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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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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何三惊呼:“这是何人?为何如此?来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尹阿鼠拉住,尹阿鼠脸孔涨得通红,脸上的肥肉颤巍巍的抖着:“闭嘴!噤声!找找看,是否还有一人?”

    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回府,何三脸色一连数变,心中一动,隐隐只觉头疼,连忙紧跟进去。

    到得晚上,尹阿鼠正待进内院休息,才刚跨进小妾的院门,只觉脑后生风,似有物袭来,下意识的扭头一看——

    背上被重重砸了一下!尹阿鼠肥胖的身躯,笔直的往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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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点儿卡文,写的就慢!要早起,不修仙了!中午回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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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画技小成

    薛朗没注意到,坐在一旁看似随意吃喝,实则眼神不时关注场中的江临,已然注意到,实在是那小子的表现十分古怪,与他一身打扮相比,显得太过突兀,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江临眉头皱了起来,坐在一旁陪客的杨长史自然也注意到了,见状道:“那人应该是郑家十一郎的朋友。”

    “郑家?哪个郑家?”

    江临追问了一句。杨长史道:“前隋长社县子郑法士……将军听过否?”

    江临一窒,表情略僵。杨长史道:“郑法士乃是前隋有名的大画家,出自吴地,论籍贯恰好在将军任职的苏州。其子郑德文画技承自家学,然笔法略有不及,传至十一郎这一代,也就郑十一郎画技尚可,能否成为大家,便只能拭目以待。”

    江临点点头,问道:“与他一同来之友人,长史可知否?”

    杨长史道:“若说那位,倒也认得,曾来拜访过使君,听说出自太原王氏,他那一房有个叔叔在长安民部任职左侍郎,想来应识得幼阳。”

    江临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倒是这位杨长史显然是世家粉,似是被打开了谈兴,说将起来:“说来这位王小郎,家学渊源,出身极好,他的祖母出自范阳卢氏,母亲出自博陵崔氏,风姿仪态,言谈举止,不愧是世家子弟,比之一般的小郎,不可同日而语。”

    “范阳卢氏?”

    江临着重问了一句。杨长史兴奋地道:“就是范阳卢氏嫡支正房,我弘农杨氏也算清贵,然比之五姓七望仍有不足。杨某说亲之时家严原想说个五姓女,可惜,杨某不才,无有达成所愿,引为平生之憾。”

    时人多以能娶五姓女为荣,江临受薛朗影响,觉得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更加的光荣,对此虽不说嗤之以鼻,不过,心底并不赞同,笑了笑,不予评价。

    那边薛朗看了一圈展出的画作,被裴云昭引着过来在席位上坐下,与裴云昭喝了两杯水酒,正在吃东西垫肚子。

    裴云昭显然是很喜欢画的人,待薛朗吃了些东西后,便拉着他讨论了起来,这些展出的画作,有些是越州画家的作品,有些是富豪之家的藏品,皆是一时精品。

    裴云昭谈兴很高,拉着薛朗当场便讨论起来,笔法、画技、线条等等,与薛朗的画法做对比有何区别等。

    薛朗也挺兴奋地,因为在这次画展上,他不仅看到了郑法士、孙尚子这两位只在书上见过,未有作品传世的画家的画作,还看到了号称唐画之祖展子虔的画作,作为一个学画的人,这些大家的画作简直看得人如痴如醉。不过,非名家之外的画作,在薛朗这阅遍千年名画的人眼里就有些不够看了。

    “听这位郎君对孙、郑二名家之画推崇备至,对其余画作却绝口不提,莫不是其余画作皆无有可入眼之画?”

    或许是两人的音量有些高,谈得也太投入了些,竟吸引了不少旁人来听,显然,有人对薛朗的说辞有看法,听语气很是不服气。

    薛朗扭头,是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裴云昭介绍道:“幼阳,我与你介绍,这位是纪羡纪南山先生,在吴地一代颇有声名,我们方才看的那幅《钱塘烟雨图》便是他的作品。”

    这幅画薛朗也有观赏过,在一众名家名作中,略有印象。薛朗和气的笑着拱拱手:“原来是纪先生,有礼!”

    纪羡矜持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回礼,道:“听这位郎君品评名家名作,不知对拙作有何高见?愿闻其详!”

    薛朗微微一怔,这位是不耐寂寞,非要出来找存在感的?

    不过,仔细想了想脑袋里的隋唐著名画家的名字,并没有这位名叫纪羡的人,再对比刚才看过的那幅所谓的《钱塘烟雨图》,比之大家们可就相形见绌了。

    薛朗道:“若说先生的钱塘烟雨图,走的是展子虔展大家青山绿水一派,笔法细柔,线条勾勒以细为主。但是,若说钱塘湖烟雨之美,在于朦胧婉约之美,展大家的画法,婉约之美尽展,但朦胧之美却无,两者不能兼顾,失却一美,不免引以为憾。”

    薛朗自觉说得十分婉转了,但显然这位纪先生并不同意,面孔一板,诘问道:“听郎君之意,竟是对展派画法颇有微词?”

    薛朗一怔,以为自己没说清楚,本着学术探讨不能马虎的原则,解释道:“展大家的画法,开创前人未有之先河,自成一派,当为大家。薛某不才,如何能对大家置喙。展大家的画法,用笔细劲,我观先生之画,用笔之处只见细,一味现之以柔,并无展大家劲的底子,这般笔法,若画烟雨图,则失之于媚,无有山川烟雨的势,缺乏大家之相。”

    薛朗自认实事求是的点评,但纪先生却有恼羞成怒之嫌:“竖子不堪以为谋!”

    说完,竟拂袖而去。

    薛朗一怔,转首问明显情商比他高的江临:“阿临,我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我明明只是实话实说。”

    裴云昭的表情十分精彩,江临咳嗽一声,手握成拳挡住嘴巴,强自抑制着笑意,故作严肃:“大哥之言并无不妥之处,是那人心胸狭窄,无需介意。”

    薛朗这下哪里还看不出,苦笑一声,道:“我本意只是想认真的做个学术探讨,并无贬低他的意思。”

    江临笑眯眯地点头:“大哥所言极是。”

    薛朗无语,忍不住伸脚在下面悄悄地踢了他一下,不过,江临并不介意,还冲他笑得无比灿烂。

    “这位先生,敢问若要展现钱塘湖朦胧之美,当用何技法?学生郑相如请先生指点。”

    一个年轻的小郎站了出来,双眼热切,礼数周全而诚恳的向薛朗一礼,请教道。薛朗是真的喜欢画画,也喜欢跟人探讨画法,毫不吝啬的道:“若说表现朦胧之美,莫过于晕染法,我见过有大家画江山烟雨图,晕染与线条勾勒相结合,气象万千,气魄恢弘不说,意境也极美。”

    年轻的小郎目光更加的热切,躬身作揖请求道:“可否请先生挥毫泼墨,展示一番?”

    薛朗看他确实是求教,并非有意为难他,不禁默默蛋疼,苦笑道:“你这要求倒是难住我了,以我目前的画技,画山水是班门弄斧,自不量力。不过,做个学术探讨,画法展示的话,山水图画不了,我只擅长画小物,展示一下画法,应该也足够了!”

    “来人,备笔墨!”

    裴云昭听到薛朗要画画,也忙不得蛋疼了,连忙指挥人准备。

    薛朗拿着画笔,闭目一阵,方才开始挥毫泼墨——

    画的是豆浆和它的小狗崽们晒太阳的情景!

    在豆浆生崽后,狗崽们睁眼后,走路也是磕磕绊绊的,清晨,薛朗把狗窝搬到太阳下晒一晒。

    豆浆趴卧在一旁,小狗崽们或在狗窝里爬着打滚,或互相撕咬玩耍,或努力的想爬出狗窝,妄图越狱。

    薛朗画来,明暗光线采用墨的浓淡晕染的画法来展现,唯有眉眼处,才用线条来勾勒,画完观之颇有栩栩如生,如在眼前之感。

    年轻的小郎看得双目熠熠生辉,恨不得整个人都扑上去,若不是顾忌到墨汁未干,怕是要拿起来看个不停了!

    薛朗自己端详一下,也觉画得满意,转首向江临道:“阿临,我字还没练成,见不得人,你来,帮我题个题目。”

    江临点点头,拿起笔,照着薛朗的意思,题上《温暖》二字,落下名字。裴云昭同样看得目光灼灼,连声道:“请幼阳用印。”

    薛朗点点头,掏出印鉴,盖上一个,还不忘记让江临也在他的名字下盖上印鉴。刚盖好,裴云昭立即咳嗽一声,朗声道:“多谢幼阳赠画!”

    这怎么就变成赠送他的了?!

    薛朗一怔,笑了起来,不过,看裴云昭的意思,这画他是要定了,只能拱手道:“景晰兄不嫌弃就好!”


………………………………

第477章 醒悟

    长安——

    平阳公主端坐着,听着方大娘回报叶卿婚礼的筹备情况。叶卿与阿璐成婚在即,两人都是孤儿,无有任何长辈,故而,平阳公主派了方大娘过去帮着操持。

    方大娘回报完,平阳公主放下茶盏,道:“宫中请来的两个嬷嬷可有尽心教导?”

    方大娘道:“殿下托付,她们敢不尽心,对阿璐姑娘之教导,自是尽心尽力。”

    平阳公主点点头,又问:“阿璐手下的仆役,可还顺手?”

    方大娘道:“回殿下,阿璐姑娘乃是您一手教出来的,持家之道上,自无问题,只是,某些问题上,阿璐姑娘终是年轻,或有不足及考虑不周之处。”

    平阳公主不置可否,略作沉吟后,道:“如此……我去贵妃那里走一趟,放两个无家可归的宫人出来,再寻个医女与她,你看如何?”

    方大娘连忙道:“有殿下如此挂心,阿璐姑娘好福气。”

    平阳公主淡然道:“子鸣信我,把阿璐托付与我,又请我主持婚事,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且阿璐那般可爱,我自是希望她生活能顺心些。”

    方大娘也算平阳公主身边的老人,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躬身道:“殿下放心,老奴定会用心操持,定不让婚礼出半丝差错。”

    平阳公主颔首:“你办事我自是放心的,如不放心,也不会把你派去。”

    “喏。”

    正说着,初雪来报:“娘子,圣人传召。”

    终是来了!

    平阳公主心中一叹,面上不动分毫,对方大娘道:“你且去操持,当用心。”

    “喏。”

    方大娘告退。

    “更衣,准备进宫。”

    “喏。”

    平阳公主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在侍女服侍下换上衣裙,上马车进宫去——

    “女儿拜见父亲。”

    “免礼,起来罢。”

    平阳公主直起身子,面容安然平静,圣人皱着眉头,并没有坐在御座之上,而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面前摆了一块棋盘,朝平阳公主招招手,道:“过来,陪为父下一局。”“喏。”

    平阳公主过去坐到圣人对面,与圣人下棋。父女俩你来我往,平阳公主表情不变,圣人脸上的表情倒是渐渐凝重起来,半个时辰后,圣人无奈的弃子认负:“这局是为父输了!”

    平阳公主淡然道:“以父亲的棋力,若非心中有事,神思不属,女儿定然不能让父亲如此快就弃子认输。”

    圣人哼了一声,道:“你还知为父有心事?我来问你,尹阿鼠可是你使人伤的?”

    平阳公主坦然道:“是。”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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