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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是什么意思?撩完就走?陶安安因而生了气,却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选择乔西路或者选择苏阮阮,对她而言永远都会选择后者,这是不同的情感分量,摆在天平上,剩下的便是苏阮阮的体量。
她不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只是沉在苏阮阮要去留学也不肯告诉她这件事情当中,沉溺着不可自拔。终于剩下了她最初的情绪来,她生了气就吃不下东西,筷子放下,苏阮阮令人觉得又爱又恨——偏偏坐在身侧,最贴近的位置。
“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做这种为难的选择的。”
“不是,吃饭吧。”陶安安平复了情绪,想到自己分明是个死人了,却在乎这些虚无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呢?她哪怕在重生的这段时间,目睹苏阮阮正视了她自己的感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蓦地释然了,她知道生来一遭,有人喜欢她就好了,哪怕这喜欢的程度没有自己喜欢她那样有分量,但来到陆岛大学总不是孤身一人啊,就只知道这件事情就可以热泪盈眶了。终于摇摇头,露出有些苦涩的笑容。
苏阮阮也沉默下去,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真的错了。”
“没关系。”
“你吃点儿什么,别生气了。”苏阮阮拿了筷子给她夹菜,可是陶安安失了食欲就不再想吃东西,抬眼看看苏阮阮,眼泪不自主地淌下来,啪嗒啪嗒,她吸了吸鼻子,苏阮阮立时慌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大肥章。
安度要奖励(*’?’*)
☆、第21章 hapter 21 怨妇
好像下了一夜的雨,潮湿而冰冷,苏阮阮就找了纸巾递过去揩泪,陶安安接了也没吭声,擦了眼泪。
有人注意这边,笑问这是怎么回事,苏阮阮笑着摆摆手:“诶,没事。”
“诶那你惹哭人家我可是看见了。”有人故意逗她,笑出声来,大家彼此附和,愈发觉得有苗头,苏阮阮又摆摆手,好像推酒一般。
“不是我,不是我。”
“就是你。”陶安安低声说道,声音倒是不大,却叫众人都听了个明白,这声音怨怼,像个怨妇,一时间就把苏阮阮镇住了,封印下来半晌无话。
“陶安安,你看我们主席,真是,你可别跟她计较啊,她这样的就跟小学男生似的,掀女孩子裙子,受害的都是漂亮小姑娘——”
“诶,你又胡说,吃的还堵不上你了?看你这么熟练,小时候没少掀小姑娘裙子吧 ?”
“诶诶诶经验没有主席丰富嘛。叫你一打岔我忘了我还得在这儿叽歪几句。”
“你叽歪个什么,让你交的都交了?”
“诶诶,饭桌上不说这个啊。干杯干杯——”那男生嘻嘻哈哈笑着,把苏阮阮逗得满脸通红,才端起杯子来,“我妈说我跟个媒婆似的,诶,心里有明镜没办法没办法。”
“你心里有什么明镜?”许之焕冷不丁冒出一句,“明镜不都是你看电视上,一到了县衙,上面写,诶,明镜高悬,多讽刺啊,你有什么明镜儿?”
“这可就是打了灯笼找灯笼,明眼人都瞧得见,我这明镜还真有决断,决断家务儿,要我问问,你说主席怎么不欺负别的小姑娘,单挑陶安安裙子掀?”
“人家还没穿裙子怎么就让你说得跟傻子似的,酒量不行啊喝了几杯就满嘴胡说八道了,女朋友估计都是坑蒙拐骗过来的。”许之焕摇摇头,低头给自己倒酒,才倒了半杯,那男生便不服气了,抓过酒杯来,“诶,我没喝大,是你不想看见我这话。”
“放——喝,不服就喝。”许之焕给他灌酒,别人也各自找个话题搪塞过去,苏阮阮却侧身去瞧陶安安,陶安安擦了泪,没作声,转眼瞧瞧她,苏阮阮却别过脸去,没做声。
这样下来,一顿饭吃过,大家各自散开,酒醉的人被没醉的人带走,这样就看出各自的关系亲疏,后来就剩下来苏阮阮和许之焕,还剩一个不知道来做什么的陶安安,陶安安没吃多少东西,起身时看见饭桌狼藉,信手捏了个干净的勺子舀了一口最后送来的南瓜粥,苏阮阮和许之焕才刚出门去,苏阮阮回过脸瞧她,就在她身后,两个男子做了背景板从她身后经过。
事情来得突然,陶安安还没来得及咽下那口粥,许之焕却蛮不讲理地冲去,揪了其中一个男子的领子,将他摁在地上狠狠挥了几拳。
男子的同伴还愣了神,这走廊中人也并不多,他见许之焕神情凶狠,身上肌肉一条条显出战斗力的存在,登时他也没有冲上去帮忙,反而扯开嗓子喊了人来。
人来时,许之焕已松开了那人,苏阮阮正在生气数落他,说他冲动,怎么突然闹事。
“为什么要打架?”
她叉了腰,转脸过去,那男人脸上开了花,血肉模糊,仔细一看打出来的是鼻血,看出来还是留有分寸,他在同伴搀扶下站起来,叫嚷着要赔偿要道歉,要赔精神损失费,许之焕只抱着胳膊转眼瞪了那个男人,那男人就噤声,等许之焕再转眼来看苏阮阮,他便又吵吵嚷嚷起来。
“你说你为什么要打架?你给我个理由。我站在你这边。”苏阮阮面色平和,陶安安在她身后,又看看许之焕,咬紧牙关不放松的架势,并不解释也并不回答。
到后来的结局就是许之焕给人赔了钱,却始终还是不肯道歉的架势,那人趁着保安来到,不屈不挠地要求道歉。
“赔钱就行了你还哪儿那么多话?”许之焕拧过脸去。
“您看,您看,他威胁我,他威胁我!”那人抓着保安当警察使唤,对围观群众控诉许之焕这人的丑恶嘴脸。
“非常抱歉。”苏阮阮对那个男人躬身道歉,“很抱歉今天给您带来麻烦,我同伴出了一点事情心情不太好,我替他向您道歉,对不起,我们可以陪您去医院,医药费我们负担。”
许之焕猛地一个哆嗦,抱着胸口没再说什么,拉着苏阮阮要出门去,那人反而得了理:“你是他什么人啊你替他道歉?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我这脸……”
许之焕大踏几步到男人身边去,挥起拳头,惊得那男人尖叫一声。
拳头高高举起,半晌没有落下,男人睁开眼,却听得许之焕在耳畔说了些什么。
到后来是怎么解决?后来男人居然也就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收了钱就放过他们,他们走出去,许之焕竟然也没说什么,苏阮阮似乎生了气,却还是柔声说道:“你今天究竟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许之焕低了头,“看他不顺眼。”
“不像你。”苏阮阮简单点评了,也不介意自己替他背了锅的事情,却也不再多问,径自往前走去了,陶安安追上去,不知为何,抱了抱她。
“你也发神经?”苏阮阮歪了脸看她,看见她的神情有些哀伤的模样,却不知从何而起,反手拉了拉她,一眼瞥见她的胸针,伸过手去,把她的胸针解开,丢到下水沟去了。
因着下过雨的缘故,下水沟里的水也走得湍急,将胸针转瞬间冲走了,陶安安没作声,许之焕跟在后头也一言不发,苏阮阮于是和她谈天,陶安安随意答着,回身瞥了一眼许之焕,却觉得许之焕竟然也不像从前一样可信。她和许之焕都是一样的,许之焕比她多了些求之不得的悲哀,她却多了些若求得却还会失去的幻灭。
她含着南瓜粥的时候,瞧见了那两个男人从苏阮阮背后经过,那挨揍的男人瞧见苏阮阮,做了个下流猥亵的手势,和同伴笑起来。
苏阮阮回头看她,恰巧避让了那侵犯的目光。
她和许之焕见证了这一刻,她才看见这些,许之焕就冲了过去,挥起拳头。
☆、第22章 hapter 22 口红
在主楼一层向外观望,被雨水洗涤过的花坛姹紫嫣红,衬着那一层姹紫嫣红的颜色,露出三张神色各异的脸孔。走在最前的是绿头发的姑娘,别了袖口和旁边马尾有些凌乱的姑娘说话,声音很低,以至于走在后面的男生听不到一点响动。
她们后面的快递车一闪而过,快递小哥大声地讲电话。
“什么?我没听清。”绿头发的姑娘拉了身旁姑娘的袖子,对方摇摇头。
“你说,你说不说?”苏阮阮的气势又上扬几分,“你一会儿没课吧,跟我呆会儿。”
“好。”
“这几天都没事儿吧?”这话里的意思是“这几天有事儿也得当没事儿过来陪我”。陶安安听得清楚:“你有什么事儿?”
“陪我。”
“我很忙。”
“那我陪你。”
“陶安安这几天不是准备那个比赛吗?”许久不吭声的许之焕插了一句。
一拍脑门儿,苏阮阮想起这茬,挥挥手:“我现在决定百忙之中参加你的小组了。”
“现在曹冬做主,我不管。”陶安安不是很给她面子。三人行,走在路上是孤寂的风景,别人从别的路上穿过,这条小径只有三个人轻声说话,除了苏阮阮嗓门高些——苏阮阮给曹冬打电话,威逼利诱要加入这个小组,一反从前死也要拒绝陶安安的模样。
“你不是不加入吗?”挂了电话的苏阮阮露出得胜的表情,她总是得胜的何事都能办得稳妥的样子,谁也拒绝不得她,陶安安只好轻声问道,也明知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现在深思熟虑决定在这件事情上尽一下同学情谊。”
“苏阮阮这同学情谊可厉害了,上回说礼拜六我比赛嘛,她说给我看看狗,现在狗还在我妈那儿。”
“啧我这不是明儿就去接嘛,你再急我可就不看狗了啊!”
“金刚还是你跟我一块儿捡来的呢!怎么就我一个人承担抚养责任呢?”许之焕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神气,“你这样的性格以后结婚了,孩子怎么办呢……”
“那是两码事,又不是我不关心金刚,陶安安这样的以后生了孩子就当家庭主妇不成?现在看不出什么来的,你们男生看女生太肤浅。”苏阮阮也很是无奈,觉得许之焕幼稚,许之焕又觉得苏阮阮幼稚,互相比对,在陶安安眼里很是滑稽。
“不不不,能看出来的,人家常人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那都决定了的,性格强势的女孩子厉害是厉害,就怕以后嫁不出去。”许之焕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苏阮阮却拨弄着头发笑道:“什么嫁不出去?是男生怕女孩子强过自己,心里嫉妒就打压女生,结婚又不是大家合作起来打仗,性格合得来才算回事,两个人好像赌博似的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就不好了,你看人家陶安安,性格也不强势,能力还挺强,长得也如花似玉的,怎么也没有男朋友?可见不是强势不强势的问题,就是缘分没到。”
“你是很怕娶比你强的女孩子吗?”苏阮阮抛出一记重击来,许之焕先是一怔,接着歪歪头笑:“哪里,女孩子强是好事,但是我总得更努力些。”
“总有比你更强的女孩子。”苏阮阮微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世界上还是男生多一点,不过女孩子会越来越好的。我比喜欢的女孩子强一些就行了。”
“那你喜欢谁?”陶安安突然开口,苏阮阮吃了一惊,却也没说话,静静等着许之焕回答,许之焕半晌没说话,开口时已经走了老远的距离,非得分开不可,于是大家顿住脚步来说话,似乎是一定要得到答案。
陶安安想得到的却不一定是许之焕的答案,却还是许之焕的答案,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