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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哈哈大笑说道:“两位大师,客气了,速速起来吧。”
一边的长乐也紧接着说道:“两位大师里面请。”
唐僧与李淳风两人平静的跟在杜荷身边,向着侯府里面走去,杜荷将两人缓缓的引入了客厅,自有下人上了参茶。
唐僧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今日未曾通报,冒昧前来,打扰驸马爷,公主,贫僧罪过。”
杜荷平静的说道:“大师说哪里的话,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上次说好的以朋友交往,莫非大师又忘记了。”
唐僧这才略显尴尬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贫僧就失礼了。”
李淳风看着两人说道:“还是以朋友的身份说话自在些。”
唐僧点了点头说道:“上次听子明一席话,贫僧茅塞顿开,因此今日又来叨扰,往子明你能赐教一二。”
杜荷有些郁闷的说道:“玄奘大师此言差矣,在下对于佛法也是一知半解,不过是多了一些人生感悟而已,当不得指教。”
唐僧又说道:“想当初佛祖本人也是于菩提树下才得顿悟,才有了我佛,相信子明也是如此,所以贫僧才要不耻下问。”
杜荷哈哈笑了笑说道:“看见没有,玄奘大师这就想要拉我进和尚庙了,可是,估计,我这家里这些夫人们,可舍不得呀。”
闻听杜荷这番话,李淳风也兀自笑个不停,而唐僧则是尴尬的笑了笑,继而说道:“罪过,罪过,贫僧一时失言。”
杜荷看着两人又说道:“所说佛法,虽说在下懂得不多,但是,亦可以解大师心中疑惑,却不知大师这次从天竺取了些什么经书,可以方便告知一二吗?”
唐僧当即说道:“这次从天竺取经八九百种,不过大多数现在还没有翻译出来,因此,经书的名字,如今还没有取好,毕竟天竺与我大唐地理文化略有差异。”
杜荷想了想,觉得唐僧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他又问道:“大师,在天竺熟读各类经书,想必已经有所顿悟,不知可否解答在下的疑惑。”
唐僧点了点头,让杜荷继续说。
杜荷说道:“在百姓中,我们发现有的人长寿,有的人短命;有的人病魔缠身,有的人健壮安康;有的人丑恶,有的人漂亮;有的人弱不禁风,有的人身强力壮;有的人一贫如洗,有的人家有万贯;有的人出生低贱,有的人出生高贵;有的人愚昧无知,有的人聪明智慧;这是什么因缘?”
唐僧想了想回答道:“一切有情众皆有自业,以业为其果报,以业为其生因,以业为其亲依,以业为其依怙。有情众生的贵贱由自业来加以划分。”
杜荷暗暗赞赏,没想到唐僧竟能解答了自己这番话,也是不容易,他还是小看了唐僧的修为。
杜荷当即又说道:“在下为尘世俗人,对于这些佛法是半知半懂,不过,佛家讲究缘分,大师是否可以说道一二。”
唐僧又说了说杜荷提出来的这种缘分。但是对于唐僧所说的缘起缘灭等等,不必执着,杜荷自然是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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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辩机和尚
唐僧的回答有些过于片面,而且并不能让杜荷满意,毕竟两世为人,杜荷懂得东西,比唐僧要多了许多。
于是他缓缓说道:“佛学的缘起论认为世间上的事事物物(一切有为法),既非凭空而有,也不能单独存在,必须依靠种种因缘条件和合才能成立,一旦组成的因缘散失,事物本身也就归于乌有,“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的因果定律,便称之为“缘起”,不知在下所言对也不对。”
杜荷又继续说道:“想当初,弥兰陀王悟了什么?这是佛法的真理:“缘起性空”,“大地山河宇宙万有”,都是因缘和合的存在,没有因缘,就没有一切!世间上没有单独存在的东西,也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一切都是因缘而生,一切都是因缘而灭,这番话又是对也不对。”
两人听见杜荷这番话,有一次的被震撼到了,没想到对于因缘,杜荷的理解比起他们而来,竟然如此深透。
唐僧激动的道了一声佛号,而李淳风则是笑了笑,对于杜荷这番见解也是有所顿悟。
谁知杜荷兀自坐在那里又道了一句诗:“缘起缘灭缘自在,情深情浅不由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缘分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一切都是自有其规律的。”
唐僧略有所懂的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子明在红尘中,竟然有这般感悟,看来修行不一定要在寺里,只要有心,处处皆可修行。”
杜荷点了点头,说道:“大师说的在理,因此,大师日后传经的时候,可以不用执着于此,也可向普通百姓传经送宝,方能普度众生。”
唐僧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记下了。”
许久未说话的李淳风这才插嘴说道:“子明这番感悟,当真是让人感慨,也只有经历过诸多琐事,才能有这样的体会,是吗?”
杜荷笑了笑说道:“哎,身不由己啊,我和你一样,都是如此,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就像别人说我有这样多的侍妾,可是,他们又怎么想到,我并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对于每一个夫人,我都是平等对待的,你尊重她,她也就尊重你,在我这里,真的是讲究众生平等。”
唐僧与李淳风两人一听杜荷这番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杜荷忽然想到明日李世民要隆重的接待唐僧,随即说道:“明日陛下下旨,要隆重的接待大师,在下今日才刚刚给陛下说了大师的事情,陛下也是感慨万千,认为不能寒了大师一番心血,毕竟大师取的经书,将有万千人收益,因此还请大师不要责怪在下多嘴。”
唐僧一听杜荷这句话,当即便叹了一口气说道:“贫僧当初取经的时候,陛下派人百般阻挠,说取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也认为贫僧取不下真经,因此,贫僧回来后,就不打算将此事告知与陛下,不过,既然驸马已经说了,那么明日少不了要接待陛下一行。”
杜荷笑了笑说道:“此事全都在我,不过,请恕在下多言,不知大师一人传经和许多人传经有区别吗?”
唐僧一愣,心里想到,这不是一句废话吗?一人传经肯定和许多人传经大有不同,一人传经肯定辛苦,而且懂的人也有限量,而如果许多人一起传经的话,那么受到佛法熏陶的人势必更多,于是他便摇头。
杜荷又说道:“既然如此,大师为何不收几个徒弟,让他们去传经呢,人多力量大,靠大师一个人传经受惠的有多少人,只要大师收几个徒弟,那么将这些徒弟派出去,那么收惠的就不止是千百人了。”
唐僧转念一想,觉得杜荷说的有道理,谁知没等他说话,杜荷忽然想起了高阳公主,背着房遗爱与唐僧的徒弟辩机和尚钻到一起的事情,心里忽然有些郁闷,这个大唐绿帽王的故事,杜荷还是知道的。
无论如何,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兄弟身上,只是不知道现如今那个叫做辩机的和尚有没有被唐僧收为徒弟,因此杜荷打算先问一问,再说。
于是他开口说道:“不过大师收徒弟的时候,可千万记得不要收一个换做辩机的人。”
唐僧一愣,问道:“这是为何。”
杜荷有些尴尬,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对唐僧说,总不能说自己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吧。
杜荷尴尬的说:“在下了解过,这辩机并不适合做一个和尚。”
唐僧有些惊愕的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已经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人就唤作辩机,不知道是不是驸马爷说的那个人。”
杜荷一听,有些郁闷,原来这辩机竟然已经拜唐僧为师了,可是,这该怎么办呢?
只听唐僧说道:“不过驸马爷请放心,既然连驸马爷都知道这辩机的名声不好,那么贫僧自然是不能将这种人留在身边的,待贫僧今日回去后,就找个借口将他打发走吧。”
杜荷一想,却不知道唐僧该怎么样将他调走,又问了问,唐僧想也没想就说道:“前一段时间扬州府鸡鸣寺主持写信让贫僧去讲经,而贫僧近来要翻译经书,只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只是不知如何推辞,现在驸马爷说出这番话,贫僧只能将辩机打发去扬州府,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杜荷一听,暗暗觉得天助我也,就连老天都在帮房遗爱,看来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已经是帮他将头上那顶绿帽给摘除了,想法这里,杜荷就有些激动,有些开心,自己兄弟头顶上那定绿帽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了。
李淳风与唐僧走的时候,杜荷静心准备了一些素菜,两人吃完那是赞不绝口,说好下一次邀请杜荷去相国寺来,尝一尝相国寺的斋菜。
不过唐僧一直对于杜荷认识自己的徒弟辩机,有些不解,不知为何驸马爷竟然了解辩机,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不过,对于这种事情,驸马爷杜荷本身也不愿意多加解释,因此,唐僧也不怎么好提问,因此,只能带着这个问题回去了相国寺。
听杜荷的意思,明日大概陛下就要降临相国寺迎接自己,虽说自己并不主张这样,但是,杜荷这一番好意,他也只得接受,为了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他也只好接受一次全民拥戴了。
等唐僧与李淳风互相告别之后,唐僧刚一回到相国寺,就将辩机喊了过来,看着自己这个清秀的徒弟,唐僧说道:“你是否认识一个唤作杜荷杜子明的驸马爷。”
辩机的手在脑袋上抓了抓说道:“师傅,小僧并不认识什么驸马爷。”
说到这里,唐僧更加的有些郁闷,既然辩机都不认识驸马爷,那为何驸马爷杜荷为提到他的名字呢?这让唐僧有些苦恼。
想了想唐僧便说道:“前日扬州鸡鸣寺主持来信,让为师前去讲经,你也清楚,为师近来杂事颇多,因此,决定派你前去,不知你意下如何。”
辩机一愣,当即有些怨言的说道:“师傅,徒弟对于佛学只懂些皮毛,你让徒弟去讲经恐怕不行吧。”
唐僧看了辩机一眼,又说道:“有何不可,你随为师也有段时间了,耳熏目燃之下又如何讲不了经书呢,此事就这样吧,休要再说其他。”
面对唐僧的坚决,辩机只得无奈的答应了下来,唐僧又继续说道:“这样为师修书一封,你准备准备,明日就去吧,早去早回。”
辩机有些郁闷,这好好的,怎么将自己赶去扬州呢,摇了摇头,辩机便退下去了,一股失落的神情,袭上心头。
话说,天明之后,辩机就带着唐僧写好的书信,匆匆上路了,待辩机出城没多久之后,就见锦旗招展,锣鼓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