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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把初吻都给你了……
小馥不许亲过别人……
天蒙蒙亮,李姿蝉咣咣咣来敲门,娱乐圈好忙,发完酒疯连个休假都没有。
舒馥不知道自己的草原小仙女人设,在片场都崩成什么样了,见姐姐还睡着,赤了小脚丫,跑去开门。
李姿蝉靠在门边,拎着早饭:“你嘴肿了。”
舒馥断片儿,还记得什么,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吃烧烤吃的,太辣上火了吧。唔……”
钟落袖根本就是假寐,扶了门框站在舒馥身后,挑扬起性感魅惑的栗色长发,“早。”
李姿蝉睁大眼眸,“落落,你嘴也肿了!”
钟落袖貌似漫不经心地捂捂唇,“吃烧烤的。”
李姿蝉震惊:“你根本就不吃烧烤!——卧槽,剧组不是发生花粉热了吧!!”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你一个单身就别摸了。
钟落袖眸光深深,含羞带怨瞥了舒馥一眼,用很磁性的声音说,“我偷吃了几串。”
舒馥歪了歪脑袋,蹦蹦跳跳追上去,笑道,“——姐姐偷吃东西!坏坏!”
李姿蝉苦口婆心,“落落,你控制一点儿,郑导就喜欢吃烧烤,哪能天天跟着吃!”
钟落袖去冲凉,淡淡丢下一句,“我是跟着小馥吃的~”
舒馥惊恐:“——姐姐!你可不要嫁祸给我!”
李姿蝉一把拎住,往回拖着走,“你妈洗澡呢,别往里乱跑!——我问你,昨天吃的什么,喝的什么,干的什么,还想得起来吗?”
舒馥拼命摇头。
李姿蝉叹了口气,“记不住就好。我跟你讲,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在乎别人的目光。要好好演戏,有作品才是第一位的,其他都是虚的……”口吻像在主持追悼大会。
舒馥听得好怕怕,“姿蝉姐姐,昨天晚上……”
李姿蝉拍椅子:“——我说不出口!!”
去片场的保姆车上,舒馥找了个助理小姐姐,咬着耳朵悄悄问了,才晓得自己这酒品……是越发的不中用啦!!
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有什么脸见人!!
舒馥哭着喊着要下车,要不我过几天再来吧。
李姿蝉抹了把脸,老脸早丢没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只要我还活着,你一滴酒都别想再沾!”
舒馥嚎啕假哭,没人权啊!
钟落袖面色微粉,看去窗外……
小馥喝了酒,吻得可好了……
第45章
因为昨晚出了“发酒疯”事件; 舒馥在《鸾歌天下》片场变得很有名气; 人也老实多了; 沾上几分谨言慎行; 显得内心十分沧桑。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现在的状态、气质; 倒是很符合开镜拍摄时,十七公主的出场。
在塞外颠沛流离、族内纷争后,被沉谋多虑的皇帝长兄; 强行锁入紫禁城生活。
十七公主从未离开过广阔自由的草原,那恢弘壮阔的重重宫闱后; 等待她的; 是怎样的命运呢?
第一幕,坤宁宫相见。
开拍前,郑临导演还有点担心,舒馥这个小丫头闹腾了一个晚上,活蹦乱跳、急风骤雨的; 马上演这么收敛复杂的内心戏; 行不行啊。
一见舒馥,哦呦,后悔昨晚没让小丫头多喝点!
舒馥带着些小小的黑眼圈; 憔悴道,“导演早……”
郑临欢笑,“好好好!”
舒馥别过脸; 低声抱怨,“……一点儿都不好。”
呜呜呜……
其他人看笑话就算了,姐姐会不会也嫌弃我呢?
姐姐这么温柔,嫌弃我也不会说出来……
唉……我就不能沉稳一些,表现的像个小孩儿似的……
费思量间,大家各就各位。
打板器一声脆响,“——开拍!”
钟落袖仪态端方,由丫鬟们陪伴在后,孑孑绰约而来。
转过坤宁宫的帘帷,大太监弯身启禀,拂尘须子几乎触到地上,“皇后娘娘,皇上说了,只您一人进去……”
钟落袖未出声,迈步而入,丫鬟们自分列两旁,不敢再跟从了。
贺皇帝身材高大,他牵着舒馥的手,带着这个外来的漂亮孩子,竟然堂而皇之,站在皇后的寝室之中。
钟落袖的眸光,淡淡拂过舒馥被别人牵着的手,恰到好处的,挑了挑眉头。
贺皇帝轻笑:“皇后,这便是柒柒了。”
他似在手中微微用了些力气,舒十七受到暗示,赶紧委屈又恐惧地唤了一声,“额……额娘!……”
皇后冰雪聪明,只字未谈,只是伸出手,从皇帝身边接过了柒柒。
舒馥转了机位,紧紧握住钟落袖如玉的指节……
姐姐的手好暖好温柔,不像那个臭皇帝的手,硬又粗糙,需要推荐护手霜。
可怜贺皇帝,超爱发手部自拍,刚出场就被嫌弃了,实为见光死。
贺皇帝还美滋滋地在那里念台词,“这是朕的皇后,是朕的结发妻子……”
皇后和十七公主都没在听了,她们相视一眼,一个纯真可人,一个温婉高贵,似轻描淡写,又似交换了千句百句,从此开始了一生的羁绊……
“卡!”
郑临导演很满意,深宫中的剑拔弩张,被这看似萍水相逢的一个对望,染上了几缕温热的情意,是人与人相偎的情意。正是他想要的感觉。
舒馥笑嘻嘻,握着钟落袖的两只手,邀功,“姐姐,我演得好不好?我就想到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会长欺负我,你就帮我……唔……姐姐最好了!……”
钟落袖和舒馥都正在补妆,好几个化妆师围着她们,舒馥偏要牵着手不放。
说不出为什么,虽然是在演戏,但刚才被贺皇帝拖着手,平白生出一种“嗳呀,我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情”——那种超级内疚的感觉。
需要紧捉着姐姐的手,能多握一会儿是一会儿,作为来自小媳妇儿的补偿。
钟落袖眼眸低垂,搓了搓舒馥的小手,“巧了,我也想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可怜!”
舒馥嘟嘴,附耳悄悄道,“我觉得会长比皇帝叔叔可怕多了……”
钟落袖笑:“那你下次告诉蓝会长啊,她比皇帝还厉害呢。”
舒馥斜睨,幽幽地说:“这并不是夸她。”
御花园里的外景准备好了,室外场记喊,“——导演,太阳起来了,拍花园吧?”
郑导大手一挥:“好,转移!”
大家呼啦啦地鱼贯而出,舒馥晃着胳膊,与皇后娘娘手牵手,步出门槛。
“——姐姐,你的衣服真好看,你的盘发也好看,你哪儿哪儿都好看,你最好看了~”
天光明媚,她熟练地一路撒着娇,回眸时,眉眼弯弯,全是烂漫芳甜的滋味……
钟落袖勾勾纤长的指节,将她轻扯回一点,仿佛总怕她丢了似的,要牢牢拴在裤腰带上……
这般走着,就走出一些甜甜蜜蜜的感觉,如同真的时光穿梭,在某个繁花似锦的御园中,皇后和她的公主小姑子,快快乐乐地散着步。
剧照组,再次上前一顿猛拍,拍完检查照片质量。
“美啊……嗯??我好想嗑这对怎么回事??”
“我看看……美啊……啊,嗑死我了……”
“嘘!——你们别让皇帝听见了!……啊……好嗑……”
摄像机在假山边高高架起,郑导站在山顶上,先取个远景。
这出戏,是皇后和母族的一位重要内应大臣,在皇家筵席后,悄然见面,传递宫内外的消息。
旁的嫔妃,一直想得了皇后的把柄,暗中派太监跟梢,发出去几拨人,全被十七公主忽悠地不知跑到哪个方向去了。
皇后成功传出密令,回转离去,十七公主云淡风轻地在石山边等她。
狭路相逢,钟皇后敛着一双美眸,纤手轻扶在舒馥肩旁的小石头上,倚近了低问,“是谁家的猫儿,筵席不享,非要捕那小鼠儿来玩耍?……”
舒馥咬唇一笑,仰脸寥寥地说,“额娘,哪有什么老鼠儿来着,不过一些小小的青头苍蝇罢了,都飞散了。”
钟皇后先行一步,转出山口,侧了眼儿,赞了句,“可要我夸柒柒能干?”
舒馥微微羞了,闪闪眼眸,跃在她前面,背着手走,“我知道额娘有布置,我忍不住要帮你来着!……”
钟皇后笑得妩媚动人,是舒展的,只能在孩子面前,在柒柒面前的那种放松的笑。
十七公主怔了怔,望那笑靥出了神,又有些心疼,脸上微凉,天空忽然飘下细细疏疏的雨丝,是道具组在人工降雨了。
钟皇后举眸望天,向往地说,“柒柒,草原可有这样的雨么?”
十七公主郑重地点了点头,“额娘想看草原吗,柒柒带你去。柒柒抱着额娘骑马,额娘可会害怕吗?”
钟皇后挽了她,走在疏雨中,“这深宫,就是额娘的草原。额娘的草原,和柒柒的不一样。是有尽头的。”
十七公主若有所思,“有尽头的地方,也不一定不好。如果你想找一个人,便总能找到她。”
钟皇后便问,“柒柒是想一直陪着额娘吗?”
十七公主笑着说,“我原想回到草原的,额娘在这儿,这儿便也是我的草原了。”
几步间,雨雾浓了起来。
十七公主跑去侧殿,让小太监取了油伞,重回浓荫的树下,为钟皇后撑起伞。
“还好没湿着额娘……”十七公主用华美的锦袖,替钟皇后上下抚打去了晶莹通透的水点,“额娘,我们快些,不然皇上那边要起疑了。”
舒馥俯身,这里十七公主要背着皇后,回到筵席大殿,“额娘,你替我撑着伞吧。”
钟皇后且肃容了些,“自然有人背我,柒柒不许做这些事情。”
十七公主额发微微打湿,水珠凝在眼睫上,像粒粒小小的珍珠一样,娇道:“我愿意背额娘,额娘不愿让我背吗?”
静了一阙朗风的时间,便有一双玉手,徐徐缓缓,绕了舒馥的脖颈,小心地环了,不久,柔软妥帖的重量轻伏在脊背上。
舒馥反手圈了那细盈的腰肢,“……额娘,你瞧你把伞打得好歪,雨淋了我,伞骨还要戳我的天灵盖!”
钟皇后的指腹,拍了她的肩,“额娘从未叫人背过,你容我缓一缓……”这才调正了伞骨。
舒馥甜甜地笑,“额娘也不重来着,看着……丰满……”
精致唯美的宫廷油伞,在密雨中,微遮了二人亲密的脸庞。
钟落袖别过脸,低声道:“……柒柒不许乱说。”
她的呵气吹入耳颈,舒馥通电一般,一阵耳尖烧红,腿软心慌,她本就手无缚鸡之力,背人的戏码也不是真的走过百米长街,只好加词,“……额娘,你别贴着我耳朵说话!”
钟落袖偏要呢,呼呼,“……你自己要背额娘的。”
舒馥由内而外发着虚,调皮的小蚂蚁在全身爬着,只得咬紧牙关,再走两步。
终于等来郑导演高喊那救命的一声,“卡!——”
舒馥放下钟落袖,赶紧用双手去搓后颈,舒缓十万伏特的电流。
郑导演在假山顶上叉腰,根本不提加词的事情,“——很好!很自然!——舒馥!你要走直线!最后几步跟个虫一样!——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