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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曲异样,但是却又扣人心扉的曲子,弥弥而来,茗儿在曲子开始的那一瞬间就沉浸在杜荷的世界里,已经陷入到了杜荷的世界里,她有的是激动,有的是崇拜,有的是难以说得清的感受。
大家跟着一起唱吧:“镌刻好
每道眉间心上
画间透过思量
沾染了 墨色淌
千家文 尽泛黄
夜静谧 窗纱微微亮
拂袖起舞于梦中妩媚
相思蔓上心扉
犹眷恋 梨花泪
静画红妆等谁归
空留伊人徐徐憔悴”
一曲卷珠帘入了谁的心,又碎了谁的心,又撞破了谁的那一丝丝心扉,扣开了谁的心门?
茗儿听完杜荷这一曲卷珠帘之后,仓忙大哭着掩面夺门而去,这让杜荷有些郁闷,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一首曲子就让她闹成这样子了,看着自己女儿大哭夺门而去,王仁义的心在这一刻变得沉重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有些事情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给破解了,难道说这杜荷当真是有自己的女儿在冥冥之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牵连吗?
不能,不能这样,自己的女儿那可是掌上明珠,比她公主都要娇贵,我王氏是五姓七望豪门大族,比起他李氏那也是娇贵的很,王仁义这会儿的心思已经凌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想些什么,或许是自己已经喝醉了,思绪出现凌乱了。
夜色已深,王府的晚宴,也已经落下了帷幕,杜荷摇晃着昏沉的脑袋,与杜亮一起离开了这深闺大院。
不过那一道倩影却始终在他的脑海中晃动,杜荷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那倩影却始终挥之不去。醉了,真的醉了,这一次竟然醉的一塌糊涂,到底是那人,还是刚才喝的那酒,有句话终归是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
杜荷走了之后,那窗户背后之人终于徐徐露出了身影,刚才杜荷一曲卷珠帘,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戚,而这种悲戚竟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而来,铭儿捂着嘴哭泣着就离开了厅堂。
铭儿钻到自己的房间,掩面痛哭起来,人和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一种奇妙的感情,那种情愫一直隐藏在心底,等到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就把持不住了。
铭儿一笔一划的将杜荷刚才那首曲子,写了下来,默默的看着,默默的读着:“相思蔓上心扉,犹眷恋 ,梨花泪 ,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人徐徐憔悴。”
这时候,闺房的们轻轻的打了开来,而她却仍旧沉浸在杜荷的那首曲子当中,这时候背后之人轻轻咳嗽了一下,铭儿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王仁义看着自己女儿一副悲伤的模样,便开口说道:“铭儿,你刚才是怎么了。”
铭儿看着自己的父亲,眼泪哗哗的就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王仁义看着自己女儿伤心的样子,继续说道:“为父知道这杜荷一不小心,就破了你那三个条件,可是,你知道吗?这杜荷已经娶了七八个妻子,你让为父怎么办,为父总不能央求人家娶了你吧,就算他杜荷想要娶你,可是,为父也不会同意的,毕竟你是我王家的女儿,嫁到别人家那是要当嫡妻的。”
听完父亲的话,铭儿出神的想了想,是的,为什么自己听到杜荷的那首曲子要夺门而出,那是因为杜荷一不小心破解了王铭儿的那三个嫁人的条件,一个是一首别样的诗词,只要能让她觉得好的诗词,而杜荷哪一首《浣溪沙》无疑就令铭儿满意了,第二个条件就是一首相思曲,而杜荷偏偏也中招了,铭儿不禁在想,难道说这杜荷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那三个条件,今天上门来时向自己的父亲求亲的。
可是,让她伤心的是杜荷从进门到离开,竟然没有提出过一句要娶自己的心思,难道说杜荷来这里仅仅是嘲笑自己吗?还是说他真的并不知道自己那三个条件是什么,只是无意中破解的,铭儿使劲的摇晃了一下头,想要让自己变的清醒一下。
看着自己女儿这般模样,王仁义叹了一口气说道:“铭儿,你要想清楚,这杜荷与你是根本不不可能的,我猜他今日无意中破解你的三个条件,他原本是不知道的,毕竟他才来太原府不过一天而已。”
铭儿听完王仁义的话,便说道:“父亲,我早已经说过婚姻这件事情,一定要女儿自己做主,不然我是不会嫁人的,还有与杜荷这件事情,也不需要你们插手,我自己就会搞定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为情所困
王仁义一听自己的女儿要自己解决这件事情,而且竟然说什么自己的婚事自己解决,这在如今这个时代来说,无疑是叛逆的,不为人齿的事情,于是王仁义立马反驳说道:“不行,这件事情你不能私自出面,一个女孩家的,你就好好的呆在家里,最近为父就给你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铭儿一听自己父亲这般说法,立马大声说道:“不,我不愿意,既然杜荷破解了我的三个条件,那么我一定要嫁给他,不管他是否娶妻,还是娶了很多的妻子,我也不在乎,我一定要嫁给他。”
面对执着的女儿,王仁义想不通这仅仅是破解了她的三个条件,然而第三个条件就是没有娶妻,杜荷并不符合,如果杜荷没有娶妻的话, 那么自己还可以容忍一下,然而事实是杜荷已经娶了几个妻子,就凭借这一点,王仁义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杜荷。
面对女儿的咄咄逼人,王仁义吼道:“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杜荷娶了三个公主,又娶了其他的女子,你想一想你嫁过去会有你的地位吗?我王氏女子不管嫁到谁家那也是嫡妻,像你这样自甘给人家做妾的,我真的是没有见过。”
王铭儿自从第一眼见到杜荷就出了个丑,可是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杜荷这个人,这个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大唐第一才子,她喜欢的就是杜荷的才学,而无关其他什么事情,不管杜荷有没有妻子,还是娶了那么多妻子,对于她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他。
听着自己的父亲冲着自己埋怨,铭儿依旧缓缓的说道:“父亲,我想问你一下,你觉得我嫁给杜荷好,还是嫁给你认为的那些名门公子们好一点。”
王仁义慢慢的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听完女儿的话,他想了想说道:“铭儿你要知道为父这都是在为你好,不管你嫁给五姓七望任何一家,那么过去之后,你都是嫡妻,你也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要是你依旧执着的想要嫁给杜荷,那么你想想,他有那么多的妻子,能疼爱与你吗。”
铭儿对王仁义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她在乎的就是杜荷的态度,如果杜荷不愿意娶自己,那么自己不就是丢人了吗?这要是传出去对于她的名声可不好,别人会说她恬不知耻的想要嫁给杜荷,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在长安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眼巴巴的想要嫁给杜荷,那些风尘女子更加放话,只要杜荷肯来他们青楼,她们将免费供吃供喝,吃多久都没关系。
看着铭儿不在理会自己,王仁义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嘱咐侍女如烟,照顾好铭儿,如烟匆匆溜了进来,看着自家小姐伤心的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主一仆就这样呆呆的坐在窗户边,望着夜色。
杜荷回去之后,便在三个夫人的服侍下打着呼噜沉沉睡去了,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窗映了进来,杜荷还在沉沉睡着,而此时此刻太原府的大街小巷都在传播着这样一个事情。
昨夜杜荷一不小心破解了王茗儿的三个条件,原本这是在王氏府邸中发生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大早整个太原府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有许多的青年才俊闻听杜荷解了王茗儿这三个条件后,甚至义愤填庸的表示要声讨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人,当然他们对于杜荷并不是多么了解,仅仅只是在各大酒楼说些埋怨的话而已,真的要集体声讨杜荷恐怕他们也没有胆子。
今天早上整个太原府的各个茶馆,酒肆,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王府这个传奇小姐的婚姻大事,没有人想得到这王茗儿的三个条件,竟然被一个陌生的人给破解了,之前的话,人们总是津津乐道认为这王茗儿一定会嫁给太原才子林肖,然而事实竟然是这般喜欢捉弄于人。
待在刺史府的三个夫人,一大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们没有想到自家夫君仅仅是出去参加了王氏的一顿晚宴,就造成如今这副模样,这件事情她们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当杜荷缓缓醒来的时候,三个夫人还愁眉苦脸的坐在旁边暗自叹气,杜荷揉了揉眼睛,说道:“你们三个,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心事吗?”
白莲蓉顿了顿首说道:“夫君昨晚你在王府都做了些什么,你现在还记得吗?”
杜荷搔首弄姿的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好像喝了许多的酒,然后作了一首诗词,再就是我演奏了一首曲子,就这样,怎么了。”
白莲蓉不再说话,来玉就插嘴说道:”现在的问题就是你创作的诗词和你演奏的曲子,出现了问题。”
杜荷一愣,便疑惑的问道:”我创作的诗词和曲子到底有什么问题。”
王燕缓缓说道:“夫君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和王茗儿有关系的,话说这王茗儿15岁的时候,长得那是花容月貌,明艳动人,如花似玉一般,整个太原府,包括五姓七望其他家族都想和王氏联姻,谁知道这王茗儿子,自命不凡下了三个条件,那就是作一首她认为好的诗词,必须是那种千古流传的诗词,另外一个就是自己所嫁的夫君,必须要懂音律,给自己弹一首相思之类的曲子,另外最后一点就是出身要高,并且没有娶妻,所以说夫君昨天晚上王府之行,都已经将王茗儿这几个条件给破解了,换句话说也就是满足了王茗儿的这几个条件。”
来玉接着说道:“夫君可能不知道,为了要满足王茗儿这三个条件,太原府多少俊男才子,都在想各种各样的办法,给王茗儿传递诗词,不过却没有一首让她觉得满意的,不是诗词不满意,就是琴曲音律不满意,因此,这王茗儿后来便生了一场大病,足不出户有两年之久,就那样还有不少的俊男才子传递诗词。”
白莲蓉接着说道:“昨晚上夫君一下子破解了王茗儿那三个条件,原本这是王府内部举行的晚宴,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整个太原府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对于夫君破解了王茗儿这三个条件,可是相当不满意的,因此,有人如今正在聚集太原府的才子们,准备声讨夫君,也因此,我们三姐妹正在苦恼,这件事情如今到底该怎么办。”
三个夫人交叉将这件事情对杜荷描述了一遍,听完之后,杜荷有些震惊,自己昨天晚上明明只是喝完酒,在王仁义的要求之下,吟了一首诗词,再就是在王茗儿的要求下,演奏了一首《卷珠帘》,怎么就一不小心破解了王茗儿的那三个条件呢?
虽说杜荷对于王茗儿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但是,如果真的要自己娶王茗儿为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