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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黛明媚地问她。
池轻也似乎被她的明媚照亮。
“好看,飒。”
“那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李沉黛问。
沙发上。
“喜欢。”
覃宣满足地叹了一声,她换了姿势,改趴到了江离鹤大腿上,一只手看似随意地在江离鹤腹部兜兜转转。
时不时捏一下,又继续往腰后摸。
“喜欢《刺后》,最喜欢你。”
葡萄换了个姿势,跳到了沙发上,挡住了覃宣的视线,被柔韧性极好的覃宣一脚重新踢回地毯上。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覃宣做来脸不红气不喘,甚至上半身都没有动一下,手依旧不安分地摸摸索索。
葡萄不甘心地重新跳到沙发上,再次被覃宣一脚踹飞。
江离鹤轻笑。
覃宣头动了动。
《刺后》每晚播出两集,这时候第一集 才播放了不到一半,剧情相对轻松。
覃宣越来越不安分。
“别动,让我看完这两集。”
覃宣没理她。
“我说,你别再乱动了。”
江离鹤终于腾出右手,一手拖住了覃宣磕在她腿上的半张小脸。
第70章 心酸的女霸总
“好的嘛。”覃宣委屈地爬起来; 重新坐得端正。
谁成想她没有坐正几秒钟,芒果竟然也跟着跳起来; 跳到沙发上,以猫背挡住了覃宣部分视线。
覃宣犹豫了片刻。
芒果是她捡回来的流浪猫; 刚刚到家时; 不敢吃饭不敢睡觉不敢撒娇; 生怕覃宣不喜欢她了,将她丢掉。
如今芒果的顽皮程度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猫; 不仅不会再怕这两位主人,甚至敢上床; 敢做跟葡萄一样的事了。
墙上的电视屏幕里,李唐大军连破虞国十一道防线; 正在逼近虞国皇都。
芒果的尾巴动动,似乎也被剧情吸引,看得津津有味。
覃宣想了两秒钟,腿一抬,将芒果从面前踢到地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噗。”江离鹤忍俊不禁,“十八年的舞蹈都用来踢猫了?”
覃宣抿唇,露出侧边脸一个小小的酒窝。
“我要是不踢它; 万一它觉得我还是更喜欢葡萄一点呢; 猫很有灵性的,我可不想伤了喵心。”
覃宣煞有其事地说道。
“嗯。”江离鹤撩了头发,柔柔别在脑后; 露出完美精致的侧脸线条,认真看着屏幕。
覃宣看着她,不小心吞咽了一下。
电视里配乐并不激烈,江离鹤听见了,她转过头来,摘下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冲覃宣勾了勾唇,正准备抬手去捏覃宣的下巴,她的手机却在此时此刻响了。
覃宣的脸嗖一下红了。
江离鹤脸上略带邪魅的表情瞬时烟消云散,她有些不悦地蹙了一下眉,站起身去接电话了。
覃宣乖乖地将电视暂停,招了招手,两只猫同时跳进她怀里,她左拥右抱地一边撸一只,享受极了。
难得的舒适呐。
她以后只会忙不会清静,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
过了一会儿,江离鹤从卧室走来,心情似乎非常不错。
她刚刚坐下拉过毛毯盖上,覃宣的腿就紧随其后,搭在了她的腿上。
“果然。”
江离鹤若有所思。
“果然什么?”
覃宣舒适地靠在靠背上。
“猫随主人,芒果随你。”
“哼。”
覃宣踢了她一下。
江离鹤正色说道:“有几个剧本,你挑挑,看哪个不满意,我让他们换。”
“啧。”覃宣皱皱眉,“我这样真的像被顶级影后包养的十八线明星啊……”
她其实不向太依靠江离鹤。
不想索取,只想给予,如果非要接受江离鹤给的东西,也必须要等到她自己跟江离鹤站在同一水平面上,那时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嗯……江老师,那时你给我的零花钱,我都没有动,给你存着了。”
江离鹤随手给了她两百万,她存到了银行卡里,并且把自己的一百多万片酬也存到了卡里,分文未动,作为她们的共同财产。
“你不用跟我分这么清的。”
江离鹤的手略略动了动。
“你不用跟我分这么清的。”
江离鹤手撑着下巴,俯身,趴到覃宣腿上,抬眸望着她。
“这都是些江夜传媒的剧本,里面也被我塞了公司的人,你要给我带新人的。”
“……”
江离鹤语气有点哀怨。
姿势也是示弱的姿势。
“嗯……”
覃宣神色有一丝的松动。
“等你以后合约到了,来江夜好么?”
覃宣内心马上陷入合约的问题。
以她和李沉黛的关系,她说要走,光线绝对不会如何刁难她。
江离鹤趁机问她:“有一个女主是侠女,身负血海深仇,还有一个是恐怖片,但是结局的设定有点问题,有国产恐怖片的通病,最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我想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喜欢,还有一个是民国背景,女主是留洋归来的大小姐,其实是双面间谍,有很多打戏,可能会比较辛苦。”
三个剧本,单看故事背景人物设定和投资,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剧本了。
在影视寒冬的圈子里,这些剧本流出去一定能够引得不少小花小生撕得头破血流。
江离鹤却一口气拿出三个来给她,看样子,她如果不满意的话,江离鹤还能换。
事实上,影视寒冬只是说给所谓“糊逼”听的,有本事有门路的,依旧接戏接到手软。
覃宣认真思考。
“侠女也不错,恐怖片不考虑了,民国戏的话……”她话锋一转,“你希望我接哪个?”
“那当然是民国戏,只是很辛苦,有很多打斗爆炸的戏份,我不担心的打戏,毕竟你有这么多年的舞蹈功底在,我只是心疼你。”
“那就民国戏叭。”
“好的呀。”
江离鹤狡黠地笑了。
覃宣太了解她的微表情了。
“等等……还有什么原因?”
“咳。”江离鹤认真盯着屏幕。
“说!”
“我也演过民国戏,你知道吧。”
覃宣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也是民国戏的话,沉黛也方便剪辑一点,当然,这完全是个很小的因素。”
李沉黛名下一栋私人住宅里,池轻刚刚从浴室出来。
十点钟了,她的作息一向良好。
外面很安静,闹中取静的小区绿化很好,哪怕是在北方的冬天,外面都有常青树。
身上是李沉黛的睡衣。
李沉黛和她体型差不多,如今她穿李沉黛的睡衣都有些宽松了。
平常外面穿着厚衣服不能明显地看出来,如今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睡衣,形销骨立的,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出来啦?”
李沉黛抬起头,看见她,眼里闪过显而易见的心疼。
“怎么瘦啦?看来得好好养养。”
池轻嗯了一声,捋起半干的头发,躺到床上,按灭了灯。
“时间不早了,睡吧。”
李沉黛没有答复,黑暗里,池轻只听见一声仿佛啜泣。
“嗯?”
池轻的心突然疼痛起来。
她强忍心里的苦涩,笑着说道:“还不睡?睡不着吗?要不要我给你讲故事?”
李沉黛掀开她的被子,躺到她身侧。
“池轻。”
李沉黛轻轻念着她的名字。
池轻闭上眼,心里默念。
不要问,不要讲,不要说得这么明白。
可是……
“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往常她们发乎于情,止于礼,池轻从来真正对她下过手。
“不是,我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
李沉黛从不是犹豫不定的人。
百转千回的话,似乎都藏在一声声的轻轻叹气之中了。
十二点钟。
“你说……你以前为什么不……?”
李沉黛咬牙看着她。
池轻为她拭了拭汗。
“以前是不敢,现在……也是不敢。”
李沉黛并未细细品嚼这两者的区别。
凌晨一点钟。
“停,慢点!我让你住手…… ”
李沉黛的语气越到后面越弱。
“我觉得马卡龙配不上它的外号。”
“啊?”
李沉黛觉得池轻不正常了,要不然怎么会没头没脑来这一句?
“我手中的才是。”
李沉黛的脸不能再红了。
两点钟。
李沉黛终于睡了。
觉浅的池轻也跟着睡着了。
外面冬雨淅淅沥沥的,虽然不是下雪,可冬天的水却更加带有逼人的寒意。
四点钟,池轻被一阵难受感弄醒了。
她轻手轻脚下床,快步扑到卧室外的卫生间,靠在洗手池上大口的呕吐。
吐出来的大部分是水,里面参杂着血丝。
等到把胃里的水分吐的一干二净,她的身体才好受了一些,只是嗓子却很疼。
池轻走回客厅,开了小灯,倒了水,窝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冷雨敲打在松树上。
雨看不见,但是能听见。
夜里没人能注意到她。
什么是孑然一身?
李沉黛蹑手蹑脚走出来,从她走出卧室门的那一刻,池轻就已经发现了。
她闭上眼,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她睡着,李沉黛就静静看着她。
“你对我不负责任。”
昏黄的灯幽幽亮着,李沉黛说话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已经感冒了。
池轻勉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情绪。
世上所有的苦难,都要降临到她的头上,好,她不怕。
可是为什么要连累她的沉黛。
李沉黛,从她十六岁,池轻第一次遇见她开始,就宛如太阳,照亮了她最最平凡的生命。
她的沉黛应该无忧无虑过一辈子,李董说的很对。
“我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不好吗?不可以吗?”
李沉黛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不过是她不肯用心罢了。
池轻身上的事,休想瞒住她。
“十八岁那年生日,我明白了我对你的心,今年我二十三岁,认识你是我十六岁的时候。七年了。人一生没有几个七年,况且,是我的心最美好最单纯的七年,是我的青春,我全部都给了你了。”
“池轻,如果你想委曲求全,为了我好,放弃我,隐瞒我,你觉得,我会快乐吗?”
李沉黛的语气理智而温柔。
矛盾重重的情绪让池轻睁开了,却正好看见李沉黛脸上挂的泪水。
池轻慌乱无措。
“我不是……我告诉你。”
……
那夜以后,李沉黛一整个星期都没有出门。
“一整个星期?”
李峰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
他看着屏幕上跟他在视频通话的秘书。
“对……只有那个叫池轻的女孩子出了门。”
“呵,有本事,她一辈子都不要出来。”
李峰胸有成竹:“她肯定会来的,她坐不住的。”
果不其然,第八天早晨,李沉黛出了门。
她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大衣,面色苍白沉重。
大衣下的身板却直直的,仿佛一颗不动如山的松。
好似在一星期之内就长大了。
以往脸部略带的一点婴儿肥也消失不见,明艳的五官线条更加深邃,隐隐有点带了冰霜意味。
秘书直愣愣地看着向她走过来一身黑衣的大小姐,摇下车窗,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爱看网文的她不禁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这还是她家那个不谙