张炉集,但是所有的武装都还在王官庄,这就给了张子衡和李子萼的可乘之机。
大年三十这天,李子萼张子衡带头,率领着一百多人的武装,挺进到了张炉集的二区区政府门前,公开打开了标语。那标语写的是“反对**,打倒八路军”“二区的抗日民主政府不合法,滚出二区去”“国民党万岁!”
区政府里只有李善亭和少数几个同志值班,一这些人,一的是张子衡和李子萼,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几个同志劝李善亭说:“李区长,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抓紧撤退吧!”“李区长,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把大部队叫来,我们再和他们斗。我们暂时先躲一躲。”
李善亭大声地给同志们鼓劲说:“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范书田张玉山靳奎峰我们都不怕,还怕他们。大不了,他们把我杀了,要是那样的话,他们的反动本质更是暴露无遗了,他们就更臭了。”
几个同志见区长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也来了豪气,跟着李善亭堵在了区政府的门口。
这些拿着武器的国民党员,在李子萼张子衡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二区区委的门前。
李善亭对领头的张子衡大声地吼道:“张子衡,你也是老区长了,这是要干什么?”
还没等张子衡说话,李子萼就叫唤上了:“我们就是来找你们算帐的,你们的区政府太不地道了,把我们的张区长赶下台来不说,还打了刘孚的部队,缴了他们的枪。我们今天来就是找你们算帐的。”
别亭年轻,可李善堂毫不惊慌,他义正辞严地对李子萼说:“李大叔,你这是说得什么话?风不摇,树不响,虱子不咬不痒痒。张区长下台,那是经过堂邑县里的抗日民主政府选举选下来的,并不是哪个人说了算的。打刘孚?打刘孚也是有原因的,他勾结日本人,对抗日政府的干部没有本事,倒把抗日干部的家属都抓去了。这是什么行为,这就是汉奸行为,难道打他们还不应该吗?”
李善亭的几句话就顶得李子萼没了话说。但是李子萼是醉死不认半壶酒,没理也要犟三分,他强词夺理地说道:“你们打刘孚的部队,就是搞摩擦,就是**打国民党,就是带头挑起内战。”
李善亭并不慌慌,还是镇静地说道:“刘孚的部队好啊!?他们打不打日本人,老百姓知道。他们吃了多少粮食,糟蹋了多少钱,老百姓知道。他们和日本人有没有关系,替日本人办了多少事,老百姓都知道。这样的人究竟该不该打呢,老百姓自然是心里清楚……”
听说张子衡和李子萼领着一些国民党到张炉集秋后算帐来了,一些党员和基本群众纷纷来支援二区的抗日政府。
一些老百姓在后面喊着:“张子衡,你不要脸不要腚的,官都给选下去了,还上这里来闹腾什么!”“你张子衡再闹腾,也是非法的。“刘孚这些汉奸队伍,就该打,打得还轻。”“刘孚和鬼子穿一条裤子,绝没有好下场。”
被张子衡和李子萼强迫到这里来闹事的,其实是一些有枪的农户。那时的土匪多,稍微富裕点的农户都买了枪。还有就是,国民党韩复榘时期也鼓励户家有枪,一是为了防匪,二是为了抗日。
这些人里头,有的是国民党员,有的不是国民党员,也被挟裹着来了。他们一听这里头有事儿,并不是张子衡李子萼说得那样,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有些人拿着枪就开溜了。
张子衡一不好,就对李子萼使了一个眼色。那李子萼早就心领神会,大声地吼叫着说:“国民党的同仁们,不要听**的宣传。今天,我们就要占了区公所,夺了他们的权。”手机请访问:
第2回 争夺堂邑县(五)
李善亭对他们大声地呼喊着:“如果你们做出了什么过格的事情,抗日民主政府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李子萼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大声地吼叫道:“砸,砸,狠狠地砸,我们就是要打**,就是要砸了他们的政府,夺了他们的权。出了什么事,自有国民党给你们撑着。”众匪徒一拥而入,冲进了区公所,乱砸一通,然后占领了二区区政府。
李善亭拔出了枪,本来还想用枪制止住他们,但是想了想又忍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现在动枪的话,好汉难抵四手,免不了要吃亏。等大部队来了,自有他们好瞧的。
一些党员和基本群众在外面就喊:“什么国民党的武装,分明就是一些土匪吗!”“抗日民主政府你们都不承认,你们还承认什么,是不是光承认你们的日本爹呀!”“国民党大混蛋,不打日本专捣乱。”
但是这些群众喊也白瞎,因为手里没有枪啊!
大家初一这一天,听说县政府和**的武装在王官庄,老百姓纷纷来到了这里,告张子衡李子萼的状,说他们大闹张炉集,砸了区政府,把二区闹了个鸡飞狗跳,民不聊生。
张大千韩行朱月松再加上李善亭殷兆立立即开会,研究这个问题。大家统一了认识,那就是绝不能让张子衡李子萼这样闹腾下去,就要给他们个颜色瞧瞧,个堂邑县是姓共,还是姓国,还是不是个抗日民主政府。
初一子夜,部队集合好了,正要出发。侦察员和群众一齐送来了情报,张子衡李子萼的武装,害怕了,挪窝了,黄昏的时候,他们就撤离了张炉集,然后跑到了张炉集北边的邵月河躲避起来了。
张大千笑着说:“作了业,惹了事,就想逃跑,跑得了吗。非得逮住张子衡李子萼问个清楚不行,他们这是撑得什么洋劲。”
李善亭也对大家伙说:“当初他们砸区政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怂包,一个个就和吃了两个牛蛋似的,能得了不的,恨不能把天都戳个窟窿,把天都日了。这会儿的本事呢,本事儿哪里去了?”
韩行也对大家说:“对待这些土匪,绝不能客气,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宜将剩勇追穷冠,不可沽名学霸王。”
大家也弄不清韩行的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正是不能饶了张子衡李子萼的意思。一个个义愤填胸,都喊着说:“他不让我们过年,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过年。”“他不让我们素净,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素净了。”“抓住这两个混蛋,给他说理去。”
大部队迅速向邵月河夜袭,按照预定计划,把邵月河村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枪声一响,张子衡李子萼好不容易被迫集中起来的群众,立刻一哄而散,狼奔豕突,从各条道上四散逃走。
包围着的部队,也知道这是一些被迫的老百姓,虽然是帮着张子衡,李子萼做了一些错事,但是你就是逮住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也只能是敞开了口子让他们走。
李子萼一眼之间就成了光杆司令了,他大喊大叫了一阵:“回来,都给我回来。**有什么好怕的,八路军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就是要和他们拼拼。”
尽管他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他的了,身边一个人也没了,只剩下了光杆司令一个。李子萼又骂了一顿:“娘的,都尿不出一丈二的尿来,还是个男人吗,要是个男人的话,还有没有一点儿尿性。”
他骂了一顿,忽然想起来了,张子衡呢,张子衡哪里去了,心里一想,草泥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