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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阻止我跳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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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弓着背,腰背并没有苏阮阮那样好看,现在也只是勉强撑直手臂,渐渐锻炼也算有些微效果。
  校医丢给她止疼片,便低头玩手机了,乔西路把药塞进她兜里,见她还在绷着手臂做艰难地将扣在身后的双手绷直并抬高的动作。
  “唔,再往上。”
  “上不了了。”
  “以前学舞蹈?不不不,学舞蹈没这么僵……小公主教你的?”小公主指的就是苏阮阮,她和苏阮阮之间相看不顺眼的历史比陶安安认识苏阮阮要久远很多。
  乔西路蔑视苏阮阮,苏阮阮也同样蔑视乔西路,一旦提到这一点,原本嘴边的夸赞就会立马变一个味道,陶安安连忙含含糊糊地拿了药来晃晃,带过这个话题,免得在乔西路嘴里听见苏阮阮什么不好的话来。
  乔西路和苏阮阮是中学同学,既然是同学同学在同一个大学遇见,自当是按照传统模式一样情比金坚,何况中学时期这两个人还熟悉得知道对方习惯用哪一个牌子的卫生巾,到大学更应该是好得难舍难分才是。
  偏生大一时,陶安安远远看见苏阮阮的背影于是用这古典美人的照片抢热门的时候,乔西路和苏阮阮尚且还没有现在这样,那时候还是会在一起吃饭,苏阮阮也是在宿舍里住过短暂的短暂的忽略不计的时间。
  等她和苏阮阮熟悉一些,可以常常说话也不显得突兀时,乔西路就默然无声地退出了苏阮阮的交际圈。
  究竟发生了些啥,陶安安不清楚,苏阮阮也觉得没有必要解释,于是成了一个未解之谜,陶安安并不八卦,但也好奇,虽然是夹在中间有些难以做人的意思,但总归是偏向苏阮阮的。
  估计着宋敏消了气,回宿舍去。
  门依旧关得死死的,里头传来时下流行的一个网剧的声响,女主角正在对男主角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生活,我如何生活还用不着你来干涉。”
  想象配音演员应当是一脸冷漠地说出这句话来,陶安安敲了敲门,里头无人应答,男主角开始套路化的回答,bgm响起来,声音大到外面的她们听得真真切切,都能够听到插曲的歌词每个字如何换气。
  掏钥匙,乔西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走吧,进去也是和她置气,出来走走。”
  出来走走四个字似乎能够化解一切负面情绪,灵丹妙药一般管用。
  陶安安也想着自己无法独自对峙宋敏,宋敏的战斗力不是她这样的能够比拟的,随便拉出一个女生来就比她会撕,她生来就软,不适合这样的需要天赋的工作。
  于是跟在乔西路后面,恰巧印证了大家传闻中,她偏向于乔西路这一方的传言。
  其实乔西路这样的人自然是不习惯用走一走来排解情绪的,她有情绪的时候就是出去玩,出去玩个尽兴回来,就把一切烦恼都忘记了,她走出宿舍楼就要拉着陶安安和她一起玩去。
  陶安安心里还是怀着生疏的,记得从前重生的时候她在苏阮阮和乔西路之间选择了苏阮阮,哪怕不做出这个选择来,她也不会在大晚上跟着乔西路去玩。乔西路生活的场所不适合她,她也无意走进那个世界。
  如果换做是苏阮阮,苏阮阮大晚上喊她出来玩,她说不准心里斗争斗争,也就顺着苏阮阮的心意出来了,但是苏阮阮也没有提过这样让她觉得比较为难的要求。她设想许多种和苏阮阮在一起的场景,唯独没想过现在这样毫无变化的样子,但其实已经够了,缺的只是那一句话,水到渠成,一切关系都建立在交往好了的经历的基础上面,唯独缺一个正当的由头。
  如果是以前的乔西路,听见陶安安拒绝,估计也就作罢了,自己提着包涂涂抹抹就出门去了,把陶安安一个人留下。现在乔西路似乎是吃错了药,和她一起走在学校里,路灯打在乔西路的侧脸上,显出她卸了妆之后柔和的轮廓,轮廓下埋着深深的阴影,整个人的五官变得更加立体深邃。
  从宿舍楼门口一直出去,顺着路走,不知不觉就到了河边,那条河起源何处,陶安安没有了解过,似乎是在这个学校的范围内,但似乎不是,又似乎横跨了陆岛大学,但又也不是,总之是比陆岛大学更长的距离,但又显得渺小,和外面一条河道相连,是活水。
  她跳河的地方和她们现在站立着的地方相距大约五百多米,她很少到这里来,因着这里已经不是到教室的必经之路了。乔西路在身侧站着,比苏阮阮高,也就比她高,斜睨着被路灯微弱的光照亮的河水,突然,眯起眼睛来:“你看那儿是不是着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明天和后天都不更新。
  (为了收藏夹)
  为了补偿大家,所以后天会更新三章。
  么么哒~

☆、第35章 hapter 35 重要的事情

  手指所指的地方是一片黑暗,黑暗中盈盈闪动着一簇火光。
  她不知道是该夸奖乔西路眼神好; 还是眼神不好; 竟能将那微弱的一簇火光看成是着火了; 并且大惊小怪地拉着她; 仿佛是一场大型火灾。
  虽然是在并不缺水的河边; 但河岸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总归还是提防会演变成火灾的可能,陶安安向前几步; 恍惚间看清楚火堆旁边似乎是有个人; 那人蹲在火堆旁边不知在做什么。
  又往前几步; 那人听见了什么; 仓皇抬眼一瞧; 火堆整个推入河中,熄灭了; 陶安安赶过去,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烧纸的。”乔西路踢了踢方才火堆的余烬;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灰烬中散着还没烧干的纸钱; 其余零零散散都落入河中,寻不着了; 陶安安凝视这纸钱; 再看看这平静淌着的河水; 心下有不妙的预感。
  即使那人抬起头,和陶安安有几秒钟尴尬的对视,可还是没叫她看清楚那是什么容貌; 面部特征也无从谈起。若是第二天面对面聊个天,陶安安也决计想不起来这人昨天夜里在河边烧纸,在这个培育唯物主义世界观的大学中搞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
  因着看不清楚脸孔,陶安安的神情更是凝重,她站在河边,被什么冥冥之中的东西呼唤着,这条河有未名的吸引力,拖拽着她主动投身到河流中去,而她自己却眷恋这个世界美好的东西不肯撒手,在河岸固执地活着。这条河吸吮着夜色变得更加深沉,而她隐约觉得今天夜里自己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烧纸的。
  “以前也听说过有个人老在河边烧纸,今儿第一次见了,真是晦气。”乔西路补充一句,掸了掸身上的土,仿佛那纸灰到了她身上似的。
  “他为什么在河边烧纸?”
  “谁知道呢?神经病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乔西路蹙着眉头将她拉到别处散步去了,嘴里念念叨叨总觉得这事情是个恶兆,比街头老大爷算命算出命中必有一劫有杀伤力多了。
  “怎么不在别处烧纸呢?”陶安安自顾自地念叨着,没曾想乔西路还稍微知道些什么,低头摸出手机,亮光打在脸上,嘴唇微微翕动着,挤出不情不愿的回答来:“这条河又不是老早就有的,外乡人以为这是陆岛本来就有的河,其实不是,陆岛十几年前不是重新规划布局么,把以前的老城区都打散了,十年前陆大这儿就有个小池塘,刚巧觉得一个臭水塘子不大气,就索性打通了,连上了外面的小河。估计是没什么人到河边,他就过来了,管他呢,听说河边死过人,说不准是给河里死的人烧纸呢。”
  “不是原来的河啊……”陶安安脑子中思想这件事情,又将脑子转到十年前,可十年前她尚且在小县城的花车上擦着粉,脸上猴屁股一样还映照着花灯的色彩。心里空空的,只有奶油味的棉花糖和三毛钱一根的冰棍,尚且不知道人世间如此多的愁苦。愁苦是一只巨大的蛰伏的怪兽,小时候在睡觉休息,长大了就出来,张开腥臭的嘴巴把小孩子的梦想和上扬的唇角溢出的笑容都吞掉。
  不知道又和乔西路说了什么,大多都是乔西路在说,她在听,歪过头来乖觉得像是一只断了尾巴的猫。后来乔西路觉得无趣,在一边和人聊天时就约好了出去玩的地点,强拉硬拽要她跟出去玩。
  她忙不迭地摆手,好像乔西路是某些见不得人的职业中某个拉皮条的,而自己是被逼着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小白花一样。摆着手,终于还是甩脱了乔西路,乔西路也并不失望,她咧出来的笑容都分不出真假来,做出的邀请也都分不清真情假意。
  宋敏呆在宿舍,好像是一口油锅一样等着煎熬煎熬陶安安,陶安安自然不会往那里去,唯独剩下一个选择,往苏阮阮那里去,明明刚刚分别,现在又死缠烂打去找她,是不是不太好?她才犹豫几秒,又想到自己难得能够主动去寻她,难得的经验,反正再过九十八天多一些她就要永远地死去了。
  带着河边那烧纸的事件给她带来的思绪万千见到了苏阮阮,苏阮阮绾起头发,用一根筷子叉起来,仔细一看是一枚簪子,在她绿意盎然的头发上显得不伦不类。陶安安觉得她这样的造型有趣,笑出声来,想到小时候看电视剧中的女主角抽出那枚簪子,脑袋抖三抖,头发便泼墨一般散落下来的场景。
  想着,也这么做了,伸过手去把苏阮阮的簪子抽了出来,苏阮阮的头发果真散开了,但犹如金毛狮王一般乱蓬蓬的。苏阮阮瞪着智障一般瞧着她,想生气也无处生气,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转了个圈,抖抖头发,见她也没有梳起来,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做什么?”
  “诶,没事。”她便笑,总觉得说自己无处可去这话像是祈求收留一样,便扯开话题,将簪子握在手里,想苏阮阮果真是古典风格的美人,和p图半天一定要露出混血颜的女孩子不一样的。
  “那我就觉得有事了,宋敏和西大桥吵架了?”苏阮阮一猜一个准,但是猜对了前半部分,摸着下巴胸有成竹以为自己猜对了全过程,“诶估计两个人又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了,今天晚上不回去也好,到我那儿吧,你刚刚应该签到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老叨扰你确实不大好,今天怎么突然要绾起头发来?”
  “什么话,就是突然想把头发染回来,这个颜色不好看,回头率太高了,索性试一试这种,挺好玩的。”苏阮阮往远处的公寓区瞧了瞧,眯起眼睛,明明也看不清楚,似乎就能洞察一切,“没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说话文绉绉的,太不像你了,为了和你搭配我还得提高文化水平,不然都听不懂说什么……我家就是你家,你搬过来都成,我立马去给你办手续。”
  “别闹。今天只是暂且避一避,总不能逃避事实。”陶安安觉得苏阮阮的属性正在发生变化,但发生什么变化她还说不上来。只是从前僵硬的硬,梆梆的对着自己的苏阮阮变得很是柔软,从自己开始不断重生开始,就露出柔和的内在来。
  暴露出原来就看得到,后来看得更清楚的事实,苏阮阮比她更柔软,面上强硬,什么都要控制在手心,实际上外强中干,陶安安突然发现这个事实,就失去了患得患失的情绪。
  而她自己又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反正没有多少天可以活了,那这样,未来前途也就不必考虑,两个人不同的人生规划的矛盾也不必考虑,不必到毕业,就可以解脱,因而多了一些勇气,可以接纳这样柔软的在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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