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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这么小心谨慎。”哈维看着周围扯下的警戒,不屑的笑了笑,仿佛是在嘲笑刺客们,同横行街市的恶棍们不同,刺客们自认是真正的懂得死亡艺术的艺术家,他们认为自己不是在干着谋杀的勾当,而是在改良这个阶级分明**不堪的社会。
“这也是我们能够生存下去的原因,听说你和你的行会已经被消灭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哈维首领。”哈里尔毫不在意哈维的嘲弄,他曾经同这位恶棍首领有过交集,但是那只是几笔生意上的往来而已,现在他不明白为何哈维会出现在这里。
“我逃走了,从劳齐茨伯爵的眼皮底下,而我却听说你在劳齐茨伯爵卖命?”哈维问道。
“有许多人和我们做过生意,包括你,哈维首领,哦不,是梅克伦堡的廷臣大人。”哈里尔微笑着弯下腰夸张的做着宫廷礼节,就像是在对待一位真正的贵族,不过这里却是一处布满了废墟和犯罪窝点的地方,就显得十分的滑稽可笑。
“这可不好笑,在我被劳齐茨伯爵追杀的时候,梅克伦堡伯爵大人收留和庇护了我。”哈维严肃的摇了摇头,对哈里尔解释道。她知道对于底层的人们来说,对于贵族只有无边的恨意和嫉妒。
“我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感兴趣。”哈里尔仿佛已经不耐烦了,他皱起眉头不明白哈维想要做什么,并且准备转身离开。
“请稍等哈里尔,在上个月梅森城镇的酒馆中发生了一起械斗,梅森堡中的一名酒窖总管被人杀死在了酒馆之中。”哈维并不着急的对哈里尔说道。
“嗯?”哈里尔的眉毛挑了挑,他停下了脚步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放在了腰间,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转过身面对着哈维。
“怎么别告诉我不是你做的,木头,啊。你总是对于这种武器情有独钟。”哈维分开自己的两腿。她的脸上挂着笑容,但是全身的肌肉却已经紧绷,她在进行一场赌博,赌注是自己的性命。
“你想要做什么?哈维为什么要破坏行规。你知道招惹我们的后果是什么吗?无休止的刺杀。”哈里尔语气冷酷。他的手已经将腰间匕首拔出了一半。匕首身反射着光芒发出点点寒光。
“啧啧啧,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轻举妄动,你的情报可能不够完备。我不但是梅克伦堡宫廷的廷臣,还是梅克伦堡伯爵的情人。”哈维晃动着自己手指,嘴角上扬着说道。
“哈哈,以前我还佩服你敢在罪犯窝中打出一片自己的事业,怎么现在反而像是妓/女般出卖自己的**,你这样说我便会害怕吗?”哈里尔嘲笑着拔出自己的匕首,他的眼中已经露出了杀机,知道自己秘密的人绝不留活口,这是刺客的信条。
“如果是以前也许不怕,但是现在在城镇外可是停着一支梅克伦堡伯爵的军队,如果我出了事情,恐怕伯爵会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哈维知道对于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刺客们,没有比失去隐蔽所暴露在阳光下更严重的事情,果然听了哈维的话哈里尔停止了动作。
“如此恐吓我倒是有几分恶棍的行径,你这样做的目的可以说出来了吧。”哈里尔忽然笑了起来,哈维竟然肯冒着这样的危险来到这里,肯定是留了后手,黑暗世界的生存法则,不到最后绝不鱼死网破。
“是谁让你杀死酒窖总管的?是劳齐茨伯爵的人吗?”哈维见差不多了,对哈里尔问道。
“是一个叫杰夫的商人的手下找来的,不过我估计应该是一个中介。”哈里尔回答道。
“杰夫?”哈维有些吃惊,她当然知道杰夫是谁,不过没想到他会帮助劳齐茨伯爵买凶灭口,可见与劳齐茨伯爵的关系匪浅。
“没错,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么,你知道继位药粉的事情吗?”哈维不死心的接着问道。
“不,那种东西是南方那个家族的秘密,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你有胆量威胁他们吗?”哈里尔的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那个家族别说刺客行会和恶棍行会,就是哈维背后的阿若德也是招惹不起的。
“原来是这样。”哈维的眉头紧皱着,线索竟然在这里断掉了,没有继位药粉的来源和购买记录,便拿劳齐茨伯爵毫无办法,她失望的离开了这里。
而哈里尔目送着哈维的离开并没有移动脚步,不过他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只见他向左边偏过脑袋,在那里的不起眼的角落中靠着一个男人,他所站的位置不易使人察觉,哈维从头至尾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就这样告诉她合适吗?”哈里尔向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询问道,透露客户的秘密是刺客职业的大忌,但是来自自己上司的命令除外。
“没关系,就算我们不告诉她,她迟早也会觉察的。”男人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嘴角微微上翘。
“那么杰夫向我们交易,刺杀梅克伦堡伯爵,梅森公国的宫相阿若德的事情怎么办?”哈里尔问道。
“照做。”男人说完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而留下了一脑袋疑问的哈里尔,这位上司的命令是这样的自相矛盾。
ps:抱歉今天去看病了,更的有点晚
第七十一节承诺
在阿若德的桌子上摆放着那枚藏着继位粉的银项坠,他坐在那里盯着这枚做工精良的项坠,这里面装着的是劳齐茨伯爵毒害公爵的罪证,可是如何才能够将罪证同劳齐茨伯爵联系起来,这中间必须有一个桥梁,而这个桥梁便是哈维带回来的名字,商人杰夫。
“阿若德,你打算怎么做?”哈维看着这个已经沉默了半天的阿若德,商人杰夫在梅克伦堡领地建设中给予了阿若德很大的帮助,可是现在却和劳齐茨伯爵走在一起,甚至有毒害梅森公爵的嫌疑。
“必须把杰夫控制起来,也许从他这里能够抓住劳齐茨伯爵的把柄。”阿若德眯起眼睛,也许杰夫的证词可以在关键时刻让劳齐茨伯爵翻船,不过在这之前阿若德必须取得更大的力量。
“交给血滴子们去做吗?恐怕我们人手不够。”哈维有些为难的说道,血滴子兄弟会毕竟成立时间不久,虽然经过了阿若德和哈维的精心组织,但是对于高级成员的选拔是十分困难的,数量也极为稀有,在梅森堡这个劳齐茨伯爵爪牙密布的地方绑架他的人,恐怕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把特战队给我召集过来。”阿若德咬了咬牙,对哈维命令道。
“特战队?”
阿若德在筹划着如何绑架杰夫的时候,刺客行会的刺客却已经悄然的送进了城堡之中,在一名马童生病的情况下。一个名字叫做肖恩的男孩被充当马童进入了城堡马厩中,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纯真的笑容,无论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去干,使得城堡中的仆人们对他都十分的喜爱。
“肖恩去牵一匹温顺的马来,乔茜公主和宫相大人要去林中散心。”马夫催促着给马匹洗刷的肖恩,公爵大人的马厩中同时养着二十匹骏马,有十二名仆人专门伺候这些金贵的代步工具。
“是。”肖恩连忙答应着将一匹花斑的母马牵了出来,这是乔茜公主最喜爱的一匹叫做萨尼的坐骑,正在此时身穿长裙的乔茜伴随着阿若德一起走出了塔楼,肖恩看了一眼连忙低下头牵着马头。
“宫相大人。今天的天气不错。陪我去林子里转转。”乔茜公主踏在一名公爵亲卫骑士伸出的手臂上,一纵身跨上了肖恩牵来的马。
“这是我的荣幸公主殿下。”阿若德微微鞠躬,绅士的向乔茜公主说道,罗恩牵来了阿若德的马。当阿若德和乔茜公主并排骑马走在一起的时候。数名骑士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们。
“马童跟我们来。”看见呆立在哪里的肖恩。一名公爵亲卫骑士对他招手道。
“是爵爷。”肖恩之所以呆在哪里,是因为在乔茜公主的侍女中竟然看见了自己妹妹的身影,邦妮穿着一件裁剪合体的白色长裙。带着如同其他侍女般的白色头巾,手中捧着一件木盒子,里面可能是公主的日常用品,看上去邦妮的生活过的不错,曾经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眼中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肖恩的心中一痛,这是他永远给不了自己妹妹的。
郊外的林中湖中,一群鹈鹕鸟张开翅膀拍打着水面,湖边生长的水仙花亭亭玉立,青翠的野草随着微风摇摆着,参天的大树生长出新的嫩芽,在湖边搭起一个帐篷,里面铺着一条红色的毯子,一双穿着长鞋尖的长腿从里面伸了出来,只见阿若德斜躺在毯子上,在他的对面乔茜公主将脚蜷缩在裙下,坐在毯子上悠闲的注视着美丽如镜的湖面,他们之间放着一个银盘子,上面放着一些水果。
在帐篷外的四角分别站着四名持剑的骑士,肖恩牵着两匹马的缰绳站在远离帐篷的地方,他乘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手放在了腰间,哪里的腰带里面藏着一只被磨得锋利的铁片,如果需要他可以抽出来割断任何人的喉咙,可是被骑士们团团包围的帐篷使得他根本没有机会靠近,而他的手又抚在了自己的左边袖口处,在那里有一个暗层,里面有一包毒药,可是他却没有机会接近食物和酒,这种毒药有一种苦味,必须和味道浓厚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才不易被人察觉,但是阿若德的酒和食物有专人看守,并且有试毒的奴隶,这就使得这种方法也没有用武之地。
“哈哈哈~~~。”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从湖岸边传来了公主侍女们的嬉闹声,这些整日被关在城堡中的女孩们,各个的年纪都不过十四五岁,正是豆蔻年华的时候,沉闷的城堡生活早就使得她们向往外面的世界,来到郊外林中的湖边,这些侍女们恢复了符合自己年纪的青春活力,她们赤着脚踢打着湖水,将湖里面的鹈鹕惊吓的飞舞起来,而这反而让她们笑的更厉害,提着裙边相互追逐着,追赶着那些受到惊吓的鹈鹕。
“咯咯咯。”看着侍女们的嬉闹,乔茜公主伸出手掩着自己的嘴唇,笑了起来,作为公主她无法像这些侍女一样自由的玩耍,不过看着这些侍女仿佛自己也置身其中。
“无忧无虑的年纪。”阿若德的嘴角也露出了微笑,浸泡在宫廷的阴谋之中,有时候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要发霉了一般,他觉得还不如在战场上与敌人刀剑相向来的痛快。
不过此时,在这美丽的湖边伴随着优雅的乔茜公主,心情放松了不少,管他劳齐茨伯爵,管他波希米亚人,阿若德心想实在把他惹毛了命令德意志雇佣兵把乔茜公主一劫,返回梅克伦堡郡。
“宫相大人,听我哥哥说这一次的战争税法令和军事动员法令的通过多亏了您的帮助,否则他将一无所成。”乔茜公主收回自己的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伯爵,乔茜公主心想自己的哥哥埃布尔不可谓不是一位优秀的贵族,但是面对劳齐茨伯爵的咄咄逼人却束手无策,而阿若德却可以在劳齐茨伯爵自认掌控最牢固的贵族议会中通过法令,这简直就是当面给了劳齐茨伯爵一记耳光,使得埃布尔伯爵兴奋不已。
“不,如果没有埃布尔伯爵,我也不可能做到的。”阿若德谦虚的说道。
“伯爵大人,请您帮助我的哥哥。”忽然乔茜公主的眼中溢出了泪水,她伸出自己纤细柔弱的双手,握住阿若德的手接着说道,“我的父亲梅森公爵身体越来越虚弱,而凶手却一直抓不到,如果父亲死去了,我担心劳齐茨伯爵会对我的哥哥不利,只有您才能够帮助他。”
“公主殿下,事情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