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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则是稀疏平常,而在这里就不是了。
首先牛仔裤因为是紧身款的,把整个人物下半身的比例和腿型都展现了出来,这一点在保守的古代是不容易被接受的。然而这都还是好的,上身的短袖T恤虽然不是紧身款,但是两条白花花的手臂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这让连身上剩下一套白色长款里衣都不能见外人的大崇国,实在是太过离经叛道了。
再说说头发。崇国虽然不崇尚除胎毛之外就不理发,但是女子也是人人发长过腰,从未见平常人的头发长度只到肩膀。
总体来说,耿白安笔下的这个自己,着实是将三人都吓了一大跳。直到耿白安画完为止,三个人都惊讶地微微张嘴定在那儿,生怕耿白安又画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然而耿白安自己却很满意,看来一段时间没画,她的技艺也没有生疏多少嘛!
还是余甘眼尖,迅速发现了画上的人物与耿白安有某些相似之处,也不顾画上的碳粉会不会弄脏自己的掌心,立刻伸手将画上女子的上半身掩住了——耿白安的身体她……虽然是看过,但是也只能是自己看的,怎么可以给其他人看到呢?
连王乐水和纪宜年也不可以!
对于莫名的飞醋,余甘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吃得挺尽兴,只是三人都有些懵叉,不知道余甘突然发的什么疯。
三人看着余甘,只见余甘红着脸,低头问耿白安:“白安你这画的是自己吧?”
“对啊。”耿白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还向余甘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不愧是我们家小鱼干,就是眼尖,一下就看出来我画的是自己。”
余甘见耿白安什么都还没发现,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一旁的王乐水倒是明白了过来,拉了拉身边的纪宜年,轻声道:“你怎么停下来了?还没有雕完呢!”
“我这不是看……”
“看什么?”王乐水见纪宜年这么没有颜色,小小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快刻吧,我想看成品。”
突然被瞪了一眼的纪宜年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也知道自己顺着王乐水的意思去做就是没错,所以干脆闭上了嘴,低头继续雕刻起了她自己的东西。至于耿白安和余甘?不好意思,那不是她的媳妇,她还是听王乐水的话就好。
余甘见王乐水明白过来并带着纪宜年转移了注意力,这才小小松了一口气,放开手,迅速将那张画卷了起来交给站在自己身后的翠心:“仔细收着……别看。”
“是。”翠心便拿着画走开,大概是去拿什么锦盒之类的将它装起来吧。
耿白安看到这个情况,觉得莫名其妙:“小鱼干你干嘛啊?”
“余甘能干嘛?”余甘听了耿白安的话,用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这样暴露的衣服,你怎能画在自己身上?若是被别人看了去,余甘……余甘……要生气的。”
“噗!”
纪宜年本来在专心雕刻,听到余甘这么说话,语气中还带着娇嗔,一不小心直接笑了出来。手上的刻刀一歪,刚雕好的一片叶子就这样报废了。尴尬地揉了揉鼻子,拿起了另一个坚果壳,讪笑道:“那个……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王乐水见状,抿了抿嘴,让自己不至于笑出声来。她知道虽然纪宜年这种反应是不对的,但是真的好好笑——她们家的小宜年怎么这么可爱?真叫人想……咳咳,现在还是看她雕刻吧。
耿白安被余甘这样“质问”得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见耿白安反应过来了,余甘便瞪了她一眼,微微一跺脚就进房里去:“哼。”
“还不去哄一下?”
王乐水推了推耿白安,耿白安这才后知后觉地跟了进去,一边道:“你们俩先自己玩会儿,待会儿出来打火锅吃。”
“嗯,去吧。”
……
今天难得贺温珏没有玩到很晚,而是决定跟书永和一起出去吃完饭。而书永和则是欣喜若狂,本来应该是回宫的时间,权当做是不知道了,就连林松在边上提醒了两次,都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林松十分无奈,却也拿他么有办法——谁让他是万岁爷呢?
可书永和这个雀跃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与贺温珏走在路上的时候,刚好撞见了迎面而来的耿白平与陆将离。
耿白平不知道书永和出来的目的,所以见到他之后立刻上来,对他拱了拱手,低声道:“皇上,您怎么会在这里?”
一句话凝结了气氛,向一根针似的,一下一下地将围绕在书永和与贺温珏身边的粉红泡泡全数戳破,十分扎心。书永和的脸肉眼可见地僵住了,好像突然进入冰天雪地一样,惊得他都不知道下一秒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贺温珏了。
而一旁的贺温珏看到耿白平心中就是一惊,以为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却没想到知道了这么大一个事情。她原本还以为这个黄窦江是个什么王爷,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确实姓书,却不是什么王爷,而是崇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
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生气他对自己的隐瞒,还是该感叹自己好不容易逃婚,兜兜转转又到了这个人的面前。
接下来,耿白平又一句话打破了现在的僵局。他刚跟书永和说完了那句话,便看到了书永和身边的贺温珏,立刻朝她也行了个礼:“文乐公主,您怎么跑到这儿来的?您可知道整个绍国都在找您?”
书永和闻言,猛地转头不可思议地盯着贺温珏:“你,你是绍国的文乐公主?!”
被当面拆穿身份的贺温珏比书永和还要尴尬,毕竟自己是逃婚的公主,逃的还是面前这位的婚,可她还是表现得很刚硬:“是本宫又如何?”
第80章
被贺温珏这么一说;书永和只觉得话噎在了喉咙口;吐不出来也吞不进去;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人怎么这样?难道不是她身为一国公主,还跑来做山贼欺骗自己的感情吗?!明明早就该嫁给自己,非是大老远地到崇国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书永和这样黑心地想着;只觉得贺温珏欺骗了自己;却忘了自己现在“黄豆浆”的身份也并不怎么光彩。堂堂一国之主,三天两头地往宫外跑,还陪着别人玩狼人杀;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怠政。若是让那些朝臣发现了;还指不定怎么上奏疏指责他呢!
贺温珏看到书永和不说话;直接白了他一眼:“你看什么看?还以为你就是一个普通的王爷;没想到竟然是崇国的皇帝……算了,再见。”
说着贺温珏拉着静儿就要走。静儿也是呆愣在原地;似乎并没有消化完这个惊天的消息。她们公主隐瞒身份逃婚、还出来玩就算了;结果那个家伙竟然是崇国的皇帝!
崇国的皇帝都这么闲的吗?隔个几天就能出来玩一趟,也比她们绍国的皇帝幸福太多了吧!
较为细腻的陆将离看到二人这样的反应,大概能猜出这二人不仅互相隐瞒身份;似乎这段时间相处得不错,甚至……可能已经有了一些感情。如果是这样;那对于两国的关系来说;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崇国救了绍国的皇室;本来什么都没有邀请;可对方偏偏要送来一个公主来和亲,现在公主又跑了,肯定会有一些嫌隙的。就算书永和这个皇帝不在意,那些朝臣肯定也会觉得绍国下了崇国的面子,如此崇国在外邦面前丢了的颜面,定要在绍国那儿讨过来。
这么一来二去,两国之间的关系肯定会产生裂缝,那么就很容易让别的国家钻空子了。
若是就这样发展下去,等二人感情至深,到时候互相说出身份,便是绝对的大团圆结局。可耿白平这个呆子,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就直接捅破了二人的身份,让他们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对峙着……绍国公主是个有主见的、性子也强硬,发现自己逃了半天,最终还是对上了崇国的皇帝,自然心里不舒服。
就算是原本有一些好感,现在都变成没有了。
现在贺温珏转身就要走,就是最好的证明。
书永和被贺温珏说得满脸通红,这下不只是不知道说什么,还有一点自责——自己明明也隐瞒了身份,心中第一时间却是对贺温珏有些气恼,这是在是不应该。
耿白平见状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
陆将离无法,直接上去拉住了贺温珏的手:“文乐公主,请留步。”
说实话这件事本身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互相隐瞒身份都是她们俩的意愿,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但确实互相欺骗了。直接捅破二人关系的,又是耿白平,她犯不着做这件事。可若是书永和事后因为这件事怪罪耿白平的话……她也是会有些心疼的。
贺温珏被拉住,心中还是有些小庆幸的,刚才自己一生气转身要走,可一转身之后,又有些后悔——若是黄豆浆……不对,若是书永和不拦住自己怎么办?那自己一定是会坚持离开的。转头留下什么的,她还扯不下来这个脸。
结果一回头,发现竟然不是书永和,突然一股火莫名又蹿了上来。
如果书永和此时知道贺温珏心中的矛盾,一定会感叹:女人真难懂!
“你为什么不拉着我?”贺温珏跺了跺脚,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看得一旁的静儿终于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住地摇头。
我的公主啊,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眼?就这么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真的好吗!
闻言,书永和愣在了当场,低头看了看还被陆将离拉在手中的、贺温珏的手,不知为何突然咽了口口水。他陪着贺温珏玩了这么久的游戏,别说手了,为了保持绅士风度,他就算每次都坐在贺温珏的旁边,也从来都没有与她太过接触,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什么浪荡子弟。
结果现在,贺温珏竟然主动问自己为什不拉她……
贺温珏在说出这句话之后,脸颊也飞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不过就算她不是无意识地,按照她自己的性格来说,也会说出差不多的话,只是可能会委婉一点。
二人僵持了许久,陆将离都快要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拉过书永和的袖子,将自己的手抽离,再将书永和与贺温珏的手交握在一起。
“皇上,文乐公主,将离与白平还有急事,就先告退了。”
说着,伸手拉住耿白平的手就溜走了。
耿白平迷迷糊糊能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闯了祸,结果没两句话就被陆将离给摆平了。而且现在她还牵着自己的手……嗯,还是不要告诉她,能再多牵一会儿也好。
书永和与贺温珏面面相觑,飞快地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
于是,最后书永和还是将贺温珏哄了回来。当然,也是贺温珏自己有这样的心,否则以她不想和亲的心思,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书永和的。
不仅如此,耿白安还在宫里见到了贺温珏。只是她这次是以“平民”贺温珏的身份来宫中做客,不是山贼也不是绍国文乐公主,自然是先安置在后宫的空寝殿里。这些空的寝殿有些就是用来招待远方来的、身份尊贵的女客的,所以也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耿白安看到贺温珏的时候还是很惊艳的,毕竟“持剑抗敌”和“敢于逃婚”这几个字是耿白安脑中对贺温珏仅有的印象,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